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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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如今的玄衛有三大家族勢力,元家是滲入玄衛最深,族中子弟最多的一個。以孝成帝的性子,裴家軍若是沒了,下一個要解決的便是元家?!?/br> 宋歡聽到這兒不禁擰了擰眉,不解道:“聽你這意思,元伯易是來找你合作?那你們怎么打了起來?” 方才擦拭刀的棉帕上,血跡顯而易見。 裴硯這會兒便是想狡辯也找不著理由,但是他可以找個人背鍋…… 裴硯輕咳一聲:“他要和本侯比試功夫,本侯豈有不應之理?” 這解釋倒是合情合理…… 宋歡在傷口上擦好藥,收起藥箱起身:“你沒受傷便好?!?/br> 聞言,裴硯指了指頭上裹了一圈的紗布,“小傷也是傷,娘子不安慰安慰為夫么?” 宋歡:“……” 她看這廝是欠揍。 …… 裴硯沒受傷,另一廂的元伯易卻是傷的不輕。 他胸前、腰腹、以及右手臂皆被裴硯砍了一刀,刀口不深,取不了他的命,但至少要半個月傷口才能愈合。 今夜裴侯府外的暗衛不止有孝成帝的玄衛,便是玄衛中無人去向孝成帝稟告,孝成帝也總會從旁得途徑知曉。 是以次日晚子時,元伯易帶傷進宮主動交待了他和裴硯的打斗。 自然,他們談話的內容做了些改動。 元伯易面色蒼白:“若非微臣是圣上的人,只怕昨日無法活著走出裴侯府?!?/br> “此事元卿幸苦了?!?/br> 元伯易這次夜探裴侯府雖有妥當,但此事的利大于弊,至少他摸透了裴府地形。 如此,到了宮宴那日,元伯易帶玄衛控制裴府便更有勝算。 只是這元伯易的傷……孝成帝皺著眉,狀似關心的問:“元卿傷勢如何?初六那日可能參宴?” “皮外傷,微臣無礙,謝圣上掛懷?!痹椎?。 孝成帝聞言,心下甚為滿意:“皮外傷也該好好修養,明日元卿便在家中歇上一天,只要后日晚的宮宴,元卿進宮便可?!?/br> 元伯易:“謝圣上隆恩?!?/br> 同一時間,裴侯府。 宋歡萬萬沒想到,昨晚她剛夸過裴硯優秀,心中有大局,不會在這關頭還想著卿卿我我……沒想到今天就被“啪啪”打臉了。 今日剛一用罷晚膳,這廝便原形畢露,足足折騰了她半宿…… 宋歡累極了。 臨睡前,看著床榻里側那個熟悉的小木盒,想著找機會一定要把它戳破。 不過這兩日顯然是沒機會。 除了回京第二日,這廝進宮去見了老皇帝。 接下來這幾日,他竟然連朝都不去上,一天到晚的待在府中,幾乎和她寸步不離…… 宋歡:“……” 人和人之間需要距離。 這廝再這么寸步不離的黏著她,她恐怕要離家出走…… 好在兩天后,終于是六月初六宮宴日。 既是進宮赴宴,裴硯如今是臣,自然還是要穿朝服進宮。 與之相配,宋歡自然也有誥命服。 衣裳是去歲她和裴硯成親之時,宮里賞下來的。 但當時,誰都沒想到宋歡會活這么久,也沒想到她竟然真能安安穩穩的坐在裴侯夫人的位置上…… 故而這衣裳,當時宮里的人并未認真準備,甚至都沒有去宋歡為宋歡量過身。 是以這衣裳盡管料子、縫制都是上等,可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宋歡穿著不合身。 衣裳有些大。 哪怕今年宋歡比去歲要有rou一些,衣裳穿在身上也依然是松松垮垮的,而且顏色花樣也不合適,有些老成,看起來像是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裳…… 宋歡這日一早起來才想起來試誥命服,沒曾想這一試便試出了大問題。 “前兩日沒想起這事兒?!?/br> 宋歡鼓起了臉頰:“現在改也來不及了?!?/br> “娘子莫慌?!?/br> 當初歡歡嫁給他時,所有人都當她是一顆無用的棋子。 裴硯早料到,宮里賜給宋歡的東西好不到哪兒去,“我讓裴管家準備了……娘親當年的誥命服?!?/br> “娘親?”宋歡瞬間瞪大了眼睛,這廝話里的娘親,指得應該不是林夫人。 裴硯并未過多解釋,只抬手摸了摸宋歡臉頰:“改日帶你去宗祠?!?/br> ……原來是這廝的親生母親。 宋歡乖巧點頭,“嗯,好?!?/br> 書中沒寫過裴硯的娘親,她在他身邊這么久,也從沒聽他提起過。 便是原身幼時和先侯夫人有過幾面之源,可在她記憶里卻是連先侯夫人的模樣都看不清晰,至于先侯夫人性情如何,更是無從知曉。 按照套路,宋歡還以為這廝的娘親說不定黑化做過什么傷害他的事,所有他才一直閉口不提…… 但今日他說出“娘親”這兩個字時,臉上的棱角都在那瞬間變得柔和了許多。 這般看來,她猜錯了。 宋歡彎眸笑了笑,猜錯了更好。 裴管家得了裴硯的令,很快便將先侯夫人的誥命服送來了明松堂。 待裴管家一進門,宋歡看見那件誥命服和誥命服上放著的頭飾,瞬間便明白了用心和不用心的差距…… “夫君?!?/br> “嗯?” “父親和母親兩人很恩愛吧?” 裴硯:“……”他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一路繁花 10瓶;時玖tj 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11章 恩愛非常 宋歡目光灼灼。 沒有對比, 就沒有傷害。 裴硯母親的誥命服和頭飾精美至極, 一看便知他母親對他父親有多重要。 再看看裴硯這廝…… 當初成親之時,兩人互相沒感情。 他對這些事情不上心, 宋歡能理解。 可這回他既然想到衣裳會不合身, 為何早日提醒她試試改改? 哼!這廝就是個大豬蹄子! 裴硯自知理虧。 他讓裴管家準備娘親當年的衣賞確實是存了私心, 只是此時裴管家正在一旁瞧著,他不好開口向歡歡解釋認錯…… 然而見裴硯不語,裴管家卻誤會了他的意思。 主子的父母都去的早,那時候主子尚且年幼,應是不太記得了。 于是裴管家貼心的為二人圓場:“先侯和先夫人當年確是極為恩愛, 夫人您有所不知,我手中這身誥命服和頭飾,并非是宮中所賞,乃是先侯特意向皇上請了旨, 恩準其自行尋找繡娘和打造首飾的師傅?!?/br> “……”宋歡深吸口氣,告訴自己不生氣。 “父親對母親真用心?!彼钗跉?, 笑著從裴管家手中接過衣裳和頭飾,而后轉身, 徑直越過裴硯進了里間。 裴硯看著裴管家,臉色黑如鍋底,手一揮道:“出去?!?/br> 在這兒待著妨礙他哄娘子也便罷了,竟然還火上澆油。 裴管家一時尚未反應過來,不知裴硯為何臉色突變,但這么多年他早已習慣, 便也沒再說什么,拱手退了出去。 裴硯兀自在外間沉思,想著回里間之后該怎么說歡歡才會消氣…… 待想好了,他才邁開步子走進里間。 可他一進去便看見換好衣裳從屏風后走出來的宋歡,他的臉色突然不受控制地變蒼白,眸色也倏然變紅……那些以為已經忘卻、已經能面對的畫面剎那間占據裴硯的腦海。 宋歡眸色一緊,三步并作兩步跑到裴硯跟前:“你怎么了?” 裴硯猛地把宋歡抱進懷中,赤紅的雙眼直直盯著虛空,卻一言不發,只摟著宋歡腰肢的手越來越緊。 宋歡不禁蹙起眉頭,這廝怎么了? 難道這身衣裳讓她想起了什么痛苦的事? 不會吧?如果是這樣為什么要讓她穿這身衣裳?……宋歡抬起手,輕輕拍裴硯的背脊。 “無礙……”裴硯強自壓下記憶中的那些畫面,嗓音有些發顫。 見他不愿說,宋歡便不追問,只是用行動安慰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