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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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節珠的臉色刷白,若是西單和東盛開戰,那意味著什么她很清楚,她自己受罪也罷,可她不想連累羅旭。 “旭兒!都是母妃連累了你……”松節珠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羅旭連忙安慰道:“母妃,其實您該這么想,現在的皇帝是九皇弟,他雖然冷了一些,但不至于像大皇兄和二皇兄那般不能容人,只要我們不去惹事,九皇弟看在血緣的份上也不會對我們怎么樣,所以兒臣才說松節柔的事情咱們別去摻和?!?/br> “可是,她都上門了,若是我直接拒絕也不妥??!”松節珠糾結不已,這前路和后路都被堵上了,她能怎么辦? 羅旭思付了一番,曬然道:“母妃,不如您去城外的水月庵見穆南王妃一面,將您的情況與穆南王妃分說一二,想必穆南王妃會有法子的?!?/br> “穆南王妃?”松節珠錯愕道:“她不是早就不管事了嗎?而且她性子那般冷淡,真的會幫我?” 在松節珠的記憶里,穆南王妃就是個冰山美人,她還從未見穆南王妃笑過。 羅旭篤定道:“母妃盡管去,穆南王妃定會相幫的?!?/br> 在羅旭的鼓動下,松節珠真的去了城外的水月庵,與尼姑說明了來意,很快就有人引著松節珠上山。 這還是松節珠第一次到庵堂,對水月庵的一切都感到新奇,邊走邊看,竟也不覺得累。 “王妃,麗妃娘娘來了?!敝鞁邒咭晒澲檫M屋。 顏竹君姐妹倆也在,兩人本想著避一避,卻被安婉制止了,只好坐立不安地老實待著。 “麗妃娘娘可真是稀客,這才出宮沒多久就上我這兒來了?!卑餐袷疽忮\屏看茶,淡笑地說道。 松節珠稍微打量屋中的陳設,同時也看到了顏竹君姐妹兩,心下疑惑這兩人的身份,卻識趣的沒有開口詢問,直接朝穆南王妃禮貌地笑了笑,端坐下來,“素聞王妃禮佛,生活節儉,今日一見,傳言果然非虛?!?/br> 其實安婉住的院子已經很精致了,就是里面的擺設也不是尋常之物,不過跟宮中那些華麗的物什比起來,還真就是節儉。 安婉挑了挑眉,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松節珠,看得松節珠有些尷尬,不得不直接說明來意,“穆南王妃,本宮此次前來是有一事相求?!?/br> 松節珠為難地看了看顏竹君兩人,一時不好開口。 安婉便示意顏竹君姐妹倆先避一避,松節珠松了一口氣,趕緊將松節柔的事情說與安婉聽,“穆南王妃,松節柔怎么說也是我的親侄女,于情于理我本該幫她,只是我如今已經沒了幫她的資格,再著,我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哪里還有能耐去摻和這些事情,還請穆南王妃幫我一把?!?/br> 松節珠一臉哀求,完全沒了剛剛進門時的矜持端莊。 安婉心下詫異,仔細思量了一番便猜到個中緣由,沉聲道:“你當真不打算幫著松節柔?” 松節珠遲疑了片刻,終是重重地頷首。 安婉心下一松,朝朱嬤嬤吩咐道:“你派人進宮與皇上說明此間情況,這件事情本王妃替他處理了,讓皇上安心?!?/br> 松節珠一臉震驚地對上安婉似笑非笑地神情,心驚不已,看來她這次真是來對了。 第二天松節柔再到旭王府求見松節珠已經見不到人了,一問之下才知道松節珠去了城外的水月庵,松節柔并不知道水月庵是穆南王妃的住所,還以為只是一處普通的庵堂,帶著下人趕過去,卻被攔在水月庵外。 雙方人馬起了沖突,混亂之中松節柔還被誤傷了。 柯爾汗得知情況,怒氣沖沖地進宮找羅霆告狀,卻被告知那水月庵住著穆南王妃,不可輕易靠近。 若是其他人柯爾汗也不懼,可為何偏偏是這穆南王妃,想到穆南王那個煞神,柯爾汗就是再不甘愿也要生生忍下去。 只是松節柔卻以養傷為由,賴在東盛國不肯走了,柯爾汗因為西皇交代的事情還沒辦妥也不敢回去,只好以照顧松節柔為由繼續待在東盛國,整個西單使臣團估計也就松節仁無所謂,成天陰郁著一張臉等著看松節柔的笑話,松節柔想要繼續賴著他也沒差,很是痛快地應了,還能趁著這個機會多加流連秦樓楚館。 西單使臣賴著不走,不僅羅霆不高興,就是羅旭和松節珠也是一臉不悅,尤其是松節珠,她已經在水月庵躲了大半個月了,再待下去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正月過了,選妃之事還未定下來,科舉的結果已經公布了。 顏景泰的名次雖然不高,但也沒有出了二甲,已是妥妥的進士一枚。 正直東盛國百廢待興,司徒錚中了榜眼,被皇帝封了一個從五品府少尹,眾人皆知司徒錚有從龍之功,是以對他的官職并不異議,反倒是異常關注顏景泰這匹殺出來的黑馬。 因為顏景泰封了個六品禮部郎中,官職不算高,但比起外放成縣令什么的已經算是極好了,還是除了一甲進士以外封的官職里最高的,甚至比一甲探花封的還要高。 眾人一打聽,這顏景泰竟然還是從廣信府過來的,只不過在驪山書院念了一年書罷了,之前還是崔詞身邊的旁聽生,這崔詞可是因為造反被發落了,怎么皇上會看中這么一個無甚長處的二甲進士? 就在眾人猜測不已的同時,一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馬車低調地進了安陽,一路穿過主街,往皇城方向而去。 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三章 傅李清面圣,到顏家作客 馬車到了皇城門下被護衛軍攔下,“來者何人?” 李叢扶著傅李清從馬車上緩緩下來,傅李清從懷中取出一物,疲憊地作揖道:“老夫傅李清,煩請小哥將此物程給皇上?!?/br> 那士兵并不認識傅李清,只是覺得這個名字似曾相識,倒是邊上年長的士兵想起傅李清的身份,不敢托大,謹慎地打量著傅李清,見他不似騙子,只好半信半疑地將東西送進宮去。 傅李清也不在意,撐著李叢慢慢走回馬車,趕了一路的車,他這把老骨頭實在是吃不消。 “老爺,您為何這般著急?”李叢不明所以,他們明明可以先去范府一趟,等和傅真兒團聚之后再進宮,這風塵仆仆的面圣實在不妥。 “你懂什么?我們只要去了范府,不用半天整個安陽都知道我回來了,到時候還沒見到皇上,我就要被那些人先纏上?!备道钋逡彩怯魫?,誰不想先去好好歇息一番,同久未謀面的孫女說說體己話,但也要現實允許啊。 兩人正說著話,送東西進去的士兵已經出來了,恭謹地朝傅李清行禮,“傅先生,皇上有請?!?/br> 再次踏進皇宮,傅李清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想當年他還是少年,意氣風發從這里出名,如今再回首,他已是年過半百白發蒼蒼的老翁,歲月當真不饒人。 等傅李清走到御龍殿,羅霆已經迫不及待地出來相迎,傅李清正要行禮,羅霆眼疾手快將人扶起,激動道:“先生可是令朕好等!” 傅李清欣慰地看著眼前龍威燕頷的羅霆,感慨道:“我也想早日到安陽見你,只是時機不對,皇上一個人面對那些牛鬼蛇神還能有今天這般成績,已然不錯?!?/br> “都是先生指點得好?!绷_霆扶著傅李清進入大殿,一番噓寒問暖,這才說到正事上,“宮宴之時朕已經下了圣旨,如今文武百官為了選妃制度鬧得不可開交,朕這里天天都能收到一堆折子,十份里面有九份都是在勸朕收回旨意,哼!他們還真是關心朕的家事!” 羅霆嘲諷地將“家事”二字咬得極重。 傅李清勸道:“皇上,圣旨的內容我已經知曉,您這無疑是斷了他們的念想,若他們不鬧的話我反倒是要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