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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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酒,她怎么變得這么單純了,親手把自己送到虎狼窩。 她率先懊惱,生無可戀地拍了下腦門,重重嘆了口氣。 等安靜回過神,再次看向他時,眼神不由自主地打量起他來。 季時淡定扯過被子蓋住,清了清嗓子,“你醒了?!?/br> 安靜張了張口,本想應一聲,可喉嚨干澀,居然發不出聲音來。 “……”揉面的時候,兩人是不是挺瘋狂的。 她只好木訥點了點頭。 “說不出話來了?”季時往她身邊靠了些,安靜將腿收回。 他笑了笑,說:“我去幫你打杯水?!闭f完,被子一掀開,他就這么走出去了,帶著他的搟面杖。 呸!她往哪兒看呢。 安靜漲紅了臉,沖著他的背影說了句:“季時你注意點形象,穿,穿個褲子行嗎?!?/br> 這聲音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到底有多夸張? 季時哼笑了聲,拉開衣柜披了件真絲睡袍,說:“別說話,好好保護嗓子?!?/br> “……”叫他穿褲子他居然玩起了真空? 安靜此時的心情非常復雜。 滿腦子都是:我和我的前夫在我們之前的婚房發生了關系。 什么狗血的情感糾葛。 她再仔仔細細看了眼自己的身體,再想到他背部的幾道抓痕。 “……” 腦袋暈暈乎乎,才想起來看時間。 已經9點了,不過幸好是周末,她還有時間消化這個神轉折。 季時檸檬水遞給她,剛想開口,安靜立刻伸手制止:“季時,你別說話,我需要靜靜?!?/br> “我也需要,靜靜?!?/br> “……” 沉默,長久的沉默。 她喝她的檸檬水,他倒大大方方躺在她身側,雙手枕在腦后,抖著腳尖看著天花板,幽幽嘆了口氣。 安靜:???什么意思?抖著腿嘆氣?感情他還虧了? 季時笑笑:“真差點被你搞哭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嘿 沒了 第59章 周嬸 安靜深刻認識到喝酒誤事這個道理。 再想到后來幾次她好像還挺主動,有股‘嘴上說不要, 身體卻很誠實’的婊氣, 他說她搞哭他,也不是不可能。 她想捶死自己。 不過她也善于給自己開脫。 季時深知顏狗的底線和弱點, 一定是他用他那八塊腹肌勾她,所以她才失去了理智。 反正她不是第一次敗在他的顏上,淡定淡定。 這么想,她心里好受了些, 溫熱的檸檬水入喉, 渾身舒坦。 她想愜意地伸個懶腰, 動作剛做出來, 想想不太對, 她這副樣子,怎么有種事后的滿足和慵懶。 她硬生生收回動作, 可身邊的人竟伸起了懶腰,將她沒進行下去的動作做完,然后舒服地哼出聲。 安靜:“……” 她放下水杯,咳了聲, 側過頭看他。 他居然一直盯著她看,嘴角微勾, 她眼皮一垂,他立刻扯過被子蓋住了腰。 安靜默默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口。 她審時度勢,這時候若再不說話, 按照慣例,等會她又會變成面團。 “季時,酒后亂……” 季時立刻打斷她的話,一臉認真問她:“安靜,我們什么時候去復婚?” “哈?” 安靜不可思議看著他,他倒是想得又美又遠。 她剛想開口,季時說:“你一直誤會我利用你,其實我沒有,我從很久之前就很愛你,我現在也很愛你,昨天晚上你也說了,你已經相信我,愿意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的誤會解除了,我們和好吧,去復婚,怎么樣?” 安靜歪著頭看他嘴巴一張一合。 她挺納悶,為什么他能把一句感情這么充沛的話,說得跟拉家常一樣平淡如水? 若不是一向嘴里含金的大少爺一下子吐了這么多字,而且耳廓微紅,眼神閃爍,安靜都快以為,他是一個沒有演技而且非常不敬業的演員,正在和她演感情戲。 安靜若有所思看著他:“季時,你這是在表白?” 季時篤定搖了搖頭。 安靜:“哦?!蹦撬斔谀罱浐昧?。 “我是在求婚?!?/br> 安靜:“……”大哥你這求婚的態度和方式,對得起你的身份嗎? 安靜斬釘截鐵:“不答應?!?/br> 季時一怔,眉頭快速皺了下立刻松開,似在思考什么,說:“安靜,我們分開三年,現在誤會解除了,早點……” 安靜肚子咕嚕嚕地叫了聲,打斷他的話。 昨天她陪蘇藍去相親,相到了夏致遠,飯都沒吃就去了酒吧。 夏致遠對她說,季時還給她的父母寫過保證書,一定不和她早戀,一直以來,他才對她愛搭不理。 他說的是沒毛病,他們之間的誤會解除了。 不過現在吃飯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吧。 安靜摸著肚子,說:“我餓了,我想吃早飯?!?/br> 季時默了默,起身,拉開衣柜,拿出她之前穿過的睡袍和浴巾扔給她,還有她的內衣褲。 這些都是她之前用過的,還混著洗衣液和陽光的味道。 貼身的東西她用新的容易過敏,每一樣東西買回來,要反復洗曬,這些舊物很干凈,似被精致打理。 她抱著這些東西發呆。 季時蹭了蹭鼻尖,說:“周嬸經常來收拾,說是扔了挺可惜的,”說完,他轉身就走。 才走了兩步,他又回過頭,像在強調什么,說:“老年人,愛惜東西?!?/br> 安靜應了聲,“哦——”尾音拉長。 季時皺眉:“你不信?” 安靜點頭:“信?!?/br> 他抿了抿唇,一臉‘你不能不信’的堅定。 兩人對視沉默,最后還是他敗下陣來,聳了聳肩,又從鞋柜里拿出她之前穿過的棉拖鞋和涼拖,放在她面前,說:“你去洗漱,我去做早飯?!?/br> “你會做飯?” “嗯?!彼麘寐唤浶?。 季時轉身出去,安靜將臉埋在浴巾里,咯咯笑出聲。 他腳步微微一頓,撓了下后腦勺,走出房間。 安靜走進浴室。 浴室里所有的陳列都沒變,所有的乳液和洗發露都是她最喜歡用的牌子,就連她常用的洗面奶都還在原來的位置,只是換了新,保鮮膜緊緊裹著,還沒拆封,似為了隨時準備迎接它的主人歸來。 所有的護膚品和化妝品都是她三年前用的牌子,一件件等著她拆封。 她洗完澡拉開衣柜,她所有的衣服齊整整地掛著,只是多了個透明衣罩。 她打量了下房間,淡粉色的櫻花壁紙,卡通臺燈,粉藍色的窗簾,每一樣都是她當年精挑細選。 她指尖掠過這一件件物品,好像她只是出去度了三天假,回到這里,還是以前的模樣。 或者似乎她一直住在這里,未曾離開。 他一個人,努力保持當時他們剛住進來時的溫馨。 她拉開梳妝臺,齊整整的,連梳子擺放的位置都沒變。 她拿起一枚兔子形狀的水晶發簪別在頭發上。 這枚發簪是她生日的時候,季時送給她的禮物,那天他很晚才回來,從兜里掏出發簪,笨拙地別在她的頭上。 安靜收拾妥當,已經是一個小時后。 房間開了地暖,安靜穿著家居服走到客廳。 廚房是透明的玻璃窗,季時系著圍裙在做早飯。 之前,他十指不沾陽春水,一旦工作起來,便廢寢忘食,吃飯成了將就,更不會有耐心在廚房忙活一個小時準備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