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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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立夏愣了一下,趙國年趁機將存折又塞了回去,俊顏一臉認真,“寶寶,我全部身家都上交了,是不是得獎勵一下?” “什么獎……” “勵”字還沒說出口,紅唇就被堵住了。不過這是在廚房,趙國年不敢太放肆,親了一下就放開她了。 陳立夏迎著某人“快夸夸我”的眼神,試探著問道:“那個……這個錢,我可以不要嗎?” 第101章 趙國年起疑 趙國年明顯被問地一愣,這話是什么意思???還有人錢送上門都不愿意要的? 陳立夏看著他愣神,嘴角忍不住揚起來,但馬上又壓住了,繼續問道:“這錢之前都是你保管的,以后也由你管著唄!反正還有以后藥材的收入,都要存在一起,否則,還重開一個賬戶嗎?” 趙國年眨眨眼,這才明白過來,感情媳婦這是拿這存折吊他以后的收入呢? “寶寶,那個……” “開鍋了,進屋說!”陳立夏用灶臺上的抹布擦了擦手,拉著趙國年回了房間。 當她傻嗎?送上門的怎么可能不要。只是看著這數字,她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這男人賺地這么多,家里的財政大權,可要好好的分配一下! 進門的時候,陳立夏回頭看著趙國年一眼,那眼角眉梢的笑意,讓趙國年不自覺地一抖,心里隱隱地有些發毛。 媳婦的表情有點可怕??! 果然,兩人在房里沒到一個小時,趙國年的身價就被套了個一干二凈。陳立夏沒有細問,但是從趙國年的話里也對草藥的利潤了解差不多了。 她得意地看著手里的存折,按照趙國年和李靖庭這樣做下去,以后得有多少個五萬塊進賬呢! “那說好了,咱家既然是我管錢,以后的每一筆,都要上交!知道嗎?” 趙國年點點頭,他能有什么異議?掙錢不就是給媳婦花的嗎?但是心里怎么就莫名地有種感覺,他是給自己挖了個坑呢? 兩人又膩味一會兒,陳立夏又定了一條不允許私藏小金庫的規矩,趙國年都應了,趙書記也從公社趕回來了。 一進屋,趙書記水都沒喝一口,就敲了敲兒子的房門。 趙國年和陳立夏對視一眼,疑惑著走出去,就見趙書記一臉沉重地站在門口。 “國年,后天去糧庫把東西收拾一下吧?” “什么?”陳立夏忽然想到陳跡說的那番話,不會真的成真了吧?國年真的被糧庫辭退了? 趙書記嘆口氣,他今天去公社開會,如今西溝公社正式改為西溝鄉,李家堡子大隊也跟著改為李家堡子村。人員變動已經大致確定,他還是村書記。只是公社的領導變動很大,沒想到,宋正德一個小學校長,在嶄新的鄉政府,居然坐到了副鄉長的位置。 今天散會的時候,宋正德意味深長地往他這邊一眼,趙書記總覺得,這是一種暗示。 果然,剛一出鄉政府,就遇到了糧庫的領導,讓他轉告趙國年,糧庫組織決定暫停趙國年的工作。 而且,最近省里有領導要下來視察,安排在糧庫宿舍里。趙國年的東西需要盡快搬出去,給領導挪地方。 趙書記深知,挪地方也不過是借口,恐怕國年以后再也回不去糧庫了。 聽完他的話,趙國年和陳立夏沉默了一秒,但都不是因為糧庫的工作,而是因為宋正德。 這一次趙國年被抓,是被人舉報,最有可能做這件事的人就是宋正德了。宋家與趙家的恩怨理不清,如今他居然當上了副鄉長,恐怕以后還會給他們使絆子。 陳立夏看了趙國年一眼,“國年,你覺得……怎么樣?”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壁w國年高深莫測地吐出這幾個字,反握住陳立夏的手,對著趙書記點點頭,就拉著她進廚房端菜了。 廚房里,陳立夏一邊盛菜,一邊低聲問趙國年道:“國年,糧庫那邊你不去了,要不然,跟我一起去縣里吧?” 趙國年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揚起,媳婦真是要養他嗎? 他看著外面李麗娟和趙書記在說話,飛快地在陳立夏臉蛋上親了一下,“糧庫的工作停了,我正好可以做些別的事情?!?/br> 陳立夏狐疑地看過去,不知道這個“別的事情”是指藥材,還是指藥品? 她沒細問,將菜交給趙國年讓他端出去,自己隨后也跟了出去。 第二天趙家再擺喜宴,不過這一次只請了一些相近的,上一次起哄架秧子的、說閑話鬧事的,都沒有再請。饒是這樣,也有了五大桌。 陳立夏一個人掌勺,當初在食堂當小學徒的時候歷練出來的,一個人負責一百多號人的飯菜都沒有問題,眼下區區五桌她還真不放在眼里。 可能做是一回事,靠著火還是流了滿腦殼的汗。趙國年看著心疼,也不去招待客人,就留在她身邊打下手。 陳立夏不讓他圍著灶臺打轉,他偏偏不走,兩個人絆著嘴,看上去想打情罵俏似的。 好在是新婚,趙國年又剛放出來,兩人親密一點,也沒有人說閑話。 不過那宴席里,還是有一雙眼睛閃過nongnong的嫉妒。趙國年身邊的人應該是她才對,陳立夏算什么東西?不過是被他們李家堡子的人收養的野孩子,憑什么嫁給趙國年? 陳立夏正切著菜,忽然就覺得一道冰冷的目光看過來,她一抬頭,看著院子里吃吃喝喝的五桌客人,又什么都沒看到。她皺皺眉,這段時間太緊張,出現幻覺了? 這一次的喜宴很熱鬧,一來趙國年回來了眾人都高興,二來,也是陳立夏手藝好,不論葷菜素菜,就沒有剩下的。 不少帶著飯盒來盛折碗菜的,都白帶了。 晚上,陳立夏躺在被子上,一邊享受著趙國年的按摩,一邊跟他說今天的趣事。 趙國年偶爾應一句,大多數時候,都只是聽,陳立夏說累了,趴在他腿上就睡著了。趙國年輕輕地將她抱進被窩了,看著她疲累的臉蛋,十分心疼。 “還強撐著說什么不累,一個人做了那么多菜,還能不累?”他輕輕地捏了一下陳立夏的鼻子,吐槽道。 不料,陳立夏睡得朦朦朧朧地竟然十分傲嬌地回了一句,“這點人算什么?我在二食堂管著好幾百人的飯都沒咋地呢!” 說完,還吧嗒吧嗒嘴,“嗯,這肘子燉的不錯,火候正好!” 趙國年給她理頭發的動作一下子頓住了。 二食堂?什么地方的二食堂?她什么時候在“二食堂”工作過? 這么多年,他雖然沒有跟她在一起,可是她做了什么,他也大概都知道。初中畢業之后就在家里務農,幫著張萍做農活兒。去過最遠的地方,也就是縣城了,還都是去給陳立秋送飯。 哪有機會在什么二食堂呆過? 第102章 糧庫奇遇 這樣一想,趙國年的腦海里又浮現出了自己疑惑很久的問題:陳立夏是怎么做出那么多豐富多樣的菜色的? 不說別的,就說她給他做的炸雞薯條,他走南闖北這幾年,就從來沒有見過。如果說做菜是因為她自己鉆研,那么她是怎么練出談生意時的沉穩干練呢? 她打小就聰明,這個他知道,可是一個人真的能聰明到這個地步?沒有人教就能自學成才嗎? 看著懷里沉睡的人,趙國年忍不住抱緊了她,寶寶,你是不是也有什么事情隱瞞著我? 其實,他不怕她隱瞞,他只怕她會離開。 …… 趙國年今天要去糧庫收拾行李,趙書記一大早就去老王頭家借了牛車。趙家沒有牛車,但趙國年是會趕車的,陳立夏坐在車上跟著他一起去了糧庫。 宿舍里沒什么日常用的東西,倒是陳立夏準備的米面等食物比較多。兩人收拾了一上午,也差不多都弄好了,一樣一樣放到牛車上捆好,就準備回家了。 沒想到剛出了糧庫,就看到幾個工友簇擁著陳跡走過來,幾個人不知道說了什么,笑作一團,見到趙國年,那笑聲立馬停了。 “國年,你真被辭退了?”這糧庫的工作做好了,以后是能吃紅本的,那人看著趙國年不由得十分惋惜。 陳跡嗤笑一聲,“國年,來的夠早的??!”說著,往牛車那邊走了幾步。 見陳立夏面色不善地看過來,他臉上表情一滯,冷言冷語地諷刺道:“早點搬走也好!省城的領導都過來了,正好騰地方!” 說完了,還故意頓了一下,“說來也是諷刺,你說你非法行醫被停職。這一次來視察的領導里,還有上一次你給治療的教授呢!你說,人家要是知道你不是醫生,得多后怕???” 他說地那叫一個得意,連旁邊的工友都看不過去了??傻K著他是主任,都不敢說話。 陳立夏倒是不管那個,開口就懟了回去,“陳主任,無證行醫這帽子可不能隨便扣的!國年被放出來了,就證明他沒有犯罪,難道政府還會出錯嗎?陳主任說話,還是注意點的好!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不服從黨的領導指揮,不信服政府決策呢!不管怎么說,我們國年的做的是好事,誰家沒有個急病的?你就能保證自己一輩子不生病嗎?” 她估計將話往大了說,好像陳跡再說一句,就是反社會一樣。 陳跡氣的面紅耳赤,迎著陳立夏那疏離的目光有種無力感,瞪了趙國年一眼氣哄哄地就走了,一邊走還一邊念叨:“我生病也有正規醫生給看,用不著一些個假大夫!” 陳立夏氣得皺緊了眉頭看過去,趙國年卻拉住她的手,淡笑著搖搖頭。 “國年……” “好了,這種事情沒什么可爭辯的,我們回家吧!” 趙國年對陳跡的話根本不放在眼里,那氣度反到讓陳立夏覺得自己很小家子氣了。她也笑著搖搖頭。是了,陳跡這種小人,她跟著置什么氣? 趙國年看她氣順了,輕輕地揉了揉她的臉蛋,繼續趕著車回村。 牛車慢悠悠地正往家走著,忽然從拐角沖出一個人影,后面跟著兩個人怒氣沖沖的追著。 那兩個人一邊跑還一邊喊,“抓小偷??!抓小偷!” 這還了得,光天化日的就敢做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陳立夏作勢要跳下牛車。趙國年比她先一步,手里鞭子一揚,“啪”地一聲,就抽在了那小偷的后脖頸。 小偷哀嚎一聲,迾歪一下堪堪要站起,趙國年的第二鞭子又到了,這次是“啪”地一聲抽在了他的左小腿上。 他下了狠勁兒,小偷身子一歪,正好踩到一個土疙瘩,直接摔倒在地上,抱著左腿哭天喊地。 這時候,后面追的人已經跑上來了,一把將小偷按住了,“看你還跑?臭小子,誰的錢都敢偷,趕緊把錢包交出來!” “我,我沒偷東西!”小偷掙扎著,腦袋上帶著的腦子一下子碰掉了,趙國年才看清了小偷的臉,“老疤”? 老疤見到趙國年,眼里顯示閃過一絲恨意。這個死瘸子,之前就是他送他進了監獄,這一次又栽到他手里了! 但形勢所迫,老疤又立馬做出一個伏低做小的姿態,“國年,你跟他們說說吧,我真的沒偷……” 話還沒說完,那兩個人就從他兜里搜到一個黑色純皮錢包,正是他偷的那個。一個人惡狠狠地推了他一下,“還說沒偷?跟我們去派出所!” 老疤臉一僵,慌亂地看向趙國年,“趙國年,好歹咱以前也是工友,你這樣絕情,老子出來了不會放過你的!” 他這話一喊,押著他的人立馬就給了他一下子,“你還猖狂,走!” 說著,往后喊了一聲,“郝教授,您的錢包找到了,我們現在就把這小偷送派出所去,您慢點!” 后面姍姍來遲的老者應了一聲,目光卻落在趙國年身上,加快步子走上來,滿臉的驚喜,“趙國年同志,是你?” 趙國年聞聲看過去,竟然是他在省城曾經治療過的那個教授。按陳跡的意思估計是來視察的? 他禮貌地點點頭,沒有多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