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在渣受作死后_分節閱讀_115
魏立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像是被人直接打了一巴掌似的,他冷冷地看了花蔓蔓一眼,什么也沒說,轉身離開了。 但在他離開后,他又偏頭看了宋辭一眼,那眼神陰毒到了極點,讓人后背都要生出一層涼涼的麻意出來。 花蔓蔓轉身看向宋辭,只見宋辭又躺下了,保持著與方才一模一樣的睡姿,只是眉頭蹙得更厲害了。 花蔓蔓悄無聲息地退開了,過了會兒,她拿了一條毯子過來蓋到了宋辭的身上。 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眾人原本以為接下來會看見的又是一個車禍現場,但是讓大家意外的是,這次的魏立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雖然演得不算出彩,但是已經算是及格了。 *** 宋辭和魏立,還有江凌和單陽夏依舊是分了兩組來拍攝,宋辭和魏立是在走劇情,而江凌和單陽夏是在走感情。 晚上,宋辭回酒店的時候,江凌讓他跟她一起對戲,經過這么多天的相處,兩個人已經很熟了,江凌就像是一個鄰家meimei似的,而單陽夏和宋辭總是劇組里最照顧她的那個。 宋辭進了江凌的房間,而在他沒看見的地方,一個攝像機對著他睜開了漆黑的眼睛。 今天拍攝的都是對情緒爆發要求極高的戲份,莊然也難得慈悲一回,讓他們早早的拍完就回酒店休息了。 宋辭進房間的時候,單陽夏和江凌都在,還買了啤酒和擼串,江凌的助理也在,安靜的坐在一邊玩手機。 對完戲后回去已經是十一點了,宋辭洗完澡趴在床頭的時候,勉強支著困頓的眼皮,給花蔓蔓發消息:蔓蔓啊,我這些天總覺得我像是得了失憶癥似的,好像有事情忘了做。 自從花蔓蔓來給他做助理后,宋辭發現這小姑娘簡直是全能的,人際交往方面不在話下,她甚至都能跟莊然搞好關系,除此之外,她還是高全的2.0版,每天把他當成孩子似的照顧著,都快讓他喪失了生活自理能力,同時她還兼顧備忘錄和在粉絲群中當間諜等等一些十分優秀又實用的功能。 花蔓蔓接到短信后,十分直白的翻了個白眼。 她當然知道宋辭忘了什么。 宋辭自從進入劇組拍戲后,已經有兩個月沒跟紀淮聯系過了,簡直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 紀淮每次打電話過來問宋辭的有關情況的時候,花蔓蔓總能感覺到一股十分冰冷的殺氣。 ——因為她每天都能看見摸到宋辭,而且宋辭很信賴很依賴她,而紀淮那邊已經連短信都沒了。 之前還隔三岔五的有個早和晚好的短信,現在宋辭就跟得了失憶癥似的忘記了紀淮。 所以在匯報宋辭的情況的那十幾分鐘,花蔓蔓總覺得那是自己離死亡最近的時候,危險程度堪比在高空中走鋼絲。 她得盡量保持客觀,不帶絲毫個人情感,不能透露出宋辭其實很依賴她,但同時又得拿捏好分寸,撿出一些好玩有趣的事情跟紀淮說。 紀淮總是聽完后什么都不說,又直接掛了電話。 花蔓蔓總很擔憂,如果有一天她死了,那肯定是紀淮派人過來,是因為終于忍受不了她跟宋辭之間的關系太親密而暗殺她的。 但是站在花蔓蔓的立場來看,她又不好直接跟宋辭明示,她是紀淮的人,但是宋辭以為她是高全聘來的,在這個角度上她就沒什么說話的余地,因為宋辭根本就不知道她的身份,就連高全都以為他只是碰巧在人才市場上看見的她,二則宋辭也沒跟任何人提過他已婚的事實,她雖然跟他關系好,但那也是有分寸和界線的,在私人情感上,她不能冒昧,否則顯得太突兀太莫名其妙了。 所以花蔓蔓每天為了想怎么委婉的暗示宋辭要適當的寵幸一下被打入冷宮里的紀淮,已經想到整個人都枯了。 花蔓蔓咬了咬手指,硬著頭皮道:你還記得我那個男朋友嗎? 宋辭在床上玩手機,還沒睡,所以回復得很快:記得啊,怎么了? 花蔓蔓只覺得自己的腦細胞已經快死完了:就,我們和好了,因為他這是第一次跟我提分手嘛,我想了一下,覺得我的問題很嚴重,所以我好好的反思了一下自己,每天給他打電話,隔三岔五的給他寄禮物,有時候放假我們還會約個會,現在我們的感情很好。 收到短信后的宋辭莫名覺得自己被秀了一臉的恩愛,而且話題的轉折還很奇怪,他明明問的是他有沒有忘記什么東西,花蔓蔓居然能神奇的把話題帶到她男朋友那兒,難道女孩子的腦回路都是這么清奇的嗎? 他想了想,回復:噢。 花蔓蔓看見這條短信后:......... 她真的想給宋辭當面跪一個。 她對宋辭的情商真的絕望了,這些天宋辭就像是一座山似的,無論她怎么暗示,都暗示出東南西北風出來了,他就是巋然不動,不僅巋然不動,還頗有一種我就是一個絕情絕欲的小和尚的即視感——我一心只有演戲,演戲,和演戲,與演戲無關的一切在我這兒都是小妖精,是要被我三打白骨精打死的。 她現在甚至被宋辭逼得開始想去偷宋辭的手機給紀淮發短信的成功率有多少。 花蔓蔓都快把手指咬破了,正想再最后努力一把說點什么的時候,宋辭的短信又發了過來:困,晚安。 花蔓蔓的內心此刻幾乎是崩潰的——你要是能稍微開竅那么一點點,老子現在起碼月入過萬了都!你居然還睡得著,你知道我為了含蓄而恰到好處的提醒你掉光了多少頭發嗎!你知道我失眠了多久嗎!啊啊啊啊我甚至都覺得干完這一票我回去都不用做文秘了,直接改行去當紅娘!你居然還睡得著,你.......發條短信給紀淮再去睡是會死??! 花蔓蔓怒而撿起一只枕頭,想象著它是宋辭,拼命搖著它:“你快給我開竅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