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
成綺公主怒視周明朗,道。 “公主殿下,是……是有人稟報說,她……徐姑娘殺人了,下官也是職責所在,不得不把她請來,您看看,下官一點也不敢怠慢徐姑娘,好生伺候著呢!” 周明朗早就知道這位九公主在皇上皇后 跟前,那可是寵兒,若是把她給惹惱了,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哼,你這個無用的狗官,我jiejie心地善良,手無縛雞之力,怎么可能殺人?你趕緊的,把我jiejie放了,不然本宮這就把你的監牢給砸了!” “公主殿下,下官……下官職責所在,暫時還不能放了徐姑娘??!” 周明朗渾身哆嗦了。 “你敢違抗本宮的話?” “不,公主殿下,這監牢是皇上命人建造的,您就是把這里砸了,也……也不是砸的下官的,是砸的皇上的啊……” 周明朗腿一哆嗦,人就跪在那里了。 一旁白飛揚雙手抱肩,斜睨著周明朗,直搖頭,跟這貨幾次打交道了,怎么越看越覺得他步步在找死呢??? “公主殿下,他這會就是放我,我也不出去,我是被冤枉的,沒有查清楚真相,我不會走!” 徐寶珠說道。 “對,對,徐姑娘是個大氣的,真相下官一定能查清楚,還請公主殿下,再容下官一點時間,下官定然……” “滾!” 成綺公主怒斥一聲。 周明朗嚇得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地就跑了出去。 第二百八十一章 大案 “哼,這個狗官,真是討厭!” 成綺公主猶自不解恨,罵道。 “公主殿下,世子殿下,您們怎么能到這里來???這里腌臜難聞,還請您們快點出去吧!” 徐寶珠苦笑。 我不怕,只要有你的地方,哪怕就是人間地獄,本世子也會欣然走一趟的! 白飛揚沒有說話,眼神熾烈地看著徐寶珠。 徐寶珠只有低下頭,才算是避開了他灼灼的注視。 “喂,小叔,你倒是想個法子啊,趕緊把徐jiejie給救出去??!真是的,平常你都是怎么吹牛的,什么京都的什么大案要案,你都能破了,怎么這點小事兒你就沒法子了?” 成綺公主沖著白飛揚就是一通埋怨。 “不就殺了個人嗎?找個地方埋了不就行了?” 她兀自嘟嘟囔囔地說著。 旁邊的牢室里馬上響起一片回應聲,“對,公主殿下英明啊,殺個人埋了,一了百了啊,為啥還要關我們,我們冤枉??!” “你……你們都閉嘴!” 成綺公主回過神來,雙手叉腰,沖著那些犯人就是一通懟,“你們能跟我徐jiejie比嗎?她殺人,那也是善良之舉,因為殺的是壞人,你們呢,都是大壞人,殺的是好人,殺了壞人埋了就沒事兒了,殺了 好人的,直接把你們埋了!” ??? 公主殿下,您好偏心??! 那些犯人們一頓哀嚎。 “閉嘴!” 久未出聲的白飛揚冷漠地掃視了一圈,薄唇微啟,只倆字,瞬間就讓全體犯人們閉嘴了。 誰敢不閉??? 這……這白世子的眼神那就是刀子啊,忒厲害! “寶珠jiejie,你不用擔心,我小叔已經找到害你的人了!” 成綺公主偷偷跟徐寶珠說道。 “世子殿下,真謝謝您……” 徐寶珠給白飛揚施了一禮,說道。 “都是我情愿做的……” 這話仔細琢磨還是有深意的,跟他看徐寶珠的眼神一樣。 “不然咱們今天就把寶珠jiejie帶出去吧?這里……嗯,太臭了!” “那不行!” 白飛揚搖頭。 “怎么不行???難道你愿意看著我jiejie在這里遭罪啊,小叔,你敢不救我寶珠jiejie,我就去找父皇……” 成綺公主急眼了。 “獵物沒進籠子,這籠子門兒自然是不能動的,若是你不再想看到你jiejie出沒在監牢里,那就聽我的!” 白飛揚這話說完,成綺公主沒詞兒了,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哼,給你三天期限,三天之內,你還沒有把我寶珠jiejie救出去,我就……就去求父皇特赦!” “呵呵!” 白飛揚笑了,但笑沒達眼底,一看就很是應付。 皇上疼閨女是一定的,但真的要為了閨女去違背了律令對誰網開一面,那估計還是沒戲。 感情是感情,國法是國法,皇上可不是糊涂蛋。 他們兩人走了之后不久,封海城就來了。 一臉的陰沉,眼底都是紅血絲,“你昨晚上沒睡覺?” 徐寶珠問道。 “哼,那家伙死活不肯說實話,我動用了所有能想到的法子,都沒逼著他開口,氣死我了!” “是誰?” “賣苗疆不死粉的!” 封海城抓抓頭發,猶自氣得夠嗆,“那家伙一看就是個頑固的,任憑怎么鞭打拷問,就是不肯說出是誰把不死粉買去了!” “不死粉?就是那種能殺人于無影無蹤的東西?” 徐寶珠震驚了,“你抓著他了?” “這人其實早就被白飛揚給控制起來了,有一回他就說過,有人在街上暗搓搓地想買一種毒藥,他就派人留意了,原以為那人是想對付宮里什么人,萬沒想到,案子發在了封府。這會兒再想要找買毒藥的,就找不到了,只能把賣毒藥的抓起來,不料,這貨竟是個滾刀rou,怎么折騰都不肯說實話……” “夫君,你辛苦了!” 徐寶珠過去,輕輕給他擦拭臉上的汗珠子,“你也別急,左右人在咱們手中,早晚他能開口……” “我怎么能不急,他的死活我會顧著嗎?我是顧著你!你在這里,多委屈,多難捱……我真是無能,竟一點法子都沒有……” 他氣得跺腳,咬牙,一臉的猙獰,“這貨再不開口,我就要割下他的耳朵來……” “我在這里也沒事兒,他們也不敢把我怎樣,祖母的人在監牢四周守著呢……你看看這里,跟家里其實沒什么兩樣的!” 徐寶珠指一指旁邊的紅木床,以及其他的應用之物,苦笑道。 “這能一樣嗎?這等污穢之地,你根本就不該來!” 封海城說著,暗暗發誓,安雅,你這個老女人,我這輩子都跟你纏上了,你不死不倒,我不眠不休! 兩人又說了一會子話,徐寶珠聞言細語地勸了半天,封海城這才穩住了情緒,不那么惱恨了。 張嬤嬤給兩人端來了茶。 正在這時,忽然外頭有人跑來了,“封二公子,我們世子讓您快回去,那人招了!” 板凳急匆匆地跑來了。 “什么?真的?” 封海城又驚又喜,扯住板凳問,“他怎么肯招的?” “呵呵,他不招也不行了!” 板凳笑得很是怪異。 “什么意思?你家世子把他耳朵割掉了?” 封海城認為最狠的不過就是割人耳朵舌頭,所以驚訝地問。 “除了不能割的都割了……” 板凳心有余悸的說道。 “不能割的?” “不能割的是舌頭……割了他就不能招供了?!?/br> 板凳老實地回答。 “那……能割的……有耳朵……還有……” 封海城開始想象到底那人身上那些是能割的? “四肢、鼻子、耳朵、還有……還有那里……” 板凳的話讓封海城跟徐寶珠都驚呆了。 白世子他……他這樣狠? “這算是給他一個痛快的,我們世子說了,再不招供,那就給他再來個不痛快的……” “什么是不痛快的?” 封海城問的聲兒都有些發顫了。 “不痛快的就是把人捆起來,然后把潤濕的紙一張一張貼到人臉上……憋得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再不就拿了漿糊往他身上刷,刷一層干了再耍第二層……再不就往他身上潑蜂蜜,然后再丟十幾個蜂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