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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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吻了她?為什么?若說那日在未央宮,他是一時興起,更多的是懲罰她不該擅自接受男寵,穢亂宮闈。那么昨日呢,他又為何趁她睡著了,再次吻了她? 腦子中的思緒不受控制地四處發散,她不由地又想起了他的吻,同他的人和他的聲音完全不同,guntang似火,仿佛能將她一起燃燒起來,吞噬了她…… “小姐!”夏望一連喚了好幾聲都得不到回應,只能提高了嗓音大喊了一句。 “??!”蘇語憐被她嚇得差點沒從床榻上滾下來,穩住了身子,惱怒道:“夏望你是不是想嚇死你家小姐?” “咦……”夏望卻像是突然發現了什么似的,好奇道:“小姐您在想什么,這么出神就算了,臉怎么還這么紅?” 蘇語憐頓時覺得自己的腦門上都要冒出煙來了,連連咳嗽了幾聲,不自然道:“有些熱罷了?!?/br> 夏望懶得拆穿她,剛準備服侍她起床,腦子里閃過了一個重要的信息,連忙撲到了床榻邊,面上的神色變得有些慌張,“小姐,奴婢想起來,昨夜攝政王千歲臨走前,問了奴婢一個奇怪的問題!” “什么問題?” “攝政王千歲問,小姐您和禮部侍郎謝侍郎是否相熟!” 如同一盆涼水澆下來,蘇語憐的面色霎那間冷了下去。她沉默了片刻,低聲問道:“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夏望見她的臉色不好,更加忐忑了,“奴婢還能怎么回答呢?奴婢當然只能說不熟,完全不熟?!?/br> 蘇語憐的臉色卻并沒有因此變得好起來。她在夏望的攙扶下起了身,換上了華麗繁復的宮裝。 她知道,楚瑯這樣的人,一旦起了疑心,便不會輕易地消下去,掘地三尺,想方設法地也要找出他想要的東西。 她現在已經沒空去想楚瑯是怎么懷疑到她和謝嘉身上的,她在思考,她曾經喜歡過謝嘉這件事,到底總共有多少人知曉。 除了她本人,謝嘉本人,沈家兄妹二人,那便只剩下,她的家人了。 蘇語憐抓著毛巾的手微微頓了頓。她已經很久沒想起來,她還有一個專注于給她使絆子的五meimei。 ☆、第 33 章 夏望的一番話, 令蘇語憐的內心很有些忐忑不安。 然而不等她細想, 殿門外傳來小太監的稟報聲:“太后娘娘, 孫公公求見!” 蘇語憐微微顰眉,這孫公公上次來一趟, 給她送了兩個男寵, 結果還沒問出一句話, 便被楚瑯拉下去了。這回, 孫公公一大清早的, 又要給她送什么來? 夏望也想到了這一層, 忍俊不禁道:“小姐,是不是太皇太后見上次送的男寵沒了, 又給您送了兩個新的來?” “少給我烏鴉嘴?!碧K語憐罵了一句,端坐到桌前, “去開門罷?!?/br> 孫公公一進來便規規矩矩地行了禮,“太后娘娘萬福金安?!?/br> 蘇語憐端莊微笑道:“孫公公,未央宮當真不缺小太監了,你不是又要給哀家送兩個來?” 孫公公入宮幾十年, 早已練就了一副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本領, 他仿佛對于太后娘娘話中話毫無察覺,恭恭敬敬回道:“回太后娘娘的話, 太皇太后有請太后娘娘去壽康宮, 一起用早膳?!?/br> 用早膳?蘇語憐挑了挑眉,將心中的詫異暫且壓下,“原來如此。孫公公先行一步, 回稟太皇太后,哀家隨后便來?!?/br> “是,老奴先行告退?!?/br> 孫公公退下,夏望立即小聲道:“小姐,同壽康宮那位都多久沒打過交道了,事出反常必有妖,突然請您一起用早膳,恐怕沒什么好事?!?/br> 蘇語憐笑了一聲,“沒好事是肯定沒好事的,但我能不去嗎?” 即便是如今權傾朝野的攝政王楚瑯,太皇太后一道口諭,還不是要做個面子,乖乖去壽康宮請安。 蘇語憐吃了兩塊桂花糕,便乘坐鳳輦,去往壽康宮。 這壽康宮是整座皇宮里規格最大,也最奢華的宮殿,歷來是大楚皇太后的寢宮。但太皇太后尚在上頭壓著,這壽康宮便輪不到蘇語憐,她又懶得搬動,便一直住在未央宮。 皇太后住在哪個宮,自然哪個宮便成了尊位。 鳳輦落在壽康宮宮外,蘇語憐一步一步往宮殿里走,穿過長廊,便見盡頭背對著她站了一個人。 那人聽見了她的腳步聲,回頭笑道:“太后娘娘,早??!” 蘇語憐一見齊王的臉,便忍不住聯想起那日荒無人煙的園子里,他同攝政王的人偷偷摸摸……于是那張俊朗的臉,怎么看怎么看出點yin邪之意來。 她移開了眼神,不冷不熱回道:“不早了齊王,往日這個時辰,哀家都上完早朝了?!?/br> 一開口便碰壁,楚衡摸了摸鼻子,繼續笑道:“是是是,臣弟懶慣了。太后娘娘先進去吧,母后等您有一會兒了?!?/br> 蘇語憐率先踏入內殿,跪地行跪伏大禮,“臣妾給母后請安,恭請母后圣安?!?/br> 端坐于鳳椅之上的太皇太后,抬了抬手,緩緩道:“太后不必行此大禮,起來罷,賜座?!?/br> 一旁的夏望連忙上前,攙扶著蘇語憐起身。蘇語憐坐到一側的椅子上,語氣歉疚道:“依照禮法孝義,臣妾應當每日來給母后請安才是?!?/br> “這不怪你,是哀家叫你們都不必來的?!碧侍蟠葠鄣乜粗?,關切道:“新帝繼位已有一段時日了,太后一切可還順利?” 蘇語憐不知她問得順利是指得哪一方面,只好籠統回道:“臣妾慚愧?;噬下敾坌㈨?,朝政又有攝政王把控大局,臣妾并未出上什么力?!?/br> “太后娘娘又何必如此自謙?”楚衡從殿外跟了進來,拂了拂衣擺,轉身坐到蘇語憐的對面,“太后娘娘遇事沉著冷靜,又通透過人,身為女子,卻毫不輸給男兒,臣弟很是佩服?!?/br> 蘇語憐忍住想翻他一個白眼的沖動,溢美之詞說的越多,便顯得越別有用心,過猶不及。 未待她開口應答,太皇太后便接著問道:“哀家聽聞,昨兒個太后開始親自批閱奏折了?” 她心中一驚,太皇太后不問前朝后宮,深居簡出,可她批閱奏折一事卻這么快便傳到了壽康宮中……她不動聲色地暼了一眼齊王,難道今日傳喚她過來,是為了此事? 她不敢沉默太久,稍一組織,便謹慎回道:“是的母后。前幾日早朝時諸位大臣提出了先皇的遺詔中,將朝政一并托付于攝政王和臣妾二人,因此,攝政王便將奏折交于臣妾處理?!?/br> “太后感受如何?” “說來慚愧,臣妾愚鈍,對朝政一竅不通,一時難以妥善處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