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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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能因為公主開了掛,就集體拋棄我! 不過,祭司適應的也很快,不久之后,他就基本弄明白了這個世界的概況。 歡慶國的車沒有南多那個世界跑得快,不過船很大,是鐵的。不遠處還有瑞雅所說的火車,黑色的大塊頭,聲音非常大。 祭司堵著耳朵,好奇地打量著這個世界。 街上的人,什么發色都有,穿的很奇怪,而且好多人都背著槍。 在旅館喝酒的那些男人們,腰間都別著幾把手`槍,口袋里塞滿了子彈。 小公主解釋說:“這里的人都會喝一種叫做啤酒的酒,小麥釀的……味道還不錯?!?/br> 祭司問道:“那么,路呢?” 通往上面世界的路呢? 小公主說:“找啊?!?/br> 祭司:“你的大腦就沒有給點提示嗎?” 小公主撐著腦袋唔唔了會兒,回答:“有啊?!?/br> 祭司:“我直覺……應該不是個容易達成的條件?!?/br> 小公主:“有時候,你這方面的直覺真的很準?!?/br> 祭司:“所以,你的大腦下達了什么指令?” 小公主喝光了一瓶啤酒,重重將被子拍在木桌上,說道:“撕掉通緝令?!?/br> 南多好心的給祭司指了指通緝令的所在之處。 旅館斜對面的木欄上,貼著幾張皺巴巴的紙,在塵土中飛揚著。 南多說:“我和公主來看了好幾次,都沒敢撕掉它?!?/br> 祭司說:“我去看看?!?/br> 薄伽放下啤酒,跳下高椅:“我也去?!?/br> 兩個人等馬車過去,塵土散盡,來到木欄前,盯著那幾張通緝令看。 幾張通緝令都是同一個人的。 上面寫著: 拉曼公爵求助: 抓到此人者,賞好馬十匹,黃金十袋,以及整個月彎港的管轄權,授予你月灣港都統一職。 畫像是個長卷發男人,戴著一頂牛皮大檐帽,半臉胡須,邪氣笑著。 通緝犯的名字是:神槍手愛德華。 祭司看向通緝令底下的一張舊報紙。 “拉曼公爵的獨女茜小姐被神槍手愛德華綁架,據悉,歹人藏匿在月灣港,希望市民積極提供線索?!聻掣刍始揖??!?/br> “神槍手愛德華繼同時連滅十位挑戰者后,再次創造快手神話,在與槍圣的決斗中,0.6秒拔槍射擊,漂亮贏得決斗!” 祭司:“……我懂了?!?/br> 薄伽:“我也是呢?!?/br> 二人相看一眼,齊齊轉身回到旅館。 南多:“瞧見了?0.6秒拔槍射擊,擊中對手眉心的男人……神槍手愛德華,要你,你敢撕那張通緝令?” 祭司:“不敢?!?/br> 小公主喝光第三杯啤酒,打了個響亮的酒嗝。 她:“嘿嘿,失禮了?!?/br> 說完,公主從高凳子上蹦下來,蹦蹦跳跳出了旅館門。 祭司怔愣片刻后,趕忙伸出手去拽她……來不及了! 只聽“撕拉”一聲—— 祭司捂眼,轉頭看向南多和薄伽,神情無奈。 南多和薄伽做了一模一樣的反應,聳肩攤手,并表示:“聽天由命吧?!?/br> 小公主撕掉了那張通緝令。 這之后,她迅速被月灣港的群眾包圍了。 “她撕了通緝令!” “她撕了神槍手的通緝令!” “快告訴拉曼老爺,有位女槍手接下了通緝令!” 旅館的老板娘給客人們上酒,一腳踢開了旅館門,用嘹亮的嗓門廣而告之:“一位女士撕下了通緝令,她向神槍手愛德華發起了挑戰??!” 祭司:“……玩完?!?/br> 薄伽:“哦豁?!?/br> 南多:“這告訴我們一個道理……喝酒壯膽?!?/br> 空中,鋪滿玫瑰的第二道宮殿慢慢凋零,一瓣泛黃的玫瑰花瓣飄上去,落在了第三道宮殿的大門前。 第三道宮殿的大門前豎著一個絞刑架,吊著一個身穿牛仔服的骷髏,他系著領結,腰間別著一把槍。 而他身后的大門上,陽光透過密密麻麻的彈孔,照耀著骷髏。 絞刑架上,寫著一行字:“敗者無明天?!?/br> 第31章 花心男士 31 花心男士 瑞雅酒還未醒, 就被請到拉曼公爵的府邸做客。 拉曼公爵熱情招待她, 甚至不嫌棄跟著她一起來的幾位同行伙伴。 “只要你能在國慶日之前救回愛女?!崩魮崤爝叺膬善残【韮汉?,“我一定給你豐厚的報酬!” 他只字不提之前承諾的月灣港和總督一職。 瑞雅的臉像紅蘋果,她踢著腳,開心地舉起酒杯:“只需指給我出路就好!金子也要!” 不管去哪里,金子必不可少。 “一言為定?!崩粽f, “只是,不知這位年輕的小姐,可否展示一下槍法?” 瑞雅說:“槍?什么槍?” 接著,她打了個嗝。 拉曼公爵呵呵笑著, 轉頭和板著臉的老管家耳語幾句。 果不其然, 不出多時, 他們就被熱情掃地出門。 祭司:“我就知道會這樣!” 南多:“還好早有準備, 我努力吃飽了?!?/br> 薄伽一手酒一手rou,身上還背了個鼓囊囊的口袋:“放心,我拿了幾把槍?!?/br> 不管如何,還是讓小公主練練槍。 小公主運氣這么好,萬一……贏了呢?是吧。 祭司和南多:“還是你靠譜?!?/br> 瑞雅并沒有練槍,她回到旅館后就醉倒在床, 呼呼大睡起來。 愛德華的書信就是這個時候“送”上門的。 飛鏢裹著應戰書飛進窗口, 擦著祭司的頭頂, 扎在了門柱上。 南多扭開燈, 和祭司薄伽圍在一起,抖開了應戰書。 “明天日落之時, 月灣港,藍色勿忘我見——愛德華敬上?!?/br> 祭司:“他以為他在寫情書約會嗎?!” 南多道:“藍色勿忘我?月灣港有藍色勿忘我嗎?” 薄伽枕著雙手,唱歌似的說:“勿忘我怎么會開在海邊呢,肯定是船咯?!?/br> “一個叫藍色勿忘我的船?” 祭司這時,說了一句令南多和薄伽都沉默的話。 “什么是勿忘我?” 南多忍無可忍,在問清楚祭司真的沒有見過也沒有聽過這種花后,懷著同情之心,畫出了勿忘我。 “一種花?!北≠そ忉尩?。 南多:“還有花語,就是花代表的意思?!?/br> 薄伽:“藍色勿忘我是永恒不變的真心?!?/br> 南多:“厲害啊,我都記不住這些?!?/br> 薄伽攤手:“我在集市上賣過各種各樣的花給那些情侶,老本行了?!?/br> 祭司手拍頭,無助地原地轉圈:“讓我冷靜一下?!?/br> 冷靜了半晌,祭司開口道:“我們還能不能再遇到卡洛那樣的人,我也需要一個那樣的能力塊……” 南多的頭毛差點被他嚇炸:“我看你還是再冷靜一下吧!” 第二天,瑞雅醒來后看到信,懵了。 “我昨天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