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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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維萊特怎么沒看住你?” 褚師于期和他支起了同一條手臂,面對面坐著他們正好方向互補,單手撐著自己的側臉,褚師于期輕笑了一聲,語氣里帶上了表演欲十足的無辜。 “為什么要看住我?我做什么了嗎?” 看起來很年輕的典獄長神色沉了沉,聲音聽起來依舊冷靜,“聯絡昔日蒙冤犯人的后人,有意的把下城區的人帶到上城區消費,收集遭到欺壓的工人的名單……在我看來你的工作效率還挺高的?!?/br> 褚師于期露出了一個開朗的笑容,“多謝夸獎~” 雖然是裝出來的對己方也稱得上不懷好意,但還是照亮了這片并不明亮的水下黃銅世界。 萊歐斯利被噎了一下,表情無語了一瞬,“沒在夸你?!?/br> 褚師于期一副不在意的樣子聳了聳肩,“但即使你知道我干了什么,也不準備阻止我和告知那維萊特不是嗎?因為……” 她似笑非笑的眼睛看向比外表沉穩許多的典獄長,“你也想要改變這一切?!?/br> 就像鐘離放任愚人眾在璃月的行動一樣,雖然有些風險也比慢成長痛了許多,但畢竟效果拔群。 愚人眾就算要攪亂政局,那也要這個國家確實是存在問題的才可以。 溫迪如果親自在蒙德執政四風守護的特瓦林就不會和蒙德出現矛盾,璃月要是沒有鐘離那一下假死,連只蒼蠅都叮不進來。雷神但凡不在一心凈土,女士和散兵的計劃剛露出苗子就該被劈了,而須彌更是有趣,自己的神明都被囚禁了。 楓丹的正義也存在諸多弊病,愚人眾可以引爆這一切,如果手段再那么溫柔一下的話甚至可以說幫大忙了,所以萊歐斯利一直注意著褚師于期的動作,但并沒有將這一切告知其他人。 至于他的情報比水神芙寧娜還要詳細,清楚的知道她和那維萊特的關系這件事,只能說是芙寧娜本人可能有些偏科了。 正如褚師于期所說,但萊歐斯利沒有想到她直接把進度拉到了梅洛彼得堡。如果說水神的正義存在謬誤的話,那真正的正義就誕生在這監獄之中。 看著萊歐斯利微微嚴肅起來的表情,褚師于期攤開自己的手笑了笑,“不用緊張,我只是在離開之前來見你一面而已,雖然我們不見面也達成了合作,但共犯還是要有些共犯的樣子,而且……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我自己親自動手了?!?/br> 旅行者已經從沙漠回到了須彌,接下來他們就要直指教令院把小吉祥草王救出來了,那之后緊接著就會是打敗新生的神明,散兵出糗她是一定要湊那個熱鬧的。 和萊歐斯利的交談還不到五分鐘,說完之后她就直接離開了楓丹,剛從天而降出現在愚人眾的據點,朝她伸過來的手就讓她直接抬腿掃了過去。 是多托雷,準確來說是陰過她一次的多托雷的切片。把雷神之心給散兵還讓他成為神明的不出意外就是這個,但造神的數據卻是之前一直待在至冬的那個最強的切片需要的。 顯然他們之間達成了合作,但這個陰了她的切片的做的實驗究竟是什么還未曾可知,目前的線索只有摩拉克斯的那一滴血。 如果拋開是摩拉克斯受傷的可能的話,那這滴血還有可能有一個來源——摩拉。 摩拉是巖王帝君的血化作的貨幣,除卻交易和契約的作用,它本身就是一種可以用以煉金的材料。摩拉確實是特殊的,說不定也可以反向煉化。 但即使假設這種可能是真的,褚師于期還是想不出多托雷的切片費勁心思做這個實驗的目的所在。 原本準備抓向她手腕的人被她逼退,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但他看過來的目光里似乎始終有絲絲隱藏的興奮,這讓褚師于期感到非常的不適。 放棄了靠近她,多托雷就站在了一個離她比較遠的距離說了起來的,他似乎是專程來通知褚師于期記得明天去看好戲的,但隱隱的不安卻攫住了她的心臟。 把阿琳娜打包扔去了楓丹,結果第二天褚師于期同時收到了從蒙德寄來的凱亞的信件,還沒有來得及處理,她就聽到了須彌衛兵開始躁動的聲音。 把信件收了起來,褚師于期混在人群中走向了凈善宮。不久后旅行者估計就會趕來救出小吉祥草王,她則是在這之前進入了工坊。 察覺到她進來的散兵睜開眼睛看了過來,紫色的眼睛里已經沒有了情緒,褚師于期跳到了工坊的高處隱蔽起了自己的身形,不安感讓此刻的她格外安靜。 旅行者和小草神加上整個須彌的智慧打敗了散兵,終究是人偶對心的渴望不似無情的神明。 褚師于期和多托雷一起走了出來,旅行者前后看了看一時不知道該防備哪一個。 多托雷和小草神做著交易,另外一個多托雷的切片突然姍姍來遲,當著所有人的面他去查看了摔下來的散兵的情況,然后拿出一個針管就插進了他的脖子里。 旅行者和小草神同時露出了警惕的表情,褚師于期的心臟開始有些煩躁的跳動了起來。 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笑容弧度微妙的多托雷她突然決定馬上離開,但就在她準備啟動傳送的時候整個工坊亮起了巨大的封印陣阻止了她。 不詳的預感坐實了,隨著散兵的戰敗不再動作的機甲突然傳來了動靜,散兵也突然從昏迷中醒來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顯然一副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