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重生文好孕炮灰、漩渦、(獵人)你看起來很美味、碰瓷碰到女朋友[娛樂圈]、渣了起點男 完結+番外、[ABO]被豪門情敵標記之后、[綜英美]歐美風聊齋 完結+番外、公主威武、[綜]無差別消除 完結+番外、快穿之拯救黑臉大魔王
安靜又咧嘴笑了笑,而后收拾表情,一臉認真問:“季時,你真的很久以前就喜歡我了嗎?” “安靜,你是真醉還是裝醉?” 安靜斬釘截鐵:“我沒醉?!?/br> 季時沉默,笑了,說:“那親我一個證明一下?!?/br> 安靜踮起腳尖,毫不猶豫湊近他,貼上他的唇,吧唧一口,親完了還洋洋自得,“我沒醉吧?!?/br> 季時笑出聲。 他知道她醉了,這一切美好都是假象,即便知道她酒醒后,又會拒他于千里之外,他還是想貪戀這一刻的溫柔。 叭 突兀的汽車鳴笛聲響起,把季時的話堵在嗓子眼。 他余光一瞥,利落收起情緒,松開安靜,牽著她的手往回走。 安靜耍賴:“我走不動了,你背我?!?/br> 季時背對她單膝蹲下,再側過頭對她說:“上來?!?/br> 安靜得逞地比了個‘耶’,趴上去,雙手捏著他的耳朵,說:“不許說我胖,一說我就捏你耳朵?!?/br> 季時好脾氣回:“不說?!?/br> 安靜玩心一上來,一會兒扯著他的耳朵讓他往左,一會讓他往右,他倒是任她差遣。 安靜突然摟住他的脖子,臉埋在他的背上,嚶嚶了兩聲。 季時跑了一路,有點喘,問:“怎么?不玩了?” 安靜悄聲說:“你的車在那里,你的朋友在等你,我讓你丟臉了,我趕緊下來?!?/br> 季時輕笑一聲,說:“靜靜那么好,怎么會丟臉?!?/br> 背上的人吃吃笑了起來。 季時心里溫軟一片,笑得溫柔滿足,背著她慢慢朝車里走去。 低調奢華有內涵的賓利車里,坐著一個不怎么有內涵的張大彪。 他從來沒見過季時這樣,溫柔,多情,甚至還有點風/sao。他雙眼瞪得筆直,嘴巴張成了o型,雖然他人還捆在駕駛座上,可空虛靈魂已經被眼前這有趣的八卦給充實了。 不過這時候他居然想到了一句詩—— 俯首甘為孺子牛。 他也不知道這種情景用這句詩對不對,不過字面意思和這畫面是高度重合的。 不過牛好像不太符合季時的氣質,想來想去,他又想到了個詞,忠犬。 對,他季時現在就是俯首甘為這玩意兒! 可在這關鍵的時候,他的手肘關節怎么就碰到了喇叭呢! 他只是想捂臉而已! 季時一手拍在車窗上,低頭問他:“看什么那么出神?” 張大彪露出一個標準氏傻瓜笑,可是心里已經在咆哮。 臥槽!老大我看什么你不知道嗎! 當然是看著你被矮你一個頭的姑娘擰著耳朵,還賤兮兮地笑得跟個二百五似的??! 看你臭不要臉耍流氓對著人家姑娘開黃.腔?。?! 原來你是一條披著狼皮的忠犬?。。?! 季時冷著臉,面無表情喊了聲他的全名:“張大彪?!?/br> 張大彪跟在季時身邊多年,練就了一身本事。 比如,當季時喊他全名時,他能從他細微的語氣變化中,分辨出他的情緒。 剛才給打電話的時候,季時那一聲“張大彪”,后面應該是跟著“你他媽電話打得真是時候”。 而現在這句“張大彪,”應該是“張大彪你找死啊”的意思。 張大彪的元神終于歸位,意識到自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才敢吃季時的瓜。 不過這個瓜真的很刺激很好吃??! 他連忙下車,開后座門,說:“老大,請?!?/br> 季時大從來不喝酒的。 破戒了。 “張大彪?!奔緯r低聲叫。 張大彪立刻自動補上后面一句話,“眼睛不要可以摳掉?!?/br> “老大,去哪兒?” “京盛公寓?!?/br> 昏昏沉沉靠在季時肩膀上的人立刻跳起來,“我不去哪里,師傅,送我回學校?!?/br> 張大彪一口答應下來,“好的,海城大學對嗎?馬上出發?!?/br> 季時立刻兇他,“張大彪,聽我的?!?/br> 張大朝他彪擠眉弄眼,心想這個老板在商場上遇佛殺佛遇魔殺魔,怎么在感情的事上,像個智障。 他光長了一張讓女人神魂顛倒的臉,卻有一個讓女人避之不及的戀愛情商。 “好嘞,姑娘坐穩了啊,海城大學哪個門啊?!?/br> 安靜停止掙扎,閉上眼睛靠在座位上,滿意地說:“東門?!?/br> “好!”張大彪說著,然后往京盛公寓開。 季時都懷疑,張大彪是不是背著他開網約車。 * 到京盛公寓的時候,安靜已經睡著了,季時小心翼翼抱著她上了樓,可剛放到床上時,安靜醒了。 剛剛明明睡得那么死,怎么說醒就醒了呢。 四目相對,氣氛有些微妙。 季時的手還搭在她的腰上,鼻尖氣息交融,只要她微微揚起下顎,或是他稍稍低頭,就是一個吻。 季時僵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渾身緊繃。 他像個機器人,小心翼翼等她發號施令,怕她讓他滾,又暗暗期待,她能對他說聲,生日快樂。 人總是這樣,嘗到了一點甜頭,就想要一整顆糖。 他啞著嗓子問:“靜靜,你怎么醒了?” 安靜彎了彎唇,說:“生日快樂?!?/br> 人就是這樣,得到了一顆糖,就想搬走一整壇蜜罐。 他呼吸一沉,聲音啞了幾分,說:“嗯,禮物呢?” 安靜揚起下顎,在他唇上點了點,說:“一個吻?!?/br> 人老是這樣,得到了一整壇蜜罐,就想挪走整座蜂窩。 他俯下身,嘴唇貼著她的臉頰,邊親邊含糊道,“不夠,只能自取了?!?/br> 說完,他整個人弓著,手撐在她的耳邊,含住她的唇,吻得克制溫柔。 人都是這樣,挪走整座蜂窩,就想得到養蜂的人。 可養蜂的人醉了,他不忍心以這樣的方式占有她。 情感和理智在拉鋸,可渴念和欲想在交織,他在熔爐里掙扎,每個細胞都在叫囂沸騰,每一條筋脈都繃緊,每一塊肌rou都在蓄勢待發,他似乎在尋找一處柔軟的地方棲息片刻,可沒找到。 他呼吸越來越重,就快忍不住了,他已經下定決心。 他哼了聲,離開她的唇,逼自己再說一句話。 “靜靜,有什么要問的嗎?” 她的雙眼迷離,被他親得微紅的唇張了張,一語不發。 季時一怔,終于找到了柔軟的地方,在那個地方有一個世界,一個是她,一個是他。 他已經自以為是地摧毀過一次,可他在現在干什么? 借著酒勁為所欲為? 他就這么一個寶貝。 他揉了揉眉心,再幫她整理額前碎發,說:“你醉了,睡吧,我在隔壁?!?/br> 他剛要起身,安靜輕輕扯住他的衣擺,問:“季時,三年了,你想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 喊著發車的 面壁去 嚶嚶嚶哭唧唧也不行 面壁去 下章→_→ 第58章 一切 三年來,安靜挺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