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八零小村嫂、拿了我兒子的給我還回來、穿成豪門禿頭少女[穿書]、撿來的男人登基了、玄學大佬是女配[穿書]、我在逃生游戲做小白花、總裁的霸道專制:寵你上癮、重生女配不玩了、白月光嬌寵日常[重生]、你的胡子我的圍巾
邊開門邊嚷嚷,拎著一珠寶品牌的紙袋。掏出盒子,是一項鏈,給周麗萍戴上。 “好好兒的花這錢干啥?!?/br> “這是提成,上回說好的孝敬您啊?!?/br> 幾人高高興興吃飯。 飯后鄭雷幫忙收拾,端了碗去廚房,往外撤時被周麗萍叫住。 又折回去。 “你和宋唐的事你究竟怎么想的?” 鄭雷莫名。 “老大不小的人了,人是一姑娘,結婚的事兒得你主動提?!?/br> “結婚?” 周麗萍看著他:“你跟人處這么久不打算結婚呢?你要存了別的心思別說她爸媽了,我頭一個不饒你?!?/br> 鄭雷笑:“也不知是誰一開始還不同意?!?/br> “那是一開始,事物是不斷發展變化的?!?/br> 他又往外走。 周麗萍:“跟你說話呢!” “知道了,我有數?!?/br> 周麗萍總覺得他有心事,但看上去又和往常沒什么區別,一時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 周末大聚會。 去的有鄭雪余山和徐洋。 徐洋:“你這附中小靈通的號召力失靈了啊,就叫來這么幾個人,宋唐呢?” 余山拍他腦袋:“你怎么總惦記著宋唐!” “好朋友嘛!” 宋唐缺席是因為例假,疼得要命,窩床上呢。 鄭雷因為公司的事兒已經連續兩天沒回家了,更不可能參加什么聚會。 這飯局難免冷清。 徐洋:“唉,自從畢業大家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了,吃個飯連人都湊不齊?!?/br> 余山:“你怎么來了,我們吃飯什么時候叫過你?” 鄭雪:“他就一吃白食的,哪個群里都有他,哪里吃飯去哪里?!?/br> “大家都是朋友嘛!” 余山看了看他:“女朋友呢,怎么不帶來?” “分了?!?/br> “臥槽,才幾天就分了?!?/br> “聊不到一塊兒?!?/br> 鄭雪:“在一起才開始聊呢,沒在一起時干嘛去了?” “也聊啊,那會兒挺聊得來,在一起就聊不來了?!?/br> “……” 幾人邊聊邊吃的時候,鄭雷給宋唐打了一電話,讓她幫忙找一文件,指明了在床頭柜第二層的抽屜里。 宋唐翻身過去找,沒找著,又翻去另一頭,還是沒找著。 打回去:“倆床頭柜都沒有?!?/br> “不對啊,我前天放那兒的?!?/br> 宋唐想了想,想起來:“我昨天打掃屋子,把東西都重新規整了一遍?!?/br> 鄭雷沒說話。 “我這就去找!” 掀了被子起床,從電視柜找到書桌,連化妝臺都翻遍了,還是沒找著。 那會兒的鄭雷在聚生會議室,焦頭爛額。 開匯報會呢,幾個領導查項目,輪到他時提出要看策劃書。電子版的沒用,人要蓋過紅章的紙質文件。 聽他說公司沒有放家里了。 一領導變了臉色:“你把文件放家里干嘛?” “周一要給上級單位交材料,我家離那兒近,計劃到時候直接過去,沒想到會突然檢查?!?/br> 頓了頓:“我叫人送來?!?/br> 打電話叫宋唐幫忙,卻連東西都找不著,一刻鐘過去了還沒回應。 他揉了揉太陽xue:“我回去拿一趟?!?/br> 那領導也不急:“那就勞煩你跑一趟了,咱開會不能走形式,說檢查就都得查?!?/br> “我明白?!?/br> 明知是有意針對他,卻也不能說什么,只能再回去一趟。 好在公司離家不算遠,很快就到家。 進屋時家里抽屜全被打開,書桌也亂七八糟,還有幾張紙飄到地上。 宋唐正探個腦袋趴地上,往家具縫兒里瞅。 他砰的關了門,動靜不小。 宋唐抬頭:“你回來了?” 他也不說話,走去床邊翻抽屜。 “那兒已經找過了,沒有?!?/br> 仍不說話。 去了書桌跟前,亂成一團的書本叫人無從下手,只好先收拾殘局。一本摞一本,管理類書籍和經濟學混一塊兒,還夾了一本《算法設計與分析》,分三份摞,又搜出一本《物理學講義》,第四類別了。 失去耐性,砰的撂回桌上。 “跟你說了多少回,別亂動我東西!” 宋唐還跟地上趴著,聞言站起來,看他站桌前動也不動,有些手足無措。 “……我不是故意的……” “誰是故意的?我嗎?” 她站那兒沒說話。 他也不說話。 也不收拾了,就著亂麻翻一遍,沒找著。離開書桌往客廳走,路過她跟前時氣勢兇猛,宋唐趔趄著一讓。 他也不理,去茶幾柜繼續找,跟兩張餐飲店的宣傳單下找著了。 扔了花花綠綠的宣傳單,那單子極輕,飄上半空又落下來,落客廳中央,看上去家里更亂了。 快速走去門口,砰的落了鎖,就這么又走了。 屋內極靜。 宋唐蜷了蜷腳指頭,肚子還疼著,也顧不上,慢吞吞把東西還原。 唯獨那張亂七八糟的書桌,不敢再動。 收拾完后又回床上躺著,左躺不得勁右躺,還是不得勁,又坐起來。 心上沉甸甸的,似被塞了什么東西。 鄭雷不是愛說笑的人,但也鮮少生氣。這么多年他也不是沒生過氣,唯獨這次讓宋唐七上八下。 就那么跟床上躺了一天,飯也沒吃一口,到了晚上鄭雷也不回家。 她熱了杯牛奶喝,還去睡覺,這回能睡著了,卻不能睡整覺。 醒來時窗外的天還黑著,看了看時間,凌晨兩點半。 打開微信看了看,沒人找,再看看通話記錄,也沒人打。 后半夜一直時夢時醒,鬧鐘響起來時天終于亮了,睜眼一看,床頭還是空蕩蕩。 她看了會兒天花板,拿了手機給胡小林打電話。 “主管,我想請……” “你來得正好,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公司派倆人去上海參觀學習,我報了你的名。你收拾一下,下午出發?!?/br> “……上海?” “去學習人的管理模式,就一天,明天晚上回來?!?/br> “……可我……” “不跟你廢話了,我開車呢,下午一點半機場見?!?/br> 掛了。 她又跟床上躺了會兒,慢吞吞起床,收拾好床鋪去收拾廚房,洗了倆盤子,擦了灶臺,又開冰箱檢查食材,丟了倆放久的黃瓜。接著去清理浴室,連瓶裝底部的水漬都擦得干干凈凈。 最后拾掇自己,換了衣服化好妝,穿上高跟鞋拎上包,臨行前還不忘往包里塞一包衛生巾。 出門了。 候機時胡小林接了好幾個電話,又打了好幾個電話,全是工作上的事兒。 處理完后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