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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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窟\氣不好的只有明生和古扉而已。 “哦?!毙睦镉悬c小失望。 “那個人很厲害,你打不過她,原文里你就是死在她手里的?!?/br> 古扉一驚,“我那么厲害還打不過她?” 原文里他已經很厲害了,聽說從來沒偷過懶,比他勤奮多了。 【殺手出身?!颗滤婚L記性,特意提醒一句,【知道花溪為什么每次都補刀嗎?就是因為吸取了你的教訓,像那種殺手意志力堅強,你以為受那么重的傷不可能活,結果人家活了,反捅了你一劍,上面還抹了毒,你沒多久就掛了?!?/br> 古扉:“……我一定是被那個女人氣瘋了,居然會做這種事,明知道自己打不過,還要去打,這不是以卵擊石嗎?” 【有點覺悟?!科黛`哈哈大笑,【吸取了原文里的教訓,這輩子好好坐穩屁股底下的位子。時刻想著如果沒有皇位,你早就被人不知道拖去哪睡了千百回了,這樣是不是有努力的動力了?】 古扉無語,“你個糟老頭子壞的很?!?/br> 器靈咳嗽兩聲,正經了些,【總之以后殺人,無論再累再困再想睡,都一定要注意補刀,多補幾刀知道嗎?】 它隱隱約約記得花溪也是因為補刀少了才被攻擊然后倒下的,補刀真的很重要。 【以及離那個人遠一點,她很危險,很危險,非常危險,重要的事說三遍?!?/br> “知道了知道了?!惫澎檎緵]站樣,坐沒坐樣,懶洋洋撐著下巴,看元吉進來,讓人擺桌準備用膳。 這個時候皇叔應該已經讓人把院判接走了吧? 如果動作快點,昨晚上應該就到他手里了。 * 攝政王府離皇宮很近,近到無需太早起床,在皇上之前進殿便是。 大概是卯辰左右,流云邊檢查一應事物,邊著人伺候王爺洗漱。 王爺身子不好,大清早的面色蒼白,不能吃油膩的,早膳以清淡為主。 白粥和幾樣小菜,王爺跟往常一樣,沒吃幾口屏退了下人問她,“人接來了沒有?” “已經在刑部了?!彼?。 “為什么不是宗人府?”古青竹回頭看她。 “宗人府不在我們手里?!彼鐚嵉?。 “刑部還有丞相的人呢,放宗人府吧?!彼酒饋?,簡單擦了擦手朝門外走去。 今兒天氣不錯,風都帶著暖意,如果是一般人,可能會喜歡,只有他蹙眉,“討厭的天氣?!?/br> 流云知道為什么,主子不喜歡光亮,這么好的天氣意味著太陽會很大,是他最煩的,下雨天他也不喜歡,只喜歡陰天而已。 她從旁人手里接過傘,打開給主子遮上,一路送他上了馬車。 馬車在府內,王爺坐上之后才走,這是避免出門在外,又有人拿他的長相指指點點。 盡管如此,攝政王的馬車走過,還是引起不小的轟動,她聽到沿途的人說。 這就是攝政王的馬車,聽說他是個妖孽。 別瞎說,人家只是得了病而已。 真的,我聽人說全身雪白,連睫毛都是白…… 哎哎,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倒下了? 那里的動靜很快吸引了眾多人聚攏,馬車里的人也聽到了。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流云陰著臉,“我不喜歡旁人說你壞話?!?/br> “會查到的,給我惹麻煩,以后別這樣了?!?/br> 流云不情不愿回應,“知道了?!?/br> 馬車并沒有停下,一掠而過,也沒人將那邊的情況和馬車關聯在一起,畢竟他們連人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只曉得在他們眼前突然倒了下去。 殺手出手,有時候只需要抬抬手罷了。 卯辰二刻,馬車穩穩停在皇宮內,攝政王身體不適,皇上體諒,特許攝政王可以騎行到金鑾殿附近。 只能到附近,因為再往前是門檻和樓梯小巷,馬車過不去。 流云扶著人下來,攝政王冷著一張臉,“在這里等著,不要惹事?!?/br> 流云點點頭他才撩開衣擺,跨進門檻朝里走。 * 【你想殺攝政王,只能在流云不在的情況下才能成功,不過一般情況下,流云寸步不離跟著攝政王?!?/br> 【她有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能力,不比我的能力差?!?/br> 【還使得一手好暗器,反正我是接不住,你自求多福吧?!?/br> 它就只能看,然后提醒古扉,旁的什么都做不到。 古扉找到了借口,“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人比人氣死人,貨比貨得扔?!?/br> 器靈沒跟他一般見識,【要上朝了,正經點?!?/br> “皇叔還沒到呢,我等皇叔到了再進去,要不然他最后一個到,多沒面子?” 說曹cao,曹cao到,古扉伸個懶腰的功夫,已經瞧見了皇叔,一身暗紅色蟒服,將本來就蒼白的臉色顯得更加無力,眉宇之間彌漫著一股子病氣,久久不散。 古扉說到做到,眼瞧著他走進去,才慢悠悠跨進另一個門上了金鑾殿,剛一坐下,底下群臣齊聲萬呼。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愛卿平身?!惫澎樗颇K茦拥?。 他第一次上朝時還很忐忑,害怕,不安,外面三年,他的五年過去,現在已經能從容面對底下眾位大臣們。 元吉尖著嗓音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排成兩隊的大臣里突然走出來一個人,“微臣有本啟奏?!?/br> 古扉一瞧吏部尚書,正了正臉色問,“愛卿何事起奏?” 吏部尚書壓低了腦袋,“再過幾天便是科考會試,若是錯過,又要等三年,六年時間無法新舊交替,恐無人可用?!?/br> 上一期上京趕考的人很幸運,險險的避開了先帝駕崩,提前一步完成了科考,沒得事,還是叫他們如愿以償入了朝廷。 如今三年過去,又是一期科考,沒躲開,和國喪撞上。 無論是文科,還是武科,一個要大肆cao辦,百姓同樂,一個要打擂臺,都屬于歡樂,所以也禁在內。 那么問題來了,三年一科考,這次不舉辦,等于六年內沒有人進朝,確實會出現人員緊張的情況。 “吏部尚書以為呢?”古扉把這個難題拋給吏部尚書。 “微臣覺得將科舉推后三月,與國喪錯開便是?!?/br> 雖說國喪禁止歡樂三年,但是通常情況下以日代月,最多三個月罷了。 真禁三年百姓會有怨言,他們也會不滿,三個月是極限了。 當然他們也沒有特別不識趣,大的宴會禁止,請人過府一敘,或是科舉這種情況還是可以爭取的。 他繼續道,“凡高中狀元者不得當街鳴笛放炮,一切從簡?!?/br> 古扉點頭,“就依你?!?/br> 吏部尚書跪了下來,“微臣替科考才子們謝過圣恩?!?/br> 古扉揮揮手讓他退下吧。 有了他這個開門紅,又談了些其它的,有人建議春秋射獵也隔期舉行,被嚴厲呵斥了。 吏部尚書那個還情有可原,六年不科考不現實,春秋射獵無所謂,禁就禁吧。 至于羽林軍的事,古扉沒提,時機還沒到,差不多明后天就可以了。 明生上了一回當,這幾天跟余歡在一起,余歡的功夫他放心,不會有事的,再過幾天收拾姓覃的。 說起來他讓明生給他抱的貓,不知道有著落了沒有? * 貓明生其實早就找好了,是他很久之前開始喂養的,就在青樓后頭的餿水桶附近,安了家,一只大的帶了三個小的,小的兩三個月了,因著附近有吃的,母貓沒趕它們走。 它們唯一的競爭者是流浪狗,和其它野貓,每天都要打架,明生趕了好幾次,護了好幾次,一點用都沒有,那只母貓身上始終經常帶傷。 他有想過要養,但是可憐的不僅這一只野貓,還有其它的,比它可憐的也有,他救不完的。 就力所能及,分成十幾個桶,干的和濕的,能吃的和不能吃的分開,爭取讓每一只流浪貓和狗都吃上食物。 古扉一說要養貓,他登時想到這批流浪貓里頭的小貓們。 因著經常來看它們,很熟了,那只大母貓生的時候還把崽叼過來給他看。 如果要出遠門,也會熟門熟路去青樓找他,把崽托付給他,聰明的很。 它的崽一只白的,兩只花的,一只黑白,一只黃白,都很健康,他經常帶,身上也干凈,比較適合古扉。 不過把這三只抱走了,其它不抱似乎對不起它們,就像拋棄了它們,有好東西沒帶它們一樣。 想了想,明生一手一個,懷里還踹了一個,讓余歡也幫忙帶倆,總共五只小奶貓,兩窩里頭的。 帶走的時候母貓只以為又是幫它帶著而已,沒有阻攔,懶洋洋窩在窩里又睡了過去。 窩也是明生給它們搭的,好幾十個,其實本來就幾只,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越來越多,形成了現在這種規模,一哄而上還有點嚇人。 大概是口口相傳的吧,比如說一只貓覺得這里有人救濟它們,然后通知其它貓,于是成了一個大團體。 好在每天的剩菜剩飯夠,不差吃喝,不夠明生補上便是。 知道口味不適合它們,倒桶里前會用干凈的水過幾遍,差不多了才給它們。 這是他能盡的,最大的幫助了。 那五只奶貓被他帶去余歡的屋子里,冬末初春,屋里還很冷,幾只貓崽子先是互相依偎在一起,防備的看著他們。 主要是余歡,不常見他,不熟,只認識明生,不過待了一會兒,覺得余歡沒有威脅力才慢悠悠跑了出來,圍著床嗅,嗅著嗅著往上爬。 這么點高度難不倒它,很快扒著床單大搖大擺踩在余歡身上,聳了聳鼻尖深嗅,覺得不是它喜歡的,又跑來明生這里,聞了一會兒,倚在他腦袋邊躺下,沒多久又一只上來,很快五只都與他們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