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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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想,世界上應該不存在不想談戀愛的女生,只是總是遇不到那個跟自己合適的人。 因為遇不到,所以總是大張旗鼓的說不想要。 出來的時候,陶瓷還在踏踏踏的打著字。 王藝走過去瞥一眼,陶瓷揭了面膜,還在跟季承聊得歡。 “你說你當時為什么想不通要去相親?” “懶得談?!碧沾蓮氖謾C里抬頭瞟她一眼,“我就想找個條件差不多的人湊合湊合算了?!?/br> 再不準備出門,時間就太晚了。 陶瓷走到衛生間去洗漱,王藝跟在她身后,“你現在完全看不出來是湊合著過的樣子?!?/br> 陶瓷頂著滿臉泡沫,透過鏡面回頭瞧她一眼,“有的人適合戀愛磨合好了再結婚,有的人適合結婚了再磨合,順序不一樣而已,有什么大驚小怪的?!?/br> 陶瓷不想跟人細細剖析自己是個怎樣的人,她擦干凈臉,問王藝:“你開車了嗎?” “開了?!?/br> “那我直接坐你的車,我就不開車了?!?/br> “成,走吧?!?/br> 陶瓷坐在副駕駛位上,聽著舒緩的音樂,看著窗外蔚藍的天空,心情超好的給季承又拍了張照片發過去。 [出門玩去了。] 她想,懶得談戀愛都只是騙人的假話。 只是比起讓人小鹿亂撞的戀愛關系,她更加喜歡穩定牢固的婚姻。 從她小時候開始,她父母就因為公司的事情非常忙碌,她又是獨生女,習慣了一個人吃飯、睡覺、逛街、學習。 她的生活環境和家庭背景決定了她很難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認識新的人,她也不習慣為了一段關系的可能性而走出安全區。 比起不喜歡就可以換下一個人的戀愛關系,她更喜歡牢固不可分的關系。 嗡。 季承回她:[刷我卡。] 陶瓷看著短信,突然念頭一歪。 她也很喜歡這種掌握別人財產大權的牢固不可分的感覺。 *** 季承回國那天又下大暴雨了,他受到連環車禍的波及受了傷。 院方給陶瓷打來電話:“請問是季承的家屬嗎?” “嗯,我是?!?/br> “這里是江北醫院,你丈夫在高速公路上受車禍波及受了傷,你能過來處理一下嗎?” “好,我這就過去?!?/br> 她遠遠的就看見坐在急診室外面椅子上的季承。 他獨自一人坐在椅子上,左手纏著厚厚的繃帶,壓著頭,低眉斂住眸,肩膀寬闊。 陶瓷發現,她的生活突然就變成想象中那樣了。 跟一個人息息相關,從此生生不息,往后綿綿不絕。 第26章 不值錢 第二十六章 陶瓷去藥房把醫生開的單子上的注射液和生理鹽水拿給急癥室的護士, 護士挨著順序叫到季承的名字, 讓他進房間。 季承手臂有輕微骨折, 掌心被金屬刺傷, 雖然受傷了,但傷得并不重。 陶瓷記好醫生的囑咐, 等到司機的家屬到了后, 帶著季承先行離開。 已經到了深夜,天色烏黑一片, 零碎的細風伴著還沒完全停歇的雨,打得道路兩側的樹嘩啦作響。 陶瓷開車的間隙看了一眼季承的手,“具體怎么出事兒的?” “雨太大了,前面撞得太急,司機沒反應過來,跟著撞上去了?!?/br> 斥責也不對,擔心也別扭。 陶瓷手指在方向盤上摩了摩, 不太自然的表達關切, “一會兒回去, 你洗完澡我幫你涂藥?!?/br> 季承瞳孔底微閃過清亮的光,他彎彎唇,拉出漂亮的弧線, 直接應了一聲“好”。 江北醫院離陶瓷家大概半個小時車程,他們又剛好撞上了下班的高峰期, 走三米堵五米。 這么堵下去可能得花兩個小時了… 顯然季承跟陶瓷的想法是一樣的。 他覺得有些無聊, 不太熟練的用右手去摸左褲兜里的煙, 動作帶著股無言的男人疏懶勁兒。 叼著煙,他虛瞇著眼按下打火機點燃。 吸一口。 煙頭處的火星變得明亮了些。 陶瓷開著車,她側頭瞥他一眼,“你才受了傷,別抽煙?!?/br> “就一根?!?/br> 陶瓷:“抽煙等于慢性自殺,你不知道?” 季承手肘搭在車窗邊上,壓住煙的指尖時不時磕一下,睫羽低垂,“你說得挺對的…” 他抬了頭,眼神晦暗不明,“不過我在想,你抽我的二手煙,我們倆一起像不像是在慢性殉情?” 陶瓷覺得好像有細微的電流竄過心臟,她稍微酥了一下,面上嘟嘟囔囔的不高興,“誰要跟你殉情,我要活成八十歲老太太的?!?/br> 季承稍微一歪頭就能看見陶瓷濕漉漉的眼睛。 他手指指尖輕動了動,捻了煙,“不抽了?!?/br> “不是要殉情?” “不了,還是跟你一起成為八十歲可愛的老頭子比較好?!?/br> “你別說話了?!碧沾杀锪艘粫?,繼續道:“睡覺?!?/br> 季承瞧著他粉色的耳根,慢條斯理的眨了眨眼睛,“哦?!?/br> 他哦了之后就安靜下來,陶瓷下意識看他一眼。 季承后腦勺貼著車窗邊框架,棕色淺暈的瞳孔無聲專注的看著她。 “看什么?” “沒什么,就是你不用為了見我專門打扮?!?/br> “……” 陶瓷穿著一件單薄的v領白t,下身是小腳牛仔褲配上一雙微跛的鞋,看上去普通又隨便。 但是,她光滑細致的脖頸上戴著的銀白鏈的櫻花瓣項鏈,粉白的耳垂上帶著不對稱三角形吊墜耳環。 陶瓷不喜歡戴這些飾品的。 她想要打扮給誰看的心情顯而易見。 看見就好了,說出來干什么。 陶瓷臊得慌,她看見堵住的車慢慢分流,變得松散,把油門踩狠了些往前開。 “下午出去玩了,還沒來得及摘?!?/br> “哦?!?/br> “真的?!?/br> “嗯,我信了?!?/br> 分明就是沒信。 到家后,陶瓷脫鞋,想幫季承把行李箱搬到二樓去。 季承按住行李箱,搖了搖頭,“不用,我自己來?!?/br> “你行?” “右手還沒廢?!?/br> 季承穿上拖鞋,單手提著行李箱往上走。 他衣服還沒有完全干,條紋襯衫貼著背脊骨,顯出幾分男性的力量美。 “你確定行?” “行?!奔境性跇翘萆贤nD了一會兒,他回頭朝下看,“不過你可能也得上來?!?/br> “手疼?” 陶瓷一邊問,邊穿著拖鞋踏踏踏往上走。 季承抬了抬了行李箱,“里面都是你的東西?!?/br> 他是單眼皮,眼窩略深,認真看人的時候,眼角會微微上揚,很容易讓人感到受關注的愉悅感。 “面膜、水乳、眼妝盤、高光、口紅…你郵件發給我的清單,我全買了?!?/br> “那你衣服呢?” “忘了拿,在車里?!?/br> 車送去維修了。 也是棒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