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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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推開, 哦, 哪有什么求學熱情, 是一對高顏值在熱吻。 老師后半截話卡回去, 默默欣賞了一會兒,老臉通紅地關上門。 秦幼音過了半天才覺得難為情, 扒著顧承炎衣領藏進去,輕聲說:“有件事需要跟你澄清一下?!?/br> “雖然親了召喚獸, 但我可不是喜歡他?!?/br> 顧承炎含笑看她:“那是什么?” 她嚴謹地糾正:“是愛呀?!?/br> 愛到最堅強也最脆弱。 做得到一個人勇敢獨立, 也在見到他的第一眼,心就癱軟成泥,只想寸步不離地緊緊貼靠著他。 顧承炎從辛月那里知道音音為解剖課提心吊膽,強行跟教練請了假,凌晨就從北京出發, 一路披星戴月趕回來, 才能在早上第一節 課前站在這里等她。 她迫切需要他的時候, 他一定要在。 秦幼音什么都明白,不去重復他的辛苦,抱緊他說:“哥,陪我上課,你在我就不怕了?!?/br> 顧承炎這次能留三天,入隊前跟姜成談好的每月一周假期,在即將到來的比賽面前全成了空談,他深知三天來之不易,下課后先帶小孩兒吃飯,喂飽了直接領回出租房,爭分奪秒盡情品嘗,把苦辣的思念盡數傾倒給她。 分開一個多月,她又瘦了些,腰肢僅有纖纖窄窄的一小條,白到剔透。 循著皮膚向上,越過輕薄骨骼,兩團綿潤經過他多次欺壓,愈發酥軟飽滿,勾得人理智全無。 顧承炎幾近失控,揉著她沉重呼吸,倒在自家熟悉的床上,對她的渴望更加鋪天蓋地,他撩起裙擺,guntang手掌撫上她的腿,卻頓了頓,停住沒動。 他感覺到她在輕輕發抖。 是屬于這副遍體鱗傷的身體的本能,連她自己都意識不到。 顧承炎睜開眼,凝視身下臉色酡紅的小姑娘,她正目光迷蒙地全然依賴著他,他那種切骨的疼又翻上來,把她按到胸口用力箍住。 “哥,你怎么不……”秦幼音細聲問,“繼續……” 她真的準備好了。 顧承炎咽了咽,撫著她脊背說:“讓我繼續?會很疼知不知道?” 秦幼音緊張地點頭:“我能忍的?!?/br> 顧承炎把她抱到身上,一下下親吻她的額頭:“我不想讓你忍,我想讓你覺得舒服?!?/br> 她的心早就準備好,他懂,但身體還敏感脆弱著,如果急著接納他,只會增加疼痛,他半點也舍不得。 “不著急,”顧承炎低低哄,“咱們時間長著呢,慢慢來?!?/br> 他的手重新探下去,唇也覆上,吮著她耳垂說:“乖,放松,除了那個,還有很多方式,讓你一點點適應我?!?/br> 三天后,顧承炎為了跟媳婦兒多待幾個小時,依然要趕在凌晨出發。 他騙她說上午才走,哄她睡著,自己半宿沒有合眼,一直在臺燈的暖光中看她。 這次一別到比賽結束,恐怕不可能再有機會出來,也不能讓音音去,他沒法照顧,再見面,不清楚要等幾個月。 秦幼音向來睡得沉,不容易醒,顧承炎才敢凌晨偷溜。 他守到不得不起身的時間,輕手躡腳下床,跪在床邊親親她的唇,無聲走到門口提起包,手剛搭上門把,就聽到臥室里撲通一聲,不等他進去看,秦幼音已經沖出來,驚慌失措地一頭扎進他懷里。 “大騙子!” 顧承炎的情緒頓時決堤,緊緊抱她。 “寶寶,哥來不及了?!?/br> 秦幼音也不哭,大睜著眼睛推他:“那你快去!以后不許瞞我!再瞞會生氣!” 她穿著拖鞋,站門口目送顧承炎進電梯,跟他說:“懲罰你!不去送你了!” 等電梯門關閉,她馬上跑到窗口,在春夜寒風里往下看,眼淚一滴一滴墜入混沌的夜色中。 顧承炎上車前,抬頭望向樓上,十二樓太高了,她小小的身影僅是模糊的一團。 他朝她喊:“哥會給你拿冠軍!” 秦幼音猛點頭,扒著窗口探出身回答:“我知道!” 顧承炎盯著她不愿走,但他必須去比賽,去奪冠,換她早點來國家隊,寸步不離地守著她保護她。 到四月底時,國家隊的賽前集訓進行到收尾階段,顧承炎所在的第一梯隊負荷著最大訓練強度,同時也最受關注。 第一梯隊的五名隊員,都將承載希望作為主力進入賽場,去沖擊世界杯第一站的階段性冠軍。 當天中場休息,姜成過來給他看近期的綜合測評:“小炎兒可以,穩步提升,比起剛入隊時候脫胎換骨了,腿怎么樣?還會疼嗎?” 顧承炎搖頭:“沒感覺了,我媳婦兒的藥我一直在敷?!?/br> 姜成嘖嘖:“逮著機會就賣安利,知道你媳婦兒厲害了,天天說也不嫌煩?!?/br> “先不聊這個,談件正事,”姜成略正色,掃了薛義一眼,才回眸跟顧承炎說,“上面的意思,今年世界杯還是主推薛義,他近期雖然有點不穩定,但總體過關,你的話,就當這次是練手,熟悉一下國際賽場,不用承擔太多奪冠壓力?!?/br> 顧承炎不動聲色,反問:“教練,你怎么想的?” 姜成呼口氣:“我?我當然全心全意愛你唄,說不上來咋回事,我就老對薛義不太放心,不過這樣也好,畢竟世界杯不算主菜,明年的冬奧會才是萬眾矚目,國家重中之重的重點,下了奪冠的死命令,我可全指望你了?!?/br> “如果我兩個都要呢?!?/br> 姜成瞇了瞇眼,忽然問:“你到底跟薛義有啥過節?!?/br> 顧承炎笑了笑:“教練,目前我只能說,如果不是你讓國家隊在全國公開招募,那這輩子我們都沒法遇見了?!?/br> 他起身往外走去沖涼,姜成皺眉,心里隱約打了個突。 “等會兒,啥意思也不說清,”姜成追上去拽住顧承炎手臂,話沒講兩句,手機響了,他不耐煩對聽筒里的人說,“那個無所謂,咱隊不可能有?!?/br> 顧承炎敏銳捕捉到重點,眸光閃了閃,靜靜問:“咱隊不可能有什么?” 姜成壓低聲音:“嗨,興奮劑唄,搞得神神秘秘,還只對我單獨通知,藥品成分列表更新了,正好卡在咱比賽前?!?/br> 顧承炎手攥了一下,神色依然平穩:“不用自查?” “查啥,你們吃的藥都是正規渠道來的,咱們國家特別注重這個,哪有亂用禁藥的風氣,何況我剛聽了,增加的都是些少見的新型合成物,主要針對歐美國家,咱更不可能有?!?/br> 顧承炎閉了閉眼,深吸口氣,再次確認:“不準備隊內通知?” “沒必要,馬上出發了,說這些閑事干啥,不過我得對各省隊下通知,畢竟底下人亂,比不了你們干凈?!?/br> 顧承炎站住,目不轉睛看向姜成,語氣轉為冷肅:“教練,我有個請求?!?/br> “說?!?/br> “從俄羅斯回來之前,別下通知,更別對任何人透露這件事?!?/br> 姜成皺眉。 顧承炎坦蕩直視他:“我會在賽場給你解釋,也會拿到冠軍,請你給我信任?!?/br> 要是現在說了,薛義有的是空子可鉆,能找出無數理由為自己開脫,甚至會反咬他。 他必須等到賽場上,讓薛義自己去證明。 兩天以后國家隊正式開拔,出發前往俄羅斯的比賽場地,提前適應氣候飲食,調整狀態。 顧承炎落地的第一時間先拍風景,連上網絡趕緊給小媳婦兒發過去,還貼心問:“寶寶,隊里有人說在俄羅斯買化妝品不錯,你想要什么口紅還是香水,我都給你帶回去?!?/br> 秦幼音乖乖說:“阿姨給的已經用不完了,我只想要你?!?/br> “好,哥晚上給你拍腹肌?!?/br> 秦幼音被他逗得臉紅又想笑,輕輕問:“哥,我仿制的替代藥,你帶了嗎?” 顧承炎沉聲:“帶了?!?/br> “做決定了嗎?” 顧承炎目光轉向隊服袖口上的五星紅旗,一時沒回答。 秦幼音說:“不管你最后怎么做,我都無條件贊成你?!?/br> 薛義服用禁藥不是短時間的,至少從入選國家隊起,就跳進了這個深淵,而他不可能,也沒能力獨自做到,必然是省隊那位身兼負責人和總教練的宋哲明在背后主導。 禁藥的來源,使用,傳播,根源全在宋哲明的身上,除了薛義之外,他不知道還滲透了多少人。 現在藥的成分確定,絕無差錯。 而國際上興奮劑名單的更新,先到達各國體育的最高管理機構,才會相繼下發,國內的目前被姜成有意卡住,宋哲明和薛義在短期內不會知情,更無從采取措施。 這次世界杯,他們什么也不需要做,只要薛義如常用藥,自然會在檢測結果里萬劫不復,死無葬身之地。 而對于被宋哲明和薛義聯手害到葬送夢想,甚至可能落得終身殘疾,毀了人生的顧承炎來說,這樣的結果,已經算是仁慈了。 秦幼音在話筒里認真說:“哥,你做什么都不為過,但你能猶豫,就足夠我為你驕傲?!?/br> 顧承炎低低笑了:“不能不猶豫,他再爛,去賽場穿的是中國國家隊隊服,我再想把他挫骨揚灰,他代表的也是祖國?!?/br> 500米速滑排在賽程首位,比賽的前面三天依次進行小組賽和半決賽,直到確定最終進入決賽的六名選手。 顧承炎和薛義在半決賽中脫穎而出,其他國家隊隊員不敵對手或中途失誤,全部遭到淘汰。 本次世界杯暫不對淘汰選手設置興奮劑檢測,將只針對進入決賽的六名隊員進行賽后即時尿檢和血檢。 決賽,是北京時間下午三點,莫斯科當地時間晚上八點。 秦幼音逃了一節課,中午就跑回出租房,拉上窗簾生怕反光,把電視開到體育頻道,一動不動守著,手心直冒汗。 兩點半時,體育頻道開了短道速滑世界杯的專題,開始介紹主要參賽隊員,并且提取出了小組賽和半決賽里的精彩畫面。 屏幕上有顧承炎的照片閃過,秦幼音“啊”了一聲,激動得小狗一樣蹲去電視前面,一眨不眨緊盯著他在賽道上的身影。 等主持人切換去播薛義的,她氣到扔遙控器,在空無一人的家里大喊“這是什么垃圾!我要看我哥哥!” 顧承炎正在更衣室里,垂眸按著衣兜里的藥瓶,薛義的藥會放在哪,這兩個多月里他早已一清二楚。 薛義從外面進來,拍他肩膀:“小炎兒,你還沒換?” 顧承炎抬眼。 薛義挑著眉:“咋樣,到最后還是剩咱們兄弟,等會兒決賽,我可不留情了啊,對了,賽后你可別走,得查興奮劑?!?/br> 顧承炎似笑非笑:“我記得?!?/br> 薛義殷勤給他遞水:“雖然比賽,定點吃維生素不能耽誤,趕緊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