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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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有暖氣,她只穿了一身秋款的薄絨家居服,這一扯開,頓時胸前大敞,美好風光盡現。 “你,流氓……”劉香玉剛剛還覺得愧疚,這會衣服突然被解開,不由的惱羞成怒,便要揮打陳國富。 不想卻被他抓住手腕,一個旋身就被撲倒在床上。 這下整個上衣都散開了,整個上半身曝露在他的眼底。 劉香玉大力的掙扎,陳國富卻緊抱著她,強勢又溫柔的吻她。 “陳國富,你放開我,你個流氓,你……” “你再叫,玉煙就真的要進來了,她看到我們這個樣子,到底會幫誰?”陳國富掃一眼她大敞的身前,還有自己凌亂的衣服。 劉香玉赤紅著眼,忿忿的瞪他,“你故意的?!?/br> “是!”陳國富毫不避諱的應下。 這一次他似下了狠心,非要將劉香玉吃干抹凈,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將自己剝了個光。 劉香玉尷尬的尖叫著拿手捂眼。 陳國富卻是戲謔的說:“你捂錯地方了!” 話落,他抓住她的褲腳,用力一扯,那松松的家居服便像只風箏一樣飛上天,又像塊破布一樣掉在地上。 而劉香玉震驚的僵在那里。 大清早的,她還沒來得及換常服,而她在家習慣解放下半身,所以褲子里空空如也,如今,通身上下就只有一個胸衣了。 陳國富也呆了下。 他用力的咽了咽口水,身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大。 “??!”劉香玉羞憤的再次捂眼。 這下陳國富倒是不尷尬了,反而起了逗趣之心。 他跪坐在床沿,俯身懸在她身上,大掌冷不丁的就擱在了她小腹之下。 劉香玉哭了,“陳國富,我恨你,你……” 她還沒有喊完,陳國富又一次的堵住她的嘴,“你不會的?!?/br> 有一種人就像套娃,將自己的內心一層層的包裹在固有的瓷套里,一層又一層,固執的堅定原有的認知,不愿改變,也不愿外界看清她的內心。 劉香玉就是這種人! 必要將她的三觀摔碎,重組,方能重獲新生。 也許這個過程有些殘忍,還有些不道德。 但是陳國富不想再耽擱下去,他不想再等了。 而促使他這樣絕決的因素,并不是因為他失去了做人的道德底線。 而是…… 陳國富眉頭微蹙的,眸光凝重的望著劉香玉。 “你還要拒絕我嗎?如果這時候你說不,那這輩子,我都不會再碰你,也不會再碰別的女人。若是不能與喜歡的人長相廝守,那就孤寡終生!” 他語氣那樣堅定,手了從她的身上拿開。好像只要劉香玉說一個不字,他就真的會穿衣服走人。 “我給你五秒時間考慮,五,四,三,二,一……” 陳國富倒數著了,那個零字久久的沒有出口。而劉香玉則滿臉糾結的,亦是久久的沒有出聲。 “時間到了!” 說著,他一個傾身,側臥在她的身邊,將胳膊伸進她的脖子下面,微一用力便將她摟進懷里。 劉香玉垂下頭,臉紅的像要滴血,支吾著出聲?!拔?,我還沒有準備好?!?/br> “沒關系,我們慢慢來?!?/br> 她心上一喜,以為他要放過自己,抬眼看著她便要說話,卻正正好迎上了他的唇。 她以為的慢慢來,是以后再說。 他說的慢慢來,卻是我們有足夠的時間,一點點探索彼此,直至再無防備,完美交融。 陳國富吻上她的唇,大手輕柔的撫過她的身體。 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走完。 誰讓她剛剛明明有機會說不,卻是沒有出口。到了現在再扭捏,豈不就是矯揉造作。 話說她很想矯揉造作,可一想到他要孤獨終老,又實在不忍。 百般糾結中,身下突地脹痛。 他已經不請自入了。 再無考慮的機會。 她雖然年過三十,結過婚,生過娃,但是勞動人民一身皮rou緊致,骨骼勻稱,并不比二十多歲的年輕姑娘遜色。 陳國富像是撿到寶一樣。 她的靈魂足夠有趣,沒有想到還有完美的身體。 “香玉,這一輩子,我都會對你好,對玉煙好。我愛你,永永遠遠的愛你!” 陳國富深情的說道。 第408章樂見其成 劉香玉對陳國富的人品沒有懷疑,在永安鄉時,他便照拂母女倆,如今地位尊崇,卻也不顧身份利益,幾次對煙羅伸以援手。 他的好,她看得見,感受得到,也能夠想象未來,他作為一個丈夫必是稱職的,作為繼父,也會是稱職的。 嫁漢嫁漢穿衣服吃飯。 半生之后,還能有覓得這樣一樣稱職的丈夫,為孩子找一個這樣可靠的繼父。 她還有什么可不甘愿的。 劉香玉望著陳國富,突然之間便覺得這張原本一直阻在門外,需要客客氣氣的對待的臉,還挺好看。 也許,她的內心并不抗拒他的。 甚至對他的人品、能力、個性,還很欣賞 。 “好看嗎?”陳國富見她癡癡的看著自己,突然問道。 劉香玉驀地臉紅了。 他當然是好看的,雖然他不像藍建國生的那長么漂亮,但是濃眉大眼,亦有另一分陽剛俊朗。 “告訴我,我好不好看?”陳國富盯著她的眼睛,又問一遍。 從小到大,他便是別人眼中,別人家的孩子。 學習好,長得好,后來上大學后,多少女同學給他寫情書。 只是那時他滿心要為國效力了,等到想婚戀的年紀,又遇上藍仙娥那個攪事精。 要不然憑他的品貌,孩子也該有玉煙那么大了。 所以他對自己的外形那是相當自信的。 也就是劉香玉見識過了藍建國那永安鄉出了名的儒雅書生,不知道還能不能欣賞自己的粗獷帥氣。 劉香玉臉更紅了,她是個傳統女人,從來只會默默的干活,洗衣做飯,相夫教子,直白的對男人說情話,那是從來沒有的。 藍建國是個書生,過去的婚姻,用一句四字成語來形容,那就是相敬如賓。相愛,卻都默默的在行動上。 才不會像陳國富這樣沒羞沒臊。 劉香玉垂眼不語,無論陳國富怎么問,她都說不出口。 這陳國富得了甜頭,也愈發的大膽,可勁的纏著她問。甚至 還說,“你不說便算了,我回頭問一問玉煙,她的審美一向很好。 “你。你不要跟玉煙說……”劉香玉一聽他要找玉煙說,頓時急了。 “不能跟她說什么?” “說我們的事?!?/br> “我們什么事?” “你明知故問?!?/br> “故問什么?” “我不理你了?!眲⑾阌裆碜右慌?,背對他。 陳國富卻在她光潔的背上畫起畫,癢的她身子亂扭。 “別動!”他突地按住她的腰。后背便貼上滾湯的胸膛。 劉香玉腦中一個激凌,“陳國富,你不要又亂來?!?/br> “你再亂扭,我可控制不住?!标悋活^擱在她肩上,嘴對著她的耳朵出氣。 “你……”劉香玉急忙往前挪一點,拉開與他的距離。 “三十八年了,那不就跟牢里放出來的餓死鬼一樣了, 你多擔待!” “……”這什么比喻,簡直是毀三觀。 劉香玉斜眼狠狠的瞪他,“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這么沒臉沒皮?!?/br> “呵呵,逗你呢,好了,一會我得我去秀場,檢查一下籌備工作,你再睡一會吧,晚些我來接你?!?/br> 陳國富恢復正經,親了親她的面頰,便起身了。 劉香玉哪好意思再睡啊,這本來都起床吃好了早餐,要是再睡回來,那不是明擺著跟人說,她有事嗎? 以田蘭那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性子,還有玉煙的七竅玲瓏心,定能看出端倪。 一想到剛剛那些羞羞的事會被別人知道,劉香玉便再躺不住,騰地爬起來,比陳國富速度更快的梳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