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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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瞧見元吉偷偷的把蟲抓了,灑了藥在角落和床底下,味太大,時常被古扉問怎么回事,嚇的元吉滿頭冒汗。 其實無法根治的原因在古扉,他不放些甜的就沒毛病,因著食物充足,所以不斷有蟑螂冒險而來。 “沒聽見嗎?還不快去催催院判,怎么能這么慢?” 忍不住發牢sao,“他是八十歲的老太太嗎?” 矛頭很快對準元吉,“你也是八十歲的老太太嗎?磨蹭什么呢?” 元吉連忙奔了出去,去請院判,剛出門便運氣好,瞧見了院判,趕忙領著人進來,簡單行了一禮后給皇上包扎傷口。 包扎的時候背對著花溪,只露出大半個□□后背。 傷太重,包扎要繞他大半個身子,不脫不行,脫也跟以前一樣,太監可以隨便看。 他身前站了好幾個太監,元吉還在一旁打下手,就不讓女的進來,全都趕走,背對著她也是不想讓她看的意思。 花溪也沒興趣看,在一把糖果和零食里頭挑了一個方方正正的,拆開嘗了嘗,意外發現這個不甜,是咸的,沒那么膩人。 “這個很好吃吧?”古扉一直注意著她那邊,花溪剛放進嘴里,他便已經忍不住出了聲。 “綠色油紙包里的更好吃?!迸禄ㄏ直娌怀鰜?,有好幾種綠色的,特意回身給她指,“畫了綠葉的那個?!?/br> 他一動,院判的動作不順,剛準備給皇上撒藥,不小心灑到別的地方,元吉瞧見了,小聲提醒,“陛下,您別亂動?!?/br> 花溪望了望手里一眾糖果和零食,其實沒怎么想吃的**,這一個都是實在無聊嘗嘗而已。 “大拇指那邊那個?!惫澎檫€以為她是沒看出來是哪個呢。 坐不住了,要起來給她拿,元吉使了力想摁住他都沒來得及,叫他微微側身避開,幾步跑了過來,從花溪手里拿出那顆畫了綠葉的糖果來,“是這個?!?/br> 花溪目光從糖果上,挪到他身上,才剛上藥,衣裳還沒穿,依舊□□著,不知道為什么就突然不介意了,白皙結實的胸膛叫她看了個遍。 “這個紅色的也好吃?!庇謴乃中睦锬昧艘活w,“甜酸甜酸的,不會太甜,也沒有很酸?!?/br> “陛下,”元吉和院判對視一眼,收拾了東西追來,“您別亂動,傷口還沒包扎好呢?!?/br> 他能聽話才有鬼了,發現花溪那一把沒有抓全,把他最喜歡的一種口味給漏了,那可不得了,比傷口還讓人難以接受。 古扉跪在床邊,趴了身子去床里抓糖果,受傷那只手趁著自己的體重,另一只鉆進被子里找。 因著喜歡,特意做成圓形的,很好摸,不用看都能找著。 “皇上,您快下來?!?/br> 皇上不急,急死太監,元吉和院判還有好幾個太監站在不遠處,想拉他,又不敢,手足無措的跟在他屁股后面干著急。 古扉摸了一圈沒有找到,想起來,“我放在書房了?!?/br> 他昨兒批閱奏折的時候嘴饞,邊吃邊批來著。 古扉撐起身子站起來,轉身剛要走,被花溪拉住手腕,“你消停會兒吧,先把傷口包扎好?!?/br> 可沒他這樣的,傷那么重都流血了還跑來跑去,就為了拿個糖果,要真的出事,伺候的人一個跑不掉,這不是為難人嗎? 古扉盯著倆人相握的地方看了一眼,小媳婦一樣,聽話的坐好,“聽你的?!?/br> ??? 他以前可沒這么乖? 既然他同意了,元吉和院判忙不迭奔來,提著醫藥箱拿藥粉給他擦傷口。 古扉疼的胸膛縮了縮,小脾氣上來,又開始絮叨了,“就不能輕點嗎?這是搓衣板嗎?使那么大的勁?” 院判放輕的動作,速度自然會慢那么一些,古扉又有意見,“長痛不如短痛,你倒是快點???” 院判快點他又喊疼,十分不好伺候。 花溪看不下去了,接了院判手里的活道,“我來吧?!?/br> 她一上手,古扉果然乖了一些,嘴上不說話了,但是身體很誠實,每次倒藥粉,塞棉花的時候都縮的厲害。 傷其實不大,但是深,太醫說不能讓它從外面長好,要從rou里面,要不然里面有可能會出現壞rou,長一些不太好的東西,所以要先用棉花撐開他外面的rou。 光看著就覺得疼,更何況古扉本身就怕疼,極其不情不愿,咬的嘴唇都紅了,胸膛越來越往后退,退到花溪摸不著的地方。 花溪板下來,“過來?!?/br> 她一般這樣就是生氣的意思。 古扉不想惹她生氣,咬牙坐過去了一些,花溪重新開始,她一上手,古扉又本能退去。 太疼了,疼的受不了。 花溪不干了,東西往他手里一丟,道,“你自己愛弄不弄,反正疼的是你?!?/br> 古扉拿著藥和夾子,瞬間紅了眼眶,比她還生氣,“小時候我就想說了,我不聽話,你就不能來強的嗎?” “你兇我幾下,打我也成,要是還不行,把我綁在床上,強逼著上完不就得了?!泵髅骱芎唵蔚臇|西,花溪就是想不通。 “你把我養大,我還能反抗不成?” 他從小到大反抗過花溪一次沒有?他什么性子花溪還不知道? 忍不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笨死了?!?/br> 怎么有這么笨的人? 第165章 我怕黑的 花溪挑挑眉,一臉‘受教了’的模樣,“聽到了嗎?你家主子嫌坐著不舒服,還不成全他?” 元吉眨眨眼,按理來說這人還不是他的主子,只是皇上的恩人而已。 皇上還沒發話怎么安置她,他應該站在皇上這邊才是,但是——鬼使神差的聽了話,對著皇上討好一笑,“陛下,您看……” 古扉剛放下話來,如果反悔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還會讓花溪寒心,嘆息一聲配合道,“朕身上有傷,給朕輕點?!?/br> 元吉打著保證,“皇上放心吧,奴才叫人拿軟布來,保證系得不疼?!?/br> 邊說邊招呼人去準備,花溪往床里挪了挪,給古扉讓位,空出可容納一人躺下的空隙,古扉不用人催,自覺斜靠上去。 他還穿著鞋,除了鞋,大半個身子都在床上,剛躺好元吉便拿來了軟布,兩條,一條遞給花溪,一條自己系,把古扉的手腕綁在床頭的木架子上。 床頭四邊都有木架,不過因著花溪也在,不方便,所以只綁了他兩只手,另一只是花溪捆的。 捆好半跪在床上,接過元吉遞來的藥和棉花,重新給古扉往里塞。 幾次折騰,本來已經擦洗干凈的血又流了出來,順著古扉白皙平坦的胸膛,一路到了腰間,他半穿半褪的白色中衣和褻衣染得一片嫣紅。 花溪想了想,中斷手里的動作,先給他把血洗干凈,否則的話新換的棉花被血浸透,很快又要重新換一遍,麻煩不說,古扉也疼。 她用夾子夾住沾了藥的棉花,順著古扉腰間往上擦還沒干透的血跡,有些是方才流的,有些是剛剛流的。 興許是浸透的棉花涼,花溪洗到哪,古扉縮到哪。 他后面就是床,退無可退,只能繃緊肌膚,吸緊了肚子。 因為花溪挪動不方便,手上也沒太多力氣,擦洗的很慢,隔一會兒還要休息一下,元吉瞧皇上頗受折磨,自告奮勇幫忙擦下面的,花溪只要顧著上面就好。 如此還可以給皇上分神,甚好。 花溪同意了,她與元吉一人拿了個夾子,花溪洗傷口,元吉洗血跡,花溪這邊是疼痛的主要地方,所以每次她動手,元吉都會提前轉移皇上的注意力。 本來是暖心的舉動,愣是被古扉挑出了毛病,“你就不能輕點?疼死我算了?!?/br> 花溪倒酒的時候,元吉又挨了罵,“你怎么不干脆殺了我得了?” 花溪撒藥的時候,元吉再次中招,“下手這么重,想去雜役處干粗活嗎?” 花溪塞棉花的時候,古扉終于不動嘴了,改動腿了,“明天就收拾你的行李去雜役處住兩天吧?!?/br> 不然他都認不出誰是他的主子,才見花溪一面就向著她,想造反嗎? 元吉心里委屈,但是他不說。 畢竟也不是第一次伺候皇上了,曉得他喜怒無常的小暴脾氣,經常自己的原因,怪到別人頭上,這次索性別人的原因,怪到他頭上。 明明傷口由花溪清洗,疼都在她那邊,他這邊洗的地方連破皮都沒有。 皇上與那人打斗時他瞧著呢,身上沒受過傷,就最后要給敵人致命一擊時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突然收了劍式,要往回退。 如果沒有這出,皇上早就勝了,不受傷,他也用不著忍這氣。 皇上老說他有兩幅面孔,經常對著別人和對著他不一樣,其實他自己也是。 看,這不就舍不得數落花溪姑娘,把責任全推在他頭上了嗎?他太冤了。 花溪注意力一直放在古扉胸前的傷口上,沒留神他倆什么情況,安安靜靜剪了紗布,蓋在傷口上。 要纏外紗的時候突然反應過來,從剛剛開始到現在,古扉一直都坦露著胸膛,沒有避開她。 ??? 不保守了? 以前看都不讓她看,小時候是,長大了她連身體都沒有,還防著她,仿佛她是個色狼似的。 終于意識到她不會垂涎他的美色了? 古扉確實很好看,受了傷,面色蒼白,一頭黑發散在床上,手因為攥緊了軟繩,勒出了紅痕,更添了幾分陰柔的美。 但是花溪太了解他了,從小養到現在,幾乎可以說看著他長大,怎么會對他有什么非分之想? 誠然古扉與她做了原文里的動作,不過他估計還以為是類似于親情的那種吧。他本來就分不清什么是友情和親情,沒人教他,幾年過去了,他還是不懂。 開竅的太晚了。 花溪拉住紗布的兩角,在胸膛正前方系了個蝴蝶結,算是徹底包扎好,不需要再綁著他,順便把里頭那根軟布解開,元吉解外面的,一齊放他自由。 古扉一雙手像是被人□□了似的,‘啪’的一聲無力的垂了下來,人也沒走,疲憊的閉上眼。 他太累了,方才在車上就忍不住想睡,讓他睡吧。 花溪挪了挪身子,打算下來睡隔壁,剛動了兩下,被古扉攥住手腕,“你別走,我走?!?/br> 花溪這個樣子,還不如受傷的他來得精神,古扉勉強坐起身,簡單理了理衣裳,抬腳朝外走。 花溪目光放在他身上,“你行嗎?” 方才手上幾乎沒什么力氣,掙扎都掙扎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