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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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女記者語速極快的問道。 藍玉煙懵了一下,“你說什么,我們賄賂慈善總會會長,這怎么可能!” “有圖有真相,香港那邊報紙已經作了詳細的跟蹤報導。并且慈善總會會長已經被省專案組帶走調查了,對此,煙羅公司有什么可解釋?!?/br> 解釋,他能有什么解釋? 藍玉煙整個是懵的,這些信息太過突然,好好的怎么會牽進賄賂慈善總會會長,還有個香港媒體,完全超出了藍玉煙的預想。 “大家稍安忽躁,對于你們所說的情況我們也是現在才知道,暫時不能給任何回應,抱歉,請讓一讓!” 還是陸鳴遠先反應過來,攬了藍玉煙便要穿過人群。 只是這些人卻將路擋的死死的,繼續追問著。 藍玉煙一開始還能耐著性子和他們解釋,可是隨著時間的拉長,擁擠的人遲遲不散,而陸鳴遠是有心疾的,若是一直被人擠著,定會情緒激動、呼吸不暢,最終會怎樣,她想都不敢想。 “我說過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們要是想知道,就去問那個香港報紙,讓開!”藍玉煙火了,大力的推開面前的,大馬金刀的劈開一條路,拉起陸鳴遠就往里走。 將將走到門口,突地嗚嗚一連聲的警笛響,一輛警車停在酒店門口,從車上下來兩個身穿制服的男人。 他們走到藍玉煙面前,神色嚴肅的問:“你就是藍玉煙?” “是!”藍玉煙看著突然出現的警察,猶疑著應道。 “我們得到確切證據,原西部慈善總會會長周明生收受巨額賄賂,多次利用職務便利,侵占捐贈物資,另有人舉報,藍玉煙代表煙羅公司也進行了賄賂。這是調查令,請配合我們的調查?!眮砣肆脸鲆粡埳w著紅印章的紙,不容置否的說道。 “西部慈善總會的會長,他真的收了賄賂,可是我沒有賄賂他???我認識他總共不過三天?!彼{玉煙震驚不已,大聲的辯解道。 “每一個嫌犯都說自己是冤枉的,至于真冤枉還是假冤枉,調查之后就知道了,走吧!” 那人作了個請的動作,面色卻依舊不太友善。 “藍玉煙還是未成年,我是煙羅公司的設計總監,我跟你們走!”陸鳴遠挺身而出。 藍玉煙急忙阻止,“不行,你最近已經很累了,需要休息,我去就好?!?/br> “陸鳴遠?西州壩警察局工作人員報警稱,你利用白老軍長的身份,在西州壩市橫行霸道,為藍玉煙行賄周明生,大行方便之門,你也跟我們走吧?!?/br> “胡說,陸鳴遠何時橫行霸道了,他雖然帶著警衛員,可這些人連句話都沒有說過?!彼{玉煙憤怒不已。 “事實勝于雄辯,這些就是你們威脅恐嚇西州壩警察局長的證據!”來人卻是不屑的笑笑,拿出一打照片,正是他們第一天到達警察局的場景。 照片是多后面拍的。從照片上看,黑壓壓一群人高馬大的男人,全是陸鳴遠帶來的警衛員,而警察局長被圍在中心,面色惶恐,真有些像港臺黑幫電影里的場景。 “這,這只是站在院子里說了會話,怎么就能說我們恐嚇了好警察局長?!?/br> “是啊,說了會話,誰能證明你們說了什么?”來人不無嘲諷的說道。 藍玉煙頓時語塞。 陸鳴遠按住藍玉煙的肩膀,“算了,既然只是讓我們配合調查,那便說明,也沒有認定我們就是犯了罪,清者自清,相信警方會給我們公道的。走吧?!?/br> “可是鳴遠……”藍玉煙仍舊有些擔心。 只可惜,陸家的警衛員們全部去收草藥了,就連林主管都去了,沒有一個人能幫他們。 二人只好跟著上了警車,一路來到了省會西市,最后進了一座紅墻青瓦的大院。 陸鳴遠詫異不已,“為什么帶我們來這,我們就算是嫌犯,也只是普通的經濟罪犯?!?/br> “怎么了?”藍玉煙見陸鳴遠如此激動,也跟著緊張起來。 陸鳴遠轉眸看了看,說:“這里是關押審訊高官政要那些重大罪犯的,也是每個省的秘密關押地了,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沒法和外面有任何聯系。如果警方不公布我們的行蹤,甚至連我奶奶都找不到我?!?/br> “什么?”藍玉煙驚訝不已。 帶他們來的警察聞言,笑了笑,說:“不愧是高干子弟,連這些事情都知道,沒錯,這就是我們西市的專門審訊重犯的地方,也就是民間傳說的紅房子?!?/br> 藍玉煙憤怒不已,“我們犯了什么重罪,要這樣對我們?” 那人神情更加不屑,伸手握拳在他們面前晃了晃,“你們犯的罪當然不算重,只是周明生犯得有些得。一個多億,這可是我們省去年一年的稅收,卻讓他一個慈善總會會長獨貪了?!?/br> “一個多億,這怎么可能?”陸鳴遠和藍玉煙都驚呆了。 這可是九十年代,人均年收入才一千來塊錢的經濟落后時期,要怎么貪才能貪到一個億啊。 “正因為出了這些巨貪,西部建設才會遲遲不見起色,正因為有這些吸人血的蛀蟲,西部的人民才會越建設越苦?!?/br> 那人十分忿慨的模樣,咬牙切齒的說:“你們煙羅公司,和他們是一樣的貨色,仗著有些小錢,就打著慈善的名號,干著偷雞摸狗的勾當。你們都該受到懲罰!來人,把他們帶進去,嚴加審問,不撬出些東西來,別想休息!” 他的話聲未落,又從紅房子里走出兩男兩女四個工作人員,反扭了陸鳴遠和藍玉煙胳膊,往里走去。 “你們放開他,他身體不好。有什么問題都問我,我是煙羅公司老板的女兒,我什么都知道,不要為難他!”藍玉煙一見這陣仗,不由的擔心起來。 陸鳴遠見狀,急忙安慰她,“玉煙,你不要急,我沒事,不就是問些話,如實回答就好了?!?/br> “鳴遠,你覺得我們如實說他們會信嗎?鳴遠,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藍玉煙看到陸鳴遠的面色已經有些發白了,定是心疾受了影響,不由的擔心起來。 陸鳴遠面色發白,卻仍微微笑著安慰她說:“說什么傻話,放心吧,我們不會有事的?!?/br> “吵什么吵,要說,上里面和審訊人員說去!”身后的警員忽地用力,一把將陸鳴遠和藍玉煙推進了相鄰的兩個小房間。 “唰!”一束超強,刺的人無法睜眼的強光打了過來。 藍玉煙本能的閉上眼睛,雙肩一痛,便被按坐在椅子上,只聽咔咔兩聲響,兩手便被拷在了椅子扶手上。 這是一把特制的鋼制成的固定在地上的椅子,椅子上沒有任何的裝飾,椅面冰冷堅硬,落座之后,一股涼意直沖頭頂。 藍玉煙一下想到陸鳴遠也跟自己一樣,心憂如焚,哀求道:“你們快放了陸鳴遠,他有心臟病,這樣刺激他會受不了的,你們行行好,快放了他,你們要問什么我都說,快放了他,求求你們了?!?/br> 重生以來,她從未像此刻這樣恐慌過。 她不敢想象失去自由,被迫承受莫須有的指控與審訊,陸鳴遠將會遭受怎樣的心里壓力。 她也想不通,明明一切都非常順利,怎么會急轉直下,需要被關到這隱密的場所接受訊問。 “說吧,仔細交待清楚,你們都是怎么賄賂周明生的?”對于,一個面色極白,也極瘦的男人沉著嗓子問道。 他的聲音不大,卻莫名有種陰森詭氣之感。 第323章刑訊逼供 藍玉煙對上他的目光,照在眼前的燈光太亮,使得讓她看向任何地方都似蒙了一層灰,暗淡不清。 “我們沒有賄賂!”她聲音清冷,堅定的說道。 “沒關系,不說可以,24小時,不許睡覺!”男人兩手抱胸,仰面靠在椅背上,竟然閉眼休憩起來。 “我說過,我沒有賄賂,我們是無辜的,一定是人誣陷我們,警察同志,你們該去把誣陷我們的人抓起來。警察同志……” 藍玉煙大聲的爭辯著,然那負責審訊的人卻像是睡著了一般,壓根不回應她。 藍玉煙喊的嗓子干啞澀痛也沒有用。 她五內俱焚,困苦的竣坐在鐵椅上。 天似乎入夜了,小房里變得非常陰冷。有人送了兩件大衣進來給警察穿上,而藍玉煙還穿著白天的薄棉衣。 西南山區晝夜溫差大,她白天出門只穿了一件薄棉衣,入夜之后陰冷的就像沒穿衣服一樣。想著陸鳴遠也只是穿著風衣,定會受不住夜里的寒涼。 “求求你們了,陸鳴遠身體不好,求求你們了,給他加一件衣服吧?!彼{玉煙已經疲憊到極點,顫著聲音請求道。 “想穿衣服,想睡覺,想出去都好說,只要你老老實實的交待清楚,是怎么賄賂周明生的,這一切都好說?!卑资莸哪腥私K于直起身,看著藍玉煙漫條斯理的說道。 她知道這是審訊慣用的疲勞法,讓受訊者在無盡的疲憊中漸漸散失意志,最終胡亂的認罪,而釋放出去之后也沒有任何外傷,不會讓外面的人知道他們使用了刑訊逼供的手段。 這根本是對付窮兇極惡之徒才用的方法,竟用在了自己身上。 藍玉煙憤怒不甘,卻是無可奈何。 京都城,煙羅公司,早間還在為慈善總會與警察局的多方聯合聲明而開懷的人們,不過半日就看到了周明生收取巨額賄賂的新聞,而剛剛與慈善總會有合作的煙羅也被卷其中。 大量的藍玉煙與陸鳴遠和周明生在一起的照片,不時的出現在電視臺。緊而便媒體發聲,說藍玉煙和陸鳴遠已經被帶走調查,說林氏物流其實是背鍋的,實際上就是煙羅公司與周明生,打著慈善的名義,干著搜刮救助金的勾當。 劉香玉、田蘭等人都急了,而林主管打回電話,也說不清藍玉煙和陸鳴遠被帶去了哪里。 形勢突然變得十分嚴峻,且對煙羅不利。 “你說什么,鳴遠被警察帶走了,還賄賂了西部慈善總會的會長周明生?” 陸家,白青鳳聽到這一消息,驚怒的一口氣差點沒有提上來。 “這個藍玉煙,我就說沾上她準沒好事,我就不該心軟答應了他,老陸,老陸,你快派人去看看啊,鳴遠都讓警察給帶走了,你說說,他本身心臟就不好,這萬一受了刺激發病怎么辦。老陸!” 白青鳳跑到陸凌修面前,著急忙慌的說道。 陸凌修也是眉頭緊鎖,“我一得到消息,就與西部的老朋友打了電話,也通知了俊艷和振邦,他們都分頭去找了。青鳳,你不要急,鳴遠不會有事的?!?/br> “我怎么能不急,這孩子一出生就多災多難,這幾年好不容易安生了,又來個攪屎棍!” 白青鳳這會又是心疼陸鳴遠又是痛恨藍玉煙,恨不得時光倒流,再也不讓陸鳴遠去那勞仁子的福西省,找會苗繡片。 陸凌修擁著愛妻。 “不行,我得親自跑趟西部?!卑浊帏P騰地起身,便要打電話去民航訂機票。 陸凌修這回倒是沒有阻止她,而是決定親自陪著她跑一趟西部。 煙羅公司與陸家擔驚受怕,一片兵慌馬亂。 京都另一處了,曲徑通幽花木扶疏的別墅內,卻是一派祥和。 花香暗動,叮咚如水的樂聲徜徉。 屋內暖氣十足,溫暖如春。 纖巧玲瓏的女子白色長裙,端端的坐在鋼琴前,烏發如瀑,披肩而下。陽光透過窗戶,照在精致的臉龐上,給那白凈的小臉籠上一層圣潔的金暉。 纖巧十巧輕盈舞動,在黑白琴鍵如翩翩飛舞的蝶,一串串靈動悅耳的音符便響了起來。 “啪啪啪……”身后忽地傳來清脆的擊掌聲。 一個高大挺拔的男子,臉上帶著滿滿的笑容走了過來。 他雙肩輕輕的撐在女人的肩頭,俯身溫柔的說:“玉寧的琴藝又精湛了很多,剛剛在門外,以為是桑尼老師在彈呢?!?/br> 林昆眼中滿是贊許,溫柔的像情人一樣貼著林玉寧的耳朵說道。 林玉寧琥珀般流光溢彩的眼眸,驀地籠上一絲暗淡,卻又飛快的彎起眉眼,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