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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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深嘆了聲氣,辦完葬禮之后我爺爺就帶著奶奶的照片去了平江長住,爺爺就一直跟我們這些小輩說決定的事情要立即去做,遲一秒都會成遺憾。 祁硯京靜靜聽著她說老一輩的故事,把她最后說的話都記在了心里。 當天下午我們小輩在病房也和他們一起看之前他們拍攝的照片,奶奶走前挺開心,知道自己不用化療了,只是太過突然有點遺憾。 所以爺爺就一個人住那邊嗎? 我大伯在那邊,原本爺爺決定去平江的時候我爸媽準備一起去的,被我爺爺說了一頓。她看著祁硯京笑著又道:說他只是去平江住而已,全家都過去是想把根都挪走? 我大伯工作調去了平江,我哥本來就有開拓市場的想法選了兩個址,也就落了一個在平江,這幾年基本都是在那邊。 祁硯京突然發現自己還有那么多人沒見。 關于知閑的事情,僅知道她對自己說的那些。 我大伯一直就是從政,我爸喜歡清閑也只喜歡搞自己的東西,所以我爺爺從公司退下后直接交給我哥打理了。 燕南的集團公司很多,他也不能每個都叫出名字來,或許聽過但可能也對不上董事長的名字。 他問道:哪個公司? 海銳。 祁硯京覺得耳熟,他岳父一家挺低調。 等放假我們一起去。他說。 溫知閑點頭應聲,從他腿上挪了下去,掀開被子鉆進被窩。 燕南的五月溫度還是冷,氣候怪得很,像是沒有春秋似得。 她貼著祁硯京,蓋一床被子正好。 我今年四月份就開始只蓋一床被子了。 祁硯京想起剛搬來她臥室住的時候,她床上是放了兩床被子的,第二天他回來的時候就只剩下一床了。 你每年都蓋這么厚嗎? 她微微仰頭唔了聲,四月暖氣開著嫌悶,就多蓋一床被子,但壓身上很重不舒服。 你一個人睡很冷嗎?就第一次和知閑睡一起的時候,那兩床被子蓋得他身上出汗。 但是那天晚上沒做噩夢,現在懷疑是不是被兩床被子壓得做不起來噩夢。 溫知閑被子里的腳踩在他小腿上:冷嗎? 有點涼。 和我睡覺正好?他剛說完沒等溫知閑回復,他又道了句:要更暖點嗎? 午夜場說的話可都是往色氣的地兒想的,溫知閑只疑惑了三秒。 祁硯京倏地想起什么,按著她的手壓在床上,光潔的后背露在他眼前。 他指腹摩挲著那點點紅痕,是他弄出來的。 太漂亮了,可以拍一張嗎?他詢問著。 嚇了知閑一跳,立即問道:拍什么? 祁硯京對她的反應哭笑不得,后背,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 他喜歡知閑,不會讓關于她的任何流出去讓別人看見,她只屬于他。 后背有什么嗎?昨晚洗完澡祁硯京說了點關于鏡子的話題,她尷尬的沒好意思照鏡子,自然是不知道有些什么的。 祁硯京非常體面,從不在脖頸這些露在外的肌膚上弄出痕跡來。 一點吻痕。 那也沒什么,拍給我看看。 祁硯京拿起手機,將睡衣往上扯了扯,只留了一部分紅色吻痕,他將手撫在她后背那塊,找了角度拍了一張。 他將手機遞到知閑面前,這樣好看嗎? 有藝術照那味兒了。祁硯京審美確實可以。 祁硯京給她把衣服穿好后,將剛剛拍的照片歸類到給知閑建的相冊里。 和她在一起有些瞬間很值得記錄。 每次翻出來看看都覺得心情很好。 他整理好相冊后已經是睡覺的時間了,伸手將燈給關了。 祁硯京抱著她,極低的在她耳邊問了聲:暖了嗎? 她閉著眼,滿足的舒了聲氣,聽在祁硯京耳里跟貓叫似得,不禁在她額上蹭了蹭:睡覺。 - 祁硯京上午去了趟云恒國際。 昨晚焦急之下要大哥幫忙準備的東西,說今天過來取的,沒想到大哥直接讓他來了云恒。 讓他過來自然也是懂大哥是什么意思。 他將車停在集團門外,看著面前宏偉的建筑他踏進了大門。 前臺小姐看見他也是眼睛一亮,恭敬的道了聲:二少。 祁硯京: 他大哥細致,這是從里到外全給大家介紹了一遍自己。 祁硯京微微頷首,我找董事長。 他話音剛落,大哥身邊的助理就出現了。 二少,這邊請。林助朝著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祁硯京跟著林助上了專屬電梯。 直到祁硯京消失在視線里,兩位前臺小姐這才收回目光。 二少本人比林助發給我們的照片還帥。 他們一家顏值太絕了。 上了頂層,林助朝著祁硯京道了句:二少,董事長在里面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