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
經過這么個小意外,尤合穗失了些興致,原想打道回屋,但想趙老大渴求了這么多日,不好這么拋下他在偏院受冷,還是過去了。 才推門進去,便被趙大爺緊緊摟?。骸拔业男母?,怎么這么晚才來?” 果然是父子,尤合穗心想。 她偎在趙大爺懷中,楚楚抬眼:“路上叫野貓嚇著了,耽誤了會兒?!?/br> 趙大爺也不再問細節,鎖上門,攬著尤合穗往里去。 偏院太陰,雖說身上斗篷厚實,尤合穗還是覺得冷,偏偏屋子里什么也沒有,床榻上也干干凈凈,她躺下去,只覺得硬得咯人。 尤合穗今夜熏的香在rou體面前根本不值得趙大爺注意,他匆匆替尤合穗脫了斗篷,那一身紗衣也懶得欣賞,直接撕開來,小褲扒下來,堆在腳踝處,肚兜下兩團雪白的奶丸被釋放出來,紅艷艷的小豆粒受他掌心揉搓著。 趙大爺埋首在她柔軟的肩頸處,又親又啃,聽尤合穗在身下連聲嬌吟,底下越是雄起了。 尤合穗解開他褲腰帶,放出半硬挺的陽具,一面taonong著,一面受暗自比對這倆父子,趙大爺還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不論是長度或是粗細。 趙大爺將小褲徹底扒下,丟在地上,膝頭頂開她雙腿,大掌覆住花戶,探根手指進去,拿繭磨著軟rou,尤合穗吃得緊,趙大爺沒怎么能動。 “姑奶奶,吸斷在里頭了?!壁w大爺貼住她面頰低聲地說,說話時又探入一根手指,艱澀地在里邊攪動,尤合穗細聲地喘。 細水慢流,已經足夠濕潤,尤合穗曲起腿來,趙大爺抽出手指,扶住陽具,對準了口,guitou緩緩頂入。 尤合穗悶哼:“嗯……” 不多時整根沒入,頂在花心,尤合穗情欲漸濃,同他交頸,在他耳邊媚聲道:“我的大爺,太大了,吃不住呀……” 趙大爺笑了聲,抬臀抽動,力道用足十分,子孫袋打出“啪嗒啪嗒”的聲響,二人結合處也有了黏連的絲線。 尤合穗心滿意足地捧住趙大爺的頭,一雙細瘦的手穿入他發間,長腿夾緊,承受著趙大爺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擊。 “嗯……啊、啊啊、大爺、好爺爺,輕點弄……” 趙大爺問她:“是老爺厲害還是我厲害?” “嗯哼、嗯……嗯啊,老爺、老爺這么大歲數了,怎么和大爺比,爺,奴的爺爺,好人兒,受不住了,可輕些、啊——” 趙大爺在花心處打磨,偏偏不痛快起來:“爺爺就是到了那個年齡,也能叫你求饒?!?/br> 尤合穗難受得緊,弓著腰貼上去,嗲著聲:“大爺本事厲害,屆時再叫奴家領會,現下疼疼奴?!?/br> 趙大爺滿意地笑著,擺腰又抽送起來,將要泄時,猛地頂到底,尤合穗堪堪受住,沒了動彈的力氣,摟著趙大爺的手也顫起來。 陽具緩緩抽出,趙大爺低頭看著兩片外翻的軟rou中流出的濃稠白液,心中得意,同尤合穗又調情了會兒,匆匆又要了一回,事罷了才替她撿起肚兜褻褲來,那一團撕破的紗衣叫她收起,取了斗篷給她披上,才摟著尤合穗出了偏院,將人送回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