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節
看甄洋懵逼的表情,曾月月笑嘻嘻的為他解釋:“小洋洋啊,我告訴你,芊芊他們兩個啊,那不是芊芊她的手受傷了,而是因為他們兩個在秀恩愛,你知不知道?” 甄洋有些懵懂的看著她。 “秀恩愛?” “對呀!”曾月月再一次提醒:“就像你……” 曾月月剛想說他爸媽以前在他面前有沒有秀過恩愛,可是,話到嘴邊,曾月月想到甄洋已經過世的父母,便將那句話咽了回去,怕勾起了甄洋心里的悲傷回憶。 “電視上演的言情電視劇,男女主角總是會用各種讓其他人非常討厭的行為,證明他們兩個在談戀愛,哼哼,就像是女主角沒有手似的,芊芊和你那裴哥哥,他們就是在為我們當眾表演這種行為?!?/br> 如果這樣說的話,甄洋便有些明白了。 心里卻還有點囧。 那就是說,傅芊芊的胳膊并沒有受傷,如果沒有受傷的話,那他就放心了,他就擔心傅芊芊的胳膊有傷。 而被戳穿被秀恩愛的裴燁和傅芊芊倆人,并沒有因為曾月月的話有任何羞恥心。 傅芊芊是覺得她與裴燁倆人是夫妻,夫妻之間,又沒有當眾說什么我愛你你愛我之類rou麻的話,也沒有當眾做親密的肢體接觸,其他的行為都是屬于正常,沒有什么好羞恥的。 裴燁會不覺得羞恥,根本就是因為他的臉皮厚。 雖然被揭穿了,依然固我的繼續當著眾人的面秀恩愛。 大家對這對夫妻的厚臉皮也免疫了似的,沒有再管他們繼續吃著自己的東西。 吃到一半了,曾月月和吳名倆人對視了一眼,然后,便開始了作妖。 首先是坐在鐘平鈞左邊的曾月月,盛湯的時候,碗里的湯不小心全灑到了鐘平鈞的身上。 鐘平鈞身上的高檔襯衫一下子被曾月月碗里的湯全部灑了個干凈。 “啊,真是對不起,我不小心把湯給灑了?!?/br> 說著,曾月月便撈起一旁擦手的手巾便要給鐘平鈞擦襯衫。 鐘平鈞看到曾月月手里的毛巾之后,立刻阻止了曾月月的手:“不必了,我自己來?!?/br> 曾月月的那個手巾剛剛擦了不少吃海鮮的油,那些油若是沾到了他的衣服上,他的衣服就真的要被毀了,衣服也會更加無法見人。 因為鐘平鈞的衣服被湯弄臟了,鐘平鈞去了洗手間,曾月月馬上給吳名使了一個眼色,吳名快速的跟了上去。 眼看吳名跟在鐘平鈞的身后離開了包廂,傅芊芊對著吳名的背影皺了下眉。 這一次吳名跟出去是要吃虧的。 不過,他吃一次虧也好,省得他總是跟著曾月月一起胡鬧。 曾月月則是一臉興奮的等著吳名回來,當然了,也等著吳名的好消息。 大約五分鐘后,包廂的門開了。 曾月月迅速抬頭。 她滿心以為包廂的門打開之后,進來的人會是吳名,沒想到,開門的人去是鐘平鈞。 鐘平鈞看起來心情大好的樣子,他的身上被曾月月灑上的湯漬,痕跡已經很淺,再加上他的衣服是深色的,已經不太能看得出來。 看到鐘平鈞出現,而且,整個人看起來安然無恙的表情,曾月月愕然。 按照她的計劃,結果不應該是這樣啊,鐘平鈞怎么會什么事都沒有呢?鐘平鈞應當很狼狽才對。 鐘平鈞現在什么事都沒有的回來的,吳名去哪里了? 不一會兒之后,包廂的門再一次被人推開,有人背對著大家走了進來。 從背影上,曾月月一眼就認出來進來的人是無名。 不過,為什么吳名走路的姿勢感覺有點奇怪,好像……有點瘸,而且,他進來之后,還用自己的手捂著自己的半邊臉,似乎在躲藏著什么似的。 待吳名入座之后,曾月月打算向吳名問個明白,還沒有低頭去編輯短信,冷不叮的卻看到了吳名鼻青臉腫的側臉,看著那張幾乎令五官變形的傷,她的嘴角抽搐了好幾下。 吳名的那張臉,簡直…… 她有些不忍直視的別過頭去。 那張臉實在是沒法看了。 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吳名失手了,而且……結果還很慘烈,怪不得鐘平鈞進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那么得意,原來他把吳名給收拾了。 曾月月編了條短信給吳名發了過去。 「曾月月:你太沒用了?!?/br> 吳名看到自己手機里曾月月發過來的短信,便又想到不久之前遇到的事,便發回去了一條。 「吳名:不是我沒用,如果是你,情況也不會比我好多少?!?/br> 鐘平鈞根本就是預料到他們會對他下手,所以,已經提前等著他了。 ※ 與此同時,黑市總部的餐廳里。 白老板手里端著一只凈白沒有任何瑕疵的白瓷碗,碗里的白米飯如同那白瓷碗般潔白無暇。 聽著手下匯報失敗的消息,他潔白的面頰繃緊的有些龜裂:“你是說,兩個任務,全失敗了?而且,我們的兄弟,也全折了?只有你和冥逃了?” “是!” 見白老板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手下趕緊又道:“老板,這次……因為裴家護衛隊中有少主在,他們占盡先機,所以……我們才會失敗?!?/br> 第527章 在她的身上感覺到了另一種奇怪的力量 白老板擦了擦手背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塵,嘴角溢出笑容來,但是,那笑容卻不達眼底,唇瓣輕掀,吐出的話卻是冰冷至極。 “所以,你們今天會失敗,并不是因為你們無能,而是因為……有少主在?”白老板輕聲問。 手下聽到了白老板的這句話,身體驟然顫抖了一下。 白老板會這么說,那就是他對他的回答很不滿。 如果他順著白老板的話回答,那他則是必死無疑啊。 手下撲通一聲當著白老板的面前跪了下去。 “屬下無能,是屬下沒有完成任務,請老板您留下我這條賤命,給我一個將功贖過的機會?!?/br> 白老板的手指在梨花木椅上輕點了點。 “你說……你這么簡單的事都辦不好,我留你,還有什么用呢?” 手下的額頭上冷汗點點,他趕緊說道:“老板,您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就算是上刀山還是下油鍋,我都愿意,只要您不殺我?!?/br> “是嗎?既然這樣,我倒還真有一件事要你去做?!?/br> 手下松了口氣。 “是是是,老板,您盡管吩咐,只要是您的吩咐,屬下一定會盡力辦好,絕對不會再讓您失望!”手下只能盡力向白老板表忠心。 白老板朝手下招了招手,讓手下朝自己湊近了些,那名手下趕緊跪著上前。 “老板,您說吧,您要我做的是什么事?” 白老板低聲對著手下囑咐了一句,手下在聽了白老板的話之后,整張臉上的血色都在瞬間褪去,蒼白如紙。 “什……什么?”手下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老……老板,您要我去……可是,這件事是犯法的,稍有不甚,恐怕屬下就沒命了,以后還怎么為您賣命呢?” 白老板擰眉,鼻中輕哼了一聲。 “呵呵,你剛剛不還說,不管我囑咐你做什么,你都會去做嗎?現在怎么了?聽到我要你做的事,你就怯了?” 手下:“……” 去送命和被白老板殺死,結果都是一個死,而且……只不過是晚死一會兒和早死一會兒的區別而已,本質上,并沒有什么區別。 手下面如死灰的看著白老板:“老……老板,屬下……屬下想留著這條賤命為您做牛做馬,如果我去完成了這個任務,恐怕就沒有辦法再為您效命了?!?/br> “你只要完成了這個任務,之前發生的事,還有你攛掇他人想篡我位的事,就全部一筆勾銷,而且,在事成之后,你還活著,我便命你為我的副手,以后,你在黑市的地位,僅次于我?!卑桌习宀换挪幻Φ恼f。 手下的眼中一亮。 如果……完成這件事的話,他在黑市中,將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是絕對誘人的條件,他的神情也開始動搖。 當然了,這個動搖,已經代表了他的選擇,而且,他也沒有其他任何選擇,只能是服從白老板。 想到這里,手下堅定的低頭道:“是,但是,老板,希望在事成之后,您也不要食言?!?/br> 白老板微笑的揚眉:“自然,我向來一言九鼎,說過的話,必會做到,我也絕對不會虧待為我賣命的兄弟?!?/br> 這一點倒是真的,白老板這個人賞罰分明,如果能完成他給的任務,他承諾的好處,也向來會做到,他不會懷疑這一點。 “是,老板!” “對了,冥呢?讓他來見我?!?/br> “是!” 手下出去之后,一道通體黑衣,戴著黑色鴨舌帽的人走了進來,他走進來后,恭敬的朝白老板右手撫胸低頭行禮。 “主人?!?/br> “冥,你今天去學校那里,有什么收獲?!?/br> “雖然只是很淺的反應,但是,甄洋身上奇族的力量應當已經快覺醒了?!?/br> 白老板的面上浮現出了笑意。 “果然,甄洋的母親有可能是我怪族人,只有奇族與奇族人或是奇族與怪人的后代,才會遺傳奇族人的能力?!卑桌习逡苫蟮目聪蜈ぃ骸八哉f,當天小刀在酒店里被殺,有可能就是甄洋下的手?” 冥皺眉搖了搖頭。 “自屬下前一段時間看到小刀的尸體判斷,甄洋現在覺醒的力量還太弱,并沒有完全覺醒,根本無法控制空間內的物品,甚至……他現在自己還沒有發現他自己的力量,所以,不可能是他所為?!?/br> “裴家護衛隊的人你已經查過沒有問題,之前你打電話回來說,傅芊芊的身上也沒有奇族的血脈體質,難不成,現場還有其他人?” 冥再一次搖了搖頭。 “這個暫時不清楚,雖然那個傅芊芊的身上并沒有奇族的血脈體質,但是,我后來在她的身上感覺到了另一種奇怪的力量,當時她想要使用,但是,好像我身上的儀器對她的那種力量有克制作用,在發現她的力量被克制之后,她便沒有再使用那種力量,所以,我并不知道她身上的那股力量到底是什么力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