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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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凍著花溪,因為頭發還有點濕,要躺在椅子里晾好久。 天然的晾頭發工具,正好將花溪一頭黑發掛在外面,被風吹的微微飄動。 空間里有風,很微弱的那種,不仔細感受察覺不到。 他是給花溪洗頭發才發現的,頭發輕,可以吹得動,一般的東西不行。 【你是不是又在顧左右而言他?】器靈突然想起了原文,原文里每次有危險的時候唐婉不讓他去,他就顧左右而言他,不談這件事,說別的,轉移唐婉的注意力,和現在類似。 這件事古扉知道,器靈怕他沖動做些什么,反復說過好幾次,當時他還覺得原文里的自己豬油蒙了心。 “沒有啊,你跟她又不一樣?!惫澎楹翢o形象蹲在地上,像個在門口吃飯的老大爺一樣,撐著下巴,漫不經心道,“你要跟我并肩作戰的,我作甚要跟你耍心眼?” 器靈放心了,【你知道就好?!?/br> “不過我有件事想不通?!?/br> 【什么?】器靈問。 “假如我不小心死了,你會怎么辦?”他這兩天一直在思考這個。 【首先,你不會死,其次,我應該會回到花溪體內,花溪也是我的主子?!科鋵嵞懿荒芑鼗ㄏw內它也不知道,這么說不過是安古扉的心而已。 古扉點頭,“那我就放心了?!?/br> 器靈一開始給他分析親人的時候忘記分析了它自己,其實它自己對他來說也很重要,畢竟四年光陰呢。 “外面那些探子好煩啊?!弊屗紱]辦法靜心待著了,怕有人夜里闖進他的寢屋,然后暴露出空間。 【想解決他們還不簡單?!科黛`有辦法,【他們的作用無非是找到可以對付你的機會,你把這個機會堂而皇之的告訴他們不就好了?】 古扉眼前一亮,“如此一來就不用再煩那些惡心人的小招數了?!?/br> 今兒的飯吃得都不香,毒死了一個食善局的人,毫無疑問,是丞相下的手,想告訴他,開戰了,也有可能是誰趁機搞事。 不管是誰,抱著怎樣的目的,都很膈應人。 如果是他主動給丞相機會,這個日期和地點,就是他定的,在這之前,丞相不會對他下手,會全心全意在那個‘機會’來臨時再動手。 這樣的話之前的時間,都是安全的,他可以隨意一些,不用那么謹慎。 古扉突然出了空間,在床上喊元吉,元吉就在小房值夜,像他這樣的貼身太監,半夜不離遠的,方便伺候。 古扉才喊了一聲,他便屁顛屁顛的推開門進來,“奴才在呢?!?/br> 古扉掀開簾子看他,“最近平州大旱,茂州山崩,禹州地震,多事之秋,朕這心里總也放不下,你著人準備準備,過幾天等閑下來,朕要去岐山拜佛,為百姓祈福?!?/br> 沒有說具體幾天,讓丞相倉促準備,搞不好一個處理不好,會露出什么破綻。 “皇上心系百姓,是百姓之福,大昌之幸啊?!?/br> 元吉又開始拍馬屁了。 古扉翻了個白眼,“快去吧,廢話真多?!?/br> 元吉點頭,麻溜跑出去辦了。 皇帝出行需要興師動眾,如此一來長明宮所有的探子都會知道,他要出宮。 在宮內始終有羽林軍和禁衛軍護著,還有一應機構為他服務,只有出了宮才有機會對他下手,丞相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古扉被子一蓋,又安心進空間去睡了,沒有人喊他,睡到自然醒才懶洋洋爬起來。 現在不需要教古熙練武,跟古熙說過,他最近有事做,暫時不能見他,要過段時間。 古熙很聽話,沒有意見。 不用為古熙的事cao心,那古扉手頭上只有丞相的事。 急不得,古扉在等,等皇叔的告假奏折,只要奏折一到,他立馬放出準確的消息。 運氣不錯,最近每天都是高溫,皇叔終于堅持不住,也或許是故意退后一步,給他和丞相機會,就像先帝那會兒一樣。 倆人商量好,丞相斗贏了他,自己又沒多少損失,那便算他幸運,戰利品倆人平分,如果丞相慘勝,會被當成rou,一起吃掉。 在這樣的情況下,皇叔沒理由參與。 他不僅自己不參與,還警告過梁將軍,前兩天梁將軍過來告訴他的。 幫不上忙了,要靠他自己想辦法。 這個結果在他意料之中,好在他沒多少人用,丞相不帶兵,也沒多少人用。 相當于兩個菜鳥互啄,誰怕誰??? 古扉無所畏懼,皇叔一走,他當即放出消息,三天后去岐山祈福,不僅他去,眾位大臣也要去,基本上除了皇叔身體不適去不了之外,其他人都要到,丞相也是其中。 三天可以說很急了,丞相沒多少時間準備,他也一樣,不過對自己有自信,依舊按部就班進行中。 唯一讓他擔心的是明生和余歡,這兩天等待皇叔告假的空隙,余歡和明生已經第四次被襲擊了。 丞相確實打算用他的親人威脅,不知道怎么地查到了明生和余歡,不過余歡厲害,帶著隊幾次擊退了丞相的暗衛。 丞相沒有得逞,不會善罷甘休的。 * 明生最近都不敢睡了,他是個遲鈍的人,也察覺到了,不太對勁,像是暴風雨前夕的寧靜一般,讓人十分不安。 余歡還總是動不動離開,時間都趕在大半夜,他摸著空了的另半邊床,能安心才有鬼了。 而且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頻繁搬家,換了一個又一個的住處,一個比一個隱秘,也不讓他出去了,給他弄來兩只貓養著,禁足了似的,只能在屋里溜達。 現在的府邸是古扉的,他這些年也沒少賺,錢全部用來買鋪子和房屋了,哪哪都是他的房子,換了四個,三次是他的。 他的府邸都有暗道,一旦遇到危險,立馬便可以帶著東西逃跑。 跑多了,他也習慣了,隨時準備著,兩只貓都不養了,貓是余歡逮的流浪貓,他給放了。 怕這時候成為拖累,如果他們有危險的話,也會害了它們,不如讓它們重新自由。 流浪的日子不好過,起碼還活著。 明生自己不會武,幫不上忙,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不添亂。 頻繁跑了四次,他再笨也大概猜到了,被追殺了。 他倆最近很安靜,誰都沒惹到,不,其實他有得罪過人,丞相的兒子覃樟,古扉為他報仇,殺了覃樟,丞相肯定不會息事寧人。 是他下的手。 說起丞相,余歡也跟他有過恩怨,那個向天借命的組織,是丞相建立的,余歡曾經依附在那個組織下。 他跑了,隱姓埋名在花街開店,躲避丞相的搜查,現在這樣的情況,丞相大概曉得了,所以對他們窮追不舍? 是想查虎符的事,虎符丟了,是全大川都知道的事,各方勢力都在尋找虎符,先帝一死,余歡就是最后接觸虎符的人,別人不知道,丞相知道。 他既然注意到了,自然不會放過余歡,余歡被他連累了,古扉也是。 如果不是他的話,古扉不會為他報仇,也就沒后面那么多事了。 即便如此,那倆人依舊沒有半點埋怨,把他保護的很好,刻意瞞著他,沒讓他接觸黑暗的一面。 明生突然便待不住了,披了件披風,匆匆打開門出去,剛準備去找余歡,便見廊下站著一個人,手里拿著劍,用帕子擦劍。 “余歡?!?/br> 他喊了一聲,那人回頭,果然是余歡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一雙波瀾不驚的眼朝他看來,似乎在問他作甚? “沒什么?!彼褪窍牒岸?。 想了想,大拇指和大拇指抵在一起,其余四指并著,也抵在一起,微微彎曲,比了個‘心’的形狀。 古扉說,如果有很多很多話說不出來,就比個‘心’,能代替那些說不出的話傳遞心意。 第157章 不用為難 余歡蹙眉,沒見過這么奇怪的手勢,想問,但是擔心會出現很多其它問題,七七八八說一晚上,而他最怕麻煩和聊天,所以到底還是沒開口。 “你怎么不問我為什么比這個手勢?” 顯然他問不問結果都一樣,并沒有太大的區別。 “古扉教我的?!泵魃忉?,“古扉說心臟的形狀就是這樣的,這個手勢代表心?!?/br> 心又可以代表很多東西,比如愛,比如感激,再比如親情和友情,總之它是一些美好的匯總,可以省掉一些rou麻的話,直接讓對方懂自己的意思。 余歡不懂,他懂就好了,他表達了自己的心意。 “你大半夜不睡覺,在干嘛?”明生畫風一轉,問了別的。 余歡把劍往他這邊傾斜一點,示意他看劍。 明生湊近了些,不小心瞧見劍上的豁口,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那里,邊摸邊抬頭看余歡。 余歡面上沒什么反應,任由他摸。 他突然想起了原來在宮里的日子。 余歡不僅難相處,還有很強的領域意識,自己的東西不允許任何人碰,如果碰了要么丟掉,要么徹徹底底清洗一番。 那是從前,后來他與余歡交好后余歡會允許他碰他的東西,只允許他,旁人還是依舊,那時他還得意了一陣子,覺得他是特殊的。 后來有一次他在余歡枕頭底下發現了一把匕首,以為沒什么,也是可以碰的意思,隨手拿了過來,被余歡兇了一把。 自從跟余歡交好后,已經很久沒這樣過,他一時接受不了,倆人的交情還不如一把匕首,氣的好些日子沒理余歡。 他不理余歡,余歡是不會主動找他的,倆人差點鬧掰。 再后來他去后廚當差,想幫一個廚子切菜,剛拿起刀,便被那廚子奪了回去,廚子說刀對一個廚子來說很重要,就像劍客的劍一樣,不亞于自己的小命。 他那時候才意識到余歡身份不一樣,那把匕首對他來說有可能像廚子的刀,劍客的劍一樣重要。 他理解后主動與余歡示好,沒多久倆人關系和好如初,那把匕首也像一個禁忌一樣,他再也沒提過,也沒有碰過。 就這樣不知道保持了多久,有一天半夜睡覺的時候感覺有個硬疙瘩硌著他,一摸才發現是余歡的匕首。 他以為是自己不小心過線,睡到余歡床上了,睜眼借著月色一看,才發現是余歡的匕首過線了,跑到他這里了。 他摸都摸過了,擔心余歡又像上次一樣發火,偷偷的把匕首塞回了余歡枕頭下。 第二天睡覺時,又摸到了那把匕首,第三天亦然,連續幾天之后他很是不解的問余歡,‘匕首不是很重要嗎?怎么天天弄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