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父親死了,他是被橫飛的汽車撞死的,腦漿流了一地,血液炸的四散開來,整個人都變成了rou泥可能父親自己都沒有想過他會死的如此隨意吧然而及使如此,我們依然在市里最好的靈堂為他舉行葬禮,聲勢浩大,無比奢侈。因為他是個成功的人作為父親的長子,也是唯一的兒子,我自然擔起了接待客人的任務。接待的任務很簡單,只要站在門口握住對方的手,聽著對方那無關緊要甚至不知真假的家常話,待到結束之時在禮貌的回一句謝謝就好了。一天的時間下來我機械性的重復這一動作,看著來者臉上或是悲哀或是沉痛的笑容,簡直讓人作嘔,他們的笑無一例外都很虛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