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吸陽氣
楊秉言似乎已料定楚天祿會倒下一般,提前伸出他那只并無縛雞之力的左手,一把就抓住了楚天祿的后脖頸,使其并沒有倒下。 楚天祿現在全身不能動彈,但他的知覺還在,他從楊秉言抓住自己的那只手上傳來的力道和溫度上判斷,楊秉言這會可能也就剩下這個完整的軀殼了,因為楚天祿從他手上感覺不到一絲絲的溫度,觸碰到自己身體的那只手就好像是一只早已凍僵的動物肢體一般,讓他打心底的發出了一陣絕望。 楚天祿心中暗道:啞鱉大哥,我是生是死就看您的動作快與慢了,小爺現在可是一點招也沒有了。這t的是什么東西上了楊老的身,這手勁怎么這么大??!楚天祿感覺到后脖子被抓處,傳來的陣陣的鉆心疼痛,那只抓住自己的手就跟是一只機械手一般,堅硬異常。楚天祿都懷疑,這手上要是再用點力的話,自己的脖子很可能“咔嚓”一聲就被掰折了。 楊秉言像是知道楚天祿心中打什么主意一般,他抓住楚天祿之后,一刻都沒有停頓,迅速的把楚天祿的臉對著自己,張開了滴著哈喇子的嘴迫不及待的等著要與楚天祿來一次嘴對嘴的親密接觸。 就這一下,別的不說,光是看著他嘴里滴滴拉拉往下狂流不止的哈喇子,楚天祿都快被惡心的背過氣去了,何況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還時刻威脅著自己的生命,楚天祿心中甭提多著急了。 楚天祿知道,這楊秉言是來真格的了,看楊秉言此刻的架勢,楚天祿想起來自己看過的一些恐怖片上面的那些厲鬼,他們不都是這樣嘴對嘴吸對方的陽氣嗎?這要是被他懟上給親了,自己的陽氣不就到他那里了嗎??! 楚天祿是越想越心急,越想越崩潰,他腦中只有一個信念,不能被他給親上。突然楚天祿感覺丹田中一股寒流蠕動了一下,然后瞬間順著自己的經脈往大腦沖了過去,而寒流過處,一股冷徹心扉的寒意讓楚天祿仿若置身在冰窖一般。 就在那股寒流沖擊大腦那刻,楚天祿只覺得頭腦猛的一聲悶響,剎時整個大腦如炸裂一般,“啊……”他疼的不由的喊出了聲來,他突然冒出來的一聲大叫,倒是把楊秉言給嚇了一跳,就見他抓住楚天祿的手一抖,令人意外的一幕就發生了,楚天祿一下子就從楊秉言的手掌中滾了下來,這一下剛好躲過楊秉言湊過來的嘴。 楊秉言顯然沒有預想到此刻的突發狀況,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的左手,像是在懷疑自己的手不聽話一般,愣是呆了有三五秒鐘。 后面追擊過來的啞鱉趁這機會,飛出手中的短槊,向著楊秉言射了過來。 啞鱉這一下很準,剛好射中了楊秉言的右肩,就見楊秉言的右肩處頓時就如煙花一般炸了起來,并且還迸發出幽藍色的火焰。 楚天祿以為這一下肯定夠這家伙受的了,沒想到楊秉言臉上并沒有出現痛苦之色,好像那一下并不是打在他的身上一般。 楚天祿心中有些奇怪,啞鱉這一槊為什么打在這家伙身上會出藍火,難道他這一下也用上了道術?這正常人被利器戳傷的話,噴血是常規吧??!就算這家伙現在已經不算正常人了,也不應該迸發出火花呀,難不成他的身子已經石化了? 就在楚天祿心中疑慮重重的時候,他就聽啞鱉出聲喊道:“小爺注意,這家伙竟然祭出自己修為擋了我這一下,他定想對你圖謀不軌,你快跑??!”楊秉言之前與楚天祿的對話啞鱉并不知道,那么此刻他當然也不知道這楊秉言為什么會祭出修為擋自己這一下了。 要知道,一般修煉者都視自己的修為如命,不是在涉及生命危險的緊要關頭,絕不會祭出修為。 而剛剛那一下還遠遠沒有到能威脅到他性命的份上,所以啞鱉這會也有點懵,直覺告訴他,這肯定與楚天祿有關,所以他趕緊出聲示警。 楚天祿心中罵道:“奶奶的,能跑我還在這等他與我談馬克思主義人生哲學?。?!小爺我現在是短了腿的螃蟹跑不了啊?!?/br> 不過楚天祿心里是那么想,手腳上還是在做著努力的,楚天祿發現,剛剛那股寒流沖擊了他的腦袋之后,他的腿腳已經能動了,只是還有些木訥。 楚天祿心中大喜,暗道:難道那股從丹田流向腦海的寒流就是楊秉言說的陰冥之氣?如果是的話,也就是說,剛剛自己被楊秉言給控制之后,他的陰冥之氣在保護自己了? 此刻的楊秉言可不想浪費時間,他就像發了瘋的野獸一般,齜著獠牙向啞鱉狂吼一聲后,右手在空中轉了兩圈,迅速的纏上了啞鱉短槊后面的細絲,猛的向前一拉,就見啞鱉往前沖的身子硬生生的被他拉飛了起來,就在啞鱉身子失重在空中的當口,楊秉言右手又是一橫,立刻就把啞鱉的身體狠狠的撞向了邊上的石棺上久久不見動靜,看來這下的力氣應該奇大,啞鱉定是受傷不淺。 要說這上了楊秉言身的邪祟他應該與啞鱉不相上下,但此刻楊秉言是祭出了自己的修為的,在這短暫的時間里,他的力道功法那是成幾何倍增的,啞鱉當然不是他的對手了。 楊秉言見啞鱉不再起身,就不再理會他,轉身就來抓楚天祿,此刻楚天祿從他那雙泛白的眼中看出了極度的貪婪之色,看來他早已經把楚天祿當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當下,啞鱉看來已經重傷,目前楚天祿想要活命,只能靠自己了。但是眼前這家伙的能力可不是一個凡人能與之對抗的,正常情況下,楚天祿也只有等著去與閻王爺下棋的這條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