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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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的話,以后還怎么在道上混。 莫惑重重地敲了敲桌子,語氣變得凌厲,“說,變啞巴了嗎?” “既然不想配合我們的工作……”江時臨向杜伊貝使了一個眼色。 杜伊貝也是個聰明的,當即心神領會江時臨的意思,猶如戲精上身,硬是秒擠出兩滴眼淚來,可憐兮兮地哭訴道:“警官,這兩個男人深夜強闖我家,見我長得漂亮就想侵犯我,但我抵死不從奮力反抗,一怒之下他們就想殺了我?!?/br> 她指著地上的水果刀,“警官,他們就是想拿那把水果刀來捅死我。還好兩位警官及時趕到救助了我一命,要不然的話,到了明天早上,這個屋子里就多了一具尸體?!?/br> 杜伊貝越哭越凄厲,“兩位警官,你們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br> 那兩個男人頭上同時飄過三條黑線,像是吃了滿嘴的干饅頭,差點給噎死。 這個女人他媽的也太會演了吧?怎么就不去娛樂圈演戲呢? 莫惑一本正經地點頭,“嗯,我們親眼所見,你剛才所說的一切屬實。放心吧,我們會替你討還一個公道的,讓犯罪兇手得到應有的法律制裁?!?/br> 兩個男人頓時石化,然后龜裂,感覺頭皮都在發麻。 他媽的,這些人的套路也太深了吧,分分鐘鐘能被他們給玩死,一頭栽進監獄里坐個十年八年。 “我說,我說……”現在是保命要緊,什么江湖道義都是浮云。 江時臨暇好以整地看他們,語氣依舊淡定,“這是最后一次機會,你們自己好好掂量?!?/br> “我說,我全都交代?!笔菪〉哪腥苏f:“就在兩個小時之前,我們哥倆在家里吃飯喝啤酒,突然接到一個匿名電話,打電話的人聲音應該是經過處理的,反正我是聽不出到底是男是女。那人告訴我,只要把一個叫杜伊貝的女人綁到郊外的一處破倉庫,就給我們哥倆一萬塊?!?/br> “我當時以為是哪個王八蛋在搞惡作劇,還罵了幾句。結果那人說為表誠意,已經在我家門口放了五千塊,事成之后會再聯系我,結算剩下的五千塊?!?/br> “我連忙打開家門,發現門口果然放著一個黑色的袋子,打開一看袋子里果然不多不少剛裝著五千塊。緊接著那人又打電話過來,說這樁交易要是接的話,就把錢拿好,要是不接的話,那就把錢放回原地?!蹦腥藫狭藫项^,“我最近賭碼輸了不少錢,心想著又不是什么殺人放火的大事,所以……所以我就接了?!?/br> 生怕兩位警官不相信,說話的男人連忙把手機給掏出來,翻出通訊記錄,“你們看看,就是這個匿名電話?!?/br> 江時臨打過去,對方不接。再打過去,手機關機了。 對上江時臨半信半疑的眼睛,男人連忙高舉雙手在頭頂,“我三指發誓,用我的人格擔保,我剛才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要是欺騙了警官,我天打雷劈!” 莫惑瞪了他一眼,啐罵道:“就你這種見錢眼開,啥事都能做的王八蛋,還跟我說什么用人格擔保?你他媽的連最基本的道德都沒有,還跟我說什么人格?” 杜伊貝仗著江時臨和莫惑在場,“啪”的一巴掌抄男人的后腦勺,“為了一萬塊錢上門綁架良家婦女,我看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吧?!?/br> 男人被罵得腦袋耷拉像只哈巴狗,訕訕地說:“警官,我好歹也算是良心未泯的,殺人放火的事情我就不干!” “如果不是我們及時趕到,你們兩個把人綁到那個什么破倉庫,她要是沒命了,你們倆人就是殺人兇手的幫兇,追究責任你們倆也逃不掉?!蹦蠛瘸獾溃骸澳銈兪怯變簣@畢業的嗎?腦子單純得夠可以呀!” 從杜伊貝的家出來,莫惑睨了一眼身后耷拉著腦袋的兩個男人,低聲問江時臨道:“頭兒,我們現在要去那個破倉庫找找線索嗎?” “不用去,對方已經察覺我們了?!敝灰X子不是進水的,都不會守在那里等他們去抓。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莫惑問。 江時臨打了個電話,安排兩個人過來保護杜伊貝的人身安全。這一次沒有得手,對方不一定會善罷甘休的。 掛上電話后,江時臨吩咐莫惑道:“你馬上去查一下張士輝的背景,重點盤查他最近都有跟誰接觸?!?/br> 江時臨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并沒有這么簡單,張士輝的背后應該有一只手在cao縱著這一切。 回到御芳庭將近十二點了,客廳的燈依舊亮著,宋西汐在沙發上坐著看書,顯然是在等他回來。 見他回來了,宋西汐抬頭目光淡淡地睨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去繼續看書,完全當他不存在。 這明擺是在生氣呀! 江時臨換下鞋向她走去,笑問:“這么晚了,怎么還不去睡覺呢?” 宋西汐拍了拍身邊的沙發,簡單扼要地吐出兩個字來,“坐下!” 這神情!這語氣!得嘞,他知道了,弄不好后果還很嚴重。 江時臨有預感,這一次并沒有這么好糊弄過去。于是,知錯能改的三好青年乖乖地在宋西汐的身邊坐下,笑得那一個叫溫柔如水,“西汐,咱們有話好好說成嗎?你這副嚴肅得想吃人的表情,我擔心我今晚會睡得不踏實。弄不好,我會作噩夢……” 宋西汐冷哼一聲,小眼神里的冷箭嗖嗖地射向他,“江大隊長跟窮兇極惡的歹徒展開生死搏斗的時候,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你現在來告訴我,你會害怕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弱女子?” 不得了呀,這火氣得竄得這么高,估計得動用滅火氣才能把火給撲滅了。 江時臨是個上道的,連忙高舉雙手投降,“雖然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有預感是我做錯了,我道歉!” 不管任何時候,不管發生任何事情,反正服軟道歉就對了。 宋西汐才不管江大隊長言溢于表的強烈求生欲,語氣依舊淡漠,“把衣服給脫了?!?/br> 好吧,看來還是沒有躲過這一劫! 江時臨一邊解襯衫一邊玩味地說:“西汐,我覺得我得先去洗個澡。忙活了一天,渾身都是臭汗,我認為這會影響我們愉快的深入交流?!?/br> 宋西汐對上他情欲翻騰的眸子,一副牙疼的模樣,快速替他解開襯衫扣子,“誰要跟你深入交流了?快讓我看看你的傷得怎么樣?” “沒事,小傷而已?!苯瓡r臨語氣輕松得像是在跟她聊今天的天氣如何,“我沒事,你別擔心!” “閉嘴!”宋西汐的目光落在他的胸膛上,已經結痂的傷口再度被撕裂,一種血rou模糊的即視感。她的手輕柔地撫上他的傷口,心里像是被千萬根針扎似的,疼痛尖銳不已。 明明是心痛不已,可說出來的話卻是咬牙切齒般生硬,“江時臨,如果子彈不是打偏了一點點,你哪有機會跟我貧嘴,這個時候我該去你的墳頭給你上香?!?/br> 第47章 雖然宋西汐只是一個婦科醫生,但是她很清楚知道現在最先進的防彈衣,更多的是用來防止彈片和流彈,并不能很好的保護戰斗人員。據報導,曾經有位美國士兵因為子彈打中防彈衣后,雖然沒擊穿防彈衣,但震碎了他的5根肋骨,肋骨碎片插進心臟馬上死亡。 宋西汐此時的神色語氣皆冷漠,但在江時臨看來,她可愛得不像話。江時臨心里一陣陣暖流在流淌,緊緊抓住她的手,語氣認真地說:“西汐,我不會死的,我答應過你,一定會活著回來見你?!?/br> 他們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呢,他怎么可能舍得去死呢! 宋西汐纖細白嫩的手指在他的傷口上婆娑,很快就染上了血漬,她甚至可以想像他中槍時的痛苦,聲音變得哽咽,“你這刑警的職業,說白了就是把命拴在刀尖上,哪怕你再無所不能,也不可能永遠不會受傷,只是……” 她抬起頭看向江時臨,“只是你不應該千方百計瞞著我?!?/br> “都回來幾天了,卻一直都不來找我?!闭f到這里,宋西汐真有些生氣了。 她不是生氣他受傷了,畢竟“戰場”上刀槍無眼,受傷真的正常不過了。她就是生氣他受了傷也瞞著不說。 兩個人在一起不是應該坦誠相見嗎? 宋西汐神色比剛才更加嚴肅,“江時臨瞧把你給能耐的,有本事這輩子都別回來找我?!?/br> 江時臨動容,將人攬入懷里,嘴角瘋狂往上揚,這個平時在工作中硬氣到不行的男人,此時正低聲低氣地說:“別別別,我這輩子都沒有這個本事?!?/br> 他生硬的下頜婆娑著她柔軟的頭發,“西汐,你別生氣了,這一次是我做得不對。我瞞著你,是因為害怕你會擔心?!?/br>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會擔心了嗎?”宋西汐真想拿手術刀“咔嚓”了他,“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我還能放心點,因為我可以照顧你。你這樣瞞著我,我除了生氣,還會生氣?!?/br> 江時臨把人抱得更緊,信誓旦旦地拍胸口,“我向你保證,這樣的事情再也不會有下次?!?/br> “你還敢有下次,再有下次,你不用來找我了……” 突然,她柔軟的紅唇被充滿侵略性的吻給堵住了,那些絮絮叨叨的話悉數被對方濕潤的唇舌碾壓。他的吻一如平時又兇又狠,她毫無抵抗之力,只能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跟上他的節奏回應他。 他的手也沒有閑著,悄然探進她的衣衫里,粗礪的指尖與細膩的肌膚觸碰,宋西汐感覺體內電流快速竄過四肢百骸,整個人的肌膚都快要燃燒了起來。 宋西汐看見他的喉結滾動,往上,目光沉沉,情欲翻滾。 經歷過人事的她,自然知道這代表什么。想到他的傷,心里有一個想法:趕緊結束這個撩火的吻。 再燃燒下去,這把火怕是不容易熄滅了。 她捧住他的臉,“今天就到止為此吧,你先去洗澡,我幫你處理傷口?!?/br> 江時臨一臉的意猶未盡,哦不,應該說是欲求不滿更加確切點。 “我的傷口裂開了,很疼,骨頭都在疼,手也抬不起來了,你幫我洗澡吧!” 宋西汐:“……” 挨子彈,震斷兩條肋骨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的,現在跟個孩子一般撒嬌說疼?。?! 江大隊長,你剛硬霸氣的人設呢? 不要崩得太快行不行? “你肯定知道的,這傷口不能碰水。我一個大老爺們動作粗魯,這傷口要是碰到了水可就麻煩了?!?/br> “那之前,是誰幫你洗澡的?”凈睜著眼睛說瞎話,這話說得一點技術水平都沒有。 江時臨用手捂住傷口,劍眉都快擠弄到一起了,“哎呀,這傷口怎么越來越疼了?” 宋西汐哪能不知道他那點小心思,他這么賣力演出,她自然得捧場配合,“好啦好啦,我幫你洗?!?/br> 某人立即閉嘴不再喊疼,得逞的眉眼簡直能開出一朵花來。 不是說水能滅火的嗎? 可為什么他體內這把稱之為欲望的火卻越燒越旺,大有要把人熔化的趨勢? 宋西汐拿著毛巾全神貫注地替他擦干身上的水,視線一直停留在他剛硬的胸膛上,控制著不敢往下睨。眼睛不去看,但是拭擦著的手卻不小心碰著了。 這手感,硬梆梆得跟石頭一樣! 宋西汐的臉當即就紅了,不自在地轉過身拿睡衣想要替他穿上。 “不用穿了?!苯瓡r臨的聲音低沉嘶啞,“西汐,我餓了?!?/br> “餓了?”宋西汐想到他今晚確實沒怎么吃東西,“那我給你去煮面吧?!?/br> 說完,宋西汐逃似的往浴室外走。沒走兩步,人就被拽了回來,重重地跌入寬闊剛硬的胸膛里,那只粗壯有力的胳膊越收越緊,壓根不給她逃跑的機會。 江時臨低下頭來嘶咬著她圓潤白皙的耳垂,熾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間,沿著她的頸間蔓延,讓她的身體不由得一個激靈。 他那低沉的嗓音飽含沙啞,根本沒有想要掩飾自己的欲望,“我不想吃面,我想吃你?!?/br> “不行,你還有傷?!彼挝飨芙^得十分果斷。 江時臨把人橫抱起往臥室的方向走,“沒關系的,給你一個在上面往死里折騰我的機會?!?/br> 宋西汐:“……” 結果,這一折騰就到了半夜,宋西汐累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雙腿又酸又軟。而饜足的某人喜上眉梢,雙手環著她的纖腰,在她的耳邊說,“西汐,你的戰斗力不行,才一會就喊不行了。這樣吧,從明天開始,你跟我一起去跑步?!?/br> 宋西汐呵欠連連,聲音有氣無力,“跑步就算了,我明天能不能起床還是一回事……” 翌日清晨 在事情還沒有得到圓滿解決之前,宋西汐遵照醫院的建議,留在家里好好休息。也是,只要她出現在醫院,死者家屬勢必上醫院大鬧,弄得病患都沒法好好看病了。 而受了傷的江時臨也被林局打電話過來勒令在家好好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