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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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鳴遠卻有著更深一層的擔心,“玉煙,以后遇到藍仙娥繞著道走吧?!?/br> “那是,這種人沾上了就是臭狗屎,沒事也惹得一身臭?!?/br> “過去藍仙娥只是一個小人物倒也罷了,如今她成了電影明星,成為一呼百應的公眾人物,難保不會欺負你?!?/br> “好,我知道了,以后遇到藍仙娥我繞道走,要是她主動找上門來,我一定不跟她單獨相處,不給她利用和抹黑的機會?!?/br> “嗯!” 陸鳴遠微微笑著,但是心里面總覺得有些別扭。 雖然玉煙不說,但是當年在永安鄉,因為藍仙娥一家人,玉煙母女遭受過怎樣的傷害,他非常清楚。 而藍仙娥這種人,本身就是得志就猖狂的,難保不會仗勢欺人。 看來不光藍玉煙,就是煙羅公司也得小心提防這個人。 兩人又說了會話,陸鳴遠見時間差不多了,便說要送玉煙回學校。 一出辦公室,卻看到清冷的燈光下,劉香玉瘦弱的身影。 “媽!”藍玉煙愣了下,方才開口。 聽到藍玉煙的聲音,劉香玉轉過身來,微微笑著,那但是那笑卻顯得有些勉強。 “鳴遠,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時間不早了,你快些回去休息吧。玉煙,媽送你回學校?!?/br> 劉香玉的語氣竟然有些疏離,陸鳴遠雖然有些納悍,卻也沒有拒絕。點了點頭說:“好,那嬸,玉煙,我就先走了!” 目送陸鳴遠離開,藍玉煙神情驀然有些凝重的望著母親,“媽,你單獨把我留下,是有什么事嗎?” 是了,以母親溫柔體貼的性格,她一定會提出親自送陸鳴遠回家,再送玉煙回校的。但是剛剛她卻很客氣的把陸鳴遠支開了,顯然是有什么重要的話對自己說。 劉香玉聽她這樣講,也就沒有拐彎抹腳。 眸光直直的看著藍玉煙,頗為嚴肅的說:“玉煙,你從小就是個小主意的孩子,也比一般的孩子穩重,識大體。所以,我一直都很放心你。但是,你現在長大了,不可能再像小時候那樣無所顧忌,尤其是在男女關系上面?!?/br> 藍玉煙心里咯噔一聲,難道說母親早就到了,并且看到自己和陸鳴遠的親昵之舉。 這著實有些尷尬。 雖說她也沒有刻意避諱自己的感情,但是親密舉動被親媽看到,仍是很難為情。 劉香玉神情卻是更加凝重,她好似作了很艱難的思想斗爭,復又開口說: “你從小與鳴遠親近,也是因為你,他才會一次次的幫我們,在煙羅盡心盡力,當作自己的事業。而過了這許多年,煙羅有些成績,而在外人看來,你也有了不錯的家世。只是,說到底,我們不過是暴發戶,而陸鳴完,卻是真正的鐘鳴鼎食的豪門望族。我們即便在金錢上不輸人家,可是在社會地位上,仍舊是高攀的?!?/br> “媽,今昔不同往日,婚姻雖然需要門當戶對,但是更要兩情相悅……” 劉香玉用力搖頭,打斷藍玉煙,神色更加悲傷的說:“不,門當戶對只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陸鳴遠,他再好,他終究有不治之癥,誰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就發病。玉煙,我不想你年紀輕輕就……守寡?。?! “玉煙,你才十六歲……”劉香玉悲傷又愧疚。 她知道陸鳴遠是個好人,但是作為母親要考慮的卻是女兒的終生,絕不能因為對方是個好人,就要女兒的余生受委屈。 藍玉煙沒有再反駁母親的話,而是靜靜的聽完她所有的闡述。 直至劉香玉說完,殷殷的望著自己,藍玉煙方才鄭重的開口:“媽,我只問你一句,你后悔嫁給我爸嗎?” 劉香玉一怔,“自然是不后悔!” “不怕擁有又失去,就怕連擁有的勇氣都沒有。媽,你不后悔與爸短暫的幸福,我亦不悔與陸鳴遠的匆匆歲月,哪怕只有一年、一月,甚至一天,只要他活著,我便好好的陪著他,如果他死了,我就好好的活著替他過余下的日子?!?/br> 這番話著實有些沉重。劉香玉心驚不已,想不到女兒小小年紀竟已如此情根深重。 “玉煙?”劉香玉瞪大眼睛,詫異的看著她。 藍玉煙卻是輕松的笑了,“我只盼著自己早些長大,那樣就可以嫁給他,媽,我不怕你笑我。反正在我們永安鄉,十七八歲嫁人,也不是稀罕的事?!?/br> “媽,你會支持我的對嗎?” 說完,藍玉煙便兩眼晶亮的看著母親,清澈的眼眸如鉆石般堅定永恒。 劉香玉深深的一聲嘆息,“唉,也不知道是什么緣份!” “既是緣份,又何須解釋為什么?!?/br> 藍玉煙璀璨一笑,劉香玉緊張的神情微微松怔。她伸手用力的握住女兒,“罷了,兒子不由娘,走吧。送你回學校?!?/br> “只是你年紀畢竟還小,以后還是要注意點分寸,這里是京都,不是永安鄉,要顧忌著點女孩兒的矜持……” “知道了,媽!”藍玉煙見母親已經不再反對,羞澀的打斷她。 就在母女離開后,陸鳴遠從柱子后走了出來。 第269章暴發戶女兒 他并不是有意要偷聽母女倆的談話,只是在出門之后又想起來有東西沒有拿,剛好聽到母女倆的話。 他感動于藍玉煙對自己的癡情,卻更加惆悵的是劉香玉的擔心。 自己這副破敗的身體,如何能給玉煙幸福。而這恰恰是一出生就注定的,無力改變。 陸鳴遠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傷感的甚至忘了要拿的東西,失魂落魄的往門外走去。 話說另一邊,舒媛從商場里出來,越想越覺得生氣。 這幾年隨著拍的戲越來越多,名氣越來越大,受到的追捧也越來越多,今天竟然被藍玉煙那個丫頭片子給威脅了。 這口氣著實難咽咽。 最最重要的是,她竟然說要把自己在永安鄉的事情抖出去。 舒媛看看自己現在穿的,住的,還有這國外進口的小轎車……若是藍玉煙真抖出去,這錦衣玉食人上人的生活就全完了。 她越想越覺得藍玉煙可恨,若不是她的出現,自己還是逍遙自在的大明星,她一出來自己就戰戰兢兢的忘不了永安鄉的惡夢。 不行,絕不能讓藍玉煙那丫頭片子有對付自己的機會! 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從門外進來,看到藍仙娥腳上還穿著高跟鞋,當即笑容滿面,貼著她的身子坐下,雙手捏著她的小腰,一邊曖昧的對著她的頸窩子吹氣,說:“我的大明星,這是怎么了?氣成這樣!” 男人就是當年帶藍仙娥進京的小助理,因為三年前在東市拍攝的那部大電影得了大獎,他這電影助理也隨之成為圈內名流,獨立拍攝了好幾部不入流的低成本電影。 雖然這些電影故事俗套,攝制手法也不高明,卻因為藍仙娥熱辣大膽的表演,意外的入了某個大導演的青眼。 看中藍仙娥身上那股農村風情少婦獨有的氣質,于是就讓藍仙娥拍了個與她本人非常契合的農村不甘寂寞的村婦角色。 還幫她改了個高大上的藝名舒媛。 不知道是這個角色與本人太契合了,還是藍仙娥確實有表演天份。竟然一舉奪得金香玉最佳女配角獎。 而匡七這個“男朋友”自然而然,水漲船高,如今的兩人都是戲約不斷,賺的盆滿缽滿。 如今的兩人是實打實的利益共同體,故而看到藍仙娥不高興,匡七免不了要多關心些。 舒媛嘟起嘴巴,半分嬌嗔,半分惱怒的推起匡七,說:“你還知道關心人家啊,還以為你現在當了大導演,就不在意人家了呢?!?/br> “哪能呢,你可是我的幸運星,我就是舍得林青霞,也舍不得你啊……唔!” 匡七的貼的她更緊,大手也毫不客氣的滑進她的衣服里。 當上明星后的舒媛更加注重保養,本就姣好的皮相愈發的吸引人。 匡七一碰上她,就禁不住浮想連翩。 舒媛正郁悶,本想推開匡七,到底敵不過男人的力氣??锲吲c她公不婆三年,也熟悉她的身子,不一會便將舒媛弄的癱軟成水。 兩人在沙發沒羞沒腭的作滾作一團。 舒媛被勾起興致,反守為攻,坐到匡七的身上。 “你這妖精,是要把人吸干??!” “明明是你主動的,這會又來怪人家?!笔骀聮佒难?,扭著小腰,玲瓏的身體擺的跟波浪一樣,直把匡七的魂都給勾丟了。 兩人糾纏了許久,終于耗干了力氣。 舒媛氣鼓鼓的心情也變得理智許多。 她躺在匡七的懷里,忽地仰起身,“匡七,你不是跟燕京百貨的經理是哥們嘛,幫我個忙唄!” “什么幫忙,你這妖精的命令我啥時候敢不聽過!”得到滿足的男人心情正好,揉著舒媛的雪白,漫不經心的說道。 “那你讓他幫我把蒂娜柜臺的監督錄相拿出來?!笔骀屡d奮的說道。 匡七疑惑不已,“蒂娜?那不是錢大同那個煤老板送你的珠寶店嗎?你一個老板娘查監督直接吩咐就是了?!?/br> 舒媛臉色一沉,霎時不高興了。 “別說那個錢大同了,說好了送我,其實就掛個名,賬目根本不經我的手,我想拿套像樣的首飾也說要公私分明。說什么分紅歸分紅,平時買東西還是要付賬的。你說我到了自己的店里還要我自己掏錢買,那我還算什么老板娘?!?/br> 她一個初中結業的村姑哪里懂什么股份制公司的財務制度,只覺得沒有擺成老板娘的譜,氣的順不了氣。 匡七也頗覺意外,“賬目沒經你的手?” “是啊,真是無jian不商,這個錢在同,我看根本是鐵公雞,你還說要我多跟他聯絡,哼,別到時侯,老娘陪了睡還連個勞務費都撈不著?!笔骀聼o恥本性暴露,小腳一扭,抓了匡七的腿間,說:“我不管,這事你得幫我!” 這不輕不重一握,把疲憊的小匡七立馬抓精神了。 “好,幫,幫……”匡七哄著再一次把舒媛壓倒。 匡七這人龍蛇混雜的混多了,還真有些人脈,第二天一大早就拿到了監控錄相。舒媛又將幾個鏡頭洗成照片賣給喜歡傳播小道消息的雜志社,那雜志社也是為了追求銷量不要節cao的主。 沒過幾天,一本印著碩大標題《得志便猖狂,知名服裝公司煙羅小開藍玉煙當眾羞辱知名影星舒媛》的雜志便擺滿了大街小巷的報刑亭。 雜志上用的照片特意選的藍玉煙表情不善,舒媛唯唯諾諾的樣子,再經過記者一番身臨其境的文字渲染。 藍玉煙活脫脫就成了個蠻橫不講理的暴發戶女兒,而舒媛則成了忌憚對方財勢而不敢聲張的小演員形象。 這年頭腦殘粉不多,但也有那激進份子,或者眼紅煙羅的勢利眼,利用這個機會,叫了一群農民工拉著白條幅到煙羅公司樓下示威。 還有人在半夜里提了紅油漆,在煙羅形象店的外墻上寫滿了無良商家的大字。 這樣一來,正規媒體也前來報導。 將煙羅推上了輿論的風口浪尖。 會議室,煙羅幾大首腦齊聚一堂,為這飛來橫禍愁眉不展。 “這個藍仙娥,當了幾天明星,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我現在就去告訴記者,把她的老底抖個底朝天!”朱大娘一拍桌子,站起來就要往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