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節
“您沒見過jiejie,所以不知道,她長得和您很像,第一次見您,便覺得十分面善,最近我才明白,因為您像jiejie?!?/br> “但jiejie的性格卻像我媽,溫柔,善良,您要是見了,一定會喜歡?!?/br> 景逸的手摸上蘇玉琢頭頂,“留下來,留在爸爸身邊,以后不會再有人敢欺負你?!?/br> 蘇玉琢搖頭。 “我想回家,我……我心里難受,我不想待在這里……” 蘇玉琢的聲音帶上顫音,肩膀輕輕抖動,像只受傷的小鹿。 “小蘇……” 景逸蹲下身軀,“是爸爸對不起你?!?/br> 蘇玉琢抬起淚目,看見景逸溫和心疼的臉,所有的委屈和難過再也繃不住,她撲進父親懷里,失聲痛哭。 有二更,么么噠 第353章 想回來,爸爸去接你 景逸抱著傷心流淚的女兒,眼眶跟著變紅,一時說不出安慰的話。 過了很久,蘇玉琢情緒慢慢穩定下來。 “回去后遇到困難,就給爸爸打電話?!本耙菝畠旱念^,眼神愛憐:“別什么事都一個人扛?!?/br> “想回來,爸爸去接你?!?/br> 蘇玉琢擦干眼淚,紅著眼眶笑:“好?!?/br> 默了一下,她說:“她挺不錯的,您別再錯過了,聽說她等了您二十多年,肯定用盡了勇氣,以后您多主動一點,她會回到您身邊的?!?/br> 景逸默默看著女兒笑顏如花的臉孔。 “阿簡把你教得很好?!?/br> …… 一天后的清晨,京城國際機場。 “替我給蘇父帶句好?!彼瘟w魚把準備好送給蘇父的禮物交到蘇玉琢手上,“這一去不知道什么時候再見,保重?!?/br> “你是跟你老公待久了,說話用詞也跟著變得老派?!?/br> 顧欣顏道:“說得好像永遠不見似的,過幾天我們組團到云城去找蘇蘇不就完了,權當旅游了?!?/br> 一向話多的蕭愛,這會跟個啞巴似的。 直到蘇玉琢要登機了,她才不情愿地開口:“三哥一早出院去柏林了?!?/br> 蘇玉琢:“……” 宋羨魚和顧欣顏對視一眼。 “醫生不同意他出院的,但他誰的話都沒聽,他還病著,怎么能跑那么遠去?要不你……你打個電話勸勸,你說的,他一定聽的?!?/br> 蕭愛看著蘇玉琢,“怎么說你們都夫妻一場,三哥一直對你不錯?!?/br> 蘇玉琢手里拿著機票,笑說:“來不及了,我走了,有事電話聯系吧?!?/br> “蘇蘇!”蕭愛沖著蘇玉琢背影喊:“難道你一點都不在意三哥嗎?” 蘇玉琢沒回頭,自然也沒回答。 …… 機場二樓的咖啡館。 “蕭總,登機時間到了?!编嵾M看了看表,盡職提醒。 蕭硯從國內安檢通道收回視線,“嗯”了一聲。 二十分鐘后,飛往云城的航班劃過天空,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跡。 沒多久,另一架飛機升入云霄,朝著不同的方向飛行,與之前那道線短暫重疊之后,漸行漸遠,仿佛再沒相交的可能。 …… 春去夏來。 七月底,程玉詞生了個女兒,八月底辦滿月酒。 蕭愛建了個家人聊天群,除了姓蕭的,宋羨魚和程玉詞及程玉儂、以及季臨淵和商玉舟也在里頭。 一大早,程玉詞在群里發了張呱呱摟著meimei親的照片。 兩個小家伙長得粉雕玉琢,軟萌有愛得不行,蕭愛在底下喊:“表姐你過分了,天天發這個,又想騙人生孩子!” 程玉詞回了個笑笑不語的圖片。 程玉儂在部隊沒回來,那邊管得嚴,一般不讓用手機,但上有政策下就有對策,偶爾也會看見他冒泡。 “這是我小外甥女嗎?來,給舅舅親一口?!?/br> 后面跟著張他嘟嘴巴的自拍。 “親一口算個球,有本事發個紅包,兜兜今天滿月呢?!笔拹郯l語音:“可別拿幾百一千的糊弄,最少也得8888?!?/br> “我的姑奶奶,我現在可是窮人,就靠著一個月小幾千的工資,你把我賣了得了?!?/br> “哭窮,你進部隊前跟朋友辦的賽車俱樂部呢?每月進賬不少吧?表姐,他就小氣,別讓兜兜叫他舅舅?!?/br> 宋羨魚拿著手機,看群里斗嘴,本來挺開心,但余光瞥見季臨淵的身影,一下子不樂意了。 有一次,好不容易纏著他不帶套做了一次,結果這人,悶不吭聲把緊急避孕藥放在甜粥里,等她察覺到不妥,藥已經進了她的胃。 又氣得她兩天沒跟他說話。 老狐貍就是老狐貍,斗不過。 “老公……”宋羨魚蹭到季臨淵身邊,她穿了件一字肩的襯衫,鎖骨精致,雙肩瘦而不弱,性感中帶著力量感的狂野。 她有意彎腰,胸前溝深峰高,白得晃眼。 季臨淵一聽她嬌媚的腔調,再見她這副魅惑作態,已經料到她下一步動作。 果然,宋羨魚食指勾住他的皮帶扣,眼神風情勾人。 季臨淵薄唇勾起一抹興味,聲音穩重中帶著笑意:“做什么?” 念念一大早就被季老夫人派人來接去,宋羨魚順勢放了月嫂她們的假,現在家里就她和季臨淵。 宋羨魚沒回答,直接穩住男人的嘴唇。 啪嗒一聲輕響,季臨淵只覺腰上一松。 冰涼的小手柔軟的小蛇一般,竄進他褲腰里。 季臨淵眸色一深,用力摟住宋羨魚的背。 客廳響起令人臉紅的聲音。 眼看著空氣里的溫度越來越不可控制,季臨淵抱著人打算上樓,宋羨魚嚶嚀請求:“就在這?!?/br> 第354章 外地來的富商要投資咱們村 眼看著空氣里的溫度越發不可控制,季臨淵抱著人打算上樓,宋羨魚嚶嚀請求:“就在這?!?/br> 邊說,她直接騎上男人的腰。 動作輕車熟路。 這種時候,再克制的男人,都只有繳械投降的份。 季臨淵落在宋羨魚身上的目光深邃火熱,宋羨魚臉上發燙,扯過一旁的抱枕捂在他臉上。 …… 兩人整理好衣服,季臨淵端著嚴肅口吻:“下次不許這么胡鬧?!?/br> “……”也不知道剛才誰把她的腰都掐疼了。 占了便宜還賣乖。 宋羨魚得償所愿,心情不錯,沒跟他計較,乖巧地點了點頭,然后去衛生間。 貢院距離商家辦滿月宴的酒店大約有半個小時的路程,這會兒已經快十點鐘,宋羨魚從衛生間里出來,正要喊季臨淵趕快出發,卻見男人從廚房那邊過來,手里端著杯芒果奶昔,橙黃細膩的汁液在透明玻璃杯中輕晃,瞧著煞是好看。 宋羨魚卻瞳孔一縮,下意識往后退:“你想干什么?” 季臨淵見她這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眼神帶上儒氣的興味,“給你補充一下體力,你以為是什么?” “我不渴,你自己喝吧?!彼瘟w魚拿過沙發上的包,“我到外面等你?!?/br> 說完,腳下帶上小跑。 季臨淵望著她的背影,不覺失笑,仰脖子滾動喉結,幾口喝完。 去酒店的路上,宋羨魚越想越不安全。 季臨淵一計不成,沒準會給她來個連環計,畢竟比他少吃了十五年的飯,他要動起真格,十個宋羨魚都不夠他玩的。 宋羨魚轉頭偷偷看向季臨淵,開車的男人繃直嘴角,挺拔的眉骨下眼眸深沉,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他心里在醞釀著怎么對付自己。 …… 八月底的云城,仍熱得像蒸籠。 下午三點左右,陽光直射地面,樹上的葉子怏怏地耷拉著,接到宋羨魚的電話,蘇玉琢正在屋后的地里割豆子,她穿著t恤七分褲,頭頂連個遮陽帽都沒戴,肌膚白得像剝了殼的雞蛋,泛著淡淡的紅。 接起電話,她邊擦干額頭鼻梁的汗珠,邊拿著鐮刀走向屋后廊檐。 電話里,宋羨魚說:“我在云城白塔埠機場?!?/br> 蘇玉琢拿水杯的動作頓住,“你來云城了?” “嗯?!彼瘟w魚說:“剛下飛機,怎么去你家?”