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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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遠聲當作她默認,退離餐桌,前往臥室。 雖然處于被老太太禁足狀態,商曦月的作息時間并未發生變化,此時已經起床洗漱完畢,坐在桌前和秘書通電話,交待各項事宜。 丁遠聲僅僅在剛進門來時得到商曦月的一瞥平淡無奇的目光,旋即便被視作空氣。他也不打擾她,放下碗筷后,靜靜坐在椅子里。 二十分鐘后,商曦月放下手機,掀眼皮問:“你有什么事?” 丁遠聲起身走過去:“你和媽服個軟吧。以前都相安無事,怎么這回你好像學了meimei的脾氣?!?/br> 作者有話要說: 久等了,看完記得按爪呀??!我今天晚上剛回到家的,明天下午會有加更噠,晚安! —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xiaoxiao0221、聽蟬 1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xiaoxiao0221 2個;35586151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xiaoxiao0221 10個;清醒的冰、farewell、小蚊子6666、歪歪、緩緩歸矣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xiaoxiao0221 20瓶;哈法小朋友 10瓶;今天也是熬夜看小說的 5瓶;閑逛逛的魚 4瓶;35586151 1瓶; 第55章 “meimei的脾氣怎么了嗎?”商曦月反問。面對丁遠聲, 她總是最為直來直去。 兩人這段婚姻的嘲諷之處也在于此, 正因為和丁遠聲多年來爭吵不斷,見過彼此撕破臉皮后的真實面目,所以毫無遮掩的必要。 丁遠聲起身走去她面前:“我說錯了, 不是你學了meimei的脾氣, 是meimei的脾氣有一點你年輕時的樣子。說meimei是你親生的,我都信?!?/br> 如果剛才只是商曦月和他對話時的習慣性口吻,當下商曦月便是刻意嘲弄:“又沒外人,何必裝?她是不是我親生, 你不是早做過親子鑒定?” 丁遠聲沒有被揭穿后的尷尬:“你從你的舊情人那里帶回來的孩子,我總要確認一下自己是不是要幫你在外面的男人養孩子?!?/br> 商曦月忍下甩他耳光的沖動:“你自己臟,才會把別人想得和你一樣臟?!?/br> 丁遠聲依舊平聲靜氣:“meimei不是你親生的,不代表你沒給我戴綠帽。至于你臟不臟,你心里沒點數嗎?被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戲子睡過多少次的破鞋了……” 商曦月最終還是將耳光送出去:“你也就是個只敢在我面前逞口舌之快的懦夫。嫌我是破鞋怎么不和我離婚?還妄想和我生二胎?也對, 你這輩子做過的最有骨氣的事情,只有當年在我懷孕期間出軌。你要是敢反抗我媽,愿意和我離婚,我還能高看你幾分?!?/br> 丁遠聲沒還手, 只道:“罵也罵過,打也打過, 現在可以出去和媽服軟沒?你愿意一直被困在這里?” 商曦月坐回椅子里, 視線收回到電腦屏幕里,嘴巴上言語輕藐:“不想伺候我媽,你自己找借口離開, 她禁我的足,又不是禁你的足。我沒義務勉強我自己來幫你穩固住你的婊|子牌坊?!?/br> 丁遠聲仿佛已在兩人漫長的糾纏中練就刀槍不入,聽言又似好脾氣口吻說:“曦月,不如直接告訴媽meimei的來歷,這樣媽多半不會想再把meimei找回來膈應她自己,我們也落得輕松?!?/br> “你威脅我?”商曦月抬眼。 “我在和你商量?!倍∵h聲糾正,繼續勸,“別惹媽不開心了,對我們都沒好處。你這樣和媽僵持著,非但不能幫meimei跑得更遠,反而會讓媽心里記恨meimei,記恨meimei不僅讓她在溫家人面前丟了臉,還讓你們母女倆關系更加不合。我一直以為就是因為你明白這些道理,所以每次meimei在媽面前受委屈你都不幫腔,現在你的行為讓我難以理解?!?/br> 商曦月一動不動注視丁遠聲片刻,突然紅了眼眶,發瘋一般渾身顫抖著將面前的筆記本電腦狠狠砸向丁遠聲:“沛沛就是被我們親手害死的!” — 阿金這兩天很開心,因為經過努力,他終于找回自己的智商,想明白浦開濟近來的一系列怪異行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差一番確認。 一日下來,他動不動就偷笑著看浦開濟,傍晚時得了浦開濟的問:“什么事?” “沒什么啊,”阿金打哈哈,“只是覺得我有點笨,應該多看看浦哥你,補補腦子?!?/br> 文登正好在旁,聽言故意問:“補腦子不是應該吃豬腦嗎金哥?” 阿金用手臂從身后鉗住文登的脖子假意要勒他:“你廢話多!” 兩人打鬧一番后,文登問阿金和浦開濟要不要一起下班去吃飯,浦開濟讓阿金先回去。 阿金應承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爽快:“好咧浦哥,你盡管忙?!?/br> 文登被強行拖到外頭后感嘆:“大師哥那么有天賦還這么努力,難怪他年紀輕輕就大有成就,對比之下我們太懈怠了,以后得向大師哥多學習?!?/br> 阿金感覺自己終于不在鄙視鏈的最底端,揚眉吐氣嘿嘿笑,嘀咕:“確實該學學浦哥不動聲色金屋藏嬌?!?/br> 他音量低又含糊,文登沒聽清楚:“金哥你說什么?” “我說改天再約飯吧,今天我還有點事要辦?!贝虬l走文登,阿金打算重拾間|諜的角色,等下再跟蹤一番浦開濟。 和上次一樣,浦開濟在半個小時后出來,乘坐網約車離開靈德科技,前往超市。 由于有過經驗,阿金今天沒跟進去,在車里偷偷等浦開濟接下來的行蹤。但他發現了平常接送溫明楚上下班、偶爾跟在溫明楚身后幫溫明楚推輪椅的那個男人,不由上了心。 眼瞧著浦開濟前腳從超市里出來,那個男人后腳也跟出來,并在浦開濟帶著買好的食材坐上出租車后,繼續尾隨其后,阿金暗道不妙,趕忙給浦開濟打電話。 — 研發基地,溫明楚聽著電話那頭的道歉。 雖然徐羚和浦開濟是同一伙人,但調查的重心原本一直放在徐羚身上,遲遲沒有異常,才將矛頭調整回來集中于浦開濟。 今天是第三個晚上,發現浦開濟和阿金分開下班時,以為終于能有線索,結果依舊令人失望。 溫明楚未責怪,平和道:“你先回來吧,明天再繼續?!?/br> 結束通話,溫明楚望向已經空無一人的長長的過道盡頭的黑黢黢。 須臾,他折返實驗室,繼續工作。 — 阿金坐在浦開濟對面和他一起吃著晚飯,第五次聽到嗡嗡嗡聲時,忍不住提醒:“浦哥,是不是你的手機一直在響?” 手機在浦開濟脫在沙發上的外套里。浦開濟點頭。 “那不先接嗎?好像很著急?!卑⒔痍P心。 浦開濟又搖頭,沒多解釋。 阿金不追問,只說:“明天我去警告溫明楚,他這樣是違法的,再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我們報警告他?!?/br> 浦開濟不置一詞。 阿金低頭扒了會兒飯,耳朵里捕捉到浦開濟的手機又嗡嗡嗡,他又出聲:“浦哥,跟蹤的人剛剛已經走了,你要不等吃完飯繼續去忙郎警官拜托的事?” 浦開濟掀眼皮看他。 阿金笑得心照不宣:“這不是怕溫明楚耽誤你的工作嘛?!?/br> 飯后回到臥室,浦開濟才查看手機。 商津的未讀短信和未接來電滿滿當當。 其實在阿金告知被人跟蹤時,浦開濟已發消息通知她,他明天再過去,可商津回饋過來的就是不依不饒狂轟亂炸套餐。 見她似乎終于愿意消停,浦開濟一條條點開,全部瀏覽結束,是半個小時之后的事情。 前半部分全在問他不去的原因、質疑他的信用、指責他薄情寡義,后半部分全在要求他給予補償,補償的內容無一不和黃色廢料掛鉤。 放下手機,浦開濟準備進浴室。 商津千里眼似的掐準時機新進來一條消息:“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發你的裸|照!發你的裸|照撫慰我受傷的稚嫩小心靈!否則我帶著門捷列夫死給你看!你等著給我娘倆收尸吧!你這拋棄妻子的渣男!” 浦開濟捏捏眉骨,不予理會。 — 翌日,阿金在浦開濟的叮囑下,捺下不悅,并沒向溫明楚討說法。 傍晚浦開濟正常下班,在阿金的陪同下去超市重新買食材,先回了徐羚家,再獨自前往紫竹小區。 甫一進門,濃烈的氣味縈繞鼻間,目之所及盡是血跡,遠遠的似乎還有裹滿血跡的死掉的動物,商津就趴在一堆死掉的動物中間。 仿佛驗證了她昨晚最后一條短信里的內容。 浦開濟停在玄關沒動,頃刻,神色平靜地往里走,徑直掠過商津,帶著滿袋的食材進去廚房。 洗菜的水聲傳出來時,商津繃不住,詐尸般爬起來,大步流星:“你也太冷血了吧?我都死翹翹了你怎么竟然無動于衷?!” 浦開濟避開她湊近的身體,嗓音比表情更寡淡:“洗干凈?!?/br> 商津好像再去拿一包血漿塞嘴里當場給他表演吐血:“不要。這是為你準備的驚喜,要洗也該你洗?!?/br> 浦開濟拿刀切萵苣:“那你住著吧?!?/br> “哇噻,你在懟人誒!”商津既心梗又興奮。 浦開濟專心將萵苣切成每一段等長。 商津伸手至刀下:“你必須回答我,你怎么做到冷血無情的?” 浦開濟停下動作,拂開她的手,問:“血漿哪里買的?” 商津恍然,卻更驚奇:“不是吧?你的鼻子這么靈?還能分辨出人血和動物血的不同?” 浦開濟切完萵苣切胡蘿卜:“不是動物血,只是色素?!?/br> 商津聽言氣鼓鼓:“好呀!我要申請退款!客服騙我是豬血!” 浦開濟:“出去吧?!?/br> 商津噘嘴:“你嫌棄我?” 浦開濟不語,似默認。 商津抓住他的下巴,強行抬起他的頭扭過來迫使他看清楚她現在的鬼樣子:“說,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br> 浦開濟拂開她。 商津趁機抱他一下,再迅速跑出去。 肆意的咯咯笑傳進來,似乎皮一下很開心。 浦開濟低頭看了看自己被染上紅色“血跡”的衣服,繼續切菜。 端菜出來時,浦開濟差點踩到被故意丟在廚房進出口的“死老鼠”。來到餐桌前時,桌面上是被染了一撮紅毛的門捷列夫。 冷不防,身后的方向驟然一陣爆炸轟響。 浦開濟立于原地沒動彈。 幾秒后商津帶著手機蹦來他身邊,好奇地端詳他:“你是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想來套煎餅馃子呢?還是被嚇得呆住了?” 浦開濟放下盤子:“你吃吧,我回去了?!?/br> “誒誒誒!”商津拉住他,“你今天還沒進過實驗室怎么就走了呢?這么不喜歡我為你制造的驚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