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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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璃月出身?!?/br> 除了這句以外沒有任何嘲諷的話,就好像只是為了提醒這一點而開口發言,很難想象以往話語中嘲諷占百分之七十、信息占百分之三十的她會說出這樣一句能稱得上純粹的話。 “……但是據說于期小姐在至冬國做執行官已經二十多年,這樣的說一句出身也不為過吧?” 意識到這是不同尋常的一點,凱亞開始乘勝追擊,試圖把一個鎖眼大小的漏洞闊大到整個門的大小,然而在說出口后褚師于期就露出了一個讓人感到不妙的假笑。 “就像騎兵隊長你把蒙德當自己的出身?” …… 不可否定凱亞確實被嚇到了,但那種驚嚇并不是因為自己的身份被發現,而是他暗藏在心中很久的恐懼被褚師于期毫不留情的捅了出來。 人,真的能擺脫自己的過去和血脈嗎? 內心的動蕩讓兩個人之間的沉默灌滿了雪山的風雪,她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在品嘗他人的痛苦。期待她有一絲惻隱之心或者她能停下自己惡趣味的概率可能比魔龍杜林在此地復活還要小。 吐出一口氣轉化了心情,凱亞面向了前面的星熒洞窟,拾起掉在地上的話題時恢復了自己的表情。 “于期小姐是要進星熒洞窟嗎?” 褚師于期看了凱亞一眼,腳下微動朝著前方走去,踩雪的酥聲隨之響起。 “不,是上山頂?!?/br> 她聲音里的躍躍欲試清晰可見,除了刺上頭皮的危機感之外一種隱隱的期待也升了起來。 龍脊雪山長久地被風雪封住了山路,數千年內沒有人知道山頂真正的情況,無數冒險家在這里丟失了性命。但此刻看著褚師于期的背影,他卻突然有一種今天真的能夠到達山頂的預感。 星熒洞窟的內部已經變成了魔物的聚居地,五步一個的丘丘人聚落在發現兩人的時候會ya地沖過來。凱亞原本以為褚師于期會拔劍清理掉這些魔物,但沒有想到她只是頭也不回的向前走著,在冰矢射過來的時候簡單的一側頭躲過,如果碰上一股腦沖鋒的丘丘人她才會一腳踹開。 松開自己握著劍柄的手,凱亞步幅邁大了一點就保持了和褚師于期并排行走。因為步幅差距的原因,她的腳步看起來要快一些,這樣幾步之后似乎是并排行走讓她感到了不虞,扭頭時刷地飄過來一個白眼。 行進一段路后兩個人的前方出現了一個蓄水的裂縫,手持冰弓的丘丘人正嚴陣以待著。凱亞的余光看向了師于期,這時她終于抬手按上了劍柄。 沒有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丘丘人甚至沒有來得及發現他們就化作了塵埃。 她剛剛不動手,現在又毫不猶豫的拔劍,這種行動模式讓人一點猜不透,但莫名的,正因為這種難以理解的行為才讓她變得更有實感了起來——或許,這種難以捉摸正是她行為的核心呢? 借住冰種子在坍塌的都城內部攀爬,隨著越來越靠近頭頂的光亮,凱亞的心臟也開始沉重的跳動了起來。 這是,滅亡比新生還要古老的國度,而今天可能是它幾千年后再一次重臨世人面前。 與人類社會失落了數千年,除了冰屬性的魔物和不知原理的自律機關外這里沒有一絲屬于人類的足跡,一切古老的、輝煌的、怨恨的都被深深掩埋在了大雪之下。 “這是?” 凱亞和褚師于期并排站在秘境上方的懸崖上,她的披風偶爾會滑過他的胳膊,在聽見他的問話時披風的衣角轉瞬墜落,下一秒她就出現在了秘境旁邊。 凱亞跟了上去,她半跪著蹲在秘境前的一座石碑面前,伸出胳膊拂去上面的落雪,還沒有被時間磨平的文字出現在了兩個人面前。 […遠離冰雪與紛爭,抵達此間蒼綠的樂土。遂立此碑,冰定都于此,名之為沙爾·芬…] “顯然,這里就是沙爾·芬德尼爾的舊宮?!?/br> “沙爾·芬德尼爾……這就是它的名字嗎……” 凱亞看向了面前的秘境,不出意外那其中就蘊含著這個古國滅亡的秘密,在他出神的時候依舊蹲在地上的褚師于期懶洋洋的說了一句話,其中的放松甚至能讓他產生身邊的是騎士團的同伴的錯覺。 “要進去嗎?” “……我可以拒絕嗎?”在凱亞說出這句話時他明顯感覺到褚師于期的語氣也瞬間從隨意的詢問變成了興致勃勃的逼迫。 “不可以?!睅缀跏前俜种儆|發的被動,退縮時一定會被她乘勝追擊,這可真是一種令人心情復雜的安心感。 說不清真的是被逼迫還是自己也有想要見證過去的秘密的欲望,凱亞和褚師于期一起踏入了芬德尼爾之頂的秘境。 無邊的雪和結實的冰,氣溫甚至比外面還要更冷一些。寒氣已經穿透了衣服和靴子,貼在皮膚上像是穿著銅衣一般——但走在前面的褚師于期看起來卻沒有一絲受到影響的樣子。 當時說不上來為什么突然會有那樣的沖動,但凱亞確實是明知道她不喜歡才故意這樣說的。 “至冬人都這么耐寒嗎?” 走在前面的褚師于期步伐rou眼可見的慢了一拍,回頭看向凱亞的時候笑容讓人后背有些發涼。 “至冬人耐不耐寒我不知道,你們兄弟大概是都有一點不知死活在身上的?!?/br> [你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