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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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簡直就像是在回收遺物一樣,那維萊特把褚師于期的劍帶回了自己家里妥善保存。 返回歌劇院的時候姑且趕上了庭審宣判,因為他并沒有完整參與,所以只宣讀了御示裁定樞機的審判結果。 那一天楓丹的雨下的很大,許多楓丹老人都說這是自己一輩子都沒有見過的滂沱大雨,那氣勢看起來就像是要實現預言將楓丹淹沒一般。 而他的異常也正好被蒸汽鳥報捕捉到了,雖然沒有看到他落淚的那一幕,但他的提前離開還是讓楓丹津津樂道了起來。 漸漸有人把線索聯系在了一起,服裝店的老板說他在最近購入了大量時尚女裝,鞋店的老板也出來佐證,并且小道消息給出的號碼確實是一個人。 當時上門安裝過浴缸的工人終究是沒有忍住錢財的誘惑,將自己當天看到的細節都告知了一些不怕被告的小報社。 只要是楓丹人就不會不關注審判,只要關注審判就不可能不知道最高審判官那維萊特,而關注他自然會了解到這次的事件。 有的傳言將他的離開解釋為突然收到了戀人的分手消息,有的則更過分,直接造謠所謂的戀人閃婚嫁給他人,最高審判官神情演講式告別。 有些喜歡皆大歡喜結局的則是傳著他的戀人出了車禍,然后他離開前往看望的時間兩個人正好互表心意、定下終生——總之這些傳聞和杜撰都認為他是不可能因為簡單的小事離開法庭的。 當然也少不了有些人,在他們眼里最高審判官和法庭才是真愛,那個讓他離開的消息不論有多重要——即使楓丹要被淹沒了,審判官也不應該離開自己的法庭。 有人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當笑話和花邊新聞看,有的人卻知道這是重要的事實。 水神芙寧娜正咬著手絹思考要不要去暗鯊了那個影響庭審的人,但又不知道那個人的身份以及她現在在哪里。 梅洛彼得堡的萊歐斯利拿到情報時直接沉默了下來,他也沒想到褚師于期前腳剛離開,后腳就遭遇了這種事情。她本人會怎樣他并不在乎,但他在乎也因為她的消失可能要被擱置的計劃。 至于那些突然冒出來的數不盡的那維萊特的花邊新聞,他則是全當故事看待了。 本來以為會因此休息一段時間,但沒想到兩天后因為褚師于期的消失停下來的小動作突然又開始兮兮索索了起來。 阿琳娜也有猜測那個所謂的最高審判官那維萊特的戀人就是自己的直屬上司,畢竟行程都對得上,她私以為也只有最高審判官這種層次才能勉強配自己上司,而不是那個只有二十歲的小白臉達達利亞。 她和達達利亞堅定不移的友誼已經在他不停的搶奪褚師于期的注意的時候徹底破裂了! 但和那維萊特的痛苦、萊歐斯利的不在乎不同,她對褚師于期有著一種近乎信仰般的崇拜。 既然于期大人在離開前特地把她送到了楓丹并且詳細的指示了接下來的計劃,那她就一定被把這一切做好,這樣在于期大人回來的時候會贊揚她的吧! 于是在褚師于期消失的第二天,以下城區為據點,之前被她聯絡過的流浪漢和失業人員建立了藍蝴蝶工會。 為維護“正當權益”而生,工會接納除貴族外的所有普通人,當因為建立在下城區可怕的灰河旁,成員還是以下城區的那些不如意的人為主,甚至還有一些偷偷逃進這里的要犯——主打一個一無所有不要命。 從成員構成來看完全不像是要做維護權益這種聽起來很正常也很安全的事情,但漸漸就有人忘記了這件事情,因為加入的普通人越來越多,也漸漸讓工會的成分變得正常了起來。 它似乎和上層區的工會并無區別,但暗中收集著一切信息的萊歐斯利卻皺起了眉頭。 在工會的成分正常起來后,那些一開始的激進成員又建立了秘密結社,成員很少,但共同點是都很忠誠以及不要命。 正因為這個緣故,他甚至不知道這個秘密結社的完整名字,只知道他們依舊以藍蝴蝶即鳶尾花為自身的代表。 那抹憂傷的藍紫色似乎就是那些身份低微的人最深沉的苦痛。 接管這些活動的人并不能做到褚師于期那樣消無聲息,很快就被那維萊特發現了蹤跡并且進行了調查,但藍蝴蝶工會本身不存在任何問題,秘密結社的人也根本不會透露半句。 與此同時的坎瑞亞,褚師于期收到了攝政大臣的舞會邀請,不只是邀請她,還有鐘離和熒都會一起參加。 在明知坎瑞亞不久將會迎來覆滅的情況下,這場舉國皆知的盛大舞會就像是一場清醒的迎接末日的盛宴。 舉國歡慶,王宮外皆是舉著酒杯的坎瑞亞國民,褚師于期按照鐘離的意思站在窗簾后減少和坎瑞亞人的接觸,但攝政大臣卻突然使用深淵力量擴大了自己的聲音,如同全國廣播一樣整個坎瑞亞響起了她的名字。 “敬!我們最后的希望和救世主,于期小姐!”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信仰的刻印就像雷電將軍和散兵脖子后的巴紋差不多的感覺,但是坎瑞亞版ing 鐘離的話巖屬性的圖標我一開始想著是在胸肌上,感覺會很大很軟doge 后來突然被打通了任督六脈,突然覺得還可以更自由一些,比如說同樣后頸可以看鐘離自己撩頭發,手背上適合舔手指,舌頭上適合接吻()肚臍下三寸適合口口(手動屏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