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生肖守護神
因為擔心會觸發機關,四人只能一步一個腳印的屏氣緩慢前行,這也直接導致了他們的前進速度。 走了差不多有二十米左右就用了十幾分鐘時間,這時候,他們也能清楚的看清了前方的那些柱子上刻滿的紋路。 等他們再近一些,終于看清了那些紋路雕刻的居然是一些動物。并且每一根柱子上雕刻的都不一樣。 “楚半仙,你看這根柱子上刻滿的好像是一只雞??!”秋雨一眼就認出了直對他們的那根柱子上雕刻的是一只雞。 泥鰍那里示弱,見秋雨這么一說,立刻跑到另外一根柱子邊上仔細的打量起來,然后大聲的喊道:“這根是狗??!”說完,泥鰍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的一蹦三跳的又跑到下一根柱子查看,然后又喊道:“這根是豬!” 就在泥鰍和秋雨他們查看柱子的時候,楚天祿開始打量這些柱子中間的那個圓形高臺。 這高臺是建在一個直徑差不多十米的圓形水池中間,有七八米高,呈暗黑色,隱隱的還有一股腥臭的氣息從那里傳來。 高臺分七層,最下面一層差不多有六七米直徑,往上以梯形的形式逐層變小,每一層的平面上都有很深的凹槽,到最頂層的時候,差不多還剩有直徑一米五左右。在高臺的最頂層上面有一只很怪模樣的動物,看著像是一頭牛。 之所以說它怪,是因為它的姿勢有些讓人匪夷所思??!它有四只牛角,毛發很長,而且它的嘴里似乎還叼著什么東西,正彎折著已經扭曲的脖子極力的往后看。 它的四蹄并不是直立的站著,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正在水里游泳的人一般。而且它的尾巴也不是垂直的放下,而是形成一條直線往后直直的伸展開去。 這高臺給楚天祿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大型多層石磨,又像似一些機關單位門口裝飾華麗的噴泉一樣。 楚天祿根本看不明白這東西到底是什么意思,腦中正回想著之前胡亥所說的祭壇,心想這應該就是祭壇了吧??! “小爺,這柱子有十二根,每一根上面都刻著一個生肖。你說奇怪不奇怪??!”泥鰍搶在秋雨回來前,跑到了楚天祿的面前,搶先的匯報剛剛他所查看的經過。那模樣就好像生怕被秋雨搶先了一樣。 “是的,在每一根柱子上都還有一尊佛像,要是我猜的沒錯的話,對應著的應該是每一個生肖的守護者?!鼻镉瓴]有因為泥鰍的奇怪行為感到詫異,冷眼看了他一眼后,不緊不慢的說出了自己看到的一切,與自己的猜想。 “十二生肖守護者?真是夜路走多了,什么鬼都能碰上?。?!冷美人,你開什么玩笑?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聽說,你不會是蒙我們這些文化層次不高的粗人吧??!”泥鰍自打在門口被三人捉弄后,就像性情大變了一樣,總是想找人杠上一杠才痛快似的。 之前秋雨基本上對他的行為都是以一個白眼,或是一聲輕蔑冷笑帶過,但這次她并沒有沿襲一貫的做法,帶有諷刺性的接話道:“不懂并不代表無知,但是不懂非要裝懂的話,就難免讓人懷疑這人的本質與他的教育。雖然我一直都不贊成有些人說的那句,沒文化,真可怕其中所包含的貶義,但今天我第一次覺得說這話的人還是有一些道理的??!” 楚天祿其實也是第一次聽說十二生肖還有守護者,心中也是挺好奇的,見兩人馬上又要一番舌戰,連忙出聲詢問,乘機打斷兩人:“十二生肖守護神,我也是第一次聽說過,都有哪些?” 還別說,楚天祿這招很好使,馬上把一臉漲紅的泥鰍到嘴邊的話給擋了回去,而秋雨似乎也覺得自己說的有些過,但她不可能找泥鰍道歉,只得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道:“這我也是在去泰國旅游的時候聽說的,當時導游也是一帶而過,我覺得挺神奇的,回去之后就查了查它們相對應的神。剛剛我發現柱子頂上坐著的石像就是它們所對應的。 雞的守護神是不動明王、狗的守護是阿彌陀佛、老鼠的守護神是千手觀音,還有牛的守護……只是把它們放在這里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楚天祿聽完之后,腦中似乎有一絲靈光閃了一下,他與之前胡亥說的一比較,大體應該知道這些東西放在這里的意思了。 他們應該是想借助十二生肖的力量來催動祭壇,再以一種特殊的手法加入收益人的生辰八字,從而打亂他在鬼判生死簿上的命譜,這樣一來,鬼判根本無法判定他的生時,和死期,從而達到延壽的效果。 古代人他們對于出生的年月,也就是生辰八字十分的看重,所以不管是哪個民族都有自己的一套計算方式。但不管哪個民族,都有一個共通點,他們都會用上古十二神獸作為自己出生的標記。 上面說的是陽間用生辰八字來計算人的出生時間,那么冥府要計算人的死期,當然也要以生辰八字的方式計算。不然的話就不好判斷人的功德,也就不好選擇賦以輪回中的那一道。 胡亥也說過,當時建造這祭壇的時候其實只是單純的為那人延壽的,只是后來突發事件發生了,才臨時征用了這里。 楚天祿這么一串聯,也就不難理解為什么這里有十二生肖了。 不過一壇兩用的祭祀還真沒有聽說過,或者當時讓征用這里的時候,下令者已經放棄了初衷。 泥鰍等人并不知道楚天祿心中所想,見那石臺奇怪,都圍著仔細打量了起來。 “小爺,你說這玩意不就是鄉下磨豆漿的玩意撒??!怎么還放這里了?難不成這里的那些玩意躺累了爬起來磨豆漿喝?”說著,泥鰍渾身上下沒來由的一哆嗦,兩只手臂下意識的在胸前交叉手掌在肩膀處不停的摩擦著。那模樣就像突然從溫暖的地方一下挪到了特別陰冷的地方,一下還不適應一樣。 說來也奇怪,泥鰍這一動作就像有傳染力一般,楚天祿和秋雨緊跟著也做起了相同的動作,只有啞鱉跟沒事人一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石臺上的那只動物在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