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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過得悠哉悠哉。 付鶯沒把浴室春意放在心上,全當是自己獲得了某種色色的超能力,只是她現在還沒心情用,以后有機會再用。 然后這天,二哥來了,來就來嘛,把家里另外兩個小的也帶來了。 “唷,冷宮生活不錯嘛?三兒氣色越見紅潤呀?!倍缛嘀耳L的腦袋瓜開心的調笑。 “別叫我三兒,臭老哥!”付鶯一巴掌拍掉了二哥的手。 “jiejiejiejie”這時小四兒來了,拉著還留著口水吃著棒棒糖的小五,湊到付鶯耳邊說:“二哥讓大哥在門口下車躲起來了,他們好像有陰謀!還不帶我跟meimei!” “噢喲,大哥都來了,什么日子今天?”嘀咕著,付鶯自然而然地翻開了手機里的日歷,一瞧。 一月十七,沒啥特別的呀。 隨手關了手機揣回兜里。 轉頭一想,不對,又把手機掏出來瞧了一遍日歷。 農歷十二月二十三! 我生日! 媽耶! 這時大哥指揮著手下拉了一條英國古牧出現在付鶯面前。 “生日快樂!” …… 為給付鶯慶祝生辰,除了大忙人大哥提前離開外,幾個兄弟姐妹在付鶯的莊園里陪她玩到很晚。 深夜的時候,二哥回自己的會所去了,太晚了,不放心兩個弟弟meimei回本家的付鶯把自己的房間讓給了弟弟meimei,自己去睡書房。 雖是書房,但也是付鶯的第二個閨房了。 書房是前任酒莊老板的私人空間,經過知名設計師設計,采光好又給人私密空間的感覺,而且大書柜里面的存書數量龐大,內容豐富,剛搬來的時候付鶯就迷上了在這堆書里找不同。 付鶯很喜歡前任莊園主的小癖好,比如說一堆關于巴別塔的書籍里加塞了一本巴別塔的傳說小冊,又或者是一大排中國明朝歷史典籍里夾了一本莊主自己收集記錄的明朝一些特別有意思的小事情的冊子,或者是明朝某任皇帝的外傳。付鶯曾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泡在書房里翻前莊主留下的有意思的書籍,一度為此荒廢學業,直到被大哥嚴肅批評了之后才收起心思好好學習,少來書房找小雜書。 說起來上次來書房已經是三個多月以前的事了。 書房里設有付鶯的小床,夾在兩個大書柜和一扇小窗戶的夾角處,即突兀又影響美觀,還小,只夠付鶯一個人在上面滾。 但是付鶯喜歡。 好久沒回來睡了,付鶯一時沒有什么困意,就在這一排排書柜里找樂子。 正在百科全書那一排轉悠呢,不知哪來一陣風,把窗簾掀了,順便帶翻了一小摞書籍。 付鶯上前收拾,順便瞧瞧是什么書,瞧著瞧著,發現了這摞書籍不一般。 是前莊主自己寫的自傳! 好東西! 付鶯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燒,捧著這幾本自傳回到小床邊,關好窗拉好窗簾,裹上被子打開她的手工小臺燈,興致勃勃地看了起來。 七十年前,付鶯的學校還沒搬到這里來,這一片地還只是一塊沒什么商業價值的荒郊野嶺。 直到一位年輕的商人買下了這塊地皮,設作酒莊,用他獨特的釀造手法釀出了舉世聞名的OOX葡萄酒。這個年輕的商人也搖身一變成了百萬富翁。 “百萬富翁很富嗎?”付鶯這個一月零花錢就有幾百萬的可恥富二代表示不能理解七十年前百萬的可貴。 后來酒莊做大,發展了下家,工作稍微輕松了些,年輕人也漸漸步入中年,他開始感到寂寞,也開始考慮生兒育女的問題,但是朋友告訴他,他雖然貴為百萬富翁,但總是窩在這個偏僻的小地方,非常不方便舉辦宴會結交朋友,更不用說找老婆了。富翁一想也是,于是他搬離了這個破地方,去到城里生活了十年,期間他與一位美麗的女子結婚,生下了一位同樣美麗動人的女兒,他們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但是好景不長。 富翁的事業受到了挫折。 商業對手找上了他的妻子。 他的結發妻子竟被權利金錢迷惑了雙眼,想加害于他,關鍵時刻是他女兒,挺身而出,替父親擋下了來自瘋狂母親的致命一擊。 女兒的死喚醒了母親的理智,但清醒的母親無法接受自己親手殺死了寶貝女兒的事實,于是吞槍自殺了。 一夜之間財去人亡,失去了妻女的富翁變賣了城中的家產,孤單單地回到了這個破舊的酒莊,在回憶和悔恨中,寂寞地生活了十年,直到有一天,他坐在書房內的椅子上,面對著窗外清冷的月光,回首自己的一生,竟是那樣寂寥,他匆匆寫下自己生平往事,便了結了自己的生命。 在自傳的最后,男人這樣寫道: 我最大的遺憾,是沒能看著我的寶貝茵兒長大成人。 付鶯沒看到那里,她一早就困的睡著了。 自傳靜靜地躺在她的懷里。 不知是風還是什么,在輕輕地翻動著剩下的幾張空白書頁,翻到一張老舊照片顯露出來的時候停下了。 那張照片泛著黃,但是依然清晰。 照片里,一位精神抖擻的父親和一位古靈精怪的女兒相擁著大笑,那時的陽光那樣好。 要是再認真對比一下會發現,照片里的女孩與付鶯簡直如出一轍。 …… 下半夜的時候,付鶯做了個春夢。 她夢見了自己的浴室,看見自己在浴缸里自慰,而自己面前卻站著一個男人,高大的男人,穿著有點老式的背帶褲白襯衫,袖子挽到手肘上,毛發旺盛,有一點發福,但不影響他身上的肌rou線條,他看起來有點老,鬢角上白發蒼蒼,胡子拉碴的,看起來也有些發灰了。 她看到自己在浴缸里呻吟的時候,男人定定地看著她,漸漸地興奮起來,付鶯看見男人褲襠支了起來,一根棍子形狀的東西鼓鼓囊囊的,付鶯知道,那是男人的大roubang,漫畫里都這么叫。 接著付鶯看見男人彎下腰,雙手扶在浴缸邊緣,他的大半個身子探進浴缸內,用鼻子細細地聞自己的脖頸、下巴、嘴唇、鼻子、額頭、秀發,甚至不時地張開嘴,似要咬自己一口的模樣。 然后就是付鶯作死拿水龍頭沖擊自己下面的時候了。意外的是,男人在付鶯被水流沖尿了的時候終于抑制不住,手伸向自己的褲襠,拉下褲鏈將自己的roubang掏了出來,一邊看著付鶯失禁,一邊狠狠地擼著自己的大roubang,還一邊不停地咒罵著“混蛋!fuck!”之類的詞語。 隨著付鶯灰心喪氣地回到水中,男人放開了自己的roubang,轉而隨著付鶯泡進水里,然后潛入水中,去撫摸付鶯受傷的陰蒂。然后在付鶯舒服地張開雙腿的時候將腦袋深埋在她的雙腿之間,伸出舌頭溫柔地舔弄著付鶯的小rouxue。緊接著,男人抬手撫摸著付鶯的身體,從大腿根部撫摸到小腹,一直往上,摸到rutou處,手法溫柔地揉捏起了她的小rufang,對付鶯小rouxue的攻勢也猛然加重,直到付鶯緊緊夾住雙腿呻吟著第一次高潮了之后才放開了付鶯的rufang和rouxue,離開了浴缸,坐在浴缸邊緣一邊視jian著付鶯一邊揉搓自己的roubang,水打濕了他的衣衫,衣服下濃密的胸毛、結實的肌rou和有些發福的肚腩清晰可見,結合他粗又長的大roubang,透著一股濃烈的吸引力。 “哈~好想要你呀~”付鶯在夢里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 男人不敢置信,片刻后幾乎是發狂的猛獸一樣撲了上來,狠狠地咬住了付鶯的嘴唇…… 付鶯在男人的狂轟濫炸下找不到喘息的機會,只能大張著小嘴尋求空氣和男人的津液。 忽然,付鶯感到嘴唇一疼,血腥味在口腔里醞釀。 恩?好真實的夢呀? 付鶯驚醒了過來,她猛地坐起,她一摸嘴巴,破了,有血,還有點疼! 我自己咬的?付鶯剛這么想著,一股外力推倒了她,在朦朧的月光中,她好像看見了夢里的那個人,定睛一看又什么都沒有。 但絕對不是什么都沒有! 因為此刻她的小睡裙被不知名的外力掀了起來,一下給她掀到了肩膀上,她的小內褲她正在發育的小胸部全都裸露出來了! 緊接著胸口一涼,rutou被涼涼的東西含住了,濕濕滑滑的,還有點扎rou,付鶯感覺到那是男人的嘴唇和舌頭,扎rou的是男人的胡渣。 電流流竄全身,那冰涼的觸感,不僅沒有讓她感到寒冷,反而還有一股燥熱的沖動感涌上心頭。 “哈恩~”付鶯輕哼出聲,挺起胸脯去迎合男人的舔弄。 換來的獎勵是另一股涼涼的觸感順著胸口一路往下游走,略過小腹,在付鶯剛開始長毛的小rouxue處流連忘返。 付鶯感受著,有點粗糙,又大又有力,那是男人的手。付鶯又想起了浴室里那讓自己發狂的愛撫,臉和耳朵尖登時就熱了起來。 “我還要,上次的……”付鶯對著空氣說道。 馬上,那雙大手就探進了她的小rouxue里,先是揉捏了一下陰蒂,緊接著輕輕插進了付鶯的xiaoxue里,稍微攪弄一下,抽出來,順便帶出許多yin液,這些液體被涂抹在rouxue周圍。緊接著,一次兩根,男人的手指又插了進去,深深地插入之后抽出,再插入,再抽出,來回抽插一陣,付鶯就已經yin水連連呻吟不斷了。 接著,付鶯的雙腿被抓住,抬起,然后一條冰冷堅挺,甚至有點小彈性的東西貼上了她的xiaoxue。 “啊~是什么?”付鶯來不及多想。雙腿被迫夾住,將那根冰冷的東西夾在xiaoxue和大腿之間,然后男人就動了起來,付鶯被推送著一下下擺動著腰肢,她現在知道那是什么了,是男人的roubang,隨著推送一下又一下的摩擦著付鶯的大腿內側、xiaoxue和陰蒂,帶給付鶯飛一樣的快感。 “啊恩~啊啊好快~好大力~”付鶯盡情呻吟著,不用像在浴室里怕被人聽見而不敢大聲。 經過一番推送,付鶯被調換了姿勢,她側躺著,雙腿依然夾著男人的大roubang,男人冰涼的身體貼著她的后背,付鶯感覺到男人的手指穿過roubang和大腿,準確地摸到了付鶯的小rouxue,幾番揉搓,男人把roubang從付鶯的大腿間抽出,然后扶著roubang,讓guitou沿著付鶯的xiaoxue的游走,直到付鶯哼唧著扭動屁股,才對準了xue口,一挺腰,狠狠地插進了付鶯的xiaoxue里! “啊啊啊??!~~”付鶯帶著哭腔呻吟了起來。 絲絲血紅自股間流出,破處讓她即疼痛又刺激,那無與倫比的快感竟直接讓她達到了高潮! 高潮的余韻未散,男人開始迫不及待地挺動他的腰肢,堅挺冰涼的roubang在付鶯的xiaoxue里來來回回的抽插,攪的付鶯呻吟連連。 還沒緩過勁來,付鶯的陰蒂受到了男人手指的揉搓打擊,剛剛下去的高潮快感立刻又漲了上來,并伴隨著陰蒂的一陣緊顫,男人適時地對著付鶯xiaoxue深處的zigong口用力沖撞了好幾下,拔出,付鶯在高潮的尖叫中尿了出來。 還沒尿完,付鶯感覺到男人的roubang又插了進來。 “等一下!等等,我還沒……” 尿完……剩下的話被吞沒在xiaoxue的快感之中。 “哈……哈……寶貝……寶貝” 在一次次的沖擊中,付鶯漸漸聽到了男人的聲音。她還以為是幻聽了,因為直到現在,盡管自己被cao的神魂顛倒,也依然看不見那個用冰冷的roubangcao著自己的人。 她仰躺著,雙手緊緊攥著枕頭套,纖細的腰肢挺起,有節奏地擺動著,一雙腿卻在空中大張著,似是被人抓著抬起在空中,又似是夾著什么粗壯的東西,比如男人的腰。 “啊啊恩~啊恩~要來了~啊,我又~快點~用力!我又要來了啊啊啊~~”付鶯呻吟著,雙腿不由自主地緊緊夾住,這一次,付鶯感受到了另一股涼意,射進了她的zig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