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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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知道戎淵哪里得了皇上的贊賞。 風昔來道:“安公子還是小心些。大皇子李弈少有閑言外傳,風評不差。顯然是有能力?!彼麑钷牡牧私庥邢?。目前他也不好直說與眼前的人。 “多謝百里兄提醒。今日你我相見本該高興的相聚。卻被這亂事叨擾?!?/br> 安寧說道。 她不預深談,風昔來也沒打算再說下去。兩個人又說了些別后的閑話。安寧起身告辭。 風昔來相送。 酒樓之內的戎淵恰巧也這個時候吃完。 他們在門口又見面了。李弈不知去向。 戎淵看著與安寧并行的風昔來。只一眼,便錯過。 “這位貴客,對飯菜可還滿意?”風昔來秉著生意人的意見問道。 “甚好?!比譁Y只吐出兩個字。目光便落在安寧的身上。 安寧被他看得不舒服。倒不是戎淵的目光有多放肆和過分。而是安寧自己有了介懷。 “歡迎再次光臨?!憋L昔來繼而對安寧道:“安公子,恕不遠送?!?/br> 安寧點頭?!鞍倮镄?。安某告辭了?!?/br> “二位惜惜難別,羨煞旁人?!比譁Y云淡風輕的看著他們兩個人。 安寧怎么聽都覺得這話的味道不對。什么叫惜惜難別?以為人人都像他一樣的,男~女不限??!她不知不覺的就有了火氣。 風昔來也有一絲的不舒服。他早就認出了戎淵。 “戎爺,就此別過?!卑矊幉幌脒€嘴爭辯。 風昔來也沒言語。戎淵好不在意。 他不疾不徐的邁步,走到等在一旁的馬車前。有侍者打起簾子。他優雅的上了車。 車子轆轆前行。 —— 晚上。她留宿衣鋪。洛義回來。 兩個人把該想了都想了一遍。安寧決定明天一早回山。 夜里她睡的不安穩。窗子她沒有改動。因為不確定戎淵是不是心血來潮?;蛘呒兇馐嵌嘁?。萬一再造訪。窗子的改動有可能會令他更加的生疑。所以。她即便是睡在樓下。也觀察細聽著樓上的動靜。 一夜過去。什么也沒有發生。 早上起來,吃過了飯。她便喬裝趕往玄月山。 從金家村的密道出來。在亂死坡饒了一個來回。發現有人走動的跡象。再往前便是入山的一條小路。 她輕身便行。施展輕功。沒多久就走出了幾里。 灌木雜草的小山包已然過去。越往山里都是蒼松柏樹林立。里面已經沒有了路。安寧辨認了下方向。 今日她沒有走正路進山寨。這群山環繞的地方。她不保準自己的警覺絲毫不出錯。萬一有個尾隨的人。她極有可能把人引過去。 她喬裝成進山的獵戶。一般人不會多加注意。 山腹之中,人跡罕至。她又走了一段。忽然發現有響動。唰唰。唰唰——她飛身上了樹。茂密的樹葉遮擋的嚴實。 有人。那唰唰之聲,是木棍碰觸雜草探路的聲音。 “破月。你究竟來沒來過這里?除了樹就是草。連一條路都沒有?!崩钷牡穆曇?。 “爺,咱們好像走錯了。一個時辰前若是從屬下說的那個轉彎處過去。就是他們說的有所發現的地方?!逼圃纶s緊說道。 “你這么說是爺決定有誤?”李弈走的累了。心煩的道。 他那點子興致早磨沒了。這鬼地方,這個鬼差事。真要了命。 “屬下不敢。爺,您坐下歇歇吧?!逼圃碌?。 他們沒帶其他的兵卒。他本身就有些擔心??墒抢钷膱猿?。他只好護著他前來。 “戎淵那小子不知轉到哪里去了?!崩钷淖绞^上。四下看了看。破月把水囊遞過去,他喝了幾口。 盡管有陰涼。但山林夏季的熱仍是難當。 蟬蟲鳴叫,飛禽不時的竄動。心極難靜下來。 “爺,您還是別涉險為好?!逼圃屡R行前皇后娘娘特別交代過,不能有一點閃失。他不敢不聽??墒抢钷倪@個主子有時候剛愎自用。勸不得。 “破月。我問你,你是爺的人還是母后的人?”李弈不耐煩的問。 “當然是爺的人?!逼圃掠行擂蔚?。李弈的脾氣他哪里不知道。 “那就聽爺的沒錯。趕快走吧??纯茨懿荒芘錾先譁Y。那小子心懷鬼胎。爺這會非弄清楚了不可!”李弈起身。 忽然空氣里傳來一股子腥味。破月皺眉。 樹上的安寧也聞到了。哪里來的味道?她居高而望。一看之下。暗道不好 第119章 有人截胡 一條花斑大蛇,有碗口那么粗。兩米多長。盤踞在安寧不遠的樹下。剛剛的味道正是大蛇吐著信子,應是嗅到了食物的信息。下面的兩個人危險。安寧也不保準自己就安全。 這類的大蛇山里不常見。此蛇的鱗都泛著光。顯然是年頭久了。這山林之物。八成都具有了靈性。打殺起來不是那么容易。 破月的警覺高。 他快速的拉開架勢。只等那大蛇的反應。李弈也看到了。不怕是假。他有些武功,卻實踐不多。這么大的蛇類他第一次見到。 他剛要說話。破月朝他搖了搖頭。李弈不敢動了。 “爺,一會兒您先走。屬下對付它?!逼圃掠脴O低的聲音道。 李弈點頭。心說他怎么這么倒霉呢。出門不順。這山寨還沒等攻打呢,山中的狼蟲虎豹便出來了。 那大蛇突然身子甩動起來。頭昂揚著。顯然看到了那兩個人。身上的鱗片在林間縫隙的光線中閃閃發光。 安寧在樹下看的真切。不知破月能不能快速的解決。實在不行她再出手。破月在此時出事不大好。有可能會急怒李弈加速攻打山寨。她考慮的多。 并不是怕,而是現在的形勢還沒有完全的掌握。出不得差錯。 大蛇動了。蜿蜒的游走。漸漸的逼近。然后昂揚的頭對峙李弈與破月二人。長長的信子吐出來。那股子腥味更濃了。 李弈把鼻子掩上。他惡心的想吐。一連退了好幾步。破月拔出劍。小心戒備著。 回頭朝李弈說了一個走字。隨后棲身而上。一連幾劍,卻連大蛇的身子邊都沒擊中。大蛇靈活的躲過??此朴瓮?,突然尾巴橫掃向破月。刮的草屑飛竄,煙塵四起。破月差點迷了眼睛。袖子邊沾到了蛇的尾巴。啪的裂開一道口子。疼的他一皺眉。 他不敢大意了。這大蛇不是一般的厲害。 安寧知道不能等了。她抬手射出暗器。唰唰,穿過樹葉的縫隙。一個也沒打中。安寧心中一驚。四下觀察一番。沒有異常。她如何失了準頭? 接連又連發仍是沒有打中。不對!即便是樹葉遮擋。她也不可能一發不中啊。怎么回事?難道有人攔截?卻沒有聽見攔截的聲響。真是奇怪了? 此時樹下的破月衣衫已經破了好幾處。甚至有了血跡。大蛇卻一點傷都沒有。 難道這蛇真成了精怪?不可能。安寧暗道自己這個時候了還胡思亂想。 她集中了精神。剛要再次出手。那大蛇猛的一個大翻身。卷起了碎石。紛紛的飛射出來?;煜怂囊暰€。樹下的破月心急。他的功夫有些用不上了。這不是對人,可以摸索對方的戰術。這大蛇他無法判斷。它靈巧的很。而且力氣極大。他被石頭砸中了幾下。碰到傷處疼的他險些握劍不穩。他這把劍是有相當的重量的。 大蛇攻擊不停。又一次甩起了尾巴。動作快速。啪的破月又挨了打。這下后背的衣衫破了。一條傷口觸目驚心。 再這樣下去破月非得沒命。安寧就要下樹。 正在這時。只聽得一聲斷喝。有人竄了過來。 “畜生休要傷人!”來人使的是長鞭。輪開之際,呼呼風起。直卷上了大蛇的尾巴。蛇與人力氣的較量。場面相當的驚險。 安寧按住沒動??粗鴣砣怂氖鄽q的年紀。滿臉的絡腮胡子??床怀鲩L的什么模樣。穿著打扮也比較破舊。倒像是山林的野人。 在山寨五年多。安寧沒見過這類人。寨子里也未有人報過。這到底是什么人? 這力氣不是一般大。大蛇與他較量了半響。沒有占到便宜。舌頭猛地甩過來。 那人撤了長鞭。隨后掏出一物。嗖的打過去。正中大蛇的脖子處。大蛇吃痛。猛的躍出兩丈開外。緊接著眨眼間逃竄不見。 —— 那人收起了武器。轉身來看破月。他傷的不輕。整個背部被抽出一條長長的口子。流了不少的血。 安寧看著那人幫破月止血。破月感謝非常。 “多謝相救。不知恩公可認得路?”傷口止了血。破月把衣衫整理下。 “這一代很少來。我是獵戶。自從這山中賊人沖突便很少出來了。山中蟒蟲頗多,很是危險。你是外來的吧?” 破月道:“是啊,不小心迷路了。不想碰上了這么厲害的大蛇。若是沒有恩公相救。只怕今日命喪于此了?!?/br> “我也是仗著長鞭的借力。短兵器對付那蛇就會吃虧的。你沒事吧??熳甙?。如今世道不太平,山匪說不準什么時候跑出來謀財害命。像我這樣的想為生都難啦。從這邊走。雜草少些。你的傷回去要看郎中,那蛇有毒?!蹦谦C人拉拉雜雜的說了不少。和破月二人越走越遠。 安寧已經聽不見他們說什么了。卻看見那個人回頭往這邊看了一眼。然后身影消失在了山林之間。 她急速的飛身下樹。把地上自己扔出的暗器撿了起來。 并沒有發現異常。暗器上面沒有任何的損傷。這是什么原因? 一定是被攔截下來的。這點她敢肯定。剛才那人的最后一眼很令人尋味。他是發現了她的吧。為何不動聲色呢? 明明破月她可以救得了。卻被人半路截胡。這究竟是何意? 她又在地上找了一圈。沒有別的發現。必是被那蛇卷飛了。她扔出的暗器也沒能找全。 她順著那二人消失的方向往前走。她想好了。對上也沒什么可怕的。大不了打一架。在她的地盤上。吃虧敗陣的不見得就是她了。 想到這她矮身施展功夫。追出一段距離。卻沒見到他們的影子。那條小路與山寨的方向越來越遠。 她不能再追下去了。時至午間。林深樹密。越往里面越不好走。這么下去,就算走到天黑也未必會遇得上了。 況且玄月山這么大。她不是每一處都熟悉。 還是先回山寨。 —— 穿過了瘴氣憑借。安寧這才緩步而行。把守寨子的人看到了。高興地道:“寨主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