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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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容應對著一個又一個尖銳的問題,在他們的不斷追問下凱凱而談。 “少帥,真的是你哥哥刺殺的你嗎?” “這件事你應該去問警察局,他們負責查案?!?/br> “少帥,都說你右手手筋斷了,已經是個廢人,是真的嗎?” 他抬起自己和唐皎十指緊扣的右手,“我建議你去醫院眼科瞧一瞧,不要浪費時間,下一個問題?!?/br> 記者們沸騰了,他們自以為嗅到了真相,發布會上的照片流出,張若靖從頭到腳沒有一絲問題,被認為廢掉的右手,還能好好牽著唐皎。 就連說拋棄了張若靖的唐皎,都陪在他的身邊。 只是露了面而已,所有謠言不攻自破。 誰說張若靖死了,人家好好站在臺上!誰說張若靖右手廢了,眼睛瞎了嗎?誰說張順堯暗殺的,咦,這個好像是真的。 雖然張若靖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否定啊。 徽城人主動自己打自己臉,看來除了唐皎的消息不能信,就連她的未婚夫張若靖的消息也不能輕易信,臉好疼。 比他們臉還疼的,就是在東北的張杜興和張順堯,前腳剛放出消息,因為張若靖受傷被廢,張順堯就是名正言順的接班人,后腳就收到消息張若靖完好無損的出現在大眾面前。 他們被張若靖騙了! “你不是說確定張若靖右手廢了嗎?”張杜興狠狠將手中照片扇到了張順堯臉上,掉落一地。 照片上唐皎四十五度仰望張若靖,雙目含情,兩人雙手交握,好不親密。 但張若靖牽著唐皎的手是右手! 張順堯臉色青紫變幻好不熱鬧,半晌才擠出一句話:“我確定消息屬實,只能是張若靖故意演給咱們看的?!?/br> 張杜興自己也派人查探過,憤怒過后,立即拍電報去徽城詢問是怎么一回事,他們一家都已經快成為笑柄了。 接到來自父親的電報,張若靖一點不意外。 依舊住在地下室的唐皎,給張若靖當模特當的腰酸背痛。 他們正用讓張若靖拿筆練習素描鍛煉精細度,她一坐就是三個小時,實在受不住,忍不住和他聊天說起這件事。 他的右手有了好轉之后,就一直在布置,發現了從東北派來的人后,就給他們演起戲來,大家都是本色出演,也不存在穿幫的可能。 先說他現在住在唐公館,可唐公館隔壁就是干媽家,兩家只有院墻相隔,在其上安了一個小門,就能讓他隨意出入。 讓盯著的人發現他在干媽家輕而易舉,隨便摔幾個便宜的杯子,都能達到因傷勢所累心情不好,特別暴躁的目的。 至于苦大仇深的陳醫生,都不用偽裝,他每日來瞧他的手都那副樣子,十分害怕他會鍛煉過度,每日都要琢磨下一步治療方案。 只需要讓他進出從干媽家走,隨身帶著他右手受傷的病例就足以證明他的傷勢,最重要的是病例是真的,手受傷也是真的。 他隱瞞的只是傷勢在好轉。 半真半假,最能迷惑人,算準了,他哥哥急著要確定自己位置,他父親對他毫不在意,這個計謀才會順利實施。 他的目標當然不僅僅是讓父親和哥哥出丑,讓大家都知道他哥哥的下作手段,他的終極目標是要徹底斷了他父親讓他回東北的心。 只要他不死,他哥哥就會一直堤防他,為了自己,更為了唐皎不被盯上,他必須主動出擊。 在電報上回到,自己的右手確實被廢,已經無法開槍射擊,發布會上只是擺樣子,其實都是唐皎用力氣撐著他的手,含蓄表達自己退出和哥哥爭權。 又道想和唐皎雙宿雙飛,無心再回東北,要在徽城成家立業,盼望父親應準。 連同電報一起過去的,還有張若靖所有的病例,包括如今他只能拿起水杯不到一分鐘,赤誠相待。 對待他老謀深算的父親,算計一次就可以了,現在他主動退了一步,給足了張杜興臺階下,也變相告之兩人,自己確實半個殘廢,他們不用在對他虎視眈眈。 一個殘廢還能掀起什么風浪。 唐皎揉揉自己僵硬的脖子,“我才發現,你怎么這么壞?!?/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不叫壞,這叫足智多謀。 咳,預告,后面兩章重頭戲來了??!至于是什么,佛曰不可說,嘻嘻。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本喵是大爺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05章 坐懷不亂真君子(晉江首發) 所謂的留在徽城, 其實就是想同東北劃清界限。 張順堯暗殺一事, 大家心知肚明,之前覺得張若靖已經廢了,得罪東北不值當,可如今張若靖沒事,還和唐皎好著呢,他們小心思浮動,一起聲討張順堯。 不動手, 還不能動動嘴了,他們就想看張杜興焦頭爛額。 張若靖的電報就在這時來到了東北,這個臺階張杜興穩穩接下了, 當即隱藏了張若靖右手受傷的信息,將其余他發來的電報盡數在報紙上刊登。 同時在報紙上發布聲明,他尊重次子自由, 讓其在徽城自由發展。 大家都清楚, 這是將張若靖“流放”徽城,日后再無插手東北權力的機會。 至此,張順堯派人暗殺張若靖的事情, 以張順堯贏得接班人,得知張若靖真的右手被廢, 不用在意,張若靖徹底同東北無瓜葛,變相脫離張家,再無性命之憂, 落下帷幕。 看上去好像張若靖如同一顆被父親和哥哥摧殘的小白菜,可實際上他獲得的利益是最大的。 同東北分道揚鑣,不用在活在父親和哥哥的注視下,能夠真正做他自己,對他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他也曾發電報詢問姨娘要不要同他在徽城居住,卻被姨娘罵他被豬油蒙了心,他給姨娘匯了一筆足以夠她后半輩子生活的錢,沒在相勸。 身上的傷已經痊愈,唯有右手還差點火候,他在電報中說的都是真的,現在的他,右手看上去十分正常,能握能拿,卻沒有力氣,等同半廢。 都已經同東北交涉完畢,他光明正大從地下室搬到了樓上,和唐皎門對門,仗著養傷,拒絕回到都督府。 副官每次來都欲言又止,看得唐皎都心生不忍。 最后還是唐夏茹下了最后通牒,趕緊搬回你的都督府去,唐公館都快變成他第三個家了。 在唐公館的最后一夜,唐皎洗完頭發用毛巾將其全部包裹住,像往常一樣敲開了張若靖的門。 張若靖正開著臺燈艱難的用自己右手處理文件,見她來了,放下筆自然將右手遞了過去。 唐皎掃了一眼那狗爬似的字,抿了抿唇,不是滋味起來。 以前他用這只手,給她傳小紙條,寫情書,為她畫漫畫、畫封皮,現在這手寫出的字連小學生都不如。 不想被他看出來自己在難過,挖出一塊乳油堆在了他手上,涂滿全手,為他活筋疏血,假意夸張道:“好大一只豬蹄?!?/br> 張若靖認真看了看自己油光锃亮的右手,逗她,“就是皮糙rou厚些,不然滋味一定很好,你饞豬蹄我回頭給你送上一筐,天天吃,還美容的,把你養胖些,你現在瘦的快成排骨了?!?/br> 最近為他擔驚受怕,又陪他鍛煉,她從英國養的一身rou掉了不少。 狠狠用手指碾過他手上xue位,她眉梢上挑,“怎么?剛求婚沒多長時間,你就開始嫌棄我,想把我踹了?” 他夸張的倒吸一口涼氣,“疼,疼,疼,輕點啊?!?/br> “你就接著裝,”唐皎手下動作不停,將五根修長的手指挨個從頭順到尾,不紅不放手,“你不讓我插手,張順堯讓你右手受傷,就這么輕易放過他?” 她不甘心,替他打抱不平,“怎么也得讓他嘗嘗這種滋味,就算你不想回東北和他爭,可憑什么拱手讓給他?!?/br> 伸手要抱抱她,被她靈巧一躲,嗔了他一眼,“還沒按摩完呢,你不許抱我?!?/br> “好,不抱,”他老實坐了回去,給她解釋,“東北局勢復雜,張順堯不得人心,接手之后就是個坑,這個坑讓他自己跳吧,我就不奉陪了?!?/br> 她陰沉著一張小臉,明顯對這個解釋不滿意,張若靖只能將壓箱底的東西抖落了出來,“他上次派人刺探虛實的人,被我收買了,會狠狠咬他一口的,你放心?!?/br> 說完,他傾了傾身子,不要臉地重新湊了上去,挨著唐皎道:“今天可是我在唐公館最后一天了,你舍得跟我說張順堯,就沒點其他想說的?” 就受不了他這幅樣子,唐皎拿起帕子擦干凈他的手,“又不是見不到面了,沒有想說的?!?/br> 他捂著心,眼里全是委屈,“狠心的女人?!?/br> 兩人單獨在一起時,他特別喜歡拾起以前花花公子的偽裝,時不時就要刺激唐皎神經一下。 唐皎眼皮子狂跳,“你好好說話?!?/br> 他悶聲笑了起來,恢復正常,解開唐皎束頭的手巾,“不逗你了,轉過去,我給你擦發,跟你說過很多遍了,不要晚上洗頭,洗了一定要擦干,不然容易偏頭痛?!?/br> 她聽話地坐好,享受地瞇起眼睛,“晚上洗頭,就有你為我擦頭發了?!?/br> 手指穿梭在她的發間,他的右手不是很靈活地拿毛巾為她擦拭,力道輕揉,生怕扯到讓她疼痛。 挺直地背脊不一會就塌了下去,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窩在他懷里,還沒干的頭發打濕了他半面襯衫。 她望著屋子里屬于他的東西出神,冷不丁說道:“唐皓南要和張小藝辦婚禮了呢?!?/br> 為她擦發梢的動作停頓片刻又重新開始,他瞧著自己現在還沒完全恢復的右手,沉了沉眼。 松開她的發,將其圈進自己懷中,“那我們可要準備一份大禮才好?!?/br> 唐皎低頭將他手腕上的傷口看了個清楚,伸出手放在上面繞著傷口邊緣摩擦了起來,這個回答不是她想要的,不過她聰明的沒在繼續,“好,那你有空陪我去挑挑禮物好不好?” “好,”他緊緊抱著她,“你來定時間?!?/br> 她鼻頭聳動,他身上的藥味被吸進鼻腔,鬼使神差的就說出一句話,“我來為你擦擦身子吧,你身上都是味,為了避免傷口沾水,是不是都沒有好好洗澡?” 張若靖低頭嗅了一下,沒聞到任何味道,身上傷口已經結痂,每日都特意繞過傷口去洗澡的,哪里來的味道。 唐皎說完那句話差點被咬了舌頭,轉念一想,到起了興致,從他懷中坐起,半濕的長發披散在肩頭,下了床就要往浴室里去。 被他攔腰按回到床上,剛才被唐皎說身上有怪味,思緒才跑偏,見她一副看熱鬧專用臉,才反應過來。 這小丫頭沒存好心思,果然她眨著晶亮的眼,黑墨般的長發披在雪白的床單上,伸出雙臂扣住他的脖頸。 軟軟糯糯道:“真的有味道,是你身上的藥味,你后背都沒有辦法擦,我來幫你啊?!?/br> 他耳朵根爬上紅暈,眼神躲避著自己,這幅純情又克制的模樣,看的唐皎心癢癢,再接再厲說:“你害羞了?” 又故意抬起頭,貼著他的脖子,“你昏迷的時候,渾身上下哪里沒有被我看過呀,你身上的每一個傷口我都知道在哪,我幫你擦身子,決定不會碰見它們的,我手藝很好的?!?/br> 張若靖這回不止耳朵根紅了,就連脖子都紅了一片,他掰開唐皎的雙臂,將她按回去,保持兩個人的距離。 恨不得自己手臂再長長一截,向后仰著頭道:“有話好好說,不要離我那么近,我受傷的時候,藥都是陳醫生幫我換,身體也都有副官他們幫我收拾,你別想糊弄我?!?/br> 唐皎力氣小,掙脫不開,索性順著他的力道躺在床上也不亂動了,信誓旦旦的騙他,“你都昏迷了肯定不知情,那陳醫生和副官他們不在的時候,可不就只能我幫你換藥擦身體了?!?/br> 她不加掩飾的欣賞著他剛才因為運動敞開的衣襟,藍色浴袍下,性感的鎖骨像她招手,半露不露的胸膛更引人遐想。 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他臉色一下變得鐵青,用左手鉗制著她,右手廢力地勾住一旁的毛巾,將其整個蓋到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