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今天恩二勤勤奮奮地更了五千! 第17章 悠寧聽完這話整個人愣了一下。 “什么?” 她眼睛上凝著些許疑惑,迎著夕陽,更顯得一雙眼兒楚楚可憐。 悠寧步子微微向后面退了半步。 然后就被裴子玄攬著腰拉了回來。 他另一只手食指搭在悠寧的下巴上,向上抬起,讓她的目光與他的眼神纏繞在一起。 “伺候熱水,不過分吧?!?/br> 裴子玄略帶著笑意的聲音中可以聽出明明白白的威脅。 “不,不過分?!?/br> 悠寧粉唇翕動,不自覺就張口把話說出來。 裴子玄滿意地舔了舔唇。 “走?!?/br> 他扯出一句話,然后隨手擺了下袖子,自顧向前面走去。 悠寧在后面一下扯住了他的袖角。 裴子玄背著她,勾了下唇,然后轉過頭去。 “嗯?” 神色慵懶,眉眼上挑。 “現在嗎?” 她眸光向上,盯著裴子玄深邃的眉眼。 他嘴邊輕輕哼出一聲笑。 悠寧見著他沒有回應,趕快加上了一句。 “悠寧還需要準備一下?!?/br> 裴子玄沒回她,只是狼牙舔了下唇。 轉身向金府內走去。 “那就過會兒?!?/br> 悠寧看著他的背影,松下一口氣。 她在裴子玄身后跟著,直到看見他的身影進入房間,才放心地向自己的閨房跑去。 冬月和辛嬤嬤都在里面候著。 除去剛才短暫的見面,他們主仆三人已經實打實好久沒有見過面了,這一次終于有機會在一處,自然是要多多地關切幾句。 冬月,“主子,你近來在東宮怎樣?有沒有發生什么事情?” 辛嬤嬤,“郡主可有受傷?” 冬月,“主子!太子爺可有把你怎么樣?” 辛嬤嬤,“吃住都還習慣嗎?” 冬月,“主子,你……?” 辛嬤嬤,“郡主,你……?” …… 一段冗長的問話結束以后,悠寧半靠在美人榻上,抬起了眉眼。 “什么?” 她的心里滿滿都裝著一會兒要發生的事情,還怎么能夠有心思去聽他們到底說了些什么。 “讓我安靜一會……” 悠寧神色有些懨懨的。 冬月和辛嬤嬤一對視,心里咯噔一聲,難道郡主真的發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要是那樣,她們兩個就算是死也不能原諒自己。 悠寧看了一眼她們的表情,拂了下手。 “我在東宮的時候無事發生,你們先退下吧……” 冬月和辛嬤嬤兩人走到門外去守著,仍然互相竊竊私語著。 悠寧半靠在美人榻上,望了望外面的天光,眼見著,就要暗了。 心情愈發沉重。 蘇問暖的房間布置的極為奢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宮里哪位寵妃的寢殿。 她坐在一方玉凳上,面容精致而嬌媚,近日里,蘇問暖瘦了些許斤兩,她jiejie蘇問安慘·死,實實在在給了她很大的打擊,邵武王一家的沒落,也讓她十分晃神,悲苦的同時,又覺得祖父給她定的這門婚事,還真是正確。 她手里捏著幾顆剔透的葡萄,向嘴里喂著,眸中有些倦怠。 一個婢女在后面為她輕輕地捏著肩,瞧著蘇問暖的面部表情,也能看出來,那婢女的按摩手段相當好。 “母親!” 金知若人未到,聲先聞。 “什么事情慌慌張張的,一點都沒有大家閨秀的模樣?!?/br> 蘇問暖嘴上教訓著,心里可一點都沒有這個意思,她的女兒,自然是比這整個京城中的貴女都高上一等。 “若兒有事情與母親相商?!?/br> 蘇問暖抬眼看了她這女兒一眼。 “先退下吧?!?/br> “是?!?/br> 按摩的婢女低著頭快步離開。 金知若馬上坐到了蘇問暖旁邊的位置上,拉著她母親的手臂。 “母親……” 蘇問暖臉上帶著驕縱。 “什么事啊,難不成是看上哪家的公子哥?” 她只是隨口一聲打趣,卻沒想到金知若真的低下頭來,樣子上像是有幾分羞赧之色。 蘇問暖見著女兒這幅模樣,捂著嘴輕笑了一聲。 “你這丫頭明年才及笄呢,今年就開始惦記上嫁人了?” 金知若把蘇問暖的手放下,身子向旁邊扭了扭。 “母親休要恥笑若兒?!?/br> 蘇問暖伸手把金知若拉了過來。 “若兒倒是說說,看上的是哪家的公子哥啊,我們若兒想要的人,哪里有得不到的道理,母親看看若是門當戶對,便尋個吉利日子與他家主母商議商議?!?/br> “母親……” 金知若的面容上突然有些糾結。 “誒呀,說吧?!?/br> “母親,你曾對女兒說過,女兒是這京城里最尊貴的貴女,自然要嫁那最好的?!?/br> 蘇問暖看著她女兒這像極了她的嫵媚眉眼,憐愛地摸了摸她的手。 “這是自然?!?/br> “那女兒便要做皇后!” “什么?” 蘇問暖顯然被她這句話驚了一下,眉眼少見的有些厲色。 “皇后?你可知你在說些什么!” “女兒知道,女兒想要的,便是當朝太子爺,裴子玄?!?/br> 蘇問暖眸子擰了擰。 “太子爺?” 屋內母女兩個人的對話,隨著屋子里熏香的裊裊煙霧,盤旋在空氣中,久久不散。 另一邊,悠寧見著實在是拖不下去了,轉身向裴子玄的房里走去。 他的耳朵特別好用,悠寧還沒到,他便聽到了她那踟躕的腳步聲。 悠寧在他門邊邁著小碎步,一下又一下地走過來再走過去。 撓得裴子玄心癢癢。 “愛徒還不進來?” 裴子玄的聲音突然鉆進了悠寧的耳朵,她整個人心砰的一聲,腳步一下子停了,愣住了幾息。 “啊,這就進來了?!?/br> 他給她留了門,悠寧平穩了一下心態,推門,走了進去。 今日,裴子玄并沒有在剪燭花,而是靠在榻上,神色慵懶,他的兩條長腿隨意地搭著,顯出些許肆意灑脫的滋味,他手里拿著一本書,看樣子有些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