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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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半斤八兩??! 兩個人對視一眼,都笑出了聲。陳立夏抱著趙國年的胳膊靠著他的腰身笑得肚子都疼了。 良久,笑夠了,天也大晚了。兩人牽著手回家,陳立夏不時的就往趙國年那邊瞄一眼,趙國年被她看得奇怪,忍不住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陳立夏扭扭捏捏地搖搖頭,心里卻冒著粉紅色的泡泡。路燈下的趙國年實在是太帥了! 趙國年哪知道她的想法,淡定地睨了她一眼,笑著搖搖頭。 沒一會兒,兩人就走到了家門口,讓人驚訝的是,大門居然鎖上了! “是不是三妹以為我們不回來住了?”陳立夏疑惑地看向趙國年。 趙國年搖搖頭,拍著大門沖里面喊道:“三妹,開門!三妹!” 他連喊了幾聲,里面都沒有人應,可是屋里燈光分明是亮著的! 陳立夏和趙國年對視一眼,正想著再喊,忽然聽到屋里隱約傳來一聲“救命”,那聲音很小,讓人聽了都覺得好像是錯覺一般。 兩人臉色一變,更加用力地拍著大門。鐵質的大門被拍的“咣咣”作響,屋里還是沒有什么反應。 陳立夏和趙國年約莫著,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來不及多想,趙國年攀著鐵門上的架子,就爬了上去。 這鐵門有兩米多高,常人爬上去都不容易,何況他右腿不靈便? 好在他腿長,跨過去了,往下踩了一個空擋,就跳了下去。 那動作,看得陳立夏膽戰心驚。 “國年……”她擔憂地喊出聲,趙國年回頭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急匆匆地就進屋了。 接著,陳立夏就聽到了屋里傳來的尖叫聲,和謾罵聲! 聽著那聲音,好像是今天被趙國年攆走的楊林? 陳立夏眉心一跳,拍著鐵門往里喊:“國年,給我開門??!里面發生什么了?” 屋里的爭吵還在繼續,沒有人理會她。 她著急地拍著手,在門口轉著,屋里爭吵聲越來越大,忽然,又是一陣東西砸碎的聲音,伴隨著趙三妹一聲尖銳的哭喊,“哥!” 陳立夏心一下子提上了嗓子眼,她什么也顧不得了,踩著剛剛趙國年蹬過的地方,也爬了上去。 她還從沒有爬過大門,到高處的時候,她有種整個人要栽下去的感覺。好容易兩條腿都跨過去了,卻不知道怎么下去了。她攀著最上面的鐵管,眼睛看不到下面,只能用腳摸索,整個人都發顫。 可是趙三妹那一聲慘叫,讓她心焦,會不會是楊林做了什么過激的事情傷害了趙國年? 正想著,趙三妹又喊了一聲,“啊……哥……” 凄厲的聲音帶著哭腔,陳立夏心一緊,什么也顧不得了,剛爬了一半,一咬牙跳了下來。 她落地不穩,右腳一歪,果然扭到了??蛇@個時候,她也顧不得什么,忍著痛就往屋里跑。 一推門,屋里果然又是一片狼藉。然而,卻根本不是她想象的那個樣子。 受傷的不是趙國年,而是楊林。趙三妹正拿著手帕給楊林擦拭臉上的血跡,一邊擦一邊警惕地看著趙國年。 那感覺,好像國年是壞人似的! 陳立夏有些懵了,慌慌張張地跑到趙國年身邊,“國年,你沒事吧?”說著,還往他身上摸,上上下下的打量。 趙國年原本一臉冷漠,看她走過來的動作,眼神忽然就凌厲起來。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首先蹲下去捏住她的腳踝。 陳立夏吃痛,倒吸一口冷氣。趙國年眉頭馬上緊緊地皺了起來,“扭傷了?” 陳立夏沒做聲,而是盯著他的發旋看,“你沒事吧?” “沒事!”趙國年不愿多說,站起來從陳立夏腋下伸過去架著她,“走,回屋!” 陳立夏不是不能走,被他這么一摟好像腳踝多嚴重似的,“唉?” 趙國年沒給她說話的機會,扭頭對著趙三妹吼了一聲,“把客廳給我收拾干凈,明天一早你們兩個一起滾蛋!” 說完,摟著陳立夏頭也不回地進了臥室。 趙三妹的低低地喊了一聲,“哥……”回應她的是“啪”地一聲關門聲。 看著緊閉的臥室門,趙三妹嚶嚶地又哭起來。 楊林看著她那嬌弱的樣子,忍不住唾棄一口,“哭唧唧的給誰看?快點給我把傷口包扎了,你想讓我疼死???媽的,趙國年下手也太狠了!這回我不讓他賠個傾家蕩產我……” “行了!我都說了跟你回去了,你還墨跡啥?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找我哥的麻煩,我肯定還走!”趙三妹故意給他擦拭傷口的用了些力,楊林疼地臉色一變,張嘴要罵她,想了想,又憋回去了。 臥室里,趙國年扶著陳立夏坐在床上,自己就蹲著,仔細地檢查她的腳踝。 “疼不疼?” “不疼?!?/br> “嗯?”趙國年懷疑地看了她一眼,手下微微一用力,陳立夏一下子痛呼出聲。 趙國年皺著眉看向她,陳立夏像是被抓包的孩子,低著頭,討好地拉著他坐上來。 “國年,我沒事的!就只是不小心扭了一下,你們在屋里到底發生什么了?” 不是她八卦,實在是趙三妹那喊得太嚇人,她老擔心趙國年出事。 趙國年嘆口氣,將她拉進懷里,“三妹真是糊涂??!” 第398章 意想不到的會晤 原來今天趙國年和陳立夏一走,楊林就來了。不知道用什么花言巧語,竟然把趙三妹給哄住了,答應跟他一起回家,跟那個送信員斷了關系。 楊林就鎖了門,拉著趙三妹在屋里親熱。 趙國年翻墻進去,正好把兩人堵了個正著。兩人尷尬,趙國年更尷尬,自然第一反應就是出去。楊林卻想到今天被趙國年收拾,對他出言不遜。 那時候趙三妹正在小屋里穿衣服,客廳里只有趙國年和楊林,趙國年沒理他。 楊林自己唱獨角戲更加不爽,把戰火又引到了陳立夏身上。 “趙國年,你以為你算哪根蔥?還敢管我家的事情!你自己媳婦管好得了!趙三妹跟我在家的時候多老實,在這兒也學會偷男人了,都是跟著你媳婦學壞的!陳立夏也不是什么好鳥,不知道給你帶多少綠帽子!” 這幾句話,就把趙國年給惹毛了,一拳打在了楊林的臉上。他中午被趙三妹劃傷的傷口一下子裂開了,血跡順著腦袋淌下來。趙三妹一出來,就看到滿臉是血的楊林,下意識看向趙國年,埋怨地喊了句,“哥!” 楊林覺得自己丟了人,推開前來查看的趙三妹,指著趙國軍繼續裝x叫號,嘴里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趙國年也不慣著他,兩個人扭打起來。 趙三妹就是這個時候,又喊出了那一聲凄厲的“哥”,意在阻止趙國年。 哥哥和丈夫大家,她老是喊趙國年停手,這向著誰多明顯??! 陳立夏心疼地撫著丈夫的側臉,“你真的沒受傷???” “真的沒事!”趙國年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拉著她的右腿放到自己腿上,給她按揉著腳踝。 她確實只是輕微的扭傷,沒有大礙,趙國年給她揉了一會兒,就感覺好多了。 想著趙三妹和楊林的事兒,陳立夏還是有些弄不懂。 這趙三妹不滿楊林脾氣暴躁,吃軟飯,都在外面找人了。而楊林撞到她和男人的jian情,兩口子甚至打得頭破血流,怎么一個晚上的功夫,就和好了? 就算是夫妻倆沒有隔夜仇,可是這事兒,也不是說過就能過得去的吧? 陳立夏嘆口氣靠在趙國年的肩膀上,“清官難斷家務事??!” 趙國年低頭,捏捏她的臉蛋,沒有說話。 客廳里一片狼藉,趙三妹默默地打掃著。楊林包扎了頭上的傷口,像個大爺似的在沙發上一坐,吃著茶幾上的水果,也不幫忙。 趙三妹埋怨的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幫我一下??!我嫂子要是打掃衛生,我哥都在旁邊幫忙的!” “你有你嫂子那臉蛋,和手腕嗎?”楊林嗤笑一聲,“人家可是大學生,手里又有一個食堂,每年凈賺幾千塊呢!我要是有那媳婦,我也捧著!” “你這是啥意思?”這不是說她不好嗎?趙三妹將笤帚往地上一扔,氣鼓鼓地瞪著楊林。 楊林皮笑rou不笑地走過去,“哎呦,你跟著置什么氣???那樣的媳婦,就算是捧著能咋滴?我就不信陳立夏和趙國年分局三年,就沒有紅杏出墻!她身邊還能少了男人?趙國年的綠帽子指不定數都數不過來了!哪像我啊,就一頂!” 說到綠帽子,趙三妹理虧,不做聲了,默默地撿起笤帚繼續打掃。 楊林冷笑一聲,沒再說話,眼里卻閃過一抹恨意。趙三妹,你等著,看回家了我怎么收拾你! “你干活兒吧!我回屋睡了!”楊林打了個哈欠,就進了小里屋。趙三妹盯著他的背影,雙手緊緊握住了笤帚,恨不得揚起來給他打一頓。 可是也只是想一想,她委屈地吸吸鼻子,繼續打掃。 第二天,陳立夏和趙國年故意起來的很晚,怕跟趙三妹和楊林打照面會很尷尬。 趙三妹自知在這里讓兩人看著這么大的笑話,又惹了這么多的麻煩,也不想多留,一大早就拉著楊林起來離開了。 陳立夏和趙國年出屋的時候,客廳里已經都收拾好了,連收拾出去的垃圾都扔了。 想著這幾年跟趙三妹也算是相依為命,沒想到最后離開卻是這么匆匆忙忙,陳立夏不由得有些感慨。 眼下趙三妹走了,她準備將里屋的東西都拾掇拾掇送到倉房去,結果一撣被子,就看到兩封信掉下來。 一封是寫給她的,另一封,沒有署名,但陳立夏也能猜到是給誰的。 她把給自己的信打開了,里面先是感謝了她這三年的照顧。 對于這一次的鬧劇,趙三妹沒有多說什么,只說陳立夏昨天的話,她想了很多,覺得很有道理。最后,請求陳立夏將那封信交給萬宏,他們之間的關系,是她主動的,也應該由她結束! 陳立夏看著手里的信,卻有些猶豫。 “國年,你進來一下!”她將兩封信都交給趙國年,“你看這個信,你覺得我們要送過去嗎?” 趙國年只瞥了一眼,就決斷道:“不送!” 既然趙三妹決定了跟楊林回城陽,那就是跟這個萬宏斷了!斷了,還送什么信?那不是更加牽扯不清嗎? 陳立夏贊同地點點頭,這個事兒,她也不贊成,想了想,她將兩封信一起撕碎了,扔到了垃圾桶里,就當沒見過這個! 很快學校開學了,陳立夏也就全身心地投入到畢業論文的準備當中。從各個機關單位實習回來的同學們,跟完全不一樣,或多或少都沾染了一些社會氣,變得城府、圓滑。 陳立夏就經常能聽到類似“我們部門立志要做到‘三不碰’,‘四不拿’”,“單位效益好,我也跟著沾光了,這一次分房,我有把握”“我們部門下鄉考察,看著鄉親們樸實無華的臉,我也覺得十分感慨”之類的話。 在一群人中間,陳立夏這個沒有公職的,就顯得很突兀。好在也不是所有人都提著腔調,她也不孤單。 馬上就要畢業了,很多同學在一起,還是留戀這四年的大學時光。除了討論論文,說的更多的,是懷舊。 陳立夏沒想到,張曼曼和許飛竟然還能主動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