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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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出去吧,這時候的空間不□□全,別把咱們困進來了?!被ㄏF在還不能走路,古扉主動過去,拉住她的手,心中想著‘出來’,果然帶著花溪出來了。 花溪還保持著盤腿坐著的姿勢,在空間時也是如此,出來亦然,本來那手銬應該也扣在她腕上的,但是古扉動了鏈子,丟到了地上,所以花溪出空間時兩手空空,只有古扉一個人戴了手銬。 古扉蹲下來,撿起鏈子,突然指了指外頭,“花溪,你看那是什么?” 花溪朝窗外看去,發現什么都沒有,只幾個宮女路過。 “什么?”她很是不解。 咔嚓一聲,有什么東西響了響,聽著音兒耳熟,花溪低頭看去,古扉已經把手銬重新銬在她腕上。 花溪:“……” 古扉笑的一臉無辜,“剛剛瞧見一只蚊子飛過,想來這個天不太可能,也許是我看錯了吧?!?/br> 花溪翻了個白眼,盤膝坐好,懶得理他。 古扉今兒已經受了好幾個白眼,習慣了,人往地上一躺,翹起二郎腿,悠哉悠哉跟花溪繼續耗。 在別的方面他確實沒什么耐心,但是這事上肯定比花溪能堅持。 絕對熬到花溪認輸。 古扉憋著氣,一個下午沒跟花溪說話,到了傍晚元吉送藥過來,讓花溪幫著換藥,在地鋪上。 他乖乖的配合著,讓脫衣裳脫衣裳,讓不動就不動。 花溪跪在一邊,挖了藥膏給他抹傷口,邊抹邊問,“改性了?” ??? 花溪提醒他,“以前不是防我像防賊一樣嗎?現在怎么不介意了?” 隨便她看,隨便她折騰了。 她不說還好,一說古扉想起來,目光登時朝四處看去,果然發現幾個細皮嫩rou的小妖精。 花溪就好這口。 第169章 看個夠哦 花溪有個癖好,喜歡看少年少女修長骨感的手腕和腳腕,脖間等等有線條的地方。 她自己承認過的,說是欣賞,到底是欣賞,還是存了別的心思,誰知道呢? 畢竟也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蟲,又沒辦法和她視線共享,她有了身體之后,倆人的感應降低,因為空間倒退了。 倆人能視線共享的時候空間大概有一兩畝地,現在頂多百來米而已,相差大了去了,還缺了一塊。 除非空間恢復到一兩畝的地步,否則再也不能用花溪的視線瞧瞧她在看什么了。 以前想知道她喜歡吃什么,喝什么,玩什么,會特意用她的視線觀察一下,發現她不愛吃,也不愛喝,更不愛玩,就喜歡盯著高瘦的人看線條。 那時候覺得無所謂,任她看,現在突然就不爽了。 古扉躺在地鋪上,叉著腰,揚起下巴問她,“我好看嗎?” 花溪手微微一頓,目光從他胸口的傷上,移到他臉上。 他好看嗎? 廢話,自然是好看的,眉目如畫,明眸善睞,清雋俊秀,唇紅齒白,即便是這個十分考驗顏值的揚躺姿勢,也依舊不影響他的美貌,反而將脖間的線條繃得緊實,鎖骨深深的顯露。 大片大片的白皙胸膛毫無遮攔,叫人低頭便能欣賞到。 “是我先問你的?!被ㄏ诹怂幐嗬^續給他涂,“先后有序,你先回答我?!?/br> 花溪的問題很簡單,不需要深想,也沒什么為難的,古扉直接告訴她,“不是你讓我遇到心上人的時候不要拒絕,不要找借口,她想看就給看的嗎?” 很久之前花溪還是器靈的時候,告訴過他原文里的事,在原文里,唐婉想要他,被他數次拒絕,找各種借口,被唐婉懷疑不舉,還找人查過他的過去,然后找他對峙。 在原文里他也確實有心理陰影,得虧唐婉大氣,沒有計較,如果是個小氣的姑娘,說不定會跟他掰。 總之花溪告誡他,上輩子的事是上輩子,這輩子絕對不能那樣,心上人想讓他脫衣裳,他就脫,心上人想要他,他就乖乖躺好完事。 花溪扶額,“我說的心上人,是你將來的媳婦?!?/br> 他可能連心上人是什么概念都不了解,就亂說話。 “都是擱在心尖上的人?!惫澎椴灰詾槿?,“不是一樣的嗎?” “不一樣?!被ㄏ敫直嬉幌滤麄z的關系,和夫妻關系,張張嘴,又xiele氣。 其實她也不知道他倆這樣算什么關系? 親情嗎? 似乎不太像。 “你就說你想不想看吧?!惫澎樽プ≈攸c。 花溪掀了掀眼皮,“不想?!?/br> “撒謊?!惫澎榈伤?,“你都因為這事生了我多少氣了?” 他為啥給花溪看,還不是怕花溪就是那個小氣的姑娘,會因為這事跟他掰嗎? 所以花溪想怎樣就怎樣,反正以前她還是器靈的時候,每次在空間里就算不給她看,也全被她看完了,看一次是看,看兩次有什么區別嗎? 關鍵不給她看,她會生氣。 以前他不是完全確定器靈就是花溪,只是個猜測,所以不給看,現在這副殼子里的人就是花溪,那必須給看。 花溪有些無奈,“我從來沒生過氣?!?/br> “你又騙人?!毕嗵幜四敲淳?,古扉已經看透她了,“你每次生氣都不說出來,跟我冷戰到底,我不找你說話,你就不找我,真以為我感覺不出來嗎?” 花溪手底下一個沒分寸,摁重了,古扉倒抽一口涼氣。 “看吧,”花溪挑眉,“不能亂說話,遭報應了吧?” 古扉“……” 瞧了瞧她手里的棉棒,將接下來呼之欲出的一大堆話憋在嘴里。 人在她手里,不能不低頭。 他沒動靜,花溪這邊也安靜下來,輕手輕腳給他涂藥,已經抹了兩三遍,再上最后一遍,膏藥是黑色的,一股子nongnong的藥香味,抹完要用紗布包一圈。 包的時候讓古扉坐起身,抬起一只手臂,她繞過他半個肩膀,來回纏一圈,包后面時還好,包前面時要看著傷口位置,不可避免會離古扉很近,一次倒也罷了,兩次三次,三次五次都這樣,花溪招手讓元吉過來,“你來吧?!?/br> 元吉正要跑來,被古扉瞪了一眼,古扉瞪完回頭瞪花溪,“以前都是你給我纏的?!?/br> 他小時候練武,經常受傷,每次都是花溪給他擦藥,包扎。 “你那時候還小?!?/br> 古扉似乎絲毫不覺得自己現在和以前的區別,理直氣壯道,“那又怎樣?” 花溪不理他,紗布一丟,愛誰誰。 古扉接過纏了一半的紗布,還不讓元吉代勞,自個兒纏。 他笨手笨腳的,自然纏不好,反而把先前花溪纏的那部分給解開了,藥膏黏的到處都是,手上,胸膛上,不小心還摁到了傷口,疼的呲牙咧嘴,直呼她冷血。 “是不是我長大了,就不是你的小寶貝了?” 小時候花溪經常亂叫他,什么寶寶,娃,臭小子等等,怎么順口怎么喊,有些他知道意思,有些不知道,比如寶寶。 花溪便告訴他,寶寶是小孩的意思,在她們那里還有小寶貝,小心肝的成分在,總之就是疼愛的意思。 他當時可開心了,記得花溪昏迷前,還喊過他扉寶寶,也才躺了兩年多而已,醒來之后就變樣了? “不要臉?!被ㄏ獩]有慣著他,撐起身子,坐回床上,被子一蓋,閉目養神不再與他交流。 古扉后悔了,“我收回剛剛那句話,你再陪我聊會兒?!?/br> 他還在笨拙的纏紗布,瞧花溪確確實實沒有要幫他的意思,才喊元吉過來。 元吉手腳麻溜,也不會介意這個介意那個,很快將紗布纏好,系上之后又退去一邊,把這里的空間讓給倆人。 花溪在床上盤腿坐著,古扉坐在床邊,床矮,他半個身子靠在上面,歪頭看花溪,還想找花溪說話,又怕打擾花溪,安靜了很長一段時間,許久才站起來,解開鏈子,蹬蹬幾步朝外走。 他有幾句話要跟元吉說,順便解決一下私人問題,他已經跟花溪綁在一起快一天了,沒有上過一次茅房。 特意解開鏈子,是顧著花溪,他如此,花溪亦然。 古扉上完茅房沒有急著進去,吩咐元吉去庫房取玉,順便搜集民間的玉,不惜一切代價,把所有錢都用上。 空間現在這個樣子,太不方便了,不能進空間做事睡覺,也不能控制時間,他要盡快升級空間,好和以前一樣,順便看看花溪每天都在看什么? 如果是好看的宮女和太監的話,就讓她無好看的宮女和太監看。 “元吉?!惫澎樽屧蕉^來,“朕再交代你做件事?!?/br> 元吉已經習慣他在自己面前稱‘朕’,在花溪姑娘面前稱‘我’了。 一開始是十分不適應的,想提醒皇上,不能對一個人太好,否則會被人捏住把柄,變得優柔寡斷。 但是難得看皇上這么輕松,發自內心的開心,便不舍得,一來二去竟也習以為常,沒覺得有什么,畢竟皇上看著年紀小,實際上聰明絕頂,他想到的問題,皇上應該早就想到了。 古扉吩咐完,瞧了瞧天色,想起來,“酉時了,皇叔該回來了,叫人把宮門關上,別讓他進來?!?/br> 皇叔在京城外的避暑山莊,從他收到消息,再從山上下來,趕到京城,最少也要這個時辰,這還是快的情況下,皇叔身體不好,慢一點就是明天。 保險起見還是直接把時間推到明天好,時間越久,朝廷更替越快,留給他的時間也越多。 元吉明白,行了一禮后,懂事的自個兒親自去的。 他辦事古扉放心,目送他離開后才進了屋子。 花溪不在,定是去了空間,古扉坐在床邊,耐心的等著。 花溪腿腳不便,估計還要一陣子,如果一炷香之內她沒有回來的話,再進去看看什么情況。 空間現在和外面的時間是一比二十左右,外面一炷香,里頭最少小半個時辰。 小半個時辰還沒好肯定就是出事了。 花溪其實已經辦好了私事,在練習走路,外面人太多,還有古扉搗亂,沒練成,現在安安靜靜就她自己,倒是方便了許多。 因為還站不穩,扶著一張凳子,是古扉曬果子的那種,很高,可以踩著上屋頂,到花溪腰間,正好方便她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