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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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師于期偷偷瞥了鐘離一眼,但六千歲的帝君穩的厲害,完全沒有被她看出什么,鐘離又接上了自己剛剛沒有說完的話。 “如果有一整套權能,那你應該也可以使用類似契約的力量,你可以先從相似的開始學起,那么現在——嘗試在我身上締結一次‘契約’吧?!?/br> 褚師于期心里有點亂糟糟的,其實她是有點不得要領的,但是面對鐘離期待的眼神她總是說不出現在還做不到的話。有些郁悶的思考著,她拖時間一樣問了鐘離他剛剛在她身上締結了什么契約,鐘離一副終于等到她問了的表情。 “只是很弱的一個契約,但具有引導性?!?/br> 褚師于期的眼神有了些好奇,鐘離伸手蘸著茶水在桌子上寫下一個字——[慫] “……哈?” 褚師于期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看著鐘離,鐘離倒是笑的一臉開心,她真想從座位上彈起來掐著他的脖子問他什么,但不敢反抗的人設當久了漸漸也變成了現實,對著鐘離她就是沒有那個膽子。 不就是慫嗎?!她在鐘離面前本來就慫怎么了? 雖然這么安慰自己,但內心深處還是冒出一絲郁悶來,有著這層動力在她居然真的神奇的抓到了竅門,一抹藍紫色的力量在鐘離心臟上游走著,如同編寫程序一樣錄入著她所謂的“契約”。 [鐘離,要比喜歡其他任何人更喜歡我] 偷偷睜開一只眼看了一下鐘離,他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失敗了嗎?] 褚師于期裝作自己沒做壞事一樣面色如常問鐘離。 “有感覺到什么變化嗎?” 鐘離露出了思考的表情,然后笑著搖了搖頭,“你制定了什么契約?” 褚師于期有些苦惱,正思考著剛剛哪里出了錯,鐘離的聲音讓她一震。 “我認為你成功了,契約確實是存在的,可能只是因為……嗯,即使有契約在也并沒有發生什么變化吧?!?/br> 鐘離疑惑的扭頭看著默不作聲的褚師于期,她的手臂立著遮住了自己的側臉,但露出來的一點點皮膚已經紅得要冒煙了。 了然的笑了笑,鐘離并沒有在這個時機逼她。 “要中場休息一下嗎?” 褚師于期和得了敕令一樣沖進了洗手間,抬頭看向鏡子映出的就是自己通紅的臉。 心臟跳的有些異常,褚師于期按著自己的胸口不停地提醒自己那是不能碰的人,要不然半夜醒過來都得給自己一巴掌。 那可不止對不起鐘離,還對不起剛剛成了她男朋友的那維萊特。 雖然她沒把這段關系當回事,甚至在離開楓丹的前一秒都還想著怎么讓那維萊特在法庭上哭出來。 但她可能意外的傳統,想起他小心翼翼又滿眼真誠的樣子,她就認為自己最起碼應該保持對這段關系的忠誠。 此刻的她無比希望鐘離的契約發揮上作用,別讓她再做出剛剛那種不自量力又要命的行為了。 而在洗手間外的鐘離看著桌子上干掉一半的慫字,又把心補在了從的右側。 作者有話要說: 于期:救救我救救我,誰來阻止我紅杏出墻(翻出鐘離一字箴言)啊,原來是這樣,我悟了! 鐘離:(假裝內心思考,實則故意)她應該知道這個是要豎著讀的吧。喝茶.jpg 第71章 中場休息的時間有些久,主要是褚師于期叛逆的腦瓜一直在給她反復回放,最后她甚至動用了冰元素力來讓自己冷靜。 走出洗手間的時候雖然已經擦了臉上的水,但被沾濕的頭發卻沒有辦法隱藏。 是個人都知道她剛剛在洗手間做了什么,但是鐘離還是一副什么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沒有追問,這讓褚師于期姑且松了一口氣。 之后在鐘離的指導下她嘗試把權能具現為物體,就像鐘離制造摩拉那樣。 割破手指流出的血液被她限制著形狀,刻寫契約的同時她思考著要做成什么東西為好,余光不經意的就落在了鐘離的手上,他原本帶著的扳指已經換做坎瑞亞的貨幣,此刻拇指上正空空如也。 褚師于期對自己要具現的東西已經有了答案,但是對于其中要刻寫的契約卻有了幾分猶豫。 其他各種各樣稀奇的小工具鐘離一定都見過,畢竟留云借風真君就是一個喜歡研究的人,但對于長生種來說有一個難以始終無法解決的難題,那就是磨損。 如果說短壽是人類無法跨越治愈的頑疾,那磨損就是長生種必然會走向的死亡的另一種形式。 既然短生種是可以擺脫自己的命運成為長生種的,那就也應該有更高層次的力量可以讓長生種擺脫磨損的必然結果,關于這一點……褚師于期在很久以前就把可能性賭在了深淵的力量上。 深淵并不是一個狹小的概念,就像厄里那斯說的那樣,它是[宇宙],是提瓦特之外未知的世界。人類無法理解深淵所以稱其為禁忌,然而在能夠理解的情況下,禁忌知識中卻有著無限可能。 而多托雷花費了數年研究的方向正是意識,在蒙德的時候他通過自己的研究成果成功控制了那個襲擊者,而現在褚師于期突然想要把這個實驗成果運用起來。 雖然聽起來像是個突發奇想又異想天開的主意,但是想要嘗試的想法卻愈演愈烈。 偷偷瞥了一眼一旁的鐘離,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一點好奇,褚師于期看著即將滴落的血珠,最后還是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