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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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假裝答應給她摸,心里不情愿,應該也算她耍流氓。 ……那就不用互相負責了。 商衍:“……”他真渣! 嘴上不情不愿地同意了以后,商衍陷入自我懷疑。 他是怎么一步步變成這樣的魚的。 但很快電流的感覺便從尾巴尖傳來,席卷了他所有的意識。 在雨天他其實是能自由變換魚尾的,剛剛他稀里糊涂地就被套出了話,又被哄著變了魚尾,此刻被千霜從尾巴尖擼起,一片片順著鱗片往上摸,讓他不由自主渾身顫栗。 尾巴實在是一個很敏感的地方,商衍壓抑著低哼一聲,忍耐著那只手無知無覺地在尾巴上游走。 “尾巴真漂亮?!弊詈?,飄飄忽忽如在云端的他聽見千霜在他耳邊如是說。 作者有話要說: 就是一個你渣我也渣,各自爽了就好的故事(怎么可能) 之所以出現存稿是因為發文的時候后臺抽了,出現了兩章一毛一樣的,結果排在后面的發上來了,前面那章淪為存稿。 當時以為應該沒有毛病,沒想到搞出來一章存稿??? 后臺兄牛批【鼓掌鼓掌】 第40章 養魚技巧三十四 不知為何, 明明千霜以前也摸過他的尾巴, 這次對他的刺激卻格外強烈。 幾乎到了讓他失態的地步。 好不容易撐到千霜擼完一遍, 他便累得昏睡了過去。 外面雷聲震蕩, 風雨凄凄, 屋內卻是一派安寧。 千霜給商衍蓋上被子, 伸出手碰了碰他染著倦色的臉,然后便坐在一旁,對著膝上的書發呆。 【叮咚——好感度 10, 當前好感度89】 千霜有點走神, 翻過一面, 指尖忽而頓住,她問霸業號:“好感度到一百說明什么?” 霸業號語焉不詳:【說明他十分信任宿主】 千霜挑眉, 覺得這破系統在匡她, 她又不是沒看過系統文, 好感度滿一百大概率說明對方已經愛上攻略對象了好嗎。 霸業號險些誤我! 千霜手指捏住一頁紙:“若是完成所有任務,我會離開這個世界還是留下?” 【涉及主線劇情, 無可奉告?!?/br> 艸! 千霜冷笑:“霸業號你個狗比!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霸業號緘默不言,以冷漠回應。 千霜正要對它冷嘲熱諷, 余光卻見商衍在被子里拱了拱, 不安穩地蹙起眉, 像是被魘著了。 他微微張開殷紅的唇,呼吸略略急促,白玉凝脂般的肌膚染上一層緋色,總是有點冷淡的臉此刻看上去有些脆弱。 自己的魚做噩夢了, 千霜哪還管的上垃圾系統,趕緊湊過去低聲喚他:“阿衍?商衍?” 他沒醒,只有鴉青色的睫毛微微顫抖。 千霜目不轉睛地盯了一會兒,忍不住伸手撥弄了一下,轉而摸了摸他微燙的臉。 她的手有點涼,貼在臉上時存在感強烈,商衍終于抬了抬眼皮,朦朧地看一眼發現是她,就伸手攥住她作亂的手,眼睛又合上了,這一次顯然睡得安穩許多。 千霜看一眼自己被攥著的手,微不 可察地挑唇,她也不管別不別扭,就著這個姿勢躺下,留了一根蠟燭發著光。 商衍攥得不緊,千霜這一番動作下來,他幾乎就要松開了手,但千霜使了壞,故意勾了勾他的手心,他就下意識又收攏了手,想要把那個搗亂的東西捏死在手心里。 千霜jian計得逞,埋在被子里顫顫地笑,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露出頭,表情嚴肅地看漆黑的天花板。 交握的兩只手之間漸漸燒起熾熱的溫度,在這個風雨交加的寒夜中顯得格外溫暖。 千霜想了想,反手握住他一根手指,輕輕摩挲了一會兒,才閉眼睡了。 霸業號悄然無聲地觀察一會兒,靜默著下線。 * 這一夜并不安寧,雨下得越來越大,雖然花澤國已經進入雨季,但如此大雨卻著實罕見,就算早有應對之策,花澤國各處竟然也接連鬧了洪水。 官員連夜上報,有關整治水患的奏折在龍案上堆積得越來越多,情況也越發危急,卻始終無人批閱。 女皇還未醒。 大臣別無他法,只好一位位皇女拜訪過去,邀之入宮共商大事。 然而如今的花澤國皇室,可堪大用的竟然寥寥無幾,大皇女花瑞清荒/yin/,當晚在府上尋歡作樂,大臣登門造訪時正與兩個少年在床上顛鸞倒鳳,聽見門外小廝通報,險些給攪了美事,當場直接一個花瓶砸在門上,把小廝嚇得連滾帶爬地跑開了。 二皇女花濛冰在女皇登基前墜馬,身子骨自此落下病根,全靠藥湯吊著命,平時便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更別提在下雨天出門。 至于四皇女花容隱,那更是草包一個,問什么都只會嗯嗯嗯你說的對,游湖賞花卻從來不會少了她的身影。 唯一優秀點的五皇女花千霜還在回帝都的路上,現在說不準也被大雨所阻,擋在半路上。 大臣們簡直要禿頭,討論了一夜,終于找出辦法暫時解決這些問題。 太醫院被再三催促,壓力越來越大,只能不間斷地為女皇施針,以期盡快把人魚毒素排出。 天明之前,大臣們忙碌了一晚,終于得以離宮。 結伴離開玄武門時,有人不由問道:“五皇女什么時候能回來?” “雨勢如此之大,怎么著也要再耽擱一兩天?!?/br> “唉,現在的花澤國……” “噓——別說了,要是給女皇聽到,你們一個個都別想好過?!?/br> …… 翌日,花容隱得知了這些消息,手心敲著折扇在房中焦躁地走了幾圈,終于忍不住,撐著傘悄然前往幽王府。 她這些年紈绔草包不是白當的,翻墻十分擅長,更何況幽王府的也墻不算太高,借著雨幕遮掩,她單手撐傘,直接就從幽王府后院翻了進去。 幽王府里的景象超乎想象的荒涼,花容隱一落在地上,就踩上了半人高的枯草,她捏著折扇,目光遲疑地轉了一圈,沒辦法把這個幽王府跟以前的聯想到一塊去。 這……就算是府上主人不在,也不至于弄成這幅荒敗凄涼的樣子吧。 好歹是一國皇女的住處…… 花容隱踩著倒伏的雜草,心下忽然涌出一絲酸澀。 這些枯草徒然讓她意識到,花千霜終不復昔日風光。 縱然她心中有家國有天下,皇室也容不下她。 花容隱不知道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她一件件屋子找過去,只看到滿目灰塵飛揚,府上毫無人氣,甚至連一個仆人都沒有。 花容隱失了方向,忽然聞到一股香味,循著味道找到廚房,就看到她那個五妹正擼著袖子熱火朝天地炒著鍋里的菜。 “?。?!” 這一幕對花容隱造成的沖擊甚至比破敗的院子還要巨大,她一個箭步就沖上去攬住千霜的腰往外扯,眼中隱隱含淚:“五妹!你在做什么!你府上連個下人都沒有了嗎?居然……居然輪到你做這種事?!” 千霜猝不及防被拖開了一段路,好不容易掙扎開再撲回去看時,炒得好好的rou又糊了。 千霜:“……” 天亡我rou! 勞資怎么就這么難,吃口rou都有人阻攔! 花容隱不由分說地拽住千霜手腕,拖著就往外走:“天家皇女,怎能做這種下等事,皇姐有錢,有困難就跟皇姐說!” “不是等等!”千霜扒住灶臺,聞到焦味差點落淚:“皇姐,你冷靜點!” 花容隱終于放開千霜的手,看似冷靜了許多,卻是垂眸抹了一把眼角:“五妹,沒想到你過的就是這種日子?!?/br> 我不是我沒有我很快樂你別瞎說! 千霜心里瘋狂否認,趕緊拿鏟子把焦黑的rou鏟出來,硬邦邦的rou落在盤上,發出咚的一聲,千霜聽得一陣牙疼。 偏偏花容隱還在旁邊怔著神腦補:“你是不是在邊關啃樹皮吃草根度日的?怪不得連油條都愛吃,原來竟是……如此嗎?” 解釋不清楚了。 千霜怕鍋也給燒穿,默默往鍋里倒水,蓋上鍋蓋,熟練地轉移話題:“皇姐,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她說著,拿起剛剛從外面買回來的rou包啃。 花容隱鼻尖一酸,眼中又浮起點點淚光,目光隱約帶了愧疚,五妹這些年征戰沙場,哪能攢下出積蓄,到帝都連點好的都吃不起,只能啃rou包湊合……她昨日怎么就沒有早點發現呢? 花容隱痛苦地閉眼,搜羅出身上所有的銀錢、金葉子,粗獷地舉袖擦了一把臉,不容拒絕地把錢塞進千霜手里:“不用與我客氣,這種身外之物,你與我說一聲,我怎會在意?” 忽然收獲銀錢x10000,金葉子x30的千霜:“……” 土豪,你好,有事嗎? 沒事我們做朋友吧! 虛假姐妹.千霜嘴上義正言辭:“這怎么好意思!” 她說著,一陣欲擒故縱的推拒。 推著推著,那錢就進了千霜衣袖里。 大清早收獲滿滿的千霜決定大度地原諒花容隱破壞她炒rou的行為。 從廚房出來,兩人進了書房,千霜聽花容隱說了昨夜的事,忍不住嗤笑一聲:“有意思?!?/br> 花容隱折扇敲了敲手心,偏頭問千霜:“五妹,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你要不要出面……” “為什么要出面?”千霜手指撫過宣紙上的字,勾唇一笑:“不是還有丞相嗎?” 她轉頭看花容隱尷尬的臉,挑眉道:“不會是這個丞相也不靠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