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
隨著江云舒的笑聲,子嗣宮上漸漸明亮起來,亮到連王胖子都看出來了,笑容滿面地說道:“我看著要有添丁之喜了?!?/br> 聽到王胖子的話,鄭大姨有些驚訝也有些不敢置信,林清音朝人參娃娃招了招手,人參娃娃立馬從江云舒的身上蹦下來一屁股坐在了林清音的懷里。林清音一臉黑線,看來這個胖小子一天沒少被人抱,往人家懷里坐的那叫一個熟練。 捏了捏娃娃的小胖臉,林清音笑著說道:“杰哥和嫂子今年過年好好吃好好玩,等明年過年的時候就要照顧小的了,怕不能玩的那么盡興?!?/br> 江云舒登時樂的合不攏嘴:“多謝清音吉言?!?/br> 鄭大姨也喜不自禁,她看著林清音懷里粉雕玉琢的娃娃越看越喜歡,自己兒媳婦結婚兩年沒有動靜,來這抱了這胖小子一個小時就要有添丁之喜了,豈不是這胖娃娃給帶來的好運。 鄭大姨將自己的想法說了,末了還許愿:“我明天就去買個大金鎖謝謝娃娃?!?/br> 林清音摸了摸娃娃脖子上的玉符笑道:“大姨,我這徒弟有點特殊,除了我給的玉符旁的都不能戴否則對他不好?!?/br> 既然是這樣,鄭大姨只能打消了給娃娃買金鎖的念頭:“那我給娃娃買衣服,買玩具,買好吃的!” 娃娃眨了眨眼睛,吸溜了一下口水:“想吃雞腿!” 鄭大姨簡直快笑出聲來了:“大姨姥家養著好幾只大公雞,明天就給娃娃殺雞吃?!?/br> 林清音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娃娃的胖臉,小聲地和他嘀咕:“天天吃雞腿,過幾天直接把你燉了都不用放雞rou了?!?/br> 娃娃咯咯一笑:“姥姥舍不得!” 林清音都糊涂了,出門的時候還爺爺奶奶呢,這會兒怎么姥姥了? 也許是林清音的表情太過明顯,鄭光燕十分貼心地給解釋了一番:“上午的時候我們歡喜過頭了,下午仔細想想,從你這論還是叫姥姥對,而且聽著親近,到外面一說別人就知道這是我親外孫!” 林旭美滋滋地跟著補充了一句:“我就是親姥爺!” 鄭光燕:“對了,我拿回來一個一米二的嬰兒床給娃娃,放在我屋了,今晚我哄我大外孫睡覺?!?/br> 林清音:“…………” 行吧,你們高興就好! —— 摟著大胖娃娃睡覺,鄭光燕和林旭早上起來簡直可以稱得上是神清氣爽啊,兩人終于明白別墅區里的老頭老太太都那么樂意帶孩子了,簡直是其樂無窮??! 至于娃娃呢,他也覺得很高興。像他們這種人參精也沒有父母,一堆人參住在一起就是族人了。老人參對于小人參們多是注重管教,像這種當寶一樣天天親天天哄的事壓根就不存在,甚至因為人參生長歲月太過漫長的原因,能化人的可以說的上是鳳毛麟角,像和小人參同齡的幾乎都沒有,比他大的都是成人的相貌了,不愛帶他玩。要不然娃娃也不至于因為參果被吃掉就抓住李黎不放,他實在是太想找個人和他玩了。 在這里就不用擔心玩的問題了,所有見到他的人都愿意哄著他玩,還有各種各樣有趣的玩具,可比看松鼠吃松子好玩多了,更別提還有各種有趣的動畫片,要不是他不能在這里呆太久,他都不想回山里了。 林清音戳了戳娃娃的腦門,叮囑了兩句后就出門了,到了卦室,林清音發現今天人非常多,二室一廳的房子都塞不下了,還有好多站在走廊里的。這些人里面不止大爺大媽,還有很多中年大叔和看起來挺年輕的小伙子。 林清音很有經驗地往他們腦袋上掃了一眼,得,這又是組團來買生發符的。 “王虎!”林清音一伸手把王胖子叫了過來:“把買生發符的登記一下,要玉符的留下根據八字刻符,紙質的和石頭的我刻好了再讓他們過來拿?!?/br> “成!”王虎一揮手領走了一幫,林清音看了看人數還是有點多啊,轉頭問旁邊的一個阿姨:“你是來干嘛的???” “買護身符??!”阿姨喜氣洋洋地說道:“這不馬上要過年了嘛,我過來買去全家人護身符保平安啊。戴上您的護身符,我們全家都很順當?!?/br> “那行吧,你們也從王虎那排隊登記吧?!绷智逡艨粗查g增長的隊伍不禁有些發愁:“人手還是不夠用啊,還好姜維快到家了!” 林清音帶著人參娃娃是直接飛回來的,姜維汽車轉火車再轉飛機就沒那么快,不過再慢三天也就到家了??烧l知又等了一天姜維沒回來,再等一天姜維還是沒回來。林清音納悶了,嘗試著給姜維打了個電話,沒想到居然接通了。 姜維的聲音聽起來喜氣洋洋的:“小師父啊,我過年可能不回家了,我被人綁架了!” 林清音:“?。?!” 是誰這么想不開??! 第129章 林清音撫了撫額頭, 有些無語地問道:“你到底是怎么被人綁走的?” 姜維現在雖然修為不高,但是他都快把龍身上的部位給集齊了, 光他體內的龍氣就能讓人吃不消, 就別提他那逆天的氣運了,說有人能把姜維綁走林清音是不信的, 除非他自己甘愿被綁。 “坐高鐵時候湊巧挨著一個老頭, 那老頭身上不知道有什么東西一靠近我就吱吱響,當時老頭的眼珠子就提溜的轉, 想盡方法想給我下藥,我就想人家一大把年紀了也不能白讓人這么忙活啊, 所以就跟著他走了?!?/br> 林清音呵呵了一聲:“你還挺貼心的呀!” 姜維特別不長心地說完了以后終于想起了自己的爹媽:對了, 小師父, 麻煩替我和我媽說一聲,就和她說我出去玩了看,等過了年在誰家。另外, 你不用擔心我,我覺得我挺安全的?!?/br> 林清音十分無語:“我倒是不擔心你, 我就是擔心那個老頭被雷給劈死?!?/br> 姜維剛笑了兩聲,一轉身看到了老頭和幾個年輕人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姜維朝他們打了個手勢, 語氣輕松地和林清音說道:“小師父,他們來了,我先不和你說了,替我給胖哥問好?!?/br> 掛上電話, 林清音露出了一臉無語的表情,王胖子在旁邊幸災樂禍地笑道:“姜維那小子被綁了?是誰這么不開眼??!” 此時那個不開眼的老頭正站在姜維對面,他身后站著五個年輕人,都虎視眈眈地盯著姜維。 “他哪兒來的手機?”老頭氣的胡子都翹起來了:“我不是讓你們看好他嗎?一個個怎么這么不長心?!?/br> 其中一個小伙子聞言趕緊上前把姜維手里的那個手機搶了過來,翻看了一下傻了眼,結結巴巴地說道:“師父,這是我的手機,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到他手里的啊?!?/br> 姜維好心地替他解釋:“我作證,真不是他給我的,是我在房間洗手間的水池子上撿到的。我手機沒電了,我就把我的卡摳出來安到這個手機上了?!?/br> 小伙子小臉頓時白了,手足無措地解釋:“我剛才進來看看他醒沒醒,誰知正好肚子有點疼,我來不及出去,就用了一下這里的衛生間?!?/br> 老頭不用細問都知道,肯定是這小子洗手時候對著鏡子臭美來著,等臭美完就忘了手機的事,正巧他一出房門又被自己叫走了,所以都沒發現手機不見了。 “把你的手機收好了,查查有沒有報警?!崩项^瞪了他一眼,轉頭看著姜維露出了陰森的笑容:“小子,既然來了就別想著?;ㄕ?。好好給我辦事,我自然會放你一條生路的?!?/br> 姜維看了看老頭的打扮,只見老頭穿著一身灰色的大褂,頭皮刮的锃亮,嘴上還留著點胡子,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民國時候的人。 老頭手里拿著一把不大的紫砂壺,一邊說著話一邊滋溜喝著茶,喝上幾口他身后的女一個中年男人就弓著腰把茶壺接過去倒上新茶,看起來特別的孝順。姜維忍不住嘖嘖地兩聲,看不出來,這糟老頭子還挺會享受的。 搶回自己手機的小伙子拿著手機擺弄了半天,確定姜維只打了一個電話后微微地送了口氣,湊到師父跟前小聲地說道:“師父,他就打了剛才那一個電話?!?/br> 剛才的那通電話老頭聽了個話尾,他朝小年輕使了個眼色:“打個電話過去試探試探?!?/br> 小年輕立馬撥通了電話并且按了免提,電話撥通后還沒等說話,就聽電話那邊傳來一個不耐煩地女孩聲音:“你不是去玩了嘛,沒事老打什么電話,不知道我年前最忙了嘛,掛了!” 見那邊干脆利落地掛了電話,老頭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氣,在這個時候他并不想節外生枝,能少一事最好。 姜維似乎預料到了電話那邊的態度,十分心大地笑了兩聲:“我家小師父心可大了,誰耽誤她賺錢都不行?!?/br> 小年輕見姜維拿到電話后沒報警沒打給家人,而是打給了女孩子,料定兩人關系不一般。又聽他用親昵地口氣說我家小師父,他登時忍不住心里直泛酸:都是年輕人,怎么就人家那么會玩呢,還小師父!你瞅瞅,談戀愛都談出花來了。 老頭對姜維沒有給自己惹麻煩表示非常的滿意,對他的態度也比剛才好了不少:“我看你身份證上的名字叫姜維?以后我就叫你小姜了,你可以叫我宋爺,我身后這幾個都是我徒弟?!彼焓贮c了點給自己倒茶的中年男人:“老大?!比缓笠来瓮聰担骸袄隙?、老三、老四……”最后點了點丟手機的那個小年輕:“這是老五,你倆正好同歲,年輕人在一起估計有話聊,沒事的時候讓老四和老五陪著你就行?!?/br> 姜維明白這意思就是老四、老五兩人以后就是貼身監視自己的人了。他瞅了瞅老四,不到三十歲但是瞧著挺精明的,不過老五這個小年輕看起來倒是挺好糊弄的,而且看起來還有點馬大哈,要不然也不會把手機丟到他房間里。 “既然都認識了,我也不繞圈子了,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崩项^將茶壺遞給大徒弟,從懷里摸出一個小罐子,姜維立馬好奇地湊過去,還沒碰到那個罐子,就聽里面傳來吱吱吱地響聲,和他在高鐵上聽到的聲音一模一樣。 老頭掀開蓋子,里面居然是一只像甲蟲一樣的東西,只是蓋子是金色的,姜維還真不知道這是什么品種。 “別看這小東西模樣貌不驚人,可能耐卻很厲害?!崩项^看了眼姜維,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它能替我找到寶貝?!?/br> 姜維一聽就悟了,這不和他的能耐差不多嘛!他家小師父找寶的時候也喜歡帶著他,可省事了。不過這玩意看起來似乎不太靈驗,他又不是寶貝,你說它沖著自己吱吱吱叫是什么意思。 “你這玩意是不是不太靈???”姜維順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根吸管朝小蟲子的背上戳了兩下:“它朝我叫什么玩意?” 話音剛落,剛才還叫的很起勁的小蟲子忽然僵住了,隨即啪嗒一聲翻了過來,幾根細小的須腳一動也不動,像是死了一般。 姜維立馬把手里的吸管丟掉,舉起雙手露出了無辜的表情:“我就拿吸管碰了它兩下,沒想到它的殼這么不扛戳!” 老頭不敢置信地看了姜維一眼,手忙腳亂地把那只金貴的小蟲子從盒子里撿了出來放在手心里,可無論他怎么翻看,那只小蟲子都一動不動,而且須腿都伸的溜直,一看就知道這是掛了。 若說這只小蟲子被吸管給戳死了,宋老頭還真不信,他這只金蟲背上的殼十分堅硬,就是石頭砸在上面都砸不碎他,若說被吸管給戳死了簡直是對它的侮辱;可說和吸管沒關系吧,也說不過去,這只蟲子剛剛培育成年,正是最強壯的時候,壓根就不可能猝死。 宋老頭越想越郁悶,老五看看滿臉心虛地姜維又瞅瞅欲哭無淚的師父,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可能是給蟲子整崩潰了?” 宋老頭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過現在想這些也沒用,這蟲子雖然珍貴,但此時它還真沒有姜維重要,老頭還真舍不得對姜維動手。 老頭拿過自己的茶壺郁悶的灌了一肚子茶水后狠狠地把茶壺往桌子上一放:“不等了,現在就出發?!?/br> 大徒弟聞言露出了遲疑地神色:“師父,朱大師掐算的吉日是在明天?!?/br> 宋老頭看了眼姜維,意有所指地說道:“反正有血引了,早半天晚半天無所謂?!?/br> 東西是早就準備好的,姜維穿上厚厚的羽絨服后就被戴上眼罩推進了一輛車里的。車子一路顛簸,姜維帶著眼罩一片漆黑,沒一會就睡著了。坐在他身邊的老五扭頭看著將腦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姜維,露出了郁悶的神情,總覺得這個人質比他這個綁匪還輕松。 一路顛簸了兩個多小時,車子再也無法前進了才停了下來。 老五趕緊拍了拍姜維,順手把他的眼罩扯了下來:“別睡了,到地方了?!?/br> 姜維打了個哈欠睜開了眼,揉了揉脖子露出了滿足的表情:“這一覺睡的可真香,哎,老五那個眼罩你送給我唄,我覺得戴那玩意入睡特別快!” 老五一臉郁悶地看了他一眼,揉了揉發麻的胳膊和肩膀,默默地將眼罩塞進了自己的口袋里:“不給,我自己還失眠呢!” 姜維遺憾地嘆了口氣,覺得這屆綁匪服務態度特別的差。 —— 上山的路不好走,更何況這里的積雪足足有四五十公分。但從宋老頭倒騰的東西來看,就知道他估計也是玄門中人。 既然是玄門中人肯定有自己的道道,別看宋老頭六十多了,可是在厚厚的積雪里行走的速度并不慢,甚至年紀最小的老五都有點攆不上他。 姜維就更不用說了,他都快變成龍了,這中惡劣的環境對于他來說更不算什么,不過他卻沒有表現出來,也做出一副吃力的樣子并肩而行。 因為姜維的“體力”有限,總得走走歇歇,每到休息的時候不是要上廁所就是找人說閑話。宋老頭本來就因為他弄死了自己的寶貝心里郁悶,在聽他叭叭叭的心里更煩了,每次休息的時候都走的遠一點,讓自己的幾個徒弟看著他。 在宋老頭的幾個徒弟看來這個叫姜維的小伙子也沒什么特殊的,只不過因為血液正好能開啟陣法被金蟲感應到了,所以老頭才下藥將他帶了回來。對于他們來說,姜維就是沒有接觸過選們的普通人,壓根就不足為慮。而且在這種地方也不怕他跑,他們身上有的是寶貝將他逮回來。 大徒弟不耐煩在姜維身上浪費時間,他有那功夫還不如在師父跟前獻殷勤呢。老二和老三兩人看著大徒弟追著師父去了,兩人對視了一眼也不甘示弱地跟了過去。師父有不少好寶貝,老大因為拜師早占了個先就很讓他們憋屈了,若是再成了師父最寵愛的徒弟,那他倆少不得得被老大排擠。 一轉眼的時候,姜維的身邊就剩下了兩個人,老四比老五大兩三歲,看著也穩重一些。他一開始還認真地盯著姜維,可沒一會突然覺得肚子疼像是鬧肚子,趕緊囑咐了老五兩句就匆匆忙忙跑到一邊去方便了。 姜維趕緊做出嫌臭的表情,捂著鼻子往前走,老五傻乎乎的一邊嘲笑老四一邊跟了上去,沒一會兩人身邊就沒有旁人了。 姜維靠了個樹拍了拍上面的雪靠在上頭松了口氣,用閑聊地語氣問老五:“你說這山上除了樹就是雪的,連條路也沒有,咱們會不會迷路???到時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這深山老林估計連個求救電話都打不出去,咱可就死這了?!?/br> “我師父有羅盤,不用擔心迷路的事?!崩衔鍙目诖С鰜硪话睏l撕開吃著,姜維很自覺的湊過去也拽了一根。 兩人湊在一起吃辣條,氣氛看著還挺和諧,姜維順嘴問了一句:“你知道你師父要帶我們去哪兒嗎?” “你可別套我話??!”老五居然還有點心眼,姜維看著他遞給自己的辣條笑了一下,滿不在乎地說道:“這有什么好套話的,反正一會到了我也會知道的,這不閑的聊天嘛?!?/br> 老五想了想覺得這話沒毛病,頓時嘴松的和褲腰帶似的,啥都往出禿嚕:“我們要去的地方在深山里,那里是我師父年輕時候發現的地方,據說羅盤到了那里就失靈,多靈的法器都不好用。當時我師父就覺得那里有寶,他當時本事低微,不敢告訴別人,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的探查。那個地方有很多自然形成的陣法,特別玄妙,我師父努力了一輩子,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把那里研究明白。上次他在那里得到一塊石頭,石頭上有血的味道,我師父研究了許久說這是開啟下一個陣法的關鍵,得用有相似血液的人做引子才能把那個陣法打開?!?/br> 姜維明白了:“合著我就是你師父找的炮灰唄!” “也不能說是炮灰?!崩衔鍖⒆詈笠桓睏l塞進自己嘴里,毫不在乎地說道:“也就往那石頭上滴點血,死不了人的?!?/br> 姜維拿出濕巾擦了擦手,漫不經心地問道:“那你師父怎么知道我就是合適的人?!?/br> “還不是因為那只金蟲嘛!我師父可是把它和那塊石頭在一起關了好幾年,我估計它做夢都是那股的血味?!崩衔迓冻隽诉z憾地表情:“可惜就這么死了,你說你手怎么那么欠呢,拿吸管戳它干什么玩意?!?/br> 姜維沖他一笑:“這不閑的嘛!我覺得吧,也不一定是我戳死的,也有可能是那蟲子好不容易擺脫了血的氣味,一扭頭又遇到我了,而且我的血的氣味肯定比石頭濃,蟲子絕望一下就自盡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