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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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白天就在忙這些,把去年搜集的倒掉,今年新鮮的切好放在網兜上曬,制作各種干果,又腌又釀加工成水果罐子,果子酒,果子醬,果汁,剛生的竹子為了裝這些,砍的差不多了。 空間沒有四季之分,也意味著四季的水果,菜都可以養活,早上他們的飯后甜點是西瓜,中午是梨,現在是甘蔗。 砍了一根粗的,洗干凈分為幾段,花溪自己拿了一段,給古扉也拿了一段。 古扉握在手里,并不吃。 花溪自己咬了一口,空間種出來的品質有保障,很甜水分也多,用根部捅了捅古扉,示意他吃,古扉敷衍似的咬了一口,十分不上心,問他好吃嗎?那么簡單的問題想了半天,明顯心思不在。 “還在想沈將軍的事?”花溪有點后悔告訴他,他不知道,便權當是自己被拋棄了,知道后陷入深深的內疚和無能為力中。 他想救姥爺,那種強烈的心情波動,花溪能明顯感覺的到,但是他能力有限,他沒有辦法,所以每天晚上偷偷的哭,第二天眼睛紅腫的出來,沒有鏡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狀態有多差。 無心念書,面上失去了光彩一般,憔悴的厲害,怕他沉浸其中,花溪才會帶他進空間干活。 雖然還是心不在焉,不過花溪這邊干得多了,他那邊才一點,慢慢的激起了攀比的**,狀態比一個人悶在屋里強了些。 “嗯?!惫澎槟缶o了甘蔗。 那甘蔗很粗,他要兩只手才能握住,“你說唐婉能把信帶給外公嗎?” 他喜歡喊外公,花溪喜歡喊姥爺,叫法上有點區別。 “肯定可以的?!碧仆窦热淮饝?,就絕對會做到。 她改變不了皇上的命運,只能抱古扉的大腿。 “可是已經好幾天了,她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惫澎閷⒏收岱旁谕壬?,空出手把往下滑的褲子拉上來,“會不會出什么事?” “不會的?!痹睦餂]有記載,所以肯定沒事,“唐婉畢竟是外臣之女,進宮出宮只能被召喚,自個兒沒有權利想進就進想出就出,再等等吧,如果還是沒消息,讓小五幫我們上門找她問問看?!?/br> “嗯?!被ㄏ偰苣敲磪柡?,想到好多辦法,他就想不到還可以通過小五。 小五每天都要往返宮里宮外,唐婉進不得宮,他出得,去唐府問一問便是。 興許是他最擔心的問題解決了,古扉莫名覺得手里的甘蔗比方才甜,他咬了一大口下來,在嘴里嚼,登時一股子甜水涌入喉嚨里。 剛種時花溪說這個很甜,他還不相信,原來真的很甜啊。 花溪還說紅糖,冰糖,都是用這個做出來的,最甜的水果。 花溪揉了揉他的腦袋,“明天去聽課吧,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吃好喝好,安心讀書,強大了以后好保護我們?!?/br> 她知道只要一這么說,古扉肯定當真,果然,這小子重重點頭,“我一定會好好讀書然后變強的!” 語氣很是堅定,他對于變強然后保護大家有一種執念,為此做什么都可以。 “那洗好了擦擦,咱們回去睡覺了?!被ㄏ獙⒚磉f給他。 古扉接過來空出一只手擦,另一只手還在啃甘蔗,花溪把他送出空間,倒了洗腳水,他的甘蔗還沒啃完,實在啃不完了,索性放棄,先去睡覺,明天再啃。 洗了手,和花溪道別,古扉插好門栓,上了床吹了燈,不消片刻睡了過去。 花溪也去睡了,第二天一大早,小屁孩已經重新振作起來,收拾好他的小書包,準備去聽課。 花溪先帶他去空間做飯,吃完飯,帶好他的小零食和便當,之后才送他去,白天她沒什么事,送古扉的同時也當鍛煉鍛煉,順便去看看賢嬪那邊的情況。 賢嬪門前每天都掛著大紅燈籠,一開始她確實以為有事找她,結果每次都是把她給她分三天吃喝的東西一天干完,久而久之,花溪就權當沒看見,踩著點來,不到三天不來,這廝才收斂許多,將大紅燈籠收回來,掛普通的那種。 認字這種事,古扉需要,花溪其實也需要,有時候她送完并不會走,時不時停留一上午,跟著聽課。 五皇子最近都沒有去書苑讀書,全天都在家里。 他的年紀該去書苑了,但是書苑就是個社會的小縮性,母妃不受寵,連累他在書苑總是被人欺負,時常鼻青臉腫的回來,久而久之便開始畏懼去書苑。 想了各種法子逃避,裝瘋賣傻弄傷自己,無所不用其極,淑夫人無奈,只好求皇上暫時給他歇課,每天在家里聽女先生講課。 女先生很溫柔,也沒有旁人,所以他的課程并沒有落下,但是可能會少一些機會。 跟其他人認識并且結交朋友的機會。 書苑不止有皇子,還有許多皇親國戚,在京城這種地方,扔塊磚下去,搞不好砸中的都是皇親國戚。 什么親王的兒子,各大臣的兒子,各藩王的兒子,各候的兒子,數不盡數,他們都要上皇家書苑。 在宮里,平時不得出宮,只有過年過節才能回家,其實是為質的意思,防止誰誰誰叛變。 六歲上書苑,古扉去年六歲,也上了一年書苑。 那時候他母妃力量猶在,沒人敢欺負他,甚至都上趕著討好,現在……物是人非。 花溪雙手插進袖子里,難得沒去抄書,閑著沒事陪古扉一起聽課。 她最近不缺錢,賣掉了幾顆珍惜的藥材,非常難重活的那種,去掉抽成小五給了她二十兩,加上她和古扉兩個人干活,攢了五兩多,現在總共是二十五兩。 家里該添的都添完了,暫時也不缺東西,所以錢都是閑散的,急用夠了,她覺得不能再像個陀螺似的,每天忙的腳不沾地,更多的是關注一下小屁孩的成長。 僅僅半年,小屁孩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突然不愛什么都不告訴她了,很明顯,長大了,開始學著往肚子里裝東西,不再輕易吐露。 而她居然沒留神,直到最近才發現,對他關心太少,目前在彌補。 花溪低頭瞧了瞧趴在墻上安靜寫東西的人,前幾天在他身上看見了青痕,不知道怎么弄的,也沒有告訴她,自個兒打了些井水,半夜沒人的時候擦,說實話,花溪心里還蠻不是滋味的。 總有一種自己虧待了他,愧對貴妃娘娘的感覺。 她目光一直放在古扉身上,敏銳的注意到他寫錯了一個字,不方便說話,索性將手放在他手上,想手把手教他改,古扉在她碰來的那一刻本能躲了一下,花溪的動作登時沒有得逞,也不好再進行下去,只好作罷,改為在他耳邊提醒。 心里嘛,有一點點的受傷。 古扉沒發現她的變化,依言劃掉剛剛寫的那個,在旁邊又寫了一遍,這回是正確的,得到花溪一個大拇指點贊。 古扉也看不懂,但是感覺是夸他的意思,一雙眼登時彎了起來,笑的很開心。 花溪不打擾他聽課了,在一邊默默的關注著,沒事不與他說話,他聽的很認真,跟她多一句廢話,就會少聽些課程。 她用漏斗算了下,一節課大概半個小時的樣子,然后休息一會兒,再繼續,還會上些其它的課程,一個上午就這么過去了。 下午花溪沒跟他一起讀書,培養感情用半天就好,另外半天她要去找賢嬪。 離的遠,要走不少路,加上每次去聽風軒,都要上下觀察一波,小妮子有沒有陰她,在四周布下埋伏或是找人盯著她,頗費時間,一般找到賢嬪,已經大半個時辰過去了。 今兒也不例外,找賢嬪之前先繞聽風軒里里外外一圈,確定沒人才進去。 * 嬈玉在盯著福子畫畫,一旦有不滿意的,便讓他改,已經畫廢了一婁的紙。 “你到底行不行???”她很是懷疑。 前兩天她去御花園走了一趟,本以為能找到一些那個人的線索,比如荷葉,結果發現根本不是一個。 御花園的荷葉和他給的完全不一樣不說,香味也有點差距,且明顯養的比御花園的荷葉好。 她在池子邊上,把能夠著的都瞧過去,也沒看到有折斷的痕跡,所以肯定不是御花園的。 線索斷了,只好打起了別的主意。 問了一圈,找來了福子,福子說他會畫畫,他還真會,但是腦子太笨了,她說丹鳳眼,福子想了半天不知道丹鳳眼是什么眼? 她說瓜子臉,福子也是一臉蒙圈,不知道該怎么下筆,她讓他放心畫,他畫成了個什么玩意兒? “行了?!毙那橛悬c煩躁,“我自己來吧?!?/br> 照他這么畫,猴年馬月也畫不出人形來,其實她也有點畫畫功底,怕畫不出才找別人的,結果這么笨還不如她自己來。 嬈玉將人趕走,自個兒坐在窗前,想著那人的容貌,很清冷平淡的人,她喊他矮子,他眉梢都沒動一下,她找人跟蹤他,那人再來什么話都沒說,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樣。 外貌其實很好畫,難畫的是氣質,那種淡如菊,清如竹的感覺,在一個小太監身上出現,真是奇特。 他就像憑空出來的人一樣,找人四處查過,都不見人,這樣的外貌應該很容易被人記住才是,怎么會沒人知道呢? 能打聽出名字也是好的,可惜,至今為止來了三四次,每次問他,都說自己叫矮子。 明知道這個名字是她起的,且是取笑他的,他還能面無表情,每次來時說,‘矮子給賢嬪主子請安?!訋Я速t嬪主子喜歡吃的水果?!t嬪主子找矮子來有事嗎?’ 真把自己當矮子了? 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看著很好欺負一樣,實際上不好對付。 算算時間,又到了他要來的日子,這是他第五次來,希望這次能打聽些什么。 嬈玉剛畫了個眼睛,窗戶便被人砸響,她就坐在窗前,直接將窗戶打開,不出意料,外面又沒人。 自從第一次之后,往后再來,都不曉得人去了哪,一旦派人去查去追,索性不來,人剛撤走,他出現了。 時間掐的點剛剛好,仿佛一直在四周觀察一樣。 知道他不喜她找人跟蹤,她也便打消了念頭,但還會想盡辦法查他的蹤跡,有這么一個人在,還搞得那么神秘,總歸不放心,曉得底細這心才能安下來。 否則有一天,那人出賣她,或是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她都不知道是誰干的,想□□都找不到。 太被動了。 當然啦,這種想法不能被他知道,所以表面上,嬈玉還是一如既往,沒有表現出絲毫不滿,誰知道那人在什么地方看著,最好演戲演全套。 她像平時一樣,撐著下巴對著沒人的地方說話,“這次帶的是什么?” 不等回答,已經朝地上看去,如果三天到了,他會直接把帶來的東西放在墻根。如果沒有,比如像上上次一樣,讓她回避一下,窗戶剛關上,那人便喊好了,再打開地上當真有東西,但是窗戶上沒有影子,也沒有人走過的痕跡,所以他是怎么把東西以那么快的速度放在地上,并且不被發現的? 真是神奇。 他已經帶給她太多吃驚了,一定是輕功很好吧?像話本里的大俠一樣,會飛來飛去。 嬈玉這個年紀,算半大個孩子,自然也是喜歡看話本的,不會上癮,就偶爾看那么一回,大多數時間都在學習琴棋書畫。 雖然現在無法得寵,但總要隨時準備著得寵不是? 得寵是要手段的,什么都不會,皇上憑什么喜歡她? “是荔枝嗎?”她有些驚喜。 今兒太后還囔囔著嘴饞,想吃荔枝吃不著,倒是勾的其他人嘴饞,她也有點意動,正尋思著去哪弄呢,這就給送來了? 不過荔枝不是三月的果子嗎?現在還有? 如果有的話,太后會吃不著? 所以這荔枝是從哪弄來的?宮外? 那也不對啊,以太后的身份,想吃,全天下都要給她找來,她是皇上的生母,皇上又孝順,去年想吃龍眼,七八月份的龍眼,愣是五六月給催熟了,除了沒自然熟的個頭大,甜,其它都是一樣的。 荔枝的季節剛過去,想催也是催不熟的,庫房里冰凍的也被太后吃完,為了討她喜歡,整個后宮的女人都在到處搜羅,目前荔枝千金難求。 突然給她送來荔枝,似乎沒這么簡單。 “不是給你吃的,是給太后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