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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郁棠還是過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    趙澈頓住,唇離著郁棠白皙脖頸之處,僅僅方寸之間,但他并沒有繼續靠近,帝王的顏面和一個男人的尊嚴,使得他沒有去強/迫。    趙澈一拳頭砸在了龍榻上,附在郁棠耳邊,低低的威脅,“朕沒有多少耐心!你趁早準備好!”    說完這一句,趙澈起身下榻。    郁棠一直閉著眼睛的,她聽見細細索索的穿衣聲響,直至殿牖被人打開,又被人關上之后,她才睜開眼來。    她大口喘著氣,趙澈不在這里,她才在一瞬間放松了下去。    她躺在趙澈每晚睡得地方,鼻端全是男人的氣息。    趙澈的寢殿色調暗沉,碩大的龍榻是紫檀木雕刻而成,絳紫色的幔帳,就連被褥亦暗沉的玄色。    郁棠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    或許,她現在對趙澈而言,還有一絲的不同。    這也正是趙澈放過爹爹、定南侯府,和大師兄他們的緣由。    可等到帝王情義消逝,她、爹爹、定南侯府,還有大師兄們又該怎么辦?    郁棠躺著沒動,渾身無力,眼淚止不住往外涌。    難道……真的要如此么?    她也要像趙澈的那些后妃一樣,每日只等著被他/召/寵?    ……    另一邊,守在殿外的宮人們不由得面面相覷。    皇上剛剛鬧出動靜,怎的又走了?而且還是氣勢洶洶的離開,莫不是對郁司/寢/不滿意?    不對,郁司/寢還在內殿好好待著呢。若是不滿意,皇上豈會留下她。況且,這里是皇上的寢宮,皇上自己個兒這是要去哪兒???!    不過話說回來,郁司/寢/是在皇上寢宮待的時間最久的女子了。    ……    皇太后有些吃驚,趙澈竟然這么快就過來見她。    按著趙澈對郁棠的歡喜程度,把人抱回去之后,怎的也得折騰半天。    趙澈沒有行禮,兀自落座。    皇太后知道他的脾氣,一看便知是那小女子沒有讓他滿足。    皇太后已經太久沒有看見過這樣挫敗的趙澈,不由得憤然,“皇帝!不過就是一個女子,你難道還捧在手心不可?把她交給哀家好生/調/教/,過幾個月她自會知道順從!”    皇太后的手段,趙澈其實不知?    男人嗓音極淡,“母后不想要皇孫了?”    聞言,皇太后突然一瞬也不瞬的看著趙澈,眼神之中藏著不可思議,“皇帝的意思是,如果那個人是郁棠,你愿意開枝散葉了?”    一個帝王,沒有子嗣是不行的。    可當年那件事發生之后,趙澈整個人都變了,他變得陰郁暴戾,陰晴不定。雖說這些年皇太后給他搜羅無數美人,趙澈明面上不反對,但實則從未碰過一個。    昨個兒皇太后從線人那里得知,趙澈/寵/幸了榮美人,害她白高興一場,待她派人一查,方知容美人還是一個處/子。    趙澈點頭,“兒臣不想看到母后為難她?!?/br>    皇太后算是明白了。    趙澈走這一趟,只是為了郁棠。    她雖是看不慣,但話鋒還是一轉,“哀家知道了!不過皇上也不要太過驕縱著她,哀家怎么瞧著那女子怎的好像……并非很喜歡皇上?”    她不喜歡他,一點都不喜歡!    趙澈胸口隱隱有股異樣,面上一如既往的冷硬無溫,“不過與兒臣鬧著玩,使些小性子罷了?!?/br>    皇太后便不再多問,“既然是皇上挑中的女子,那就早日讓她懷上吧?!?/br>    趙澈半斂眸,遮住了眼中神色,并未答話。    ……    夜幕降臨,郁棠現在還是司/寢/的身份,她自然是要繼續給趙澈挑選后妃。    尚未去后宮之前,皇太后身邊的大太監過來傳話,“郁司/寢/,太后娘娘命咱家給你送湯藥來了?!?/br>    郁棠看了一眼托盤上濃黑的湯藥,她自是不敢喝。    那太監又說,“太后特意交代,讓郁司/寢當面喝下去,咱家才好回去復命?!?/br>    皇太后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她雖是嫁入了皇家,但多年前卻是江湖中人,為人狠辣。先帝的其他幾個兒子,死的死,殘的殘,沒有一個安然存活下去的。    郁棠今日剛得罪了皇太后,倘若皇太后真要殺了她,她也無計可施。    何況……    她當真不知如何應對趙澈,死了好像……也是一種解脫。    郁棠當著太監的面灌下了一碗湯藥。    是以,那太監笑道:“郁司/寢/好生伺/候/著皇上,咱家這就回去跟太后娘娘復命?!?/br>    郁棠,“……”    一眾宮人臉上的笑意,讓郁棠只覺不妙。    不多時,她便領著一位后妃去了趙澈的寢殿。    郁棠其實很心虛,她知道趙澈今晚可能并不想睡/后妃,但她還是挑了一個美艷的女子過來……    內殿燭火明亮,帝王才將將沐浴出來,他墨發及腰,玄色綢緞睡袍敞開著,還是像昨夜那樣,露出了大半的胸膛,郁棠只是瞥了一眼,就立刻移開視線。    趙澈抬眼,看見那可惡的小女子,面頰酡紅,一身簡易修身的碧色宮裝襯的她嬌俏可人,宛若是雨后初綻的夏荷,嬌/嫩/欲/滴。她的發髻極為簡單,毫無修飾。    相反的,郁棠身側站著一個特意梳妝打扮過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