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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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雖然一進大學的時候就是情侶,但暗地里想撬墻角的人一直都有。當時大家都說,帥哥美女的組合很難長久,因為都是從小受追捧長大的,很難相互包容。 薛柔一開始也這么想過??伤陀饶町斄怂哪甑纳嵊?,親眼看到陸清澤對她有多好。尤念長得美,小姐脾氣也不小,可她從來沒有看到陸清澤對她生過氣。 有一次,陸清澤去外地參加一個比賽,要在實驗室呆三天兩夜不能外出。比賽結束的那一天,尤念接到陸清澤電話,那時候她正和舍友們在打撲克。 陸清澤的視頻邀請被尤念按成了語音。 “念念,讓我看看你?!彼穆曇舨淮?,可其余幾個人都聽得到。 “不要,我在玩牌?!庇饶钫娴瞄_心,一口回絕。 “那等你玩好視頻好不好?” 尤念又拒絕了。 她的臉正過敏,不愿意視頻,匆匆說了兩句就想掛了電話繼續玩。 手機里傳來陸清澤溫和磁性的聲音:“可是我已經看了好幾天你的照片了,很想你……” 這句話說完,宿舍的人都呆了。 那時候,他們在一起已經好幾年了。 誰也沒有想到,兩人私下相處是這個樣子。 畢竟,陸清澤在大家眼中是高不可攀的學神級人物。 后來尤念做了個“等我”的口型,拿著手機去陽臺了。 舍友a感嘆:“要是我男朋友這樣,我肯定開心死了?!?/br> 另一個則說:“要是我像尤念這樣,我男朋友肯定會生氣。唉,美女就是有任性的資本?!?/br> 舍友a反駁:“可是陸神也很帥??!還特別優秀。我男朋友這樣好我肯定寵著?!?/br> 沒過一分鐘,尤念就回來了,電話也掛掉了,誰也不知道她說了什么。 第二天陸清澤從外地回來,尤念一晚上沒有回校,還是薛柔幫她簽的到。 最后兩人分手,尤念頭上的渣女光環就沒取下過。 陸神不會做對任何傷害尤念的事,薛柔一直這么堅定地認為。 能讓身邊所有人都覺得提分手的尤念十惡不赦,他該有多愛她??? * 陸清澤拉著尤念到了門口,松開她的手腕,將她的包拎在手里。 “穿好衣服?!彼畹?。 尤念“啊”了一聲,沒反應過來。 陸清澤微微不耐,自己動手幫她把大衣穿好,又將扣子一個個扣好,連最上面那個也不放過。 確保衣服整整齊齊了,陸清澤低頭,對上她略顯茫然的眼神:“開車沒有?” 尤念搖搖頭。 她早就計劃要喝酒,打車來的。 “我送你回去?!彼鹩饶畹氖滞笸约旱能囄蛔?。 夜晚的氣溫低,尤念的手腕卻在隱隱發熱,似乎能隔著一層大衣感覺到他手心的溫度。 到了車前,陸清澤打開副駕駛的車門,讓尤念上車。 尤念乖乖地上了車,系上安全帶。 如果她沒看錯,之前陸清澤的身上是帶了怒氣的。 他氣什么? 尤念的頭有點疼,大腦也有些運轉不過來了。 潛意識里,她知道陸清澤不會傷害自己,所以即便覺得他現在不冷靜,她也還是跟著出來了。 陸清澤坐上駕駛座,發動車子,打開空調。 熱風將寒氣吹散不少。 尤念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將椅背調整到舒適的角度,閉上眼睛道:“我住16樓,1608?!?/br> 陸清澤看著她完全不設防的樣子,心中煩躁。 她就這么放心嗎?如果是那個男人呢? 嘴上說著想和自己接吻,被拒絕后轉頭就去找了個帥的。 如果他剛剛沒看錯,還是個年紀很輕的男人。 陸清澤的心里不是滋味:“你現在連未成年都不放過了?” 尤念昏昏欲睡,下意識“嗯?”了一聲,聲音不大:“人家成年了,都20了?!?/br> “20?”陸清澤氣笑了,“然后呢?” 尤念沉默了好久,突然喃喃出聲:“他和你以前挺像的?!?/br> 只是少了陸清澤那種沉穩的氣質。他從高中起,就有著同齡人沒有的成熟與穩重,很容易讓人依賴。 尤念輕飄飄的話傳入耳朵,陸清澤的心臟重重地顫了一下。 透過后視鏡,尤念已經歪著頭閉上眼睛,似乎睡著了。 剛剛的話,更像是夢囈。 陸清澤嘆了口氣,在前方的路邊停下,將自己的外套脫下,傾過身子蓋在尤念的身上。 一路開回小區,陸清澤在尤念家樓下找了個臨時車位。 車子掛了p檔,空調依然開著。 陸清澤沒有動作,靜靜地坐在位置上。 尤念睡了一路,白凈的臉變得嫣紅。一對彎眉下,睫毛像刷子般垂在眼瞼。如瀑的長發散落胸口。她呼吸平穩,睡得香甜。 睡著了倒是乖巧。 當陸清澤發現自己竟然有些貪戀這一時的靜謐時,他猛地關掉了發動機。 * “起來,回家睡?!?/br> 尤念睜開眼,只見陸清澤站在外面,正蹙眉看著自己。 車門開著,冷氣一下子就鉆了進來。 尤念環顧四周,認出是自己家的樓下。 她解開安全帶,下車時卻因為喝多了,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陸清澤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尤念道聲謝,被他連拉帶扶地拖進前廳。 她是真的喝多了,現在酒勁上來,穿著高跟鞋踉踉蹌蹌。 進了電梯,陸清澤就松開尤念,按下16樓的按鈕。 尤念抬起昏沉的頭看過去,右前方的男人目不斜視,鼻梁筆直,下頜線流暢,白襯衫扣子開了一顆,露出半截鎖骨。 有些誘人。 有一瞬間,尤念以為自己又在做夢,回到了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 到了16樓,尤念腳下不穩,自動抱住了陸清澤的手臂。 男人的身體猛地一僵。 “我頭暈……”尤念小聲說。 陸清澤低頭,女人紅透的臉貼著自己的手臂,眉頭不舒服地皺著,身體歪歪斜斜,站都站不直。 “你喝了多少?”陸清澤皺眉,一邊往她家走一邊低聲教育:“你一個人住,喝多了誰照顧你?” 開了門,他還在繼續。 “出于認識,我也必須提醒你。你25歲,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在初次見面的男人面前……” 尤念頭昏腦漲地看著他,斯文俊秀的五官在月色中越發英挺,輪廓線條清晰分明。 “吵死了?!彼胍膊幌氲?,踮起腳吻住了陸清澤還在說話的唇。 她以前很喜歡用這一招,百試百靈。 果然,男人的聲音立刻消失了。 黑暗中,兩人的雙唇相碰,觸感柔軟。 也只是接觸著,誰都沒有動作。 尤念亮晶晶的眼睛定定地和他對視。 眼神有絲挑釁和狡黠。 她一向這樣,接吻不喜歡閉眼,習慣將主動權握在自己手中。 見陸清澤沒有反應,她勾住他的脖子,使兩人貼得更近,然后微微張唇,舌尖輕探了下。 陸清澤的呼吸一沉,掐著她腰的力度猛地收緊了。 “好喝嗎?”尤念摩挲著他的唇,輕聲問。 “你不是問我喝了多少嗎?”尤念的唇移到他的耳邊,聲音被酒泡得微醺,“我喝的酒叫‘情書’,說是初戀的味道?!?/br> 尤念輕哼一聲,“神踏馬初戀的味道,酸得我牙都快掉了?!?/br> 說話間,女生醉人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邊,如同羽毛在陸清澤的心尖輕撓。 “想想也還挺貼切的是不是?”尤念自嘲地笑笑,松開陸清澤,踢掉高跟鞋往里走。 陸清澤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走進臥室的時候,她已經脫下大衣躺在床上了。黑色布料貼著身體,她姣好的身材曲線一覽無余。 “尤念,你這是做什么?”他沉聲問,聲線有絲不易察覺的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