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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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啊,水不能一次喂太多,每次中間進去,都聽到她肚子里咕咕叫,不是餓的,應該是一次喂太多胃里難受,以后分成四五次,一天多進去幾次?!?/br> “我反正也閑著沒事干,就當游玩吧,順便干點活,空間的菜啊果樹啊,沒人打理可惜了?!?/br> 【你先cao心一下自己吧?!?/br> 【買少女的衣裳,看見的人不少,你打算怎么解釋?】 古扉摸著下巴沉思,“這確實是個問題?!?/br> 雖然借著唐婉掩蓋了去女子鋪里買衣裳的尷尬,但是唐婉畢竟還小,穿不了這么大的衣裳。 “主子,時辰不早了,咱們該回去了?!?/br> 門外突然傳來小心翼翼的催促聲。 古扉眼前一亮,“元吉,你進來?!?/br> 元吉的身形剛好偏瘦,與花溪一般無二。 元吉‘哎’了一聲,連忙打開門,討好的朝他行禮,“主子叫奴才來有什么事嗎?” 古扉點頭,“有,主子想送你一件禮物,不過怕你收了不開心,所以提前問你要不要?” 在外面不能暴露他的身份,都以主仆相稱。 “要?!痹豢诖饝?,“只要是主子賞賜的,就是一碗金汁它也是香的?!?/br> “放心吧,不是金汁?!?/br> 古扉露出了純潔的微笑。 連金汁都能接受,看來那東西對他來說也不在話下了。 * 唐婉已經回到了唐府,一進門便見父親坐在她屋子里,身后的管家拿著鞭子,父親板著臉厲喝,“跪下!” 唐婉心中一驚,連忙偷偷去看管家,管家從小看著她長大,很是疼惜她,但是這次管家朝她搖搖頭。 她咬牙跪了下來,委屈問,“女兒錯在哪了?父親為何動怒?” “你還有臉問?”唐太師拿起管家手里的鞭子朝她身上抽了過去,“家門不幸,生了你這種背著爹娘偷漢子的人,我就說怎么看不上人家二皇子,死活要拒,原來是外頭早就有人了?!?/br> 他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本來跟二皇子聯姻就能解決,結果小妮子死活不肯,他冒著得罪二皇子的風險將這門親事拒了,正打算另尋佳緣,回來聽說小姐被人接走了。 還是個男的! 對方架著馬車,排面很大,很明顯不是普通人,家丁自然不敢怠慢,連忙進去通報,說是來還恩了,就這么一句話把他的寶貝女兒接走,玩了一天回來。 “女兒家私見外男,你還想不想嫁了?還要不要名譽?”他越想越氣,手上登時沒了分寸,下手狠了些,“你不要臉,我們唐家還要呢!” 唐婉身上挨了幾下子,疼的她呲牙咧嘴,著急道,“是皇上!” 唐太師的鞭子頓住,“誰?” 他聽錯了吧,小妮子現在膽子這么大,連這種謊都敢扯。 “你想害死我嗎?” 啪! 又是一鞭子抽了過來。 唐婉抬起手臂擋住臉,“真的是皇上!” 怕父親再來一下,接著道,“還記得兩年前女兒在御花園走丟嗎?其實女兒去見了皇上?!?/br> “女兒給了他些銀子,他一直記著這恩,所以來還恩了?!?/br> 其實不是這樣的,那次古扉并沒有收下銀子,而且對她印象很差,是后來利用父親的官印蓋章,去邢部見了沈將軍,幫古扉帶話,古扉對她印象才改觀。 這事父親不知道,因為她只是去看一眼帶句話,別的什么都沒做,所以邢部的人沒通知過父親,唐婉是覺得這樣解釋快,才隱瞞的。 她與古扉的事只有丫鬟香兒知道,香兒一直跟在她身邊,聽到那句‘來還恩了’就知道是誰。 “香兒可以為我作證?!?/br> 香兒點頭,“奴婢雖然沒有見過皇上,但是跟著小姐進宮多次,見過皇上身邊的大太監元公公,元公公對那人畢恭畢敬,除了天子,奴婢想不到有什么人能讓他如此卑躬屈膝?!?/br> 唐太師瞇起眼,“句句屬實?” “奴婢對天發誓?!毕銉贺Q起四指,“若有半句假話,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這是最狠的狠話了,誓言可不能亂發的,會應驗。 唐太師面色緩了緩,揮揮手道,“你們都下去,我跟小姐單獨聊聊?!?/br> 屋里眾人登時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兩個人時,唐太師才扶起唐婉,問,“父親冤枉了你,你可怨父親?” 唐婉含淚搖頭,“我知道父親都是為了我好?!?/br> 父親上輩子是為了護她而死的,她身上總是有傷,氣的父親沖進王府找二皇子算賬,結果被二皇子當棄子,隨意被攝政王和丞相拿捏,最后不甘而死。 這輩子為了不和二皇子在一起,幾次三番違抗父親,氣的父親老毛病發作,差點厥過去,但是最終還是拋開利益選擇了她,將二皇子拒之門外。 這樣的父親她怎么可能生氣。 “父親也是著急了點,父親向你道歉?!?/br> 他把唐婉拉到座椅里坐好,自己也坐了下來,飲了杯茶順了順心口才道,“陛下說還恩,如何還?” 唐婉面色正了正,“陛下說,他們要什么給什么,他們說什么聽什么,‘忍一時’風平浪靜?!?/br> 唐太師又喝了一杯茶,表情凝重,若有所思,許久才繼續問,“一字不差?” 唐婉點頭。 她連語氣都學了下來,‘忍一時’三個字,古扉咬得極重,她學得也極重,怕耽誤事,古扉當時的表情她都有注意到。 唐太師擰起眉。 ‘他們’是誰,已經不用說了,要什么給什么,關鍵他有什么? 他是言官,職在諷議左右,以匡人君,當然啦,如果旁人,比如說丞相和攝政王有做錯的地方,他也可以諫諍封駁。 權力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全看皇上腰桿直不直,皇上腰桿直,他的權利就大,皇上腰桿不直,他的權利也小,畢竟手底下沒有一個能用的人,光桿司令,全靠皇帝撐腰。 先帝一死,他這個先帝之師便如豆火一般,隨時有可能被人吹滅。 新帝也不是他教出來的,對他沒有感情不說,還很弱小,腰桿子一時半會兒挺不直。 因著自己沒有底氣,所以現在的求生之道是忍一時風平浪靜。 讓女兒傳遞這樣的話告訴他,是把他也納入自己的陣營了? 他已經得罪了二皇子,除二皇子之外又沒幾個爭氣的,其他差不多都是丞相和攝政王的人,他不想做丞相和攝政王的走狗,這兩個混蛋害死先帝,他與先帝師徒一場,教了十幾年,相處了十幾年,自然是有感情的。 先帝不是個好人,他知道,所以他每日彈劾,奏折能寫出幾頁長,在朝堂上也給先帝找麻煩,先帝對他又愛又恨,很是頭疼,但還是沒收回他的權利,任他每日聯合其他大臣繼續上竄下跳。 氣的先帝數次對他避而不見,過后又和好如此,這么深的感情,哪是說舍就舍的。 現在先帝不在了,只能依附小皇帝了嗎? 忍一時風平浪靜。 他揉了揉太陽xue,有些難受。 那豈不是說,以后都不能再彈劾皇上,彈劾丞相和攝政王了? 那日子會很無趣。 * 酉時,古扉準時出現在宮門口,元吉扭扭捏捏去交腰牌,那看守一時沒認出他,盯著瞧了許久,“你怎么拿著元公公的腰牌?” “瞎了你的狗眼,連本公公都沒認出來?!彼腔噬仙磉叺漠敿t大太監,還是有權利撒潑的。 那侍衛不信,又認真打量了幾眼,笑噴,“吆,元公公這是什么癖好,穿成這樣?這要不是您承認,咱險些沒認出來?!?/br> 其他人聽到動靜,也湊熱鬧似的,圍過來看,“真的是元公公?!?/br> “沒成想元公公女裝還挺好看?!?/br> “這小模樣一點不遜色女子,不如元公公索性當個女子算了?!?/br> 元吉‘呸’了一聲,“去去去,快讓開,皇上回來了?!?/br> 眾人一驚,忙作鳥獸樣散開,往兩旁一跪,恭敬道,“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前頭一跪,后面一串都跪了下來,古扉隨手揮了揮,“起來吧?!?/br> “謝皇上隆恩!” 古扉再度揮揮手,元吉倆忙過來牽馬,領著馬車往宮里行,邊走邊回頭看,尋找著機會想與皇上搭話,換了這身女兒妝。 古扉門窗一關,閉目養神完全不理。 【小太監被你欺負的快哭了?!?/br> 古扉往后一靠,有恃無恐,“放心吧,那么雞賊的人怎么可能會哭,裝可憐罷了,無需理會?!?/br> 誰哭元吉也不可能哭的,就算哭也是假情假意,沒得真心。 【嘖嘖,跟了你這種主子,以后要受罪了?!?/br> 記得原文里古扉也是以捉弄元吉為樂,經常各種欺負他。 哎?原文是什么鬼? 馬車一路有驚無險,平安到了長明宮,沒被任何人阻攔,攝政王也不在,太好了,看來出宮對他老人家來說正中下懷,他荒廢學業吃喝玩樂人家開心著呢。 古扉進寢屋的第一時間就是去床上,床上正中放了個出宮的腰牌,不見了,除了余歡沒人會拿。 正好挑他出宮的時候來拿,是不想見他,知道他出宮,說明時刻關注著他,古扉猜出這兩種意思,一時不知道該開心還是難過。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想開了,余歡是個活的,去哪,想不想見人是他的自由,旁人攔不得的,罷了罷了,等他想開時再見吧。 感情不會因為一時半會不見就淡,反而會更想對方。 古扉用完膳,揮退了所有人,將門窗關上,吹了燈躺在床上進了空間。 還跟往常一樣,給花溪按摩,喂花溪井水,然后試一試能不能抱動她,還是不行,需要練練。 今兒沒在空間待太久,因為奔波了一天有些累,早早回外頭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是元吉把他喊起來的,古扉打個哈欠,瞥見角落里一個白衣女子,嚇了一跳,定眼一瞧才發現是元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