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
第二日,隔壁班花羞澀的跟在陸邵身后,幫他背書包~ 眾人:“臥槽!” …… “陸哥,今天宋子衿穿裙子了,v領耶,嘖嘖~” 陸邵瞪過來,樣子有點兇?!澳闼麐尩挠袥]有點自知之明?好學生是為班級爭光的,不是讓你他媽的褻瀆的!你的集體榮譽感呢,嗯?” 眾人一臉懵逼,隔壁班花也是三好學生呢。 “那是別人的,宋子衿是自己的,懂不懂?要團結一致,保護咱們班僅有的榮譽之花?!?/br> 眾人點頭,達成一致,杜絕任何人sao擾班級的榮譽之花。 …… 幾年后,陸邵正在國外看現場球賽,手機鈴響。 “陸哥,你爸要結婚了?!?/br> “關老子屁事!”陸邵被這破球賽折磨的快要爆炸了。 “你猜你的小后媽是誰?”那邊賤兮兮的笑。 “愛他媽是誰是誰?!?/br> “宋子衿~” “你說什么?” “你的小后媽是宋子衿~” 陸邵愣了片刻,吼道:“草你媽!”啪!手機碎成了渣。 …… 宋子衿大婚前一夜被綁架了,綁匪竟是她未來那個便宜兒子。陸邵把車開的飛快,與身后的警車上演了現實版的速度與激情。然后砰地一聲,車子飛出了大橋,釀成了悲劇。 …… 陸邵重生了,重生到高一剛認識宋子衿的時候。 去他媽的‘集體榮譽感’,重活一世,絕不讓這死女人貪慕虛榮,嫁給老頭子。 老子有的是錢,用錢砸她! 考試?沒在怕的,誰還沒有個能作弊的前世記憶? 后來,陸邵還成了那群少年心中的神算子。 嘖嘖~ 第79章 親密 輕輕的鼾聲取代了模糊的囈語,蘇慕言垂眸,臉頰挨著陸政的側臉,她想看看他,又怕吵醒了他,便僵著身子沒動。她小心翼翼的抽出一只被他攥著的手,緩慢地抬起,落在他灼熱的臉頰上。 眼淚越流越兇,蘇慕言咬著唇,不想發出任何聲音。 直到她麻了半邊的身子,瑾如進來,喚了兩個宮婢,把陸政從她的肩上扶了起來。陸政被扶到床上,醉的不省人事。蘇慕言枯坐了半晌兒,半麻的身子才有了知覺。 瑾如喚她去洗洗,她的臉上脖子上濕漉漉的,樣子不太好看。 洗過澡,剛躺到床上,陸政一個翻身,便把她扣進了懷里。蘇慕言驚訝的抬眸,才看清陸政竟睜開了眼,眼神清明真摯,蘇慕言緊張的屏住了呼吸。 “言言~”他輕喚了一聲,又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 蘇慕言被他緊緊的困在懷里,不一會兒身上又是一陣汗意。 蘇慕言這一晚睡的不安穩,一會兒夢見蘇夫人抱著蘇慕云,看她撫琴,一會兒又夢見蘇權帶他們姐弟在軍營的營帳里玩耍。一會兒又夢見陸政,他的脖子上騎著一個濃眉大眼的小男孩,五官與陸政極像,陸政似乎在同他說著什么,小男孩笑得咯咯的,引得陸政也愉悅極了。他們朝她走來,陸政蹲了身子,把小男孩放了下來,小男孩忽然朝她撲過來,嘴里甜甜的叫著:“娘親,娘親,你怎么不要兒子了——” 蘇慕言驚醒,夢境在小男孩撇嘴的那一刻戛然而止。天已經微亮,蘇慕言出了一身汗,黏膩膩的再無睡意。 她想去洗澡,身上難受??申懻е?,長手長腳圈著她,她行動不便。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身邊的人動了動。蘇慕言屏氣凝神,耳邊呼吸一熱,蘇慕言偏頭,就看見陸政晨醒時的模樣。眼神迷離,慵懶,無害的表情,嫣然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陸政一向警醒,多年來的經歷,造就他敏銳的性子。即便醉死過去,第二日照舊早醒,不誤早朝。 大概是陸政的目光太直白,蘇慕言竟不敢與他對視,目光落在別處,盡量忽略身邊的熱源。 陸政瞧著她,身下的大手伸到她的衾衣里。 “我想洗澡?!痹谒€沒有進一步的時候,蘇慕言慌亂的說道:“出了汗,黏膩得難受?!?/br> 陸政仍舊盯著她,并未如她的意。修長粗糲的手指,慢條斯理的剝離她身上單薄的布料。蘇慕言更熱了,口渴,嗓子癢,耳朵也嗡嗡的。 陸政并沒有溫柔的對他,許是晨起堆積的欲望太盛,許是他醉意未散,還沒徹底的清醒,他要她,有些急切,有些粗暴。 蘇慕言難捱的哭泣,叫聲如貓,撓的人心癢癢。 一次結束,陸政抱蘇慕言去洗澡,神志清醒后,看見嬌嬌軟軟的小女人,又一次控制不住自己,欺負了她,總算饜足了。 陸政上朝時,心情是明快的,滿朝文武,都感受到了。他坐在高高的龍椅上,聽著下面的議論聲,時不時的走了神,勾唇淺笑。 百官詫異,皇上那模樣像是寒門學子金榜題名,和尚還俗進洞房,這樣的比喻雖不恰當,卻也形象。 蘇慕言坐在正和宮里發呆,腦子里一直回味著陸政昨晚的醉言醉語,那般心酸,那般委屈,又那般真誠。 左忠來正和宮取陸政的東西,蘇慕言攔住了他。 “左忠,謝謝你照顧靈兒?!?/br> 左忠神情淡淡道:“蘇姑娘要謝便謝皇上,若不是皇上賜婚,我與靈兒也無緣結為夫婦?!?/br> 左忠想起靈兒前日里在皇宮見到蘇慕言后,回去和他吵了一架,說他對她不夠忠誠,沒把她家小姐回宮的事告訴她,害她一直蒙在鼓里。說他欺辱女人,看她任勞任怨的伺候他,卻什么都不告訴她,把她當傻子。 左忠不善言辭,靈兒又鬧得兇,左忠一氣之下,便身體力行的真把她欺負個遍,完事后說道:“我若真想欺辱你,絕不會如此溫柔?!?/br> 靈兒撫著酸痛的身子,憤憤道:“你這也叫溫柔?我呸!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只餓狼,恨不得將我吃了?!?/br> 左忠輕笑:“誠然,你總是沒把我喂飽?!?/br> 靈兒聞言,氣鼓鼓道:“若是讓你爹娘知道,他們驕傲的兒子如此急色,該是多么寒心!” 左忠穿好衣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輕笑道:“他們更在乎你什么時候為左家生下子嗣?!?/br> 靈兒怒道:“等我母憑子貴,挾天子以令諸侯,到時你就慘了?!?/br> 左忠笑:“我等著這一天?!?/br> 靈兒氣道:“你剛剛也如意了,不如答應我個條件,允我進宮見見我家小姐?” 左忠聞言,斂了笑,神色嚴肅道:“你在府里老實的待著,就你那心思不軌的做派,若是再將蘇姑娘弄丟了,死的不只是你,整個左家都要跟著你遭殃?!?/br> 靈兒氣道:“那你當初娶我作甚?” 左忠沉思道:“收了你,也算解了皇上的憂?!?/br> 靈兒瞪眼:“好忠心的狗腿子!” 左忠面無表情道:“彼此彼此?!?/br> 蘇慕言望著左忠,不管他態度多么冷淡,她都由衷的感激他。 左忠是個不善言辭的人,尤其對著女人,還是一個讓陸政都頭疼的女人。大概她們主仆都是一樣的,不安分,讓男人頭疼,轉眼撒個嬌,拋個委屈的眼神,又教他們就地伏法。 左忠不想與蘇慕言多談,說不準又著了她的道。于是拿了東西,便要立刻離開。 蘇慕言又叫住他,左忠皺了皺眉,沒有回頭。 蘇慕言道:“左忠,我給弟弟做了兩身衣服,你能不能幫我送去蘇府一趟?” 左忠抿唇,回身,語氣冰涼:“蘇姑娘若是將這份熱心用在皇上身上,蘇小公子豈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蘇慕言微怔,輕聲道:“他是皇上,吃穿用度都是天下最好的,我的針線活登不了臺面,不敢獻拙?!?/br> 左忠道:“皇上固然是九五至尊,可他在蘇姑娘面前,也是一個男人。燕窩鮑翅吃夠了,自然貪戀家常,蘇姑娘也是飽讀詩書的人,怎么連男人的這份心思都不懂?” 左忠想起前些日子靈兒獻寶似的給他做的長褂,雖然針腳粗糙,剪裁也不甚得體,可回到府里他還是愛穿。他母親見了,說不像話,讓他脫掉,說是市井笨手笨腳的女子,才能這般糊弄事。 左忠沒脫,反而笑道:“可不是市井女子為丈夫做的長衫?雖手工拙劣了,可看得出來用了心?!?/br> 左老婦人嗤道:“你也是選擇性的眼瞎,他將軍府的蘇夫人繡工活做的精湛,在云都也算少有的,怎么下面的人竟沒把那精華學了去?竟學了些歪心思,專門哄著男人玩兒。你以為我不知道?她是想出府偷玩,拿這東西哄著你放她出去呢?!?/br> 左忠沉思,他母親猜對了,靈兒確實為著能出門,而給他做了件長衫,可他心里還是高興。雖然她做得心不在焉,甚至有些應付,可畢竟她做了,沒有空手套白狼。他也知道,她出門去了蘇府,證明她是一個忠心的丫頭,即便主家獲罪落魄,她又嫁了好人家,仍就不忘舊情,時刻掛念著蘇府,可見她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左忠想,若是蘇姑娘也幫皇上做一件長衫,哪怕一個小小的荷包,皇上都會心花怒放吧??商K姑娘雖然讀了很多書,倒不如目不識丁的丫頭會來事。求人要有個求人的態度,不能因為皇上寵著就恃寵而驕。 左忠到底是沒答應蘇慕言的要求,他說:“蘇姑娘的事,沒有皇上的允許,誰都不敢應允?!?/br> 左忠走了,蘇慕言望著那漸漸遠去的背影,說不出來的失落。難道真讓她去求陸政么? 下午,蘇慕言小憩了會兒,醒來時,身邊躺著陸政,他正閉著眼睛休息。他什么時候回來的,蘇慕言竟一點知覺都沒有。平素他鮮少回來午休,蘇慕言也不等他,用過膳就躺在榻上,或小憩,或發會呆兒。 許是察覺到身邊的人動了動,陸政也睜開了眼睛。他今天的心情很好,面上是柔和的,如沐春風。 四目相對,蘇慕言有片刻的怔忪。陸政眼神暗了暗,傾身,吻在她水嫩的唇瓣上。嚶嚀,低吟,唇舌纏弄的聲音,在屋內交匯。蘇慕言閉了眼,大腦一片空白,她做了什么,在做什么,她不知道,仿佛失憶了一般。 陸政像一個饑渴的孩子尋到水源,貪婪的吮吸。蘇慕言被迫挺起胸脯,弓起身子,仿佛踩在云端,思緒輕飄飄的,不知飄向何處。 大約過了許久,陸政水濕的唇瓣終于離開蘇慕言的,那敏感的唇舌,紅艷艷的,水嫩嫩的,仿若新生。 蘇慕言睜開迷蒙的雙眼,無措的望著陸政,她的雙手緊緊地抓著方枕,用了力,連手腕上的筋骨都顯露了出來。 陸政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心里的滿足快要漲滿了。即便開心快樂,他也不善于表露,坐起身,下榻提上鞋子。 蘇慕言還在回味,他剛剛熱切的舉動,她以為他是想做些什么,可他只是吻了她很久,什么都沒做。蘇慕言悄悄的松了口氣,早晨的歡愛讓她心有余悸,她真怕他興致來了,把她弄傷了。 “穿好衣服,我帶你去個地方?!标懻脑?,打破蘇慕言的沉思。 瑾如聞聲進來,伺候他們洗漱。 第80章 姐弟相見 從正和宮出來,蘇慕言跟著陸政走了許久,方向是沿著東宮的方向。 “我們去哪兒?”蘇慕言的心里很抗拒東宮,那里發生的事,她一輩子也不愿想起。 她的第一次,她的清白,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稀里糊涂的給了陸政。洞房花燭,一覺醒來,天下巨變,還有她的人生,將軍府,人間變成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