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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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承看著她乖巧的模樣,彎唇笑了笑,抬腳進到深一點的地方。 他小時候就在這樣的地方長大,捉魚更是放學后的日常項目。 他背脊微彎,目光專注的落在清澈的河水里,姿勢專業。 大概找了十分鐘的樣子,季承看見了一條搖頭擺尾的肥魚。 他動作迅速,一把將魚抓住。 陶瓷‘哇’的叫出聲兒,激動的坐在小河邊鵝卵石上拍手。 季承把魚遞給陶瓷,陶瓷小心接過滑膩膩的魚放進裝滿清水的桶里。 季承又轉身去抓魚,或許是有了第一次的熟悉,第二次只用了五分鐘,他又抓到了一條魚。 陶瓷激動的站起來要去接,不小心一腳踢翻了桶,離開了水的魚在鵝卵石間跳呀跳呀跳,就是跑不掉。 陶瓷蹲下,把桶里重新裝滿水,將魚放進去。 季承把第二條魚也放進去。 陶瓷看著在水里游來游去的魚,有感而發,“魚真的離不開水?!?/br> 季承一臉正經的點頭,“所以人才要做水煮魚?!?/br> “……” “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覺得你腦回路清奇?!?/br> 陶瓷說完,又怕季承多想,她抬頭又補充了一句,“但是我們還是挺合適的?!?/br> 風兒勾起她的耳發,她臉蛋在陽光下會發光,季承盯著她,緩緩的笑,“嗯,我知道?!?/br> 回去的路上,季承背著陶瓷走,小跟班侄子提著裝滿魚的大桶艱難的跟在兩人身后。 陶瓷沾滿泥土的腳丫在空中胡亂晃,她勾住季承的脖頸,問一個女生都會問的俗套的問題,“你以后會喜歡我多久?” “綿綿無絕期?!?/br> 陶瓷跟著季承在山野里追過風,見過了漂亮整齊的梯田,上到山頂去領略過大自然壯麗的美。 幾天的假期,兩個人的關系突飛猛進。 離開那天,陶瓷難得覺得有點不舍的,但是分離這事兒也沒有那么值得可惜,畢竟只是為了下次見面再做準備。 回到北京,陶瓷發現季承變得無孔不入,她喝咖啡也會想到他,買彩妝也會想到他,聚個餐也會想到他。 陶瓷在跟王藝逛街的第十次走神了。 王藝喂喂叫了她兩聲陶瓷才回神。 “你在想什么?” “沒想什么…” 王藝莫名其妙打量她的表情,指了指身上的裙子,“好看嗎?” 陶瓷目光在蕾絲邊上停了停,回答到:“好看?!?/br> 王藝卻不是很滿意,她又選了幾件裙子出來,“你覺得哪件最好看?” 陶瓷又對著王藝手里的紅裙子發呆。 王藝手在她眼前揮了揮,“你今天怎么一直走神?到底在想什么?” 陶瓷從紅裙子上收回目光,她突兀的開口:“我想結婚?!?/br> “你已經結了…” “不是,我想結那種住在一起的婚,一起床就能看見的那種?!?/br> “你之前還說維持關系難,你很煩?!?/br> “好感可能在昨天還沒有,但是也可以說有就有?!?/br> 王藝被她這副打了雞血的模樣勾起了好奇心,她沒心情逛街了,拉著她邊走邊說著悄悄話。 “如果你主動去催會不會顯得你太急迫?” “不會吧,因為這也算是兩個人的事情?!?/br> “那你準備去催?” “想這么干?!?/br> 既然藏不住喜歡,那就要理直氣壯的主動。 “我特別特別喜歡他才會主動的?!?/br> 王藝還不知道陶瓷的尿性,她屬于戳一下動一下的類型,陶瓷能說出這種話,王藝愿意鼻孔吃面條。 王藝剛想要夸下???,陶瓷真的就把電話打出去了。 她急忙閉嘴,生怕明天就要開始練習鼻孔吃面條。 那邊接通。 陶瓷彎唇:“在哪兒?” “車里?!?/br> “有事兒?” “嗯?!?/br> “我現在好煩,煩得都快發芽了?!?/br> “怎么了?” “我們什么時候買婚房?” 季承啞著聲音笑了幾聲。 陶瓷:“你干嘛笑?” “我在想是誰走漏了風聲?!奔境邪戳税蠢?,開口繼續道:“我現在正在去你公司,我看上了幾套房,最后得你來拍板?!?/br> 她陶瓷,真的真的要跟一個男人共度余生了。 陶瓷:“你到哪兒了?” “龍溪路?!?/br> “那你在龍溪路公交車站停吧,我去那兒找你?!?/br> “好?!?/br> 第20章 不做 第二十章 陶瓷要結婚了。 陶瓷真的要結婚了。 他們班的陶瓷大女神確定已經肯定的要結婚了。 大學同學群里收到了陶瓷電子結婚請柬的時候,完全炸開了鍋。 陶瓷洗完澡出來看見群里不停有人瘋狂的艾特她,說恭喜恭喜。 陶瓷將頭上的毛巾卡好,翻了翻聊天記錄,手指輕點對話框,[結婚結太急,沒時間減肥,大家到時候把我看扁點,顯瘦。] 陶瓷跟班上同學閑聊幾句,莫名其妙就想季承了。 陶瓷躺在床上,看著在夜色中泛著淺淡熒光的星星天花板,給季承打了個電話。 “在哪兒?” “公司?!?/br> “這么晚還加班?” “下午有很多工作沒有處理?!?/br> 哦,下午啊。 下午他們去買房子了。 工作時間去處理私事了,的確該加班。 “找我有事?” “沒有,無聊才找你的?!?/br> 她只是想看著天花板的星星,跟他一起虛度光陰。 季承那邊沒說話,陶瓷翻了個身,側向墻面,開口道:“我打擾你了?” “沒有?!?/br> “那你為什么不說話?” 季承長長的停頓后,實話實說:“不知道要聊什么?!?/br> “……” 無趣的人在很大程度上深知自己的無趣。 他沒有什么興趣愛好,說工作上的事情陶瓷又完全不懂,突然要正正經經聊個天,對季承來說是一項無比艱難的任務。 在季承直白一擊后,陶瓷那邊就完全失了聲音。 季承手里的筆尖在紙面上不安的戳了戳,正要開口。 陶瓷開口,聲音輕綿帶著莫名的酥軟,“我們之間除了戀愛一直都無話可談啊?!?/br> 戀愛要怎么談? 親親,抱抱,再舉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