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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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沒有拒絕的意思,趙國年嘴角微微一彎,也開始吃起來,兩人的距離就一點一點地拉近了。 眼看著就剩下幾寸,趙國年十分狂放地將面條一吸,還沒等陳立夏反應,薄唇就已經貼在了她的嘴唇上,“?!钡赜H了一下,那聲音讓一甘圍觀的聽了個真切,可見是一點都沒有客氣。 眾人叫好聲響成一片,陳立夏的臉啊,徹底紅透了,都要滴出血來。瞧著趙國年那得意的樣子,她伸出手狠狠地在他腰傷擰了一下。 這小動作被李靖庭看到了,當即就喊出來,“嫂子,你捏趙大哥腰可不行??!捏壞了,你不洞房了?” 這葷話從李靖庭嘴里說出來,那叫一個溜,眾人都跟著笑起來,只有幾個沒出門的小姑娘微微羞紅了臉,但也被這喜慶熱鬧的氛圍感染,笑出了聲。 陳立夏恨不得挖了地縫轉進去。哼,李靖庭這仇,她記住了。等他結婚的時候,看她怎么使壞。 趙國年看她低著頭,湊在她耳邊偷偷說了一句話。帶著熱氣的低音炮哄地陳立夏的心“噗通”一聲,這人怎么現在學壞了呢? 她又掐了他一下,旁邊另一個人又接茬了:“這剛結婚,就開始家暴了!國年你在家還有地位嗎?” “寶寶,我有嗎?”趙國年不答,反而將這個問題拋給了立夏。 陳立夏睨了他一眼,直截了當地說道:“沒有!”說完,泄氣似的,也不看趙國年,開始專注地吃面條。 趙國年眼里閃過一絲笑意,先喂她吃個雞蛋,自己才開始吃。這體貼的舉動博得一眾人的唏噓,“這趙國年結婚了,妥妥的是個妻管嚴??!” “娶立夏那么好看的媳婦,被管著也高興??!” 趙國年聽著,忍不住抬起眼看向陳立夏。兩人在一個碗里吃面,本就離得近,他這一抬頭,能看到她白皙皮膚上細軟的絨毛。趙國年幾乎沒有吃出這個面的味道,光顧著看她了。 眾人看他的樣子都忍不住笑,這新娘子再好看,你也不能看直眼??! 很快,一碗面條就只剩下半碗了。按照規矩,這是給賓客搶喜的!兩人放下筷子,待客的將那碗接過來,沖著人群喊了一聲,“搶喜了!” 就見三四個小年輕的從不同的方向沖著那碗使勁,李靖庭占據著地理優勢,一把將碗拿在了手里,得意洋洋地沖著眾人揮揮手,“承讓!承讓!” 說完,幾口就將那面條吃完了。待客的又說了些吉利話,眾人就開始找鞋。 陳家屋子里沒有什么隱秘的地方,鞋子很快就找到了。趙國年蹲著給陳立夏穿好,直接來了個公主抱將她抱出了屋,一行人熱熱鬧鬧地就往趙家去了。 她雖說不胖,但也有分量的,陳立夏想下去自己走,趙國年卻怎么都不肯放手。 陳家和趙家不算近,趙國年直接將立夏從陳家一直抱到了自己家,中間都沒歇口氣。 接下來的儀式就快多了,先是李隊長作為證婚人講話,然后拜了天地和雙方父母,趙書記又講了幾句,這婚就成了。 因著兩人年紀還沒到法定年齡,所以這結婚證其實是拿李嫂子夫婦的冒充的,只是李隊長讀的時候換了個名字,不過農村結婚,也沒有人特別去關注這個。 禮成,陳立夏就被送進了新房。新房就是原來趙國年的房間,墻壁重新粉刷過,家具都換成了新的。 炕前掛著一層薄薄的紅紗,墻上貼著雙喜字,桌子上立著紅燭……到處都是一片喜氣洋洋。 其實這種艷紅色陳立夏并不喜歡,可是此刻她也覺得異常的好看,讓人心情飛揚。 她坐在炕上,擺弄著身邊的花生。紅棗、花生、桂圓、蓮子……早生貴子的寓意。 前世她早產,孩子先天不足,還沒過滿月就夭折了,后來她就再沒懷上過。一輩子沒有孩子,是她的一大遺憾。 這一世,她嫁給了趙國年,一切都會不同,陳立夏忍不住期待起來,她和趙國年的孩子會是什么樣呢? 長得可以像他,但是性格最好像她多一點!一個大木疙瘩就夠了,再來個小的,她可真會欲哭無淚! 腦袋里勾畫著孩子的模樣,想想又有些羞赧。陳立夏拍拍臉,“想什么孩子,現在還沒入洞房呢!” 可是腦袋里又忍不住浮現出那天在招待所差一點擦槍走火的旖旎情景。若不是那個什么公安臨檢,恐怕他們現在什么都發生過了。 “哎呦,別想了!”陳立夏深吸口氣阻止自己想下去,房門忽然從外面打開了,李麗娟端著一盤丸子燜子之類的涼菜走進來。 第80章 護短的新媳婦 看著花一樣的兒媳婦,李麗娟那叫一個滿意,臉上的褶子都要笑開了,“立夏,折騰了半天了,累了吧?先墊墊肚子,一會兒,還得出去跟國年一起敬酒呢!” 說著,將盤子放到了陳立夏身邊的炕桌上。 陳立夏還真的餓了,甜甜地道了謝,就端起來大口大口地吃著。 “你這孩子,跟我還客氣什么?慢點吃!”李麗娟看著新媳婦,是越看越喜歡。這兒媳婦有了,孫子還會遠嗎? 陳立夏被她打量地有些臉紅,吃飯的動作都僵硬了。李麗娟笑笑,出去招待客人,說一會兒讓國年進來帶她出去。 果然,沒一會兒,趙國年就進來了,陳立夏正好吃完,便隨著他出去敬酒。 院子里宴席已經擺好,眾人也都就坐了。從房門到大門,先是娘家客,然后是趙家的親戚,最后才是同村的人。 陳家沒有幾個娘家客,零零散散地勉強湊了一桌。趙家的親戚就多了,趙國年細致地陳立夏介紹了每一個人。立夏也嘴甜,大大方方地叫人,讓一眾親戚聽得十分歡喜,都對這個新媳婦贊嘆有加。 全村的人,加上趙家在其他地方的親戚,擺了滿滿三十桌,兩人要每一桌都敬到。若是真的喝酒,非喝到不省人事不可,因此,兩人喝的都是提前備好的汽水。 眾人也都知道這點事兒,新婚夫婦喝醉了哪行呢?誰也沒有多話,兩人這一桌桌敬下來都相安無事。 結果到了李靖庭這桌,他就偏偏起事了。故意倒了一杯桌上的白酒遞給趙國年,俊朗的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哥,干了這杯酒,好事天天有!” 這話說得,趙國年還能不喝嗎?他接過來,十分豪爽地一口干了。 李靖庭笑地更歡了,又倒了一碗,“再來一碗煩惱丟,哥嫂恩愛到白頭!” 趙國年看了陳立夏一眼,到白頭呢!沒猶豫又干了。 這一碗酒怎么也得有二三兩,這么一會兒趙國年就喝了半斤白酒了。同桌的看著他臉不紅氣不喘,都拍手叫好。 “國年酒量真好??!” “是??!” 陳立夏在一旁卻看得直心疼,可是這大喜的日子又不能說什么,大眼睛轉了一下,看向李靖庭笑道:“李靖庭,你勸酒的不喝?勸酒不喝酒,不喝是小狗!” 話音未落,拍手的頓了一下,都笑出了聲。 李靖庭則是當場愣住了,小嫂子真能??!這勸酒詞也是一套一套的! 他也豪氣地倒滿了一碗,一口干了! “咋樣,小嫂子?” 說著,將空碗倒拿在手里給陳立夏看。 陳立夏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一碗不夠真,兩碗感情深!來,再來一碗!” 說著,自己拿起桌上的酒瓶不容拒絕地給李靖庭倒了滿滿的一碗酒。 新人倒酒是必須喝的,加上旁邊人都跟著起哄,李靖庭只好又干了一碗。 半斤酒下肚,又喝的這么急,那感覺著實不好受。李靖庭是真怕陳立夏再來一句了,祈求地看著她。 陳立夏和趙國年對視一眼,得意得挑挑眉,“靖庭,還出不出幺蛾子了?” 李靖庭心內腹誹,不就是灌了趙大哥一碗真酒嗎?小嫂子也太護短了!趙大哥可是千杯不醉! 可他不敢再起事兒了,訕笑著說道:“不敢了,不敢了!小嫂子你是這個!”說著,對著陳立夏豎起大拇指,“祝大哥嫂子新婚快樂,做快樂事快樂,不做快樂事也快樂!” 這話怎么透著別扭呢?陳立夏抿著嘴沒吱聲。同桌的都是年輕人,都哄笑著也說了些吉利話,這勸酒的事兒也就過去了。 眾人的笑聲里,陳立夏挽著趙國年的胳膊,兩人準備走下一桌。 這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一道尖銳的女聲。兩人看過去,只見宋曉廈站在門口,蓬頭垢面,身上的衣裳又臟又亂,十分狼狽。 她不是被抓起來了嗎?怎么會這么快就放出來? 陳立夏和趙國年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這個疑惑。趙國年下意識摟住了陳立夏的腰,一副保護者的姿態。 宋曉廈見到兩人的親密,蒼白的臉色立刻猙獰起來,嗚嗚喳喳地往院子里走。 李家堡子認識她的人不少,從她出現就有人開始細碎的議論,見她進來,人們都不自覺地給她讓了條路。原本熱鬧喧嘩的大院子,一下子安靜下來,眾人的目光都放了在了宋曉廈身上。 只見她左拐右拐地走到了趙國年面前,激動地喊道:“趙國面,你暫了我的森子,就得對我負責!” 她舌頭的傷口潰爛地十分嚴重,根本就不能正常說話。但是那含含糊糊的聲音,倒也能隱約聽得出來,是:趙國年,你占了我的身子,就得對我負責! 一言激起千層浪,眾人都將目光集中在宋曉廈趙國年和陳立夏三人身上。三三兩兩地湊在一起嘀咕著。 “難怪前些日子這姑娘尋死覓活,原來趙國年連人家身子都占了!” “聽說陳立夏也跟趙國年睡過了,公社那邊都傳遍了,要不然咋這么著急結婚,指不定就是肚子里揣上了呢!” “趙國年還真有艷福??!” 眾人細碎的議論,像蒼蠅一樣。趙國年握緊了陳立夏的手,臉色十分難看,“宋曉廈,你不要胡說八道!” “我才沒有胡火!”(我才沒有胡說)宋曉廈激動得哭出來,凄凄慘慘地扶著肚子往趙國年身邊走。 趙國年摟著陳立夏往旁邊一閃,根本沒讓她沾身。宋曉廈哭得更難過了,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那時候你親口佛,你喜翻我,我才哎了你的!你贈么能區別仍呢?”(那時候你親口說,你喜歡我,我才給了你的!你怎么能娶別人呢?) 她說著,環視了一眼看熱鬧的眾人,故意大聲叫嚷道:“大家給我拼拼理??!”(大家給我評評理?。?/br> 總有些人會抱著自己為是的正義出頭,果然她說完了,就有人站出來為她打抱不平。 “國年,人家一個姑娘,哪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我看這事兒,你必須給人家一個說法!” 第81章 變故 “就是??!你不給小宋老師說法啊,也得個立夏個說法??!這大喜的日子,算怎么回事???” 有人起頭,起哄的人就多了,甚至有平時嫉妒趙國年的,還嚷嚷著“趙國年犯了流氓罪,送派出所!” 陳立夏掃視著那些自詡正義的嘴臉,心里暗暗地將這些人都記住了。她看向宋曉廈,冷清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怒意,“宋曉廈,你說國年占了你的身子,那么,你說說,是什么時候,在哪???” “你這是問的什么話?這么私密的事情,怎么讓人家一個小姑娘說?” 剛剛冒頭的男人立刻站起來指著陳立夏罵。 陳立夏不怒反笑,“總不能她空口白牙一句話,我們家國年就白白被人潑了臟水吧?還是拿出真憑實據的好!” 她這話一落,也有不少人附和,確實,不能宋曉廈一句話就蓋棺定論了。再說了,大庭廣眾的敢拿這事兒出來說,這宋曉廈也不見得是什么自愛的好女孩兒! 宋曉廈聽著此起彼伏的聲音,面上裝的可憐,心里卻是十分得意的。從小宋成名就教導她,群眾的力量是龐大的。反正她已經和趙國年睡了,村里人都站在她這一面。今天她非逼著趙國年娶了她不可! 想著,宋曉廈迎著陳立夏的目光堅定地說道:“就四昨晚,在國年哥宿舍里!我們……我們情不自禁!國年哥說他心里有我,只是被你騙了才不得不跟我退婚……” 為了表示她的無辜,她還特地編了后面的話以示趙國年對她花言巧語。 可是,眾人聽了她的第一句,就沒人注意她后面都說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