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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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小手在慕言身上來回推搡。 力氣小的可憐,還不如電子按摩儀來得感覺明顯。 他單手握住她的腕骨往身旁一拽,丁汀重心不穩尖叫著撞到他脊骨上。 慕言借力轉了個身,把人摟在懷里,大喇喇走進屋里,嘴角帶著笑,語氣卻很委屈,”你怎么動手動腳,我又沒說真走?!?/br> 說話間,他還貼心地反手關上了大門。 一副你奈我何的欠揍模樣。 丁汀氣結,指著他半晌,才堪堪憋出一句話,“你、你惡人先告狀,我告訴你慕言,咱們現在是冷戰期,你不可以耍賴?!?/br> 男人置若罔聞,脫下西服外套掛在玄關衣架上,然后主動著手整理好亂糟糟的沙發。 之后便神態自若坐下來,仿佛這是他的主場。 “冷戰期?丁小姐有錄音嗎?還是我們簽了合同,我可不記得跟你做過這種約定?!?/br> 他怎么這么會耍賴? 丁汀眼睛瞪得像銅鈴,這次是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了。 她平時都最頂多是小打小鬧地人身攻擊。 慕言卻是在談判場上身經百戰吸取了十億百億的經驗教訓來的。 根本不是一個量級選手,能有機會對打,已經是越級碰瓷了。 癟著嘴,丁汀無話可說。 氣呼呼地先去整理他拿來的東西,看在慕言還記得給她拿漂亮裙子的份上,姑且讓他得意幾分鐘。 把衣服一件件掛在衣柜里。 丁汀動手去打開另一個無紡袋子,不禁驚呼了一聲。 “蘭花怎么變成這樣了?” 還是開得最旺的那兩盆,分明走的時候,它們還好端端在陽光房里當公主呢。 她瞠目結舌,轉身回去要討個公道。 慕言卻對上她的眼神,極其無辜地先開口,“一夜之間就這樣了,可能因為沒人照顧吧?!?/br> 信你個鬼。 翻了個大白眼,丁汀心疼把那兩盆花放在陽臺上侍弄了好大一會兒。 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 走回客廳時,慕言正拿出ipad看東西。 辣手摧花的始作俑者此時正像個沒事人似的老僧入定。 她踢了踢他小腿,“喂,你趕緊走啊,不準賴在我這里?!?/br> 慕言推了推自己的無框眼鏡。 以一種莫名其妙的眼神掃射她。 繼而指了指凌亂的屋子,“我怎么就不能住這兒?我哪都不去,我就在這里?!?/br> 嚯,真的好理直氣壯。 丁汀叉著腰,發絲掉了幾縷在脖頸處,挽起袖子,露出白嫩嫩的胳膊。 “這是我買的房子,你要是再不走,我……我叫警察啦!” 哪知,慕言反而笑起來,嘴角弧度上揚,捏住她軟乎乎的手。 “婚內購買就算是我們共同財產,我可是合法居住啊,慕太太?”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搞不清最近審核的標準,且修文再審的時效非常久,所以我先保守點,不把存稿一次性放出來了,先萬更哈,所以今晚是三章呀! 第40章 丁汀車轱轆似的威脅說了半小時,口干舌燥。 可惜對面那尊神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旁若無人進行遠程辦公,神情還特別嚴肅,仿佛真的在開會。 “喂,我跟你吵架呢,能放尊重點嗎?” 沒有回應的爭吵顯得如此蒼白。 她瞠目結舌,生平頭一遭,見過慕言如此厚顏無恥之形容。 正要蓄力再攻擊時,門鈴又被人按響。 丁汀斜睨了他一眼,心有不甘氣沖沖往門口去。 入目是位笑容親切的阿姨,身上穿著制服,手中提著工具袋。 “請問是丁小姐嗎?我是您往上預約的小時工,抱歉,公交晚點,我遲到了幾分鐘?!?/br> 看樣子也是為了生活奔波忙碌的人。 丁汀無意用幾分鐘為難別人,當即便勾起嘴角,“沒關系,你先進來吧?!?/br> 房子不大兩室一廳,但采光極好,小時工眼睛巡視了一番。 自然而然注意到沙發上那男人。 心里不免贊嘆,女主人已經夠漂亮了,丈夫居然也這么俊。 只是兩人的氣質,怎么都跟這間破敗的屋子不搭。 她從袋子里拿出鞋套穿上,又拎起了折疊拖把,“我先把洗手間打掃一下,然后再幫您整理這些箱子,好嗎?” 反正自己也是毫無頭緒,丁汀對專業人士總是一百分相信。 忙不迭點頭,表示只要能收拾好,其他都隨便去做。 她手頭余額有限,長這么大,第一次知道花錢心痛的感覺,因此預約時也只訂了兩小時。 兩個小時就要兩百塊,臨市的物價什么時候漲這么高了。 擔心阿姨短時間內收拾不完這些東西,丁汀首次發揚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勞動精神,手足無措地疊起了紙箱。 歪歪扭扭像個搖搖欲墜的高塔。 她累得額角是汗,回頭看向慕言,他正支著下巴,朝這里看得興致盎然。 “你要是不肯走就過來動手幫忙,白占著我地方在這拍畫報嗎?” 看他無所事事看熱鬧的樣子,丁汀氣不打一處來。 鼓著下巴站在客廳中間,露出的胳膊被蹭上了顯眼灰塵。 慕言眼神遠眺,不知想到了什么。 繼而便乖乖起身,挽起襯衣袖口,把紙箱又拿下來,拆開攤平,層層疊好。 看起來蠻靠譜的。 雖然不想承認,但他好像任何事情都能做的很好,透著股專業氣息。 丁汀一時忘了兩人正在鬧矛盾,還很平和地問,“你怎么知道要這樣弄的?” “我以前去工地視察,看他們就是這樣做,”慕言語氣云淡風輕,透著一層不被察覺的驕傲,“實踐出真知,你也趁著這次外出暫住,學一些生活技能?!?/br> “誰跟你說我是暫???慕言你到現在還沒有端正態度,離婚!” 不知不覺又吵起嘴來。 小時工聞聲拎著拖把從洗手間出來,一下子就看見被整齊排好的紙箱。 生性熱情,她經過時輕聲夸贊道,“丁女士真是好福氣啊,丈夫模樣這般好,干活還利索,不瞞您說,我做過這么多家的活兒,男人愿意主動勞動的真沒幾個?!?/br> “過獎?!?/br> “哪有!” 兩人異口同聲。 態度卻截然不同,互望了一眼,丁汀扭頭。 氣吁吁地去了臥室。 好在慕言沒有跟過來,她掏出新買的床上四件套,按照網上教程琢磨這怎么套上去。 這種生活中瑣碎的小事,在人生中第一次面對時,總會有些許難度。 丁汀失敗了好幾次,找不到傳說中的對稱角,手臂酸麻,氣得丟在一旁。 她坐在床邊,把那視頻又零點五倍速放慢了看。 看著看著卻走了神。 她沒想到慕言會找來,還以為昨天他離開,就是默認了離婚的要求。 誰知他偏還有種要賴在這里的架勢。 而且話里話外慕言都透露著一種縱容。 縱容你無理取鬧的小情緒。 丁汀泄氣,躺在床上,頭發掉出幾縷。 打在軟柿子上面的拳頭也很痛,是那種不被理解的難過。 他什么時候,才能把她當成一個大人? 出神望著天花板,臥室門被人輕輕推開。 還在腦海中的臉逐漸化成真實,出現在她半瞇著的眼前。 慕言一副“我就知道你學不會”的了然。 還很自來熟,摸著下巴搖了搖頭,“這床太小了,我們睡不會舒服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