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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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著喂著,等眼看著所有小豬豬都開心不已的吃上了,王香芹這才滿意的轉身,打算去打些清水來。結果一個轉身,她懵了。 懵的何止是王香芹??!溫氏受到的傷害才是最大的! 從表面上看,溫氏是頂著一臉難以言喻的表情,懵圈的望著王香芹??蓪嶋H上,她的腦內在瘋狂的彈屏。 ——四弟妹她這是瘋了喲!是瘋了對的吧喲?一定是瘋了喲!喲喲喲喲……大山的子孫喲~~! “大嫂,您找我有什么嗎?”這么羞恥的一幕被人撞見了,王香芹的內心在吶喊,可明面上還要故作淡定的問道。她想得很美,興許大嫂才剛過來呢。 溫氏特地來豬舍這邊找王香芹,當然是有要緊事兒。問題在于,方才溫氏受到的刺激太大了,她這會兒已經徹底忘了自己來這里有什么事兒。事實上,在王香芹問了這話后,溫氏腦內的彈屏就瞬間被清空了,取而代之的就是…… ——我是誰喲?我在哪里喲?我來這里干啥喲?喲喲喲喲……大山的子孫喲~~! 就算王香芹不會讀心術,可溫氏這副如同被雷劈了一般的表情,實在是讓她不得不面對一個事實。不要存在僥幸心理了,明顯溫氏不是剛來的,而是站在門口好一會兒了。 事實就是如此,溫氏倒不是想聽壁角,僅僅是單純的被王香芹的歌聲給震住了。 “那個……大嫂,事情是這樣的。你知道我為什么非要養豬嗎?還一口氣養那么多豬?那是因為我知道一個秘方,不傳之秘哦,我告訴了你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溫氏猛的回神,下意識的道:“什么秘方?” “就是啊,得每天給豬們唱山歌,這樣豬的心情就會好起來,心情一好就胃口大開,吃得多了身子骨就壯實了,不單多長rou還不生病?!蓖跸闱垡槐菊浀暮f八道,她也是真的沒辦法,畢竟這是每天都要做的任務,而且還是個循環任務,只要她的豬舍里有三到五個月的豬,系統就會自動開啟這個任務。 當然,任何任務都不是強制性的,王香芹可以無視??蛇@么一來,她就失去了她最大的優勢,跟普通農戶養豬又有什么區別呢? 兩害取其輕,唱山歌就唱山歌唄! 王香芹還火速的回憶了一下方才唱的山歌里的歌詞,確定沒有出格或者不符合當下情況的詞兒后,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伤恢赖氖?,溫氏根本就沒有聽清楚后續的歌詞,而是只聽了前面就被震住了。而且吧,她唱的歌詞是不出格,卻相當得洗腦。 溫氏腦內無限循環的那句“大山的子孫喲”,又聽到王香芹一臉嚴肅認真的解釋,狐疑了一下后,探出頭去看豬欄后頭的豬們。 還真別說,這些豬吃得可真香呢,知道的說它們在吃豬食,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吃啥山珍海味呢。再就是,哪怕沒看到豬們的表情,溫氏也能從它們的肢體動作里清晰的感受到,那發自內心深處的愉悅之情。 好像是挺快樂幸福的? 回想起去年朱母養的那兩頭豬,肥是挺肥的,就是終日里蔫不拉幾的,沒事兒就癱在豬圈里曬太陽睡大覺,看著就蠢得可以。再仔細想想自己出嫁前,娘家也養過豬,似乎情況都差不多,豬們要么渾身上下透著不高興和懶散,要么就索性兇巴巴的。 似乎別人養的豬確實沒王香芹養的那么活潑開朗?? 溫氏還是太年輕了,輕信了王香芹的話,盡管還是覺得對著豬唱山歌挺傻的,可那是為了讓豬更快的長大長肥,那就可以理解了。 最終,溫氏還是離開了,沒說為了啥事兒過來的,因為驚嚇被安撫住了,她這一時半會兒的也確實想不起過來干哈來的。 經了這個事兒后,之后很長一段時間,溫氏看王香芹的眼神都透著一股子糾結的意味。還有另外一個后遺癥,她不是老朱家的長媳嗎?朱母平時喊她溫氏,其他妯娌們都是喊她大嫂的。每當有人喊“大嫂”時,溫氏的腦內就忍不住開啟了自動循環。 大、大、大山的子孫喲~喲喲喲喲~??! …… 自打入夏以后,老朱家的人就發現打了水井以后,生活確實方便了不少。要知道,就算先前村子里到處都是水源,可離得到底不是那么近,再說了,那些是公用的井水,有時候碰巧了,能有好些人堵在井邊上,排著隊輪流打水。這要是不急著用水倒是無所謂,可一旦有急用,就特別容易上火。再就是,自家有了水井以后,就可以將瓜果啥的往水桶里一放,擱在井水冰著,回頭提上來吃時,那叫一個冰爽舒坦。 今年,因為二郎和三郎沒外出打零工,家里干活的人多了,朱母就讓多收拾出了一畝地,專門種些瓜果蔬菜。要知道,種糧食容易,也就春耕和秋收忙活點兒,平常只需要澆點兒水就成。因為秀水村多溪水,澆水方便得很??梢欠N菜就麻煩多了,時不時的就得有人歸整,還要防蟲害,累倒是不算太累,就是繁瑣得很。 以前老朱家就一個不大的小菜園子,一貫都是二嫂在管著的。從開春后,朱母就將菜園子的事情,包括挪出來種菜的那畝地,也都交給了二郎管著。二郎干活利索,往往小半日就干活了,閑下來的時間他全耗在了山上,跟一群小孩崽子一起打豬草,當然四郎也在。 三郎也不得閑,他得幫著做午飯,本來這事兒是三嫂的事兒,可她做飯太難吃了,跟王香芹簡直不分上下,三郎怕媳婦被娘罵,就索性接過了這檔子事兒。還真別說,三郎做飯哪怕談不上有多好吃,起碼比三嫂做得強多了。 四郎的主要任務是打豬草和收豬草,王香芹給了他一匣子的銅板,讓他在村里收豬草。最早,因為王香芹養的小豬崽子還太小了,哪怕胃口再開,也吃不了多少的,朱家隔房幾個半大小子打的豬草就夠用了。后來,小豬豬們越長越壯實,豬草的消耗也越來越夸張,這活兒就慢慢的傳開了,如今可不止朱家隔房,村子里不少孩子都愿意賺這個錢。 鄉下地頭來錢難,小孩子就更難了,可如今只要上山打個半天豬草,回頭就能看到現錢。秀水村離鎮子又不算遠,再說附近也常有趕集的,花個幾文錢就能買上一大塊麥芽糖了,慢慢吃能甜一整天嘴呢。 五郎也沒閑著,他主要還是跟大郎一起忙活莊稼地,當然朱父和其他人也跟著一道兒澆水施肥。累是累的,可盤算著今年比往年入賬不少,再加上朱母越來越大方,家里的飯桌上常能見到葷腥,朱家男丁們那叫一個樂開懷。 六郎的心情也不錯,他雖然還是得每日里跑賬房先生那頭學賬,但因為他已經入門了,基礎的記賬、算賬都學會了,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不少。至于更深入的知識,像盤賬、清算陳年舊賬、做漂亮的假賬,甚至一些從賬本數據窺探商業機密之類的事情就別提了。 總之,男丁們高興了,女眷們的情況也差不多。 就連一貫喜歡把不高興擺在臉上大嫂溫氏,最近也有了不少的變化。究其原因,還是因為她養的雞大獲成功了。 溫氏當初咬死了非要一口氣養上五十只雞崽子,朱母很是不看好,在她看來,干啥都不應該一下子把攤子鋪得那么大??梢驗樵缦戎炷覆⑽醋柚雇跸闱垧B豬,之后再攔著溫氏,就顯得不是那么合適。想著雞崽子也不值當什么,朱母就沒再插手,由著溫氏瞎折騰去。 不曾想,溫氏居然把雞崽子養得很不錯,這段時間更是吹著氣般的長大。前些日子就有母雞開始下蛋了,眼下更是所有的母雞都比賽似的拼命下蛋。她養的那五十只雞里頭,除了三只光吃不下蛋的公雞外,母雞們都特別爭氣,她一天能撿幾十只雞蛋,喜得她見天的笑。 只是溫氏的好心情也沒持續太久,因為她很快就發現了,雞蛋的銷路打不開。 要知道,鄉下地頭幾乎家家戶戶都養著雞呢。像以前,老朱家養了十來只雞,每天一般能撿個七八枚雞蛋,多的時候十枚也是有的。朱母對家里人還是很不錯的,像豬毛和灶臺經常能得到一個水煮蛋,其他人就算沒這個待遇,隔三差五的還是能吃到蛋羹、蒸蛋之類的菜。 家里人口多,養的雞就多,當然吃的雞蛋也多。這么算下來,其實結余不是很多。每回攢到了四五十枚雞蛋的時候,朱母就會用一個竹籃子,里頭鋪上厚厚的稻草,小心翼翼的將雞蛋擱到里頭,提到鎮上去賣掉。對了,當時六郎還在鎮上的學塾念書,朱母還會給先生送一些去,實際上賣掉換錢的應該會更少一些。 可那是以前??! 早以前,扣除自家吃掉的雞蛋,朱母差不多需要一個月時間才能攢下一籃子雞蛋??裳巯?,溫氏每天都能撿一籃子! 當初,說好的買小雞崽子的錢是跟朱母借的,要算利息的,而且養的雞還得交公一半,當然雞蛋也算在內??蓪嶋H上,朱母忙著跟二兒媳婦支攤兒呢,哪里還記得這些個瑣事。家里做飯缺雞蛋了,她倒是會去雞窩里摸,平常卻是不放在心上的。 朱母倒是要回了借出去的錢,連本帶利要的,溫氏沒給現錢,依著集市上雞蛋的價格,拿了好幾籃子的雞蛋給朱母。 撇開當初花的成本,溫氏又扣扣索索的,輕易不給家里人添菜。這么精打細算下來,這才剛到初夏時節,溫氏住的那屋里就堆了不少雞蛋。 她拿了兩個大竹筐子裝雞蛋,有樣學樣的拿稻草墊底,再小心翼翼的往里頭放雞蛋,放一層鋪一層稻草,很快兩個竹筐就都裝滿了。 鄉下地頭別的東西少,像竹筐子還是很多的。就算家里沒有,朱家幾兄弟也都會編,肯定不好看,也編不了太細致的東西,但最最簡單的竹筐、竹簍、竹簸箕都沒問題。 問題在哪里呢?雞蛋是放不久的。 要是寒冬臘月的,那放上個兩三個月都沒太大問題??扇缃穸家呀浫胂牧?,接下來天氣只會越來越熱,真到了三伏天時,雞蛋只怕得放餿了。 溫氏也想過讓母雞抱窩,但受精雞蛋又不多,她倒是特地撿出來了,無奈家里的母雞都還小,完全沒有當母雞的心思,壓根就不理會她盼著母雞抱窩的心情,每日里就高高興興的捉蟲子吃。無奈之下,她只能將那些受精雞蛋單獨放起來,人工開始孵蛋。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只小雞出殼。 撇開被拎出來單獨放的受精雞蛋,剩下的雞蛋還有很多。她倒是舍得給豬毛吃,可豬毛一個小孩兒能吃多少?最多一天兩個,再多他還不樂意吃了。 她還想過去賣雞蛋,可要是一籃子雞蛋,隨便拎著就去鎮上了??伤碾u蛋太多了,牛車肯定不能用,背著去也怕蹭壞,而且就算她愿意每天大清早起來去鎮上,那家里的活兒怎么辦?一來一去路上就要花不少時間,更別提擺攤賣雞蛋根本就是碰運氣的事情。 這也不成那也不成,看著屋子角落里越堆越多的雞蛋,溫氏差點兒愁禿了頭。 不得已,這天晚飯桌上,溫氏把這個問題提了出來。 朱母道:“吃不完你不知道擱在灶屋里?做飯的時候多擱些啊,正好家里可以省下買rou的錢,挺好的?!?/br> 二嫂也跟著點頭:“你別堆在你自己那屋啊,拿到堂屋里放著也好,回頭我看看能帶走多少。放心,有多少我都給你用了?!?/br> 鯛魚燒里頭也是要用雞蛋??! 溫氏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又犯蠢了。好在如今知道了也不遲:“那我賣給你啊,按著集市上的價格來?!?/br> 二嫂一臉“你當我傻”的表情:“集市上買兩斤雞蛋的錢我能買三斤呢!你要我收也成,就按著這個來?!?/br> “不成,就按著集市上的價格收?!?/br> “那算了,我不要了。收你的雞蛋貴不說,你的雞那么臟,滿院壩都是雞屎,走路不看著點兒能踩得一腳都是?;仡^你賣我雞蛋,肯定不會洗干凈的,我不光要洗干凈雞蛋上沾的雞屎,還得自個兒想法子背到鎮上去,路上磕了碰了你肯定不會賠我,我何苦哩!” 溫氏:…… 信息量太大,她有點兒懵。 ——她養的雞太臟?不是,誰家的雞還能是干干凈凈的?得有多傻才會吃飽了撐著給雞洗澡?四弟妹都干不出這種事情來! ——雞蛋上有雞屎不是很正常嗎?還要叫她洗干凈再送到鎮上去?那咋不干脆叫她幫著喂到嘴里呢? “等等!二弟妹,你的意思是早先就有人幫你洗干凈雞蛋送到鎮上去給你?價格還比集市上便宜不少?這怎么可能呢?誰會那么傻?!”溫氏急了,她好不容易找到個銷路,這還沒賣掉呢,就被人截胡了? 哪兒來的大傻砸?。?! 朱母和二嫂又齊齊的看了過來,目光里那叫一個一言難盡。 溫氏想不通,又問了一遍。哪怕秀水村里家家戶戶都養著雞,可誰不知道老朱家的鯛魚燒生意紅火呢?雞蛋雖不是最主要的材料,可為了口感更好,面糊里都會打個蛋的,還有人很喜歡雞蛋口味的鯛魚燒,林林總總的算下來,每天的需求應該不小才對。 有些事情就不能深想,一往深處想了,就會發現哪哪兒都不對勁兒。 譬如說,過年前后賣五色湯圓時,全家都跟著忙得腳不沾地,怎么從春耕后做起了鯛魚燒生意了,反而家里人又閑下來了呢?也不是完全閑了,隔三差五的,二郎還是會去隔房推磨,除此之外呢?怎么沒人幫忙,倆人就能把個生意紅火的攤子搞定了? 越想越感覺不對勁兒,可這檔口,溫氏也顧不得思考別的問題,她一心只想賣雞蛋:“你說??!到底是誰那么傻?說??!你倒是跟我說說?。?!” 眼見溫氏是真的急了,二嫂寧氏盡管很是遲疑,可最終還是開了口:“你娘家人唄……” “啥??” “我說是你娘家人!你娘家那個村子養雞的人家比咱們這邊多了不少,還有你姑姑,好像家里養的雞比你還多。反正他們每天送一百枚雞蛋,都是洗得干干凈凈后送到我手上的?!鳖D了頓,二嫂又添了一句,“早先天氣還不熱的時候,鯛魚燒的生意特別好,他們上午給我送一百枚雞蛋,下午又送一百枚,價格便宜不說,關鍵是方便??!” 溫氏整個人都不好了,大熱天的,她如墜冰窟。 半晌,她才氣若游絲的問:“你、你為啥會跟我娘家人熟?他們啥時候來過咱們村了?不就是我嫁過來那次嗎?可那時你又沒進門!” 二嫂縮了縮腦袋,慫慫的咽了咽口水:“他們沒來過咱們村,我去過他們村子啊……” “什么時候?” “捉偷菜賊……不不,是我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拿菜回娘家,就就就……娘呀??!”二嫂迅速起身拔腿就跑,幾息之間就跑了個無影無蹤。 溫氏氣到升天。 好嘛,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她二弟妹居然跟她娘家人就這么勾搭上了??二弟妹也就算了,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了,誰不知道那貨雞賊得要命,可她的娘家人呢?就這么瞞著她干了大事兒?從春耕到如今,就沒人想起要支會她一聲? 其實這是溫氏冤枉了她娘家人,主要吧,溫家那頭的人對二嫂寧氏還是不夠了解,他們怎么也沒想到,寧氏一點兒都沒跟溫氏提。 不過,就算知道了真相也沒用,對于敢截胡她買賣的人,溫氏是不會原諒的。哪怕那是她的娘家人! “娘??!你也不管管二弟妹,就由著她花錢買別人家的雞蛋,也不要我的雞蛋?”溫氏急了,她倒是沒追出去,反正也追不上,再說這不是還有朱母嗎? 朱母想了想,道:“你不說我都給忘了,你養的雞還有我的一半。這樣好了,把你屋里的雞蛋分我一半,讓大郎提到我那屋去,明個兒出攤先不帶上,回頭跟親家母說一聲,讓他們緩兩天,先將自家的雞蛋用了?!?/br> 溫氏:…… 不是,她這就損失了一半雞蛋??? 肝腸寸斷都不足以形容溫氏此時此刻的心情,偏生她還沒辦法辯駁。當初,朱母是說了兒媳們干私活必須上交公中一半,這當然是既包括雞也包括雞蛋的。就好像王香芹養的豬,回頭要是下了豬崽子,也該上交公中一半。 王香芹倒是無所謂,她回頭是要育種的,又不打算全部賣掉。最多也就是賣掉幾頭淘汰品,大不了賣的錢給朱母一半,別的繼續養著就成。 可溫氏太無助了太難受了太絕望了,她整個人仿佛被烈火焚燒,差不多就心如死灰了。 屋里的雞蛋分出去一半后,看著倒是少了很多。大郎還挺高興的,覺得這樣看起來順眼多了,又勸溫氏降價,哪里有賺自家人錢的道理?不求她比溫家人賣得便宜,起碼也要一樣嘛。 道理誰都懂,可溫氏太難受了,她沒辦法把心態調整過來。 天氣卻不等人,不過更可惡的還是朱母。 朱母原先是沒想到,她早出晚歸的,再說雞一直都是溫氏在管著,沒有直觀的感受到每日的下蛋量。等她意識到這一點后,就停止了買rou,天天變著法子燒跟蛋有關的菜。這下,溫氏的雞蛋耗費倒是大了,蒸雞蛋炒雞蛋煮雞蛋蛋包飯…… 二嫂也發現了這一點,不單幫著朱母出主意增加菜譜,還在一旁說風涼話:“不就是個蛋嗎?你每天撿那么多蛋,少一個兩個有啥呢?” 溫氏心痛到窒息。 興許是太難受,在輾轉反側無數日子后,她終于聰明了一回,去尋了王香芹:“難道就沒有雞蛋的小吃?” “有??!”王香芹腦海里蹦出了雞蛋仔,當然還有雞蛋餅之類的,雞蛋類的小吃可以說是最多了,就連西點里,雞蛋也是不可或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