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這小鬼好像還沒見過女人的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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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藍搖搖頭,又開始絞手指,喏喏道:“我mama不讓我吃男生的東西……” 皮皮抓抓頭,“我姐也是,不過沒事的,我的水很干凈?!?/br> 男孩子笑起來的時候眼睛黑亮黑亮的,楊藍藍受了蠱惑,也就接過來喝了。 “對了,你找我來什么事?是不是你爸爸的秘書又要提賠錢什么的了?” 藍藍搖搖頭,這時候才想起正事,從月餅包里拿出一管藥膏,“這是我爸爸做的藥,很靈的!” 怕他不肯收下,小女孩的表情特別夸張,如果不是大小姐的出身擺在那兒,恐怕會讓人以為她家是賣保險世家。 皮皮看他土撥鼠那樣兒,覺得好玩極了,就故意板起臉來,搬出自己mama,“我mama也說,不準隨便要別人東西,尤其是女孩子的?!?/br> 他一邊說著,一邊拿出自己的巧克力能量棒來吃,如果不吃點東西,他下午可能就打瞌睡過去了。 誰知他那么隨口一說,楊藍藍急了,“皮政軾,這個真的很好用的,你真的不要嗎?!” 皮皮一邊吃東西,一邊朝她搖頭笑。 藍藍是個直來直去的笨孩子,見他不肯要,拗脾氣一上來,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藥膏往她懷里一塞,皮皮手腳靈活,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腕。 正當時,歇涼的亭子外傳來聲音:“喲,這都是誰啊,怎么大白天的就摸起來了?” 皮皮打眼看去,原來是初中部的大孩子。 領頭的小哥長得有幾分英氣,瞧著有幾分眼熟,不過皮皮叫不上名字,低頭一看藍藍已經躲到他背后去了。 一黑胖的大孩子看著這對小人兒,笑瞇瞇的走到跟前,“小姑娘怎么躲起來了啊,怎么不讓哥哥們瞧瞧你長什么樣呢?” 陳玄宙雙手插在褲子口袋里,風習習而來,吹的他白襯衫微微鼓起,像是一張立在地上的帆。他不言不語,心里自有主意,使了個眼色給近旁的。 他身邊幾個小跟班平時就是些混賬,書也不念,衣服也不正經穿,上課就知道在桌子底下看小黃書,要么就是賭錢猜女同學的內褲是什么顏色。因了有陳玄宙撐腰,男女勾當也已熟悉慣常,這會兒見這對小兒女推推搡搡的親熱模樣,不禁想戲弄他倆。 陳玄宙心里卻是另一番打算,他一眼就認出了皮皮是懷秋的表弟,直接去找懷秋生事,恐有不妥,從他表弟這兒入手,卻是合情合理的。 兩個跟班嘿嘿低笑著,楊藍藍素來膽小,最怕被人欺負,這附近只有她和皮皮二人,對方三人都高大壯碩,胳膊擰不過大腿,她急得直冒汗。 “小孩,這是你媳婦不?”黑胖戲謔地眨眨眼,一把將藍藍從皮皮身后拎了出來,又對同伴說,“小六,你抓住這小鬼!” 皮皮一腳踢在黑胖小腿上,他從小在空軍大院里和孩子們打仗就沒怕過誰,“你給我放開她!”他三兩下攀住黑胖,踢他肚子,藍藍嚇得一聲哇嗚大哭,手足無措。 小六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出聲兒把人引來,問陳玄宙:“阿宙,你還不快來幫忙!” 陳玄宙不緊不慢的輕笑一聲,上前兩三下把皮皮給揪了下來按在地上,“這么護著你媳婦,不如親個嘴兒如何?”說著就制著皮皮往藍藍臉上湊。 小六覺得這好玩,手探進藍藍裙子里,一把將小女孩的內褲扒了下來,藍藍嗚嗚地在他手指縫里悶哭,小臉憋得通紅,眼見著就要厥過去,黑胖接了手,將小姑娘放在自己腿上,箍著她柔軟的腰,裙子往上一撩,底下空無一物,再用兩條粗腿將小姑娘兩條細白腿隔開。 好嘛。 皮皮頓時愣住了。 小六見他眼睛直了,也停下了掙扎,沖陳玄宙說,“嘿,這小鬼好像還沒見過女人的逼呢?!?/br> “是嘛?”陳玄宙捂著皮皮的嘴,低頭一瞧,果然。 黑胖這時咬著藍藍耳朵,“妞兒,我可告訴你啊,等會兒哥哥松了手,你可別喊出來,你瞧瞧你這兩條腿,內褲可在哥哥手里,要是把人招來看見了,后果我們可不負責啊?!闭f完,他還yin聲低笑了下。 陳玄宙覺得有點意思起來,朝黑胖點點頭,黑胖隨即松開了藍藍的嘴巴,小姑娘哭得一抽一抽的,一張小嘴紅通通,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可憐極了,臉上到處是淚痕,或許是真的被嚇住了,連底下被皮皮看光了也顧不上羞。 陳玄宙搖了搖懷里抱著的皮皮,“小鬼,今天算你走運,哥哥們就教教你怎么開葷吧?!?/br> 說著已經解了皮皮腰上的皮帶扣,拉鏈一拉,往皮皮胯間一掏,把皮皮的小鳥給掏了出來。 “嘿,阿宙,這小子幾歲啊,竟然能硬起來,這可不得了??!” 陳玄宙往下一看,果然,小男孩的東西雖然小巧,但一根小rou棍筆直的朝天豎起,顏色粉嫩嫩的,陳玄宙擼下他包、皮,小小的鬼、頭露出來。 三個大孩子紛紛笑了起來,而皮皮,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正在被人猥、褻,劇烈掙扎起來。 陳玄宙也不怕他,“胖子,把姑娘弄成把尿的姿勢,老子今天要看她破處?!?/br> 說著捏著皮皮的小棍,往黑胖抱著的小姑娘腿間湊。 皮皮又羞又氣又惱,卻也不敢弄出聲來把人招來,感覺到自己小鳥碰到藍藍那無毛的粉色rou縫,皮皮氣得滿臉通紅,想要掙扎奈何整個人被陳玄宙牢牢押著,一旁趴在地上看他倆行事的小六yin笑一聲,驚喜道:“阿宙,這小子竟然能插進去呢!” 聞言,三個大孩子都曖昧地笑了開來。 陳玄宙抱著皮皮肚子,教他怎么入進那縫里,無奈藍藍才八歲而已,天生那縫就是閉合的,皮皮也是個小物件,雖然能翹起來,但入進去一點,就在里面折彎了。何況兩個孩子都是極度不情愿的,縮屁股的一直躲。 就這樣弄了一會兒,陳玄宙折騰出一腦門子的汗,有些惱了,喝問小六:“見血了沒?” 小六往兩孩子連接的地方一看,有點怕陳玄宙生氣的樣子,但還是搖了搖頭。那邊黑胖抱著個六十斤不到的女孩子兩條胳膊也發酸了,何況藍藍一直在躲,弄得他十分不耐煩。 雖然很讓人失望,但是也沒辦法在繼續下去,皮皮那東西畢竟太小,又撐了一會兒,小六還是說沒見血,陳玄宙便覺得沒樂趣,丟開皮皮,黑胖也放藍藍下了地,幾個大孩子理直了衣服,沒事人一樣,陳玄宙氣得扒扒頭發,掃興萬分的出了亭子。 黑胖隨即跟了上去,只有小六看著地上兩個孩子,擠眉弄眼的做兇神惡煞樣,“小子,我可告訴你了,這事兒你要是敢告狀,對你對我,還有對這姑娘半點好處也沒有,知道了嗎?!” 皮皮狠狠瞪著他,指甲在手掌心摳出血來。 小六見他來勁了,倒覺幾分有趣,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黃牙,伸手拍拍皮皮氣鼓鼓的小臉,吹著口哨也離開了。 亭子外種滿大樹,風一來,樹葉沙沙作響,等陳玄宙三人離開,亭子里氣氛整個凝固住。過了好一會兒,皮皮一件一件的穿上自己褲子,收拾體面了,又撿起石桌上藍藍的白色內褲,抬起她的腿給她穿上。 “皮政軾……”藍藍心里委屈極了,嘴巴一癟,就要哭出來。 皮皮連忙制止她:“不許哭??!” 藍藍嚇得一噎,眼淚珠子撲落掉了下來,可憐極了。 皮皮也不知該怎么辦,今天這事不是能找懷秋商量的事,也不能回家告訴mama,最主要的是藍藍。 去年這個時候,家附近一個jiejie下班回家的時候被人拖進巷子強、jian了,皮皮路子野,附近的大人都認識他,那家的老奶奶總是招呼他過去吃東西,有時候是幾顆餃子,有時候是幾顆糖果,有時候僅僅只是一顆雞蛋。 結果那jiejie被人糟蹋了之后,奶奶沒過幾天就死了,皮皮和孩子們踢球路過他們家,她家大門總是緊閉,院墻上貼著死人過道的紅借條。 一個月后那壞蛋被抓住了,但是只判了十年。 那jiejie從法院回來第二天就拿繩子上吊自殺了。 皮皮雖然覺得自己沒有把藍藍給強、jian了,但是他潛意識里就覺得這事不能告訴任何人。 風掃落葉,小花園里靜謐一片,一顆復仇的種子,已經在小男孩的心中暗自生根發芽。 但是,皮皮一心以為自己能瞞天過海,那邊懷秋卻已經率先知道了。 等到了家門口,懷秋將盛寵從爺爺的車上抱下來,親親她小臉:“小蟲蟲,自己先回家,哥哥們去山上給你摘花?!?/br> 盛寵就是個小花癡,聽到哥哥要替他摘花,高興的拍拍手,摟著懷秋的脖子親了又親。 等小姑娘進了門,懷秋將書包遞給司機,自己拉著皮皮往山上走。 盛家的老宅是按風水先生的意思,特意選在了梅花落地處,山的那邊有十幾株野梅,風來將花吹至的最遠處,在距離花瓣落地的一公里的地方蓋房,后代便能名揚四海。 皮皮心里裝著事,心不在焉的跟在懷秋后頭,懷秋見回頭一擊看不見外公家的房子,停下腳步,一本正經問皮皮:“陳玄宙說下午見你把學校里女孩子給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