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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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綽約期期艾艾地進門,噗通一聲,又跪了下去。 顏竹君揉了揉發脹的腦袋,吩咐道:“綽約,你把司徒錚給我叫過來,我有些事情想問他?!?/br> 綽約緊張地偷看了顏竹君兩眼,結結巴巴地問道:“小……小姐,要約司徒……公子什么時候?” 顏竹君:“……” 是夜,萬籟俱寂,北地的冬夜很長,不過酉時天已經黑得不像話了,顏竹君的書房內點著一排蠟燭,中間燒著炭盆,驅散了房中的寒意,她拿著一本書百無聊賴地打發時間,是不是看一眼屋子中央的炭火,估摸著時間。 齊嬤嬤已經被她打發到另一個院子去了,今夜由綽約值夜。 “小姐,奴婢過來添炭火?!本b約因為秘密被顏竹君所知,心虛不已,到現在還是心下忐忑,做什么事情都要先請示一遍。 顏竹君一直淡淡的,令她更加不安。 戌時一到,司徒錚的身影出現在顏竹君的書房外,綽約領人進門,旋即被顏竹君趕了出去。 顏竹君披著大氅,靜靜地打量眼前的司徒錚,片刻才起身相迎,笑道:“司徒公子請坐?!?/br> 司徒錚眉間一挑,不明白顏竹君為何這般疏離客氣,待他落座之后,顏竹君抱來了那個錦盒,將錦盒推道司徒錚面前。 在司徒錚的疑惑中將箱子打開,輕聲道:“這是金玉閣送過來的簪子,我已經知道買主了,無功不受祿,司徒公子還請收回去?!?/br> 司徒錚這會兒算是明白了,只是對于這箱子,他卻碰也沒碰,垂下眼簾,沉聲道:“你就這么不喜歡我送你的東西嗎?” 司徒錚的聲音在黑夜里顯得有些寂寥,顏竹君一愣,心中的怒意似乎消散了些許,本來想好好質問司徒錚一番,這會兒卻沒了心情,反而解釋道:“不是不喜歡你送的東西,而是我不喜歡別人勉強我,你若是正兒八經地將東西送與我,我也不是不識好歹的。 但你的行為不是送,是逼迫!雖然我知道你是好心,可這樣的好心我受不起!” 顏竹君的話就像大石一樣壓在司徒錚的心上,令他喘不上氣,甚至連辯解都覺得無力。 “我知道你們從小錦衣玉食,習慣了這樣的行事作風,可我不喜歡,也不習慣,司徒錚,你把這些東西都帶走吧!以后我們還是朋友?!鳖佒窬鏌o表情地說道,一看就知道她在生氣。 司徒錚心下一慌,盯著面前的錦盒,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破釜沉舟道:“顏竹君,我是真心把你哥哥當成至交好友的!” “嗯,我知道?!鳖佒窬龑嵳\地頷首。 “我也是真心關心你的?!?/br> 顏竹君再次點頭,“嗯,我知道?!?/br> “我喜歡你!” “嗯,我知道……嗯?你說什么?”顏竹君脫口而出后才下意識地發現自己說了什么,錯愕地看向司徒錚。 “我說我喜歡你!我想娶你!”司徒錚灼灼的迎上顏竹君的目光,四目相對,在顏竹君愣怔地時候,再次鄭重地表白道。 顏竹君嚇得恘地起身,驚恐地看著司徒錚后退了兩步,“司徒錚,這種事情不能開玩笑!” “我像跟你開玩笑嗎?”司徒錚哭笑不得地看著顏竹君道。 正常女子聽到男子的表白不是應該嬌羞或者不好意思嗎?為何顏竹君的反應總是這么出人意料。 第二卷 第一百零三章 司徒錚表白,除夕這天 顏竹君冷靜了一會兒,見司徒錚不似開玩笑,一時間倒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了。 卻聽司徒錚嘆息道:“我知道我或許不是最好的,但我對你的一片真心日月可鑒,只要給我一些時間,我會證明自己,只要君兒給我一個機會,可行?” 顏竹君在聽到“君兒”兩個字總算反應過來了,“你你你……你先讓我……緩緩!這事我要好好想想……今天就……不留你了!” 這一聽明顯就是送客的意思,司徒錚無奈,看了看桌上的錦盒,從里面選出一根適合顏竹君的玉簪,在顏竹君恍惚之時將它插入她的發間,貼著顏竹君的耳朵深情地說道:“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君兒,我喜歡你!” 直到司徒錚走了顏竹君還傻愣愣地待在原地,臉頰通紅,心跳加速。 綽約在外面候了許久,一直等不到顏竹君的傳喚,忐忑地探著腦袋偷看了一眼,見顏竹君站著一動不動,心下不安,趕緊進門恭候道:“小姐,夜深了,是不是該回房就寢了?” 顏竹君聽到綽約的聲音才回過神來,暗罵一句,“這司徒錚未免也太會撩了!”余光瞥到桌上的錦盒和綽約,顏竹君氣得大罵,“怎么這些簪子還在!還有你!司徒錚沒帶你走?” “小姐……奴婢真的知道錯了,您別不要奴婢,奴婢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奴婢一輩子都跟著小姐,哪兒也不去,小姐……”綽約真的被嚇壞了,嚎啕大哭,在這北風呼嘯地冬夜里聽著還真有些瘆得慌。 顏竹君眉頭皺得都快壓死蒼蠅了,實在不想聽綽約嚎下去,不耐煩地擺手道:“行了行了,別哭了,哭得我都亂了!你的事情以后再說?!?/br> 反正司徒錚已經溜了,她這會兒也沒辦法處理綽約,只能獨自生悶氣。 出了顏宅的司徒錚站在一墻之外,盯著顏竹君住的方向,目光柔和,“君兒,再等等,只要再等一等,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上門提親了!” 驛館。 柯爾汗正在房中跳腳,怒罵道:“這東皇也太過分了,完全不把我西單放在眼里,我們不過是想著給公主請安罷了,他怎么可以不讓!” 松節柔看了看邊上面無表情的松節仁,已經氣得失了理智的柯爾汗,柔聲道:“東皇也不是不讓我們見姑姑,只是本宮不明白為何要等宮宴之后,這宮宴之前和之后又有什么區別?” 松節珠和羅旭并沒有參與造反,兩人如今還被圈禁著,他們還想著這次向東皇提出要求,怎么說東皇也會看在西單的面子上讓他們見上一面,結果卻是碰壁了。 松節柔看了松節仁一眼,嬌媚地笑了一笑,道:“三哥似乎另有看法?不妨說出來讓meimei聽聽?!?/br> “三皇子,您有何高見?”柯爾汗聞言,湊過來蹙眉問道。 松節仁與松節柔素來不和,聽了她這明顯挖坑的話嗤笑道:“怎么?柔meimei不是才智過人,你都想不到的地方,三哥又怎么想得到呢?” “夜深了,三哥就不打擾我這好meimei休息了!”松節仁勾了勾嘴角揚長而去。 柯爾汗鬧不明白這兄妹的事情,蹙眉道:“柔公主,三皇子此話何意?” 松節柔臉色沉了沉,扭頭賞了柯爾汗一眼,對于西單皇上為何要派柯爾汗前來東盛表示深深地不解,懶懶地說道:“柯爾汗大人還是別糾結了,等宮宴那日我們再見機行事,至于三哥……呵呵,他不是一直都陰陽怪氣的,習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